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已死,有事请烧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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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我晚上一点东西都也没有吃。现在正饿着呢。
我拿起白勺就送到了嘴里,可是我没有想到这粥这么烫,我连忙把粥吐了出来。
宝蓝色儿君在一旁开心地拍着手,我瞟了他一眼。他道:“竹侍郎这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说完他拿起自己的碗,将我碗里的粥倒到自己的碗里,又到回我碗里,轮流做了好几次,我疑惑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他认真地倒着粥,看也没看我道:“本大爷,在帮你凉粥,怎么你没看出来吗?”
我到嘴边的话也被他这么一说,也活生生地被噎住了,我道:“宝蓝色儿兄,为什么不放在勺子上用嘴吹。这样凉的快。”
他愣了一下,道:“我当然知道。”拿起自己手边的勺子,盛了一瓢,发在嘴边吹了几口,就将勺子放在了我的嘴边。
我看了看唇边的勺子,问道:“怎么了?”
他将勺子收了回去,在那碗田鸡粥里转了几圈,说道:“刚刚你将粥吐这碗里,难道你想让本大爷喝。”
又盛了一瓢,吹几口气,伸到我面前,“啊。。。。张嘴。。。。”
房门突然被人踹了进来,温狐狸穿着白衣,站在那个已经支离破碎地木门上,阴冷地微笑着:“这是怎么一回事,玉林兄和竹侍郎这是在干什么?”
眼光凛冽地看着我嘴边的勺子,宝蓝色儿兄颤颤巍巍地把勺子放了下来,道:“这不是看着,这粥烫,帮竹侍郎吹吹。”
真真的欺软怕硬,这宝蓝色儿兄哪有刚刚的训我的气势。
温狐狸不理宝蓝色儿兄,径直走到我面前,把我夹在自己的胳膊肘下,把我毫无形象地给搬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祝看文的亲们中秋快乐,音子的母上烧了一堆的东西,吃的音子的肚子哟。。。
☆、梦 回
温狐狸身上没多少斤两肉,十分有骨感,然而他今天又走的十分的急。硌得我十分的疼,我轻轻地问道:“温侍郎,今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么匆忙。”以前我逃出宫外也没有多大的事,方昕温狐狸大不了好几天给我放脸色,可是今日有点不对劲。
他把我放了下来,道:“你离开方华轩,我们就发现有人跟在你后面,皇上怕你出事,就让我跟了出来。”温狐狸眼神突然一变,眼角瞟向四周。
一群黑衣人从墙上窜了出来,将我和温狐狸团团围住,用剑指着我俩问道:“你俩谁是竹篁?”我瞅着这温狐狸脸色似乎不太好,嘴巴紧抿着,双手握着手中的剑。
我向前走了几步,早着那些人高呼道:“壮士,误会啊,我们俩都不是竹侍郎,刚刚有一个年轻男子,行色匆匆的朝着南门走了,没准他就是竹侍郎。”
几个黑衣人狞笑了几声,道:“竹侍郎真是会开玩笑,这竹侍郎长什么样,兄弟还是略知一二。”
我退到温狐狸旁边问道:“怎么办?他们知道我是谁。”
温狐狸看了我一眼,无奈地将我提了起来,跳上了旁边的房顶上,我大喊道:“原来温侍郎还会轻功。”
狐狸瞟了我一眼道:“别贫,我们还是快点回去,我怕这些人对皇上不利。”
回到方华轩,我们发现方昕已经很小白花的躺在地上,身上已经明显被人用剑划开了一个大大的口,那个划口的蒙面人正举剑,准备最后给方昕一刀子,想起我初入凡世他被老皇帝用剑指着的场景,真真的百无一用是皇上。眼瞅着就要穿透方昕那薄薄的小身板。
这时不知从哪里滚出了一团子宝蓝色的棉袄,抱住黑衣蒙面人的大腿大吼一声:“壮士,要认清楚人,这可是当。。。。当。。。。。今圣上。”
这宝蓝色儿君也是个奇葩,真当无处不在,刚刚还和我一起在花楼里喝着酒,此时又出现在这里。
持刀的人朝着宝蓝色儿君的腰上一踢,宝蓝色儿君就咕咚咕咚的滚远了,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黑衣人再次提刀,宝蓝色儿君又滚回来抱住这位壮士的大腿,道:“壮士,三思啊!这真真的是当今圣上,王某可没有诳你。”
“丢。”宝蓝色儿君又被丢了出去。
黑衣人这次一点马虎也没有,提刀,又快有准的往方昕刺去。宝蓝色儿君,又吭哧吭哧的跑回来抱住方昕护驾。
要是平常,我定定要给他竖个大拇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人家就看准方昕是皇上,才砍的。
我看着这宝蓝色儿君,应该没有法子救方昕,现在没准还要撘进自己的命,刚想催促狐狸去帮忙。
“咣当。”呆在我身边的狐狸,一看情形不对,早已经冲到方昕旁边,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剑,剑光白耀,单手持剑,挡在了方昕的前面,眼神十分的可怕,好像是幽冥里走出来的恶鬼般,而黑衣人的刀也不知道打落到哪里?
