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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重生之相爷死开-第42部分

小说: 重生之相爷死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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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前些日子,在宫里,要陆无双跪著给我磕头,我居高临下地看著她跪在我身下,狼狈疯狂的模样,心里竟闪过无比的快意,直想一辈子就这么狠踩著她。那一刻内心的阴暗扭曲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回不去了,谁都回不去了。你若真在意我,还想著我好,便彻底放过我罢,你忘不了相识时的美好,正如我忘不了那些年的痛苦。”
  “如玉。。。。。。”宇文玨递上帕子。“别哭。是我不好。”
  如玉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片湿意。
  宇文玨站在街口,看著川流不息的车马与人流,低声道:“我还有很多地方想同你去,想去京畿看金黄之丘,去醉仙楼喝茶,去泗水放灯。。。。。。如玉,再陪我去一个地方罢。这十二个时辰便不作数了。”
  如玉看著他,眼前一片模糊。
  宇文玨唤来了叶九,驱车往京畿而去。
  如玉看著马车远离了繁华热闹的市井,绕经护国寺,在山间小径穿梭,半山杏黄半山枯,马车渐行渐远渐荒凉,远处山峦层叠,雾色深重,不禁开始感到不安。
  好在她不安没多久,叶九便在一处矮丘山腰停了下来。
  贫瘠的黄土,秋风阵阵扬起半空黄沙。
  那坡上有一处被人小心地以木栏围了起来,一旁有一个石碑,上头写著黄土坡三字。
  而不远处,是一片占地广阔的墓地,整理得相当好,似是哪户名门望族的祖陵。
  如玉下了马车,这才看清了那祖陵入口处标著宇文两字。
  一阵萧瑟寒风袭来,宇文玨连忙取了件大麾给她披上。
  “这是?”
  宇文玨出乎如玉意料并未将她带到宇文祖陵那儿,而把她带到了那个黄土坡旁。
  宇文玨静静地看著脚前的黄土,“在你走后的许多年里,这是唯一能让我宁静的地方。”
  “难不成。。。。。。”
  “前世,我将你的碑立在这里。为了不让人扰了你的安宁,这是我以权谋私最厉害的一次,我将周围的山丘都划入皇室围场预定地,不让任何人动这片土地。”
  “我曾在此无数次立誓祈求,愿舍出一切,换得你来世安稳。如玉,你或许不信,我虽亏欠于你,却没有亏欠大雍任何一位百姓。我废寝忘食,疏通凤阳二峻,兴建淮南、浣南大堰,防旱止涝,也自请监军南蛮北羠之战,只望能替你多积累一点福泽。。。。。。”宇文玨轻叹:“原先是只想著你来世安稳便好了,可人的心总是贪婪的,当我见到鲜活的你出现在我眼前,我控制不住,欣喜若狂,重回到户部侍郎那时,我三日夜没睡,害怕自己闭上眼美梦就碎了。我总觉这是老天感念我一片赤诚,再度给我的机会,好让我与你重新开始。。。。。。”
  “当年我头顶谋反重罪,一片绝望,曾跑出来偷上将军府求你出来见我一面,却遭到驳斥与拒绝。管家说你带了句话给我,要我有多远滚多远,别上门祸及颜家。。。。。。而后我就在你家门外被捕了,锒铛入狱。”
  那时陆家朝他伸出了援手谈了笔交易,他以为陷害他入狱的仅有太子,错把仇人当恩人,直到晋升为相,受命回头清查七皇子时,才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了不对。
  “数年之后,我回镜湖看见了你与苏珩二人在镜湖边谈笑风生。。。。。。我不甘,嫉妒,甚至怨恨,更害怕你被他娶走,我当时年轻气盛,冲动又自负,做下了不可挽回的事。如玉,我不是要为我的错误辩解,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心境。”
  “我从来不知你来找过我。”如玉摇头:“当时父亲将我禁足,你谋反的事我都隔了大半个月才知道。我与苏珩去镜湖,不过是想去三生湖斩断过往的感情。。。。。。那时都过了几年,而我仍然忘不掉你,夜里时常哭哭醒醒,真是讽刺,宇文玨,我曾经那样喜欢你,好几年都忘怀不了。”
  宇文玨忽然大笑。直笑到眼泪都出来了,才哑声道:“原来如此。是我自作孽。。。。。。如玉,我不会再逼你,但我会等你。”
  他转头看著人,眼里是浓烈的哀伤。“如果你此生都没有再遇见更好的人,或是你已经能放下一切。。。。。。待到那时,我希望你能,回头看看我。”
  又是一阵凛冽寒风扫过,漫天黄沙扬起,滚滚沙尘之中两人伫立无言。
  *
  雍京酒楼。
  李自在此次彻底昏睡了近两日才醒来。
  他一醒来,便见柳茵茵一脸忧虑,抱著女儿一副失了魂的模样。
  “唔。”
  “喝点水吧。”柳茵茵递了水给他。
  “。。。。。。阿嫂,这是阿宝的杯吧。”
  “嗯?”柳茵茵恍然,回过神来赶紧换了瓷杯给他。
  “阿嫂,你怎么了?”李自在关切道:“不会是大哥那儿补偿问题不顺罢?”
