情渡沧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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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西渚听到动静,谨慎的走出地窖,看见四下张望的沉萸——粉色衣裙、面纱,“你是沨淩渡的人?”
“不错,沨淩渡黎霜使。”
“沉萸?含雪使修桦在哪?”
“修桦有事在身。”
“她在哪!”
“想知道她在哪,就跟我来!”沉萸转身离开了木屋,西渚紧随其后。
修桦见沉萸将西渚带离木屋,便进去,走进地窖,推开冰棺。
修桦蹲下,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略带些湿润,便笑了起来。
“肃儿,你的最后一程是我送的,今天你不会不帮我这个小忙吧?”
修桦从怀里掏出一只药瓶,将里面的粉末洒在肃儿的身上,盖上冰棺,顺手拿了一朵雏菊离开。
“修桦在哪——”西渚拦住沉萸,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你离开了这么久,你就不担心你的肃儿?”
“肃儿?”西渚用着极其仇恨的目光盯着沉萸,手一挥。
沉萸只觉有些恍惚,一时走神,被西渚抓住。
西渚将沉萸带进地窖,点了穴道。
“肃儿——”西渚推开冰棺,顿时松了一口气,“肃儿……”西渚伸手抚摸肃儿的脸,刚刚的那股粘稠的感觉没有了。
“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让肃儿入土为安呢?”沉萸关心的问道。
“还好你没事!”西渚抚摸着肃儿的脸,完全忘记了沉萸的存在。
许久——
“还有什么人跟你一起来了这里?是不是修桦?”
“我一个人来的。”
“一个人?”西渚盖好冰棺,将她带到木屋外面。
“你可以继续躲着!如果不在乎沉萸的生死,你大可以离开!”西渚大喊,不见回音,“修桦——你出来——你出来——”
“放了沉萸。”修桦走到西渚面前。
“把你的命给我!”西渚走向蒙着脸的修桦。
“这里的桃花蛊已经这么淡了,如果没有我帮你,你的肃儿还会和刚刚一样继续腐烂。”
“是你救了肃儿?”
“我是可以毁了她,可是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已经死在了我手中,她的尸体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你想做什么?”
“先放了沉萸,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西渚解开沉萸的穴道。
沉萸走到修桦身边。
“怎么做才能保住肃儿?”
“不用这么着急!我给她用的药可以保证她的尸体十日不腐,至于十日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帮我拿样东西。”
“什么东西?”
“沧澜经!”
“办不到——”
“办不到?就是知道了?知道就好,省的我给你浪费口水,记住肃儿只有十天的时间,你要抓紧时间。”修桦笑笑和沉萸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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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渚出面
“币妜,你怎么样?”
“我最近一直留意沧澜山庄的动向。谷常赫一直没有露面,山庄还是由南滳主事,北汜和东濡偶尔外出,时间不定。你呢?”
“如果这几天西渚回到沧澜山庄,就说明他愿意帮我们,如果没回来,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在想什么?”币妜走到修桦身边坐下,看着修桦手中的菊花。
“我在想,这世上真的不离不弃的情爱么?”
“那要看是什么人了!”
“西渚守候了一个已经去世的人六年,肃儿真的那么好么?”
“肃儿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西渚是个情种,只可惜与我们立场不同。”
“立场?我现在还有立场么?”
“肃儿生前尽心尽力照顾主人饮食,从不逾矩,为什么会和西渚相识相恋?”
“话说回来,肃儿的死也不是不可以说是西渚造成的。他现在这么做,或许也只是觉得愧疚吧。”
“你杀了多少人?愧疚过么?何况是这么长的时间。”
修桦看了看手中的菊花,笑笑,没有再说话了。
两个人并肩坐着。
“东濡和北汜都已经离开沧澜山庄了。”沉萸赶了回来。
“那我们就去试试,能拿到经书最好,拿不到、也要全身而退明白么?”币妜站了起来。
三个人从院墙进入沧澜山庄。
“沉萸,南滳就交给你了,不要让他察觉到我和修桦进了沧澜山庄。”
“好!你们小心,注意安全。”
“你也是。修桦,我们去找谷常赫。走吧。”
沉萸在沧澜山庄转了一圈,看不到南滳,正准备与币妜、修桦汇合,转身碰到了地上的花盆。
“什么人?”南滳问道,不见回音便走出房间,看见人影,便追了上去。
沉萸快步离去,被眼前的家仆拦住,纵身飞上屋檐。
南滳立即追了上去,和沉萸动起手来。
沉萸看见南滳的脸,怔怔的站在原地,恰巧被南滳揭开面纱——
“是你?”南滳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
“你是南滳?”
“正是。姑娘来沧澜山庄所为何事?”
“我不知道你就是南滳……”
“我是不是南滳,有区别么?”
“有!当然有。”
“姑娘,既来之,则安之。不如让南滳尽些地主之谊吧。请——”
沉萸犹豫着接受了南滳的邀请。
南滳和沉萸在院子里坐下,仆人随即奉上茶水、点心。
“并州一别,多日不见,姑娘别来无恙。”
“你当初为什么不说你是沧澜山庄的人?”
“姑娘不是也没有问么?若是当日姑娘问了,南滳有所隐瞒,今日姑娘兴师问罪,南滳无话可说。只是……”
“只是什么?”
“我与姑娘再见,便是缘分,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名姓?”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沉萸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既然姑娘不愿告知,南滳也不强人所难。不过,既然姑娘来了,不如就留下来吃顿便饭如何?”
“不必了,我坐一会就走。”
“姑娘来沧澜山庄……应该不是误入,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找你啊。”
“找我?你既不知道我是南滳,怎么会来这里找我?”
