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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卿心似海,君上你别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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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然后好好招待谢忆。你也知道,男人嘛最受不了枕边风,她若是在陛下耳边说些什么,十三道敕令召我回京,我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所谓一怒为红颜,就凭你的一声‘曜辰’,我就是违被了她的话又怎样,你说,你想怎么做,见他还是不见?”
    许久言乙长吐了一口气,抬眸看着桓煜,“我有些累,先睡了。”
    

一百零六章:求凰,琴歌诉相思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原本七八日的行程,愣是让谢忆提前三天到了边境。
    “将军,谢大人正在最近的驿站歇脚,明日一早就能到军营了。”
    桓煜挥手让他退下,抬手端起茶盅,抿了一口,扭头看着坐在书桌后没有一点情绪波动的言乙,“他已经到了。”他眼睛微眯着,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言乙翻动书页的手指微僵了一下,脸上却没有一丝可疑的情绪,书上的文字也却渐渐模糊,他已经无法静下心来看书了。
    桓煜突然凑到他身边,双手撑着桌面,眼神犀利如刀紧盯着言乙的脸,极力克制胸中翻涌的嫉妒,“倚绿?你若是不想见他,我这就连夜送你去西海郡,等他离开了,我再去接你回来。”
    逆着光,桓煜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只是那紧紧抿起的嘴唇泄露了他压抑的情绪。不该说是言乙后悔了,或许是桓煜他自己后悔了,他害怕言乙见了谢忆,会离开这里,离开他身边。
    言乙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望着桓煜,一缕黑发扫过他的脸颊,他净如白玉的脸上堆着淡淡的笑,花瓣般粉红色唇微微扬起,“没关系,总要面对的,你回去休息吧。”
    桓煜紧盯着他的眼睛,眼中的流光渐渐暗了下去,抠着桌案的手也松了,有些无力地垂着双手,背过身去,“你会随他离开么?”
    “唵?”言乙愣了一下,看着他的背影,那样宽厚的身体此时看着满是悲凉。他紧攥着手,慢慢垂下头去,跟谢忆回去这件事他没有想过,现在桓煜问起,他也忍不住在心中问自己,自己想要跟着忆深回去么?他突然无奈地轻笑一声,释然地抬起头,“已经回不去了不是吗?”
    “若是你想,还是可以的。”桓煜微微转头,烛光搭在他的侧脸上,眉心处隆起的疙瘩让人看着有些心酸。
    言乙起身转身走到屏风后,声音像是穿过竹笛发出的乐音,抚平了所有的焦躁,“回去休息吧。”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言乙全身软下来,躺卧在床上闭上眼睛。
    想要回去么?回到他身边,回到最初的时候,千婉未嫁,忆深未娶。可谁都知道,一切都在往前走,不可能后退。但……但至少,他们之间还有回忆,虽然梦醒之后是现实的痛苦。
    千婉恼恨谢忆没有为她求情,可他知道,在听说千婉要进宫后谢忆的无奈和痛苦,他不敢回去见她,每日躲在东山别墅,日夜借酒浇愁。他没有去找族长,那是因为他知道,千婉进宫已经是板上钉钉无法更改的事,为了他们的家族,必须有人牺牲,而千婉是谢家最宝贝的女儿,是献给皇帝最好的忠诚。
    即便是国中的最大的家族,也只是寄生的藤蔓,只有攀着大树才能生存。
    言乙就那么在床上躺了一夜,当阳光照进来的时候他撑着床要坐起来,却没有一点力气,一下子从床上跌下去,头疼地像是有锥子钉在里面,他咬着牙,五官皱在一起,全身冷汗沁湿了身上的青衫。
    桓煜在河边坐了一夜,在太阳初升之时才回到大帐,简单整理了一下就往言乙的帐篷里走。他知道,言乙也是一夜未眠。从听说谢忆要到边关,他就开始整夜谁不安稳,只是在天快亮的时候睡上一两个时辰,而且睡得极浅,一点声音都能将他惊醒,像是一只受了惊的鸟儿,“倚绿。”撩起帐帘,桓煜张口就叫他的名字。
    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他的心口猛地一滞,心像是被铁爪紧紧抓住,大步走到屏风后,在看到言乙的瞬间为松了一口气,他以为他一声不吭地走了。
    可看着言乙趴在地上没有动静的身体,他瞳孔收缩,单膝跪地将他揽在怀里,看着拧在一起的眉,苍白的脸色,有片刻的慌乱,“传军医!”
