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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第176部分

小说: 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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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少,年小姐到了。”
  保镖将人放下,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年舒破口大骂,直接摘掉自己头顶的黑色罩子——
  昏暗的光晕之中,莫锦云旋身回头,“你的洞房花烛夜,只能属于我莫锦云!想要嫁别人,你给我等着做寡妇吧!”
  年舒脸色一变,直觉想要转身,却发现这个房间,连窗户都没有!
  >
  昏昏暗暗的,只有一张巨大的双人床摆在屋子中间,门早已锁死。
  意味着,哪怕她哭晕过去,或者泼妇骂街,都没有人听得见。
  刚才被人扛来的时候,她感觉到那个人明显在往下走了几步。
  难道…。
  这里是地下室?!
  这个人渣!
  她愤怒地看着莫锦云,“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以后你小婶子我还能罩住你几分。现在,乖乖放老娘出去洞房!给你生个弟弟来玩玩!”
  莫锦云薄唇斜勾,“不如等你喊累了,我们再继续?!”
  这是笃定了她出不去?他哪里来的这份卓然自信?!她恨不得一巴掌扇掉他脸上的骄傲表情!
  年舒咬牙,慢慢靠在自己身后的门板上,心里开始盘算,是用身上的金器弄死他,还是自己吞金自杀以保清白?
  这尼玛两者都不合适啊,她还想多活几年,活成天山童姥呢!为这个人渣偿命,不值得!自己吞金,太浪费黄金!
  莫锦云抬步,慢慢靠前——
  “金镯子上的花纹太俗气,不配你。”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观察这些?
  年舒切了一声,“那你觉得什么合适?”
  “不如给你打一根镶全钻石的,很长的链子。。。。。”
  他在她耳边浅笑,然后,反手一指,直接落在他们身后那张KINGSIZE的欧式大床上——
  “把你绑在这床上,一辈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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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给你打一根镶钻石的,很长的链子。。。。。”
  莫锦云在她耳边浅笑,然后,反手一指,直接落在他们身后那张KINGSIZE的欧式大床上——
  “把你绑在这床上,一辈子,如何?!”
  一辈子…。辂。
  他醇厚的嗓音说这三个字,真是好听极了。
  年舒嗤笑,“一辈子,你对多少个女人说过一辈子,说这句话,是不是就跟老娘问你吃了没是一样?”
  “只对你说过。”
  年舒怔住。
  抬眸,跌入他幽深的烟灰色眸瞳之中,突然就有些出不来了。
  “为什么?”
  她怔怔地,像收到了蛊惑一样。
  “因为舍不得。”
  他气息清幽,似麝非麝。
  温热的体温,是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丝稻草。
  脑子里所有的问题,都急速溃退而去。
  如烟花盛开,灿如春日。
  年舒睖睁在原地,连扣在门上的手,也忘了要抽回——
  莫锦云微微勾唇,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中间的欧式柔软大床——
  将她安置在大床中央,他薄实性。感的唇瓣触碰下来——
  还没有触碰到她的唇,却听到啪地一声——
  年舒抬手,直接扇在了他脸上,“莫锦云,以前以为你不要脸只是伪装,现在看来,不要脸简直就是你的墓志铭!”
  她还躺在他的身上,完美的胸脯起伏不定,不知道是因为怒,还是因为此刻这暧。昧无比的气氛。
  一双美艳的星眸,怒视,眸子里,有愤怒疏离,有痛苦挣扎,也有…难舍难离。
  俊美无俦的脸上迅速浮起五根手指印,红红一片。
  毫无防备的他,被她这用足了全力的一巴掌打得偏了头。
  侧脸,眼中却一点怒意都没有。
  莫锦云勾唇,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染上一丝邪魅——
  下一秒,他伸手,直接将她的手扣住,固定在她的头顶——
  “不喜欢温柔的,那就来火辣的也OK,我。。。奉陪到底!”
  “变。态!”,年舒尖叫!
  “你会喜欢!”
