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是一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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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钦瑞站在外面,他等了好久,十五分,客人还没有出来,转头看到咖啡馆里的女人,他咬一口手中的煎饼,再把半杯饮料喝完,随后,走过马路,直接进入咖啡馆里。
太小
莫余雪的午餐是一份三明治,顾钦瑞左看右看了一眼,他说,“你们女人真好养。”
莫余雪抬起眼皮,她说,“出来拉活,真不容易啊?”
顾钦瑞自顾坐下来,他说,“别拉低我做人的档次?”
“那是出来潇洒?”
“也别把我说得那么无所事事。”
莫余雪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了,这顾大公子不好伺候,更不好应付,他穿着讲究,言行随意,眼看人家全身上下,手腕上带着名表,却喜欢干着穷人的苦力活,也真够拼。
顾钦瑞随着女人的视线瞄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他忘了销毁物证。
莫余雪说,“江诗丹顿品牌,看来顾先生生活得有滋有味啊?”
顾钦瑞点了一杯咖啡,他发了一条信息,把单子转给其他同事来做。
莫余雪说,“这样的生活很轻松对吗?”
顾钦瑞笑了笑,他把糖放进咖啡里,搅合。
“莫经理观察入微,在下佩服。”
莫余雪盯着男人的眼神,俊朗的一个男人,不论是身高还是面相,他都符合一些女人的追求,可能别人就看不上他的工作,吊儿郎当,没有一份正经职业,特别不靠谱,要是那些女人看到他手腕上的手表是真品并非冒牌,还有他脖子上的项链,还有他的手机,想必要悔恨死!
顾钦瑞问,“能否问个私人问题?”
莫余雪左手作出一个请说的姿势,顾钦瑞看了一眼女人手腕上普普通通的手表,那白净的玉手,还真是好看,就不知腕力怎么样,是不是如人的外表那般,文静秀气,温柔可人?
莫余雪任由男人盯着自己的胸口,再怎么用力看也看不到,她穿衣服从来都很保守,即使是裙装也是遮得严严实实,要不是商务谈判需要,那些露肩裙,她压根就不会穿,之前穿过出入一些豪门会场,那也是陪着关耀聪应付那些业界内的人士需要,毕竟那时是作为他的助理出场,并非他的女朋友。
而成为关耀聪女朋友后,他恨不得原本是自己秘书的特别助理穿着女性的黑外套黑色长裤的职业装出席酒会舞会,那时关耀聪常常说,“你这样更加引人注目,因为你标新立异呀。”
两人同居在一起后,那种一见面就斗嘴的事件没少发生,那种像打情骂俏的吵架,没想过有一天会增进感情,更没想到有一天他们越吵越不可开交,以致闹得老死不相往来,希望永生不再见。
顾钦瑞说,“你结婚了没有?”
莫余雪拿着调羹,慢慢地慢慢地搅着半杯冷却的咖啡,她说,“我没必要回答你。”
顾钦瑞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有些唐突,他说,“你就不怕我不接受贵公司的聘用?”
“那是你的选择,我替你做不了主。”
顾钦瑞看到了女人眼里的冷漠,是的,没错,那是冷漠,似乎什么结果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她要做的是她尝试过了,即使失败,她也乐于接受,而非为一个结果而暴露出自己本该有的哀怒情绪。
莫余雪走出咖啡馆,顾钦瑞跟随左右,他说,“要不,我为你开车。”
莫余雪把车钥匙丢过去,“好啊,免费?”
顾钦瑞点头,他接了钥匙,坐上驾驶座。
莫余雪问,“既然喜欢开车,为什么不开家公司,现在什么出租车公司代驾公司不都是朝阳行业吗?”
顾钦瑞缓速开车,他退出了手机里头登陆的软件。
“我也想,就是没那个钱啊。”
莫余雪瞟了一眼那个能开一家小公司的手表,“顾先生真会开玩笑。”
顾钦瑞转头看着笑容总是客客气气的女人,“咳,我真想知道你的职业性质,那算什么?”
莫余雪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有钱赚就去做。”
“比如小姐?”
