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①首席的秘密情人-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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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书呗,她还能做什么?”陈婉茹没好气的回答:“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好的命,不到16岁就去国外留学了,安欣她可是大学毕业就在博耀做事,这几年变牛变马的呢……”
安澜在陈婉茹还没有把这些唠叨的话念叨完就转身走出了韵苑,她回沁园来不是跟陈婉茹吵架的,她是回来拿户口本的,因为易水寒说了明天上午去民政局办理结婚证。
清苑是母亲一个人的住处,两层楼的小楼房看似简单,其实防盗设备比韵苑要坚固很多,即使门锁也都是指纹锁,只有她和母亲才能凭指纹开门进去。
走进清苑,平时檀香缭绕的佛堂已经冷冷清清了,那观世音上都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尘土,香坛上早已经没有了随时都燃烧着的香。
她不是吃斋念佛之人,同时也没那心情,所以就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上了楼,然后直奔母亲的书房。
户口本这种资料性的文件母亲一向都放在书桌的最下面一个抽屉里,所以她很自然的走到书桌后,拉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
抽屉拉开,看见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她很自然的拿出来,然后把锦盒揭开,枣红色封面的户口本果然安静的躺在上面。
她把户口本拿出来,看着下面一个厚厚的本子楞了一下,记忆中好似没见母亲有这么一个本子,而且这本子的封面好像是八十年代的那种硬壳纸,封面上写着‘生活日记’四个大字。
生活日记?母亲以前也记日记?那她记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母亲生了她后还是生了她前?
安澜知道偷看人家的日记是不对的,即使是母亲的日记她也不能偷看,这是肯定的,虽然她很想知道这日记里有没有写到她小时候的事情。
不能看,她不断的跟自己说,同时拿起锦盒的盖子,可在即将盖上的一霎拉她又忍不住对自己说,我就看一页,就看扉页的内容。
带着这种好奇的心里,她终于还是伸出了手,像个小偷似的,颤颤抖抖的,小心翼翼的翻开了封面,然后——
她当即完全的愣住,因为她做梦都不曾想到,扉页上居然贴着一张黑白照片,一个英俊青涩的青年站在盛开着木棉花的木棉树下,而这青年的脸,居然跟邓擎苍那般相似,只是一个经历了岁月的沉淀,一个带着青涩的笑颜。
照片有些发黄,而照片的下面是八个黑色的小篆体钢笔字:咫尺天涯相思无望
一瞬间,安澜觉得这硬壳子的日记本封面像是一块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铁板,烫到她赶紧缩回了自己的手,然后那日记本的硬壳就‘啪’的一声盖上了。
她用手赶紧把锦盒盖上,然后双手放在锦盒上,她不知道那日记本扉页照片上的男人是不是邓擎苍,亦或者,只是一个长得像邓擎苍的男人。
母亲和父亲才是夫妻,为何母亲的日记本扉页贴着别的男人的照片,而且下面还写着那般绝望的句子?
难不成是母亲曾经的恋人?
可不对啊?不说母亲跟父亲也是自由恋爱结婚的么?
安澜有些后悔自己翻开了那个日记本的封面,她觉得自己有些可耻,不该去翻看母亲的东西,更不该去探究母亲的秘密。
迅速的把锦盒放回抽屉里,然后拿了户口本急急忙忙的下楼,待她再回到韵苑时,那个被陈婉茹搬下楼来的青花瓷已经不在客厅了,想必胆小的陈婉茹已经搬到楼上去了。
她去餐厅的酒柜拿了点茶叶,因为母亲在医院里整天念叨着要喝碧螺春,她这好不容易回来了,就给母亲带点过去。
刚把茶叶装好,陈婉茹就从楼上下来了,看见站在酒柜边的她还好心的问了句:“安澜,你今晚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安澜摇摇头:“不了,我得赶回医院去陪我妈呢,茹姨你做你和安瑜的就行了,不用做我的。”
“那晚上就又只有我一个人吃饭了,”陈婉茹说着这句话走过来,然后略微有几分烦躁的道:“安瑜那死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现在不上学整天也不在家里呆的。”
安澜听她说起安瑜,忍不住就说了句:“对了,茹姨,安瑜在外边交的朋友有些乱,很多都是社会上的,你要提醒她小心点,千万不要被人给骗了。”
安澜这话原本也是好心,可陈婉茹不乐意听了,忍不住就讥讽的道:“是,安瑜笨,容易上当受骗,你聪明,好吧,你要真那么聪明,也不至于现在落到现在这般臭名昭著的地步不是?”