  他腾出手,一只手拆掉自己的领带,直接将她的手腕反绑在床头。
  嘶——
  身上的龙凤褂直接被撕破,露出她的沟深缝紧之处,他眸光微微一沉,似带了贪婪。
  “你他妈。的饥。渴成这样?!去死吧!”
  她的咒骂声声传来,不绝于耳。
  莫锦云却越听,越是心情好。
  他低头,舔了舔她如红玉髓一般透明的耳垂——
  “真正的第一次,今晚,才刚刚开始。”
  年舒一怔,他已经伏身,压了上去——
  不需要她的任何动作,这身体,这眼神,还有那张脸…。,已经足够撩。拨。
  感知到他的坚。硬,年舒直接抬腿,想要一腿命中要害,却被他直接抓住脚踝——
  粗粝的手指,慢慢点住她的脚背,然后,是脚踝骨,最后,顺着线条雅致流畅的小腿,一路往上——
  所触之处,到处点火,如凝脂的肌肤,很快燃了起来…。。
  贝齿如编,羞愤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年舒的目光像染了毒的刀,恨不能直接穿入他的皮肤,直接薄皮抽筋,剔骨放血,“莫锦云,你这个王八蛋,强。奸犯!”
  强/奸犯三个字,让他的手一顿。
  还带了些许理智的眼神,瞬间冷厉起来,再也不复温柔——
  “是吗?那你就好好享受,一个强。奸犯带给你的快乐!”
  他的手指,狠狠推进,又强力抽出——
  带了羞耻的液体直接从他的指尖沾染出来,他毫不犹豫地摁在了她的唇瓣之上,然后,倾身覆了上去,吞噬着她最私密的气息和所有的抗议——
  唇腔被占满——包括他的气息,还有。。。。自己的味道。
  年舒反抗不成,狠狠张口,直接咬在了他的下唇之上——
  血,急涌而出。
  莫锦云却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笑着在她的唇边开口,“我的血,香甜吗?!”
  不待她回答,他张口,狠狠回咬回去!
  直到感知她的血液流出,他才松口,狠然一笑,“这样,算不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年舒被自己的血液呛到,连声咳嗽,双手不停地挣脱着,却怎么都无法抵抗他的巨力。
  她干脆不再说话。
  只是狠狠,狠狠地看着他。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犹豫和挣扎,唯一的那一分不舍得,也因为他的动作,被抹杀。
  只有恨。
  延绵的恨。
  无休无止的恨。
  莫锦云低低一笑,“你恨人的时候,也很美。”
  “不过。。。。。”,冰凉的手指缓缓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的眼睑之上,“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恨我。”
  反手,直接撕下枕头的一片布条,直接盖在了她的眼睛之上——
  还没来得及适应完全的黑暗,撕裂的痛,已经从身下传来——
  年舒的尖叫卡在喉咙,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用尽全力,撕咬!
  莫锦云却丝毫不肯放松,直接豪夺鞑伐起来!
  她,被他卷入漩涡,永世不得超生!
  而他,却已经忘却了天与地,只想将她在自己身上的倔强闷哼,化为自己想要听的娇。喘吟。哦…。。
  密室之内,他与她,谁都不知道此刻,外面的莫家,正在风起云涌…。。
  ————————————————
  翌日。
  暗室内。
  昨夜癫狂,那般地不顾一切纠缠。
  莫锦云像是不知道,更像是故意地忘却,那是她的新婚夜。
  这个应该是自己小婶子的女人,却躺在了他身下,一夜辗转承欢,细碎吟哦,尖叫咒骂…。。
  最后,她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沉沉睡去。
  却不知,他坐在床边,看了她一夜。
  年舒微醒之间,下意识地伸手,却只触摸到一床冰凉。
  犹存的睡意瞬间消失,她蹭地坐起,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莫锦云。
  宽阔的暗室内,只有她的回音。
  他,不在。
  腿根处酸痛难当,年舒翻开被单。
  那里,有盛开如暗夜玫瑰的花朵——
  果然,以前两个人都是在骗她!
  莫锦云这个王八。蛋!她要告他强。奸!
  抬手,拼命地敲打着密室的门,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她环顾四周,看到了刚才起床时被自己忽略的东西。
  一个托盘,上面有余温未退的热牛奶,还有一张字条——
  “等。”
  一个字。
  他凭什么?!