  “啊,不,不是。”柳茵茵欲言又止,“是如玉那。”
  “颜姑娘?”李自在一听便来了精神,赶紧坐起来道:“颜姑娘怎么了?”
  “你前两日回来那个状态,又昏睡这么久,我与你大哥有些担心,我今日中午便去侯府想寻如玉打探一下状况。”柳茵茵蹙起柳眉,“岂料侯府的人说如玉出去了,连著两天都不在府中。”
  “颜姑娘失踪?”
  “怕比那还惨。”柳茵茵道:“我回酒楼途中,经过京城外大街的街口,居然见到如玉与相爷在那!两人似有拉扯,如玉满脸的泪。。。。。。那儿无法停下马车,待我到对街下了马车寻去,却是来不及,只远远见如玉好像被逼上了相府的马车,往城外的方向去了,不知要往哪去。。。。。。”她焦急道:“她之前过得那样的痛苦,才同我说宁愿死都不想再与相爷有牵扯,怎么就又被相爷给缠上了?”
  李自在复述道:“宁愿死都不想再与相爷有牵扯?”
  “是哪。”柳茵茵叹息,心疼道:“不知道究竟遭受了什么才说得出这么绝决的话。你别瞧她正常,我认识她那会可是上窜下跳的活泼性子,而今沉闷郁郁寡欢,再不彻底摆脱掉过去的一切,怕都要得心病了--”
  碰!
  门忽然被人从外大力拍开,阿宝受到惊吓,嚎啕大哭起来。
  “茵茵--”
  李潇洒急惊风地闯了进来,满面喜色。
  “哟,自在。”
  “阿宝又被你给弄哭了。”柳茵茵满脸怒色。“我好不容易才哄睡了!”
  李潇洒讪讪地接过女儿。“哎呀,爹抱抱,你瞧她胖壮结实,嚎得比猪崽都有力,将来一定是了不得的巾国英雄!”他朝柳茵茵讨好一笑。
  柳茵茵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拿女儿跟猪崽比?你怎么不拿自己跟猪比?啊?”
  李潇洒苦著一张脸,喃喃道:“没事没事女人家生完孩子情绪都不好的,少说少错不冒头,多抱孩子多做事。。。。。。”
  “大哥你念经似的说什么?”
  李潇洒用嘴型道:“我在背诵婶娘教我的丈夫经呢。”
  “你们兄弟俩背后说啥呢!”柳茵茵问:“怎么就回来了,不是说忙得饭都吃不上么?”
  “哦对了。”李潇洒转过身来,笑道:“我就是来说这好消息的,那柳随被抓了!不只他,柳家的人连同那些包庇柳家的地方官府,一共百馀人被捕呢!似乎是相爷直接下的指示,不过相爷这两日都未见著人影,也不知上哪儿去了,药农那儿一大堆事等著汇报呢,不过不管了,总归是一大好事,只要那柳随被定罪抄家,自在想接手那些药铺再容易不过了。”
  他满脸欢喜地朝弟弟看去,却见李自在一脸呆滞。
  李自在喃喃复述:“相爷两日未见人影?”
  这么刚好,如玉与宇文玨两日不在,宇文玨就处理了柳随?
  只要她陪我一日,十二个时辰。
  愿死都不想再与相爷有牵扯。
  如玉满脸泪痕,被迫上马车。
  相爷两日未见人影。
  柳随被抓了。
  该不会--
  李自在心头狂跳,翻身下床,急急忙忙挥开挡在前头的李潇洒便跑出了酒楼。
  他急匆匆来到侯府,那门房早识得他了,善意道:“李二当家,我家小娘子今日一早便出去了,或许傍晚才回来。”
  果真不在。“那我便在这儿等她罢。”
  “这个,要不给您通报一下,您进府去候著吧?”
  “不必,我就在这儿等。”
  他想起柳茵茵的话,越来越坐立不安。原来她这么渴切想摆脱掉这一切。
  如果她为了他的事答应了宇文玨的条件,而遭受了什么痛苦,他会寝食难安的!