我私人为,这黑衣人出来绝对没有看过黄历,运气怎么这么背。
黑衣人看有人出来帮忙,眼神变了变,朝着空中,吹了声口哨,四周“刷刷”几声,一堆泛着紫光的暗器,从各个地方射了出来。
我一惊,我这小名看样子要交代在这个地方了,一把蛮力,狐狸将我扯进他的怀里,伏在方昕和宝蓝色儿君身上,将自己的白袍一扯,纽扣瞬间裂开,白袍离身,在空中如同白莲花一般,将那些暗器全收了进去,又一使力,暗器全飞回了那个黑衣人。
时态似乎远远超出黑衣人的预估,他张大了嘴,身体僵硬十分,这使一只大鸟以雷驰电击之速飞了过来,将冻结住的黑衣人提了起来,带出高高的红墙。这场景委实的诡秘。
我想让人追出去看看,但狐狸把我拦住道:“小竹,不要追。”
他捡起地上的刀,刀刃上刻着团很小很小的黑色花纹。道:“应该是王丞相府里东西。”但我觉得这事定不会这么简单。因为有些地方,总让我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方昕的脸色很不好,胸口的口子一直在流血,我望向温狐狸,道:“温狐狸,你似乎很强,你这治人的本事怎么样?”
他看着地上躺着的方昕说道:“小竹,想要干什么,我定会为你做到。”
方昕是皇帝,他受这么重的伤,是不能让云国上下知道的,不然会动摇云国的上下,尤其现在,这王丞相在一边虎视眈眈。
白衣的温狐狸倾着个身。眼睛隐在黑色发丝中,我看不见。
宝蓝色儿君从哪个疙瘩里爬了出来,帮着我和狐狸,将方昕搬回了房间。
温狐狸把他诊了一下脉,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白色的药丸,给方昕和这水就喝下去。
方昕皱着的眉头很快的就松开了,这温狐狸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温狐狸将喂水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抬起头道:“小竹,你和王侍郎先去睡吧皇!上我来守吧。”
我今天的确也累了,也不推脱。先回房了。刚刚在外探了一下方昕,几乎耗尽了自己仅剩的灵力。
那个宝物似乎在他身体里,若强行将它与方昕分开,我怕方昕承受不了,好在凡间六十来年对我来说不算太长时间,右下现在也还是撑的住的。我还是等方昕死了再取这个东西。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股温暖的气流从我右手流入了身体。
“哎……”
第二日因为放休,我睡到巳时才从床上爬起来,睡得十分满足。
刚把门打开就看到,方昕穿着间青衫长袖,坐在我庭前喝着茶。温狐狸的医术真当了得,昨天一个快要死的人,一个晚上就让人恢复的这么快。
他看到我打开门,朝我笑了一笑,道:“昨日,多亏了竹侍郎。”
我挠了挠头发道:“其实不用谢我,昨天幸好有温子郎,不然皇上你昨晚真的要去阴曹地府报道了。”
他眼神一凌,道:“是啊!多亏了他,不然我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
我茶盖子一盖,果然是有奸情。今日这温狐狸久久不出现,莫不是昨晚太过劳累,想扑倒 ,结果被反扑倒了。
午时的时候,方昕牵了一个肉团子回到了皇宫,那肉团子的金冠比他自己的头还要大上几分,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衣裾拖地,走到哪就在地上形成一道长长的拖痕,我赶紧把他抱到了房间里面,嘿嘿,晚上不用拖地了。
小肉团莫名其妙被我抱到房间里,一下子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倒是方昕一把抱住肉团子,轻哄着。
真是个好阿爹,也不知道是方昕和那个曼妙女子生下了这样一个玉人。
方昕将他哄睡了放到我床上,抬起头和我说:“这是我弟静安的儿子方傲,静安前几日死了,我看着孩子怪可怜的就把他接进宫来,做我儿子。反正我应该也没子嗣。”他看了看我笑了笑。
我想到静安莫不是前几日在云兆成为百姓们饭后闲谈的那个和寻访楼里一兔子爷私奔的那个风云人物,我唏嘘了一下,这方家的血统也真是厉害。担心起庙堂里的太后,她一生中两个个重要男人都是断袖,不知道她有什么感想。
转眼去看了看在我床上睡得欢快的方傲,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惆怅。
第二日,方昕携方傲一同入殿,我身边的宝蓝色儿吃惊地看了我们两眼,转身扼腕道:“没想到,皇上和竹侍郎这么早就有子嗣了。”
我剜了一眼他,拜托,我一男的和他一男的怎么能生下儿子,你有没有常识啊。
温狐狸似乎听到了宝蓝色儿的话,震惊的向我看了一样,面色铁青。不会温狐狸也这么想吧。
幸好后面方昕道:“朕怜安王一声为国,特将其中接入宫中,为我世子,继我大统。”
方昕话刚落就听到下座的人抚摸心口的声音,我一愣。有这么吓人吗?