    将言乙放到床上,抬手拭去他额头上的冷汗,将被子裹在他身上,看着哆嗦着跪在地上的军医,“说,他到底怎么回事!”
    “回将军,竺参军他这是水土不服之症,况前段时间受了伤,更是伤了元气,昨晚天凉,参军他又受了寒气,加之郁结于胸,这才将所有病症牵引出来。”
    “怎么治?!”桓煜看着已经盖了两床被子已经打颤的言乙,扭头盯着跪在地上的人,眼神冰冷似刀。
    “唯今之计……只有将竺参军送回故土了。”军医左右相视一眼,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垂下头去。
    “砰!”一声巨响,军医被桓煜踢翻在地上,捂着胸口吐出一口污血。桓煜伸手卡住军医的脖子越收越紧,眼中满是杀意,“你是谢忆派来的奸细?”
    “不不,不是的,将军明察,竺参军确实是水土不服,积郁成疾的。”军医摇晃着手,瞳孔放大,全身剧烈颤抖着,血从他的嘴角溢出,眼珠也往外凸。
    “将军手下留情,于军医说得不错,竺参军并不适合在这边界苦寒之地生活,几个月来也是强忍下来的,此时若是不能将他送回故土,怕是药石无医。”
    桓煜咬着牙手下未松,深深望了为于军医出头的家伙,哼了一声,甩开了手,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卑职訾蹇。”他的回答不卑不亢,洗得发白的白布衫上沾了几滴血迹,像是红梅。
    “齐地訾姓,倒是个大姓,只不过终究是没落了。”桓煜看了他一眼,“你就在此照顾竺参军,有什么需要让外面的守卫去办,若是竺参军有一丝一毫的不好,你的脑袋也不用再留了!”
    他桓煜从不信什么命运,他的命运只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缘分天定又如何,不是自己的夺过来就是了!
    

第一百零七章:算计,为卿自讨苦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不见相思,既见悲喜。】
    “将军,谢忆谢大人到了。”大帐外的一声高喊,让桓煜不得不起身离开,就算他对谢忆的到访并不表示欢迎,可基本的礼数还是要有的,终究是要见上一面的。
    自打踏入军营开始,谢忆就单手背在身后,掩在袍袖下的手紧攥着,脸上泰山压顶而不变色的表情也有破裂的迹象,眼中有期待,有害怕,还有心疼。
    “谢大人对我这军营有什么看法?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桓煜迎面而来,眉毛微微挑起,嘴角噙着笑意,却是冷笑。
    谢忆脚步略顿了一下,脸上恢复了平常的那种温文尔雅,拱手,眼中浮着一丝浅浅笑意,“曜辰,白下匆匆一别,忆深没能送将军一程,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桓煜哈哈大笑两声,抬手拍在谢忆肩膀上,“曜辰我可不敢打搅你谢大人的洞房花烛夜,到时候少夫人她还不得恨透了我。”他微微偏头瞟了谢忆一眼,转过头去,“但若是忆深你真觉得过意不去,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他的话中带着一股森然的冷意,双手背在身后,一双手紧握成拳,发出嘎吱的声响。
    谢忆僵了一下赶上桓煜的步子,面上还是淡淡的笑意,精致地没有一点的瑕疵,“曜辰你说笑了。”
    两人相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只是谁都知道彼此之间的貌合神离。
    站在大帐外,桓煜朝谢忆拱了拱手,“军中不比白下,我这里还有一大推军务要处理,就不做赔了,忆深舟车劳顿还是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我再为你接风洗尘。”谢忆自然高兴,拱了拱手,“不必见外,还是军务重要。”
    桓煜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看着他,嘴角挑起,“前些日子军营里闯进了刺客,到现在还未找到,忆深你莫要乱走,迷路了不怕,就怕你那些士兵不识君面,冲撞了你。”大手一挥,瞬间一队身穿盔甲,手持剑戟的士兵将整个大帐围了起来,“保护好谢大人,他若是有一点不好,你们就军法处置。”
    说完转身离开了这处较为偏僻的大帐。
    “公子,这桓煜也太过分了!”谢青看着自家公子紧紧拧起的眉头,忍不住抱怨道。
    谢忆摆了摆手,轻轻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在一边坐下,“查地怎么样了?”