  年舒抓起牛奶杯,直接狠狠砸在密室的门板之上!
  这个男人,他把自己当什么!
  她要出去!想办法出去!
  外面一夜找不到新娘,她会让莫少弦成为耻辱,会让自己母亲担忧!会累及年家的所有人!
  这个混蛋!
  她要剥了他的皮!
  密室里,只有一张床。
  她直接抓起床头的柜子,砰地一下砸在了门板上。
  厚实的木门,丝毫未动。
  她却不肯放手,也不肯估计自己酸痛到了极点的身体,只抓起自己能抓的一切东西,拼命地,发了疯一样地砸向门板。
  她是困兽!谁也挡不住的困兽!
  一定要出去!一定!
  ————————————————
  同一时间,莫家主宅内。
  砰!
  一方古董端砚直接飞了出来,砸在莫锦云的额头之上,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大家长莫振天被气得浑身发动,不住地用拐杖打在依旧不肯挪动身体的莫锦云身上,“昨天的安保,都是你在负责!你怎么安排的?!到底是谁害了你的小叔?!”
  所有人,包括年舒的父母,都站在一旁。
  大气,也不敢多出。
  莫少弦新婚之夜被害,不知何人在他的醒酒汤里下了大量的安眠药。
  他,成了一睡不醒的植物人。
  而莫锦云,显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他负责莫宅的安保,并且,一夜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他昨日不在莫宅。
  莫锦云站在原地,任凭那硬木拐杖打在自己身上,脸上淌着血,却依旧从容,“不是我。”
  “不是你?!一定是你!你嫉妒少弦娶了年舒!你也怕少弦会和你抢继承人的身份!从少弦回来的那一天起,你就没把他当成小叔,只当他是你的敌人!”
  一旁的老女人年近60,却保养的十分年轻,模样上看来最多五十出头,她是莫少弦的母亲景秀,也是莫振天失而复得的小老婆。
  按道理,莫锦云应该叫她一声奶奶,只不过,他从来没有叫过她。
  两个人在莫宅,势同水火。
  莫锦云不卑不亢地看着她,直接略掉称呼,“说话要讲证据。空口无凭。我还说我爸妈是你害死的,你承认吗?!”
  景秀脸色一冷,“胡说八道!”
  “所以,空口无凭的话,不要乱说,别以为乱说不会被追究责任。”
  莫锦云面无表情地接过一旁佣人接过来的白手帕,却并不急于去擦额头上的血迹。
  景秀怒目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年博尧和舒敏华身上——
  “年舒呢?!为什么刚才少弦被抬出来的时候,没看到她?!”
  年博尧浑身一震,一张肥硕的老脸瞬间挂不住,嗫嚅了半天,才看向舒敏华,“问你呢?!你女儿呢?!”
  舒敏华也是一夜没有见到年舒,还以为新婚燕尔不便打扰。
  可刚才…。
  莫少弦却是被莫家送早餐的下人发现的。
  换言之…。
  年舒没在他们的新房里。
  “她。。。。。”,舒敏华想了想,连忙打圆场,“她可能。。。。可能。。。。。”
  “可能什么?”,景秀恼怒地打断她的话,一脸愤怒,“新婚丈夫出事,她行踪不明,她就是凶手!”
  “这怎么可能,你。。。。。”
  “警官,”景秀转身,看着一旁齐齐站立的警察,“我允许你们搜查莫宅,把年舒找出来!门房说没有见到她出去!她就一定还在莫家!她就是凶手!她害了少弦,我要她偿命!”
  “这…。”,警察为难地看看年家父母。
  这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本来是喜事,结果这…差点成了丧事。
  这让他们如何是好?得罪哪一边,都不好啊!
  “快去!”
  莫振天起身,一巴掌打在书桌之上,震得所有人肝胆俱裂!
  警察连连应声,要出门,却被站
  在房中的莫锦云抬手,拦住。
  “无凭无据,你搜什么莫家?你算老几?!活腻歪了?!”
  他怒喝出声,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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