  李自在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一回神发现门房还在一旁望著他。
  “怎了?”
  “李二当家,这个,”门房比了比他的衣襬。“刚才以为您穿白衫与步履呢。”
  李自在朝下一看,只见衣襬只有孤伶伶的单层,阳光下微微透著,显得十分单薄。而他的脚下,反穿著卧房穿的小草履。
  要命,一时情急,居然穿著里衣与小草鞋便出门了!
  正尴尬著,一辆马车疾驶而来,正正停在了他面前。
  如玉风尘仆仆,从马车上下来,便见一名头顶光光的男子倚在自家门旁。她定眼一看,叫道:“李自在?”
  “颜姑娘!”李自在激动。
  “李自在,你!”如玉也激动。“你怎么穿睡衣便跑出来了?”还没有包头?
  “。。。。。。”
  待到李自在进侯府梳洗打理妥当了,这才去中庭寻如玉。
  “颜姑娘。”李自在先问道:“你这两日可还好?”
  “挺好,就是有些累。”如玉笑道:“我同故人去。。。。。。游玩了两日。倒是你,好些了么?那柳随之事你便先不要挂心了罢,好好休息,先把身子养好了才好。”
  李自在唔了一声,犹豫了下,道:“好挺多了。我昏睡了两日醒来,便听闻那柳随与其他一百馀人都被抓了,似乎是相爷下令办的,”他一时不知该如何问出口,“不过两日,相爷突然变了态度,这当中--”
  “那不是很好么?”如玉一脸欣喜。“许是他忽然善心大发或找到了突破性的证据呢。那柳随之事能顺利解决便太好了,若是处理迅速得当的话,说不得,抄了那些人的家,抄出来的家产足够付上药农们一大部分的赔偿,李家也不用给出钜额补偿啦,补贴一部分便足矣!药农们也真正能讨回公义,来年不再受地方官府所害。”
  李自在看著她那笑脸,长长地喟叹了一声。
  “颜姑娘,我改变心意了。”
  “嗯?”
  “你还想著离开雍京么?”李自在轻声道:“如果你还想著摆脱一切,想著离开京城,到南方去寻觅自己的一方天地,并且找不著比在下更适合的人。。。。。。那么在下愿意助姑娘一臂之力。”
  只要她所言的命数为真,不会让他的命数冲撞到她,那么,他願意幫她,提供她一个远走雍京的正当理由。如果她真急迫想逃离,如果她只是需要一个理由,而非属意于他的话。
  横竖他此世本就无意成亲。
  李潇洒与柳茵茵不知道,其实不只,不只是他此世克妻无子。
  老国师的预言还有一句,并且短命,顶多活到三十。
  而他现在,年二十九。
  是以连著药铺那些他才如此心急想弄稳妥了,如此李潇洒才会接手。
  *
  是夜,皇城。
  “禁五?”正雍帝看著来报的人。“朕不是命你去盯紧人么,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属下从相爷与颜侯爷那儿听闻了一件事。”
  “嗯?”正雍帝皱起眉头。“报。”

第43章

  禁五道:“相爷同侯爷允诺,此世再不会伤害到颜家娘子; 也不会与侯府、与颜家敌对; 他说他会与颜家站到同一边,会尽己所能护住颜家。”
  正雍帝哼道:“一个手拥重兵的侯爷; 与一朝宰相私下站到了同一边,这是想做什么; 结党造反么?”
  陆家已经被废; 宇文玨与颜家一系势必更加坐大,如果再让两方结党; 怕无人可制衡。。。。。。
  将相和或许是国家兴盛的良兆,但未必是帝王乐见的。
  “另外。”禁五再度禀道:“那颜家娘子这两日都同相爷出去; 可今日回府,却流露出了与浣南李二成亲之意。此事应已拍板定案; 今夜李当家与侯爷会面过了; 也商议了成亲事宜。”
  “哦?”
  正雍帝闻言沉思了下,忽然便笑了出来。“有意思,宇文卿这两日告急病便是同那颜如玉出去了罢; 可真是痴情; 人家无意于他; 转头另嫁他人,他还允诺护住颜家?当真是个圣人哈哈哈--”
  他笑了好一会; 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正好,那朕便送上一份贺礼。禁五,那颜如玉成亲之日; 你找人杀了她。切记,不留证据。”
  禁五诧然,他听见皇令内心抵触了下,仍旧应声道:“是。”
  “另外,引导颜家猜想是宇文卿因妒生恨,愤怒下的手--”正雍帝微笑,很是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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