“那也不错。”
顾钦瑞听着这话顺得,就像流水,他被堵了一瞬问,“莫经理真会开玩笑。”
“那也承你宽让。”
这客气的方式,高贵,冷艳,傲气,想到那个矿泉水瓶,顾钦瑞忍不住打颤,她要是能做好小姐,那么母猪真会上树了。
两人回到了公司,顾钦瑞跟随去到办公室,他说,“合同我签了,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莫余雪给人倒了一杯水,她指了指走进来的纪玟,“工作安排表在她那里。”
“怎么,不是你负责吗?”
莫余雪摇头,“我只负责招人。”
顾钦瑞眯起眼,“作为公司总经理,你负责招人?”
莫余雪坐在对面,“不,我就负责招你们五个人,跟你露个底,前面选了三批人,但他们不是被淘汰就是自己跑路了。”
顾钦瑞翻开合同,笑,“你们损失了多少?”
莫余雪不回答,她说,“你为什么想参加,别说是对我感兴趣?”
顾钦瑞抬起视线,“说实话,是真的对你感兴趣。”
“我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原来有这么大。”
莫余雪把人交给纪玟招待,她转去另一间办公室。
纪玟说,“你就别打她主意了小屁孩,人家大你一辈。”
顾钦瑞转头,“纪法务说得详细一点。”
纪玟问,“你多少岁了?”
顾钦瑞想了一下,“虚岁二十五。”
“年轻的孩子。”
顾钦瑞备受打击,二十五岁的男人,虽不是什么钻石王老五,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女人都怎么了?
纪玟说,“知道她多少岁吗?”
顾钦瑞说,“四十?”
纪玟把喝进去的水喷出来,“她有那么老吗?”
顾钦瑞问,“那我有那么小吗?”
纪玟咳嗽,“你们和我们不同一代,说到底,你要不要工作?”
顾钦瑞举起合同,“都签了。”
纪玟再把另一份合同交上来,“你们也是兼职人员,我们不招你们做全职。”
“我知道,你们还看不上,说白了,我们就是小白鼠,过试用期了才签你手上的那份正式聘用合同。”
“很好,小伙子看得很开。”
顾钦瑞探头探脑,他想问,莫经理呢?纪玟说,“别看了,她走了。”
莫余雪确实走了,她去买菜,回家做饭。
谭韧天打电话来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莫余雪确定了日期,“大后天。”
莫凌辉咿咿呀呀的伸手捞手机,谭韧天怕小孩子再撒一包尿,他把手机交给孩子把玩。
莫余雪学着做几道味道清淡的菜,她说,“简单生活,快乐过活。”
纪玟回来了被当成小白鼠,她被逼着尝菜。
莫余雪问,“味道怎么样?”
纪玟说,“盐放少了。”
莫余雪尝了一口,刚合适,她放下筷子问,“那我可以回去了吗?”
纪玟点头,“不过,你确定他们明天会来报道吗?”
莫余雪点头,“当然,不来,我再给你找。”
“你有没有发现顾钦瑞真打算追求你?”
“他是一时兴起。”
“你对他真了解。”
“一般般,年轻人都是那般多情,看到成看的女人,忍不住靠近,经过追求,连哄带骗,到手了,玩腻味了寻找下一个目标。”
纪玟没话说,这认识不太好。
“哦对了,关耀聪,说说你和他的事吧?”
莫余雪正挑着菜,听到这个名字,她动作顿了顿,本以为自己已经忘了?
回忆
到底没忘,人就喜欢自欺欺人,不作不死!
“我和他也没什么,进入关企的时候,先把他给惹了,应聘关企一位经理助理的时候,不巧知道他是副总裁,就这样,他故意刁难我,一来二去,两个人算熟识了,他坐上了总裁的位置,我成为了他的助理。”
纪玟吃着晚餐,听着故事,她说,“这么平淡?”
莫余雪反问,“不然呢?轰轰烈烈,全世界通晓?”
那是不可能,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两个人间的事,不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关系而已吗,没有那么惊天动地,这不是创造世界,而是在顺应生活,他们不过是在在争持中站到了同一条线上,然后不知不觉的扯上情分的关系。
“你不是那种婚前那啥行为的人。”
莫余雪笑,“别说得这么委婉。”
纪玟耸耸肩,她问,“这很委婉吗?”