    “哦,”谢青走到他身边,为他倒了杯茶,“回公子,阿斐他查过了,说是三日前从这里离开的马车去了蜀南,进了一处极为偏僻的庄园,”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好像是有人生了病,请尽了蜀南一带的名医。”
    “具体呢?”谢忆手指摩挲着杯沿,垂头看着杯中略有些浑浊的白水。
    “阿斐他原打算潜进去打探到底是谁的,可是那庄园的守卫极为严密,所以就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对了,阿斐说他看到一个背影,很像……竺公子。”谢青抬着眼皮看着谢忆的表情,喉结上下滚动,略有些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
    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谢忆摩挲杯子的手指僵了一下。
    谢忆抿了抿嘴唇,不等谢青阻止仰头将水喝了下去,苦涩的水划过喉咙带着沙粒摩擦喉管的痛意,他拧着眉将水咽了下去。
    “公子!您怎么就喝下去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谢青惊叫一声,担忧地看着谢忆有些苍白的脸色,“您不要想不开啊,虽然没见到竺公子,您也不至于轻生啊,少夫人还在家等着您呢!”
    看到谢忆冰冷的眼神,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慌忙捂着自己的嘴往后退了一步低着头不敢出声,在公子面前一定不能提起少夫人,否则就触动了人体机关,会死得连渣儿也不剩!
    过了一会儿,谢忆拧紧了眉,紧捂着肚子,脸色发白,额头上冒出冷汗,全身颤抖,“去叫……军医。”
    “公子你……”谢青猛地抬起头,慌忙扶住谢忆的身体,入手一片冰凉,谢忆身上的衣裳已经被冷汗湿透。
    谢忆忍着腹痛紧盯着谢青,手紧扣着他的手腕,声音虚弱,“叫军……医。”
    “您!”谢青看着他的脸,长叹了一口气,将他慢慢放到在榻上,朝着外面高喊两声,“来人呐,谢大人生病了,快叫军医!”
    守在外面的士兵听到声音原打算不予理会,可听那喊声越来越急,掀开门帘走了进去,看到榻上蜷缩成一团的谢忆也是愣了一下,转身朝外面吩咐,“快去叫军医过来!我去请将军。”
    谢青看着谢忆有些心疼,无奈地叹了口气,“公子你何苦做到这种地步。”
    

第一百零八章:情重,寂寞沙洲冷

    【忍把千金酬一笑?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
    桓煜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榻上情况有所好转的人,眼底凝起寒冰,背在身后的手紧攥着。在谢忆睁眼的那一瞬间,嘴角挂起浅浅笑意,眸中有些担忧。
    他弯腰在他身边坐下,看着谢忆已经苍白的脸,“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特别不舒服吗?”
    谢忆扯着嘴角,轻咳了两声,牵强地勾起一抹笑意,手按在胸口,“其它都好,就是心里特别不舒服。”
    “哈哈……”桓煜笑了两声,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忆深你是埋怨我对你招待不周了?可这边界本就是苦寒之地,忆深你自小养尊处优,不习惯也是自然,我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把最好的送到你这里来。”
    “至于其它,”他轻哼了一声,“还望恕在下无能为力。”
    走出大帐,桓煜冷冷看了一眼守在门外的人,“祁安呢,叫他过来见我!”
    “祁……祁少将他……”小武低着头咧着嘴,不敢看桓煜的眼睛,一边抱怨着祁安安排给自己的苦差事。
    “告诉他,他只有半刻钟的时间,若是我没看到他,军法处置。”桓煜没有给他多余说话的机会,转身大步离开,身上冒着极重的寒气,像是一柄出鞘的剑,如果谁没长眼很可能就这么被他处置了。小武苦哈哈地看了看天,双手合十,“祁少将您自求多福吧。”
    祁安跪在地上,心虚地不知道怎么样才好,看刚才小武找他的时候就是惊惶失措的模样,现在看着以桓煜为中心,方圆十丈充斥的冷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自己这是跪在了冰窟窿上啊!
    “是谁让你自作主张换了谢忆茶水的!”桓煜砰地一下砸在桌子上,伸手将桌上的茶杯摔在他身上。
    水淋在祁安头上沿着他的发梢滴落在地上,“我……卑职只是想给他个下马威……谁知道他……真的喝了……”
    桓煜看着他低着头局促不安的模样,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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