朝上宝蓝色儿君一直和我抱怨前几日,挨得那几脚,实在痛。脸上一片的青紫,虚的很。我思着我和他同僚这么久,现在他身体上出了问题,我是不是应该献上一点自己微薄之力,下了朝,我偷偷踱到宝蓝色儿君那边道:“王侍郎,你等一下到方宇轩来一下,我这里有祖传专治跌打的药酒。”
宝蓝色儿君眼睛一瞋道:“当真?”
“顶顶的真。”我挺了挺自己的胸,让自己看上去有些底气。说道底,我这个方法也是看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宝蓝色儿君一听有办法治他近日来的疼痛,下了朝就屁颠屁颠地跟着我回到方华轩。
一进门,我叫宝蓝色儿君把衣服给扒,宝蓝色儿君跟一姑娘似的,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好像我要对他行什么不轨之事,磨叽死了。我思琢着昨日在那楼里,似乎底下那个男的全然没有宝蓝色儿君这般神态,一脸的享受舒服。
我大手一挥,果断的把这厮的衣服给撕了,一声子的惨叫,贯彻整个方华轩,我连忙用手将宝蓝色儿君的嘴给堵住,大爷,我这房的两边,可谓住的是这云国的两大重要人物,方昕和温子郎,被他俩听到这动静,还不定脱我的皮,抽我的筋。
果然,我的门在一瞬间,就被踹的连它亲妈都不认识了。
方昕和狐狸两人脸色一致的相似,铁青地看着我。
“篁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小竹,你在干什么?”
我默默的将放在宝蓝色儿君上的禄山之爪挪了下来,以前宝蓝色儿君一直穿着大衣大衫,我还没察觉,这厮的身材还蛮不错的嘛。
宝蓝色儿君一看到皇上和温子郎来了,连忙跳了起来,跟粽子一样的蹦到了狐狸那边,嘴里还墨迹墨迹些什么。
狐狸一直用双冒火的眼神盯着我,我的小竹皮呦。
还是方昕在一边,慢慢解开了宝蓝色儿君嘴里,手上,脚腕上的绳子。我也弄不清楚昨日那对男女治个病,为什么要把男的给绑的和粽子一样,我当这束缚之术应该是治病的一个重要的方面,也如法炮制了。
宝蓝色儿君嘴里的绳子一下被放下来后,一开口就是:“皇上,温侍郎,竹篁要强暴臣。”
我被这一吼,弄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瞟了瞟他身下的长裤,若我想那样他,我留他的裤子干嘛。
温狐狸也不理我,用袖子将宝蓝色儿君圈了出去,顺带这还把本山主在人间的窝拆了个穿,我默默的想今晚要到宝蓝色儿君那边去挤挤。可看刚刚那厮的表现,今夜又要,费不少口舌,想想还是挺忧郁的。
温狐狸不热不冷的对方昕道:“皇上,到外面等等,我稍稍教导一下竹侍郎。
方昕面露难色,盯着我的眼睛良久,又看了看一直在门口嚎着:“温侍郎,你这做的就不地道了。”的宝蓝色儿君。
道:“篁儿,也是得有人教你一下?”
说完,就大步一迈,往外头走去了,顺便去将宝蓝色儿君捡了回去。
我心里流泪流的跟这城门外的护城河一般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