“我……我无家可归!听闻沧澜山庄最重江湖道义,所以来这里,希望谷老庄主能够收留我。”沉萸低着头,没有看南滳。
“既然如此,姑娘大可安心入住,我这就让人去安排。”南滳起身欲走。
“不用了!”沉萸连忙叫住南滳。
“你究竟来这里做什么?”
“我其实是想来偷点钱帛,我还有事要办,不能长住沧澜山庄。多谢你的好意。”
“你要办什么事?”南滳坐下来,看着沉萸。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还是不要问了吧。我不想说,也不想告诉你。”
“是不是和沨淩渡有关?”
沉萸猛地抬起头,看着笃定的南滳,只觉得谎言被戳破,无话可说。
“单凭你一个人是斗不过沨淩渡的!”
沉萸不解的看着南滳。
“或许,留在沧澜山庄,我还有我的师兄弟们都会帮你报仇的!”
“报仇?”
“你的轻功的确很好,可是沨淩渡上高手如云,你非但报不了仇,可能还会赔上自己的性命。”
“我有分寸的。”
“我只是想帮你,没有恶意。”
“我知道,谢谢你。只是,你真的不用这么帮我。”
“我说了,我想帮你。”
“找到了么?”
币妜冲着修桦摇摇头,埋头继续翻找。
“这是什么?”修桦看着柜子里的盒子说道。
“什么?”
“这个盒子拿不起来。”
币妜闻言,走到修桦身边看了看那个盒子。
“打开试试。”
修桦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只听见有门打开的声音。
两人回头,看见谷常赫正闭着眼睛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快走——”币妜拉着修桦想走。
“经书——”修桦看见了谷常赫身边摆放的沧澜经。
“走——”
币妜拉着修桦刚走到门口,便被谷常赫拦下。
两人不得不与谷常赫动手,逐渐处于下风。
忽然门被打开,两人被救走。
谷常赫站在原地,没有去追。
“你是谁?”币妜问道。
男子揭开面纱。
“是你?”修桦冷笑。
“我可以帮你们,但是你必须答应我……”
“成交。只要你把经书交到我手上,我会如你所愿的!我多给你一天的时间!”
西渚转身离开。
“你答应他什么了?”
“肃儿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他没有选择!”修桦笑笑。
币妜看了看西渚离去的方向。
“我们快去找沉萸吧!”
“真的要走么?”
“后会有期。”沉萸从沧澜山庄的大门堂而皇之的离开。
南滳站在门口看着沉萸一步一步远去、消失。
“你跟南滳是怎么回事?”修桦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你们找到经书了么?”
“我们看到南滳亲自送你离开沧澜山庄!”币妜坚定的看着沉萸。
“……南滳不知道我的身份,以为我和沨淩渡有过节。”
“就这样?”
“就这样。”
“他看你的眼神没这么简单!不要忘了肃儿的下场!”币妜看着沉萸,语重心长的说道。
“西渚已经答应会帮我们拿到经书,这段时间,这里就交给我们吧。你帮我去取一样东西。”修桦岔开话题。
“什么东西?”
“龙胆花。”
“龙胆花?”
“龙胆花在我们这里很少见,可是在神宫却有很多。你去找神宫的主人要一些即可。”
“好。”
“神宫素来不问江湖之事,与江湖无关。你尽量避免麻烦。”币妜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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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经书
“你这算什么?”谷常赫呵责道。
“我要沧澜经。”
“这么多年不回来,一回来就要沧澜经?你就不想跟我这个师父寒暄几句么?”
“有这个必要么?”
“肃儿已经死了,这是挽回不了的事实,你就认命吧!”
“我认命!我早就认命了!所以我才带着肃儿离开。”
“那你回来做什么?东濡、南滳、北汜三番四次去请你,你都视若无睹,你现在是为了沨淩渡那两个女子回来的么?”
“拿到经书我就走。把经书给我!”
“经书?”谷常赫将经书握在手上,“为了这部经书,东濡、北汜差点丧命,这么得来不易的经书,你说要就要?还是为了沨淩渡的女子!”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要经书。”
“我偏不给!”
“那我就抢——”
西渚话音刚落,东濡、南滳、北汜便推门进来拦住西渚。
“好好给我看着他!”谷常赫甩袖离去。
“谷常赫——把经书给我——给我——”西渚嘶吼着。
“西渚!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东濡责骂道。
“师父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南滳也没有好语气。
“西渚!真没想到你是为了那些人回来的!你忘了肃儿嫂子是被谁害死的么!”
“我没忘!”西渚挣开三人的钳制,“让开——”
“你要去哪?”南滳淡问,“别说是师父不同意,就算师父也同意了,我们也不会同意的!你没听到师父刚刚说什么么?为了那个什么经书,东濡和北汜差点回不来!我不管那个经书对你有多重要!反正我是不会让它落到沨淩渡任何一个人的手上!这话是我南滳说的!”南滳气愤的离开。
“这次我也不会帮你!”东濡也走了。
北汜没有说什么,直接就走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西渚没有说话,整个人瘫坐到地上,只是流泪。
“师父,西渚只是一时糊涂,您不必跟他置气。”南滳递过一杯茶给谷常赫。
“一时糊涂?一时糊涂抛下沧澜山庄隐居六年?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就可以置你、置我、置东濡、北汜于不顾?他一时糊涂?我看他根本就是混账!”
“师父,西渚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否则,他不会回来找师父帮忙。”东濡也帮忙说情。
“他能有很什么难言之隐?肃儿嫂子已经死了,我们在他心里早就是微不足道的人了!他有什么牵挂?”北汜怒气冲冲。
“北汜!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