莫余雪默默吃着饭,关于莫凌辉的存在,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两个人一时头昏脑热,其中一个情动,而另一个情切,如此两个人一起急切,同住在一起那么久,同互相指责彼此的缺点那么多,再有工作上的默契配合,那么在一起滚床单也是顺理成章了,只是,这顺理成章,已经不知道它源于为何?
如果说是爱情,那要真的是爱情,为什么敌不过那些表面现象?
家族,势力,地位,身份,出身?本以为那些和自己无关,至少自己也不愁吃穿,不必去在乎别人的想法,可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也会在乎,在乎能不能得到认可,即使出身低微,但能做的让步都做了,放下了心里的仇恨,为了他能更好的守住一直追求的地位,她把文件交出去了,甚至把自己交出去了,连带一颗心,完完全全,一丝不剩毫无保留的交出去,最后呢?换来了什么?换来一份不信任?
赌,赌去了一切,最后选择离开,而且离开前就留下一句话,如果哪天我过得不顺心,我会再回去找你们偿还对我的亏欠。
纪玟蓦然打断,“你甘心吗?”
莫余雪深想了很久,她甘心吗?答案是不甘心,然后呢,她能做什么?报复?她能做什么样的报复,夺取冠鹰?毁了关企?她哪有这个本事啊,就不说关企的是家族式企业,就不说其中的复杂关系,单单论及豪门中的黑暗恩怨是非,那足够让人闻之丧胆,他们光鲜亮丽的外表,并非如外界所闻所传,相反,其中的尔虞我诈,才是主系。
纪玟不知晓其中的可悲之处,她说,“谭总对你?”
“你别吃醋,他对我就是一份朋友之情,别把人生当成小说剧本,出现的男人都是女主的备胎之一。”
纪玟摇摇头,“我就把他当成老板。”
“你什么时候出嫁?”
“不用为我担心,我要挣钱。”
“然后,想干嘛?”
“挣到死。”
“你人生的目标可真伟大明确。”
两个人吃完晚饭,纪玟负责洗碗,莫余雪负责去开电视,她拿着遥控器,茫茫然的记忆在翻覆,回忆在汹涌,她知道自己忘不了,虽然那些已是过去式。
关耀聪说,“以后我们小两口再加一口,是不是要吵翻天?”
莫余雪当时说,“我不要孩子。”
她没想过要孩子,她说,“你要是找女人给你传宗接代,那你就换人吧。”
关耀聪说,“这可不是你说了算,到时意外一来,我不想了,反倒你想了。”
莫余雪回忆着,她想到了意外来到的凌辉,那个有八月大的孩子,他来了,他在这个世上,在某一个城市里,等着自己回去给他拥抱。
他会叫妈妈了,以后他会清晰的喊出妈妈,那么爸爸呢?
该怎么告诉他?你有爸爸,要怪就怪你爸爸不信任,要怪就怪,妈妈没那个本事据理力争?
多么可笑的故事,走到头,男人霸道一世,女人慌不择路逃去天涯海角。
纪玟去洗了几个水果,她把果子切成片,然后端给坐着傻愣的女人。
莫余雪回过神,她说,“纪玟谈过恋爱吗?”
纪玟老实说,“毕业就分了,后来忙着赚钱都没有时间谈。”
莫余雪咬着苹果,她说,“能不要这么现实吗?”
纪玟翻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唉,说说你的经历吧,我听了好几个版本,到底哪一个是真?”
莫余雪夹起一片水果,她说,“你都听到那几个版本?”
纪玟说,“第一个,说你从小是孤儿;第二个版本,说你爹妈不要你;第三个,说你做小姐;第四个,说你成为特工。”
莫余雪笑,“真丰富,不过前两个版本很接近。”
“那具体呢,讲一讲,我特别想听。”
莫余雪拿来抱枕放到背后,她说,“我四岁,爸爸就去世了,那时小,本该被送到孤儿院,但我爸的故友,把我收做女儿,义父义母对我很好,两人都是干部,级别很高,我本来觉得自己的人生还算好,即使亲生父亲不在了,可我遇到了对我很好的养父母,要不是他们被查,我也不会有机会回到海市。”
纪玟打断问,“那你妈妈呢?”
莫余雪摇头,“我不知道,记事以后,就没有关于她的记忆了,我记得我应该有一个妹妹,那就像是做梦一样,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