“……”
安澜当即无语,好吧,她这算是又多了一句嘴,既然陈婉茹都不在乎她女儿,她还去操那闲心干嘛呢?
再说了,安瑜向来就跟她合不来的,俩人观点也不一样,没准她认为那样是不对的而安瑜却认为是一条捷径呢?
安澜拿了户口本走出沁园,没有直接坐车回一品江南,而是去了一品江南附近的大型连锁超市,她准备买些食材回去放冰箱里。
昨晚她倒是回了一品江南住,可易水寒没有回来,不过倒是有给她发短信,说他回易家大院去了,今天顺便把户口本拿过来。
今天下午,她又收到他发的一条短信,说开车路过一片菜地,看见油菜苗都开花了,猛的想起蒜蓉油菜心的香味,差点没忍住要停车下来去拔油菜心。
她当时手贱,忍不住就回了条短信给他:那你晚上回一品江南吗?
他的短信几乎在一分钟后就回来了:当然回啊!
他晚上要回来,而她嫁给他这么久了,貌似从来不曾尽过一个家庭主妇的责任,给他做一顿像样的家常菜。
下午五点多,时间不算晚,连锁超市里多的是刚下班来买菜的年轻小媳妇们,她们或推着车或提着购物篮,在蔬菜区积极的挑选着自己喜欢的蔬菜。
安澜穿着米白色的套头体恤衫和牛仔七分裤,因为热的缘故头发在后脑扎了个简单的鬓用发卡夹着,像极了一个刚结婚的年轻少妇。
她想着那个男人说看到开花的油菜苗,于是首当其冲的去了菜心那一档,好在来得不算晚,她终于挑到了一把心仪的油菜心。
其实他嘴有些挑,很多东西是不吃的,所以她尽量捡他爱吃的菜买,好在超市大,食材多,倒也没用多久就买了满满的一篮子食材。
她在排队等买单时看着一购物篮的食材还在想,等下是不是自己先提几样今晚要煮的食材回去,剩下的交给超市服务台,反正这家超市提供一公里之内免费送货的,而一品江南距离这里应该没超过一公里。
然而,当轮到她买单时,却听到对面收银台有人在喊她:“安澜,这么巧。”
她抬头望过去,却发现是柳云溪,此时她放到收银台上等待收银的物品,居然都是日用品而没有食材,想必她晚上不用做饭吧。
安澜点点头,淡淡的应着:“是有些巧,你也在这买东西?”
“嗯,刚好有几样东西需要买,”柳云溪很自然的应着,掏出钱包付款时又对她喊了声:“我在旁边等你。”
安澜想说不用,可刚好轮到她买单了,收银员告诉她金额是191元,然后又向她推荐一款水果分切器,说商场卖19元的,今日里搞活动,买卖188元的顾客加9元就可以换购。
她看了看那水果分切器,还挺漂亮的,是个青苹果的样子,想想放家里偶尔也用得上,于是便要了一个。
刚好不用找钱,她提着两大购物袋东西走出收银台,柳云溪果然站在那等她,看见她一堆的东西即刻就伸手过来接过去一袋子。
“我还是送服务台吧,”安澜这样对柳云溪说:“这超市有免费送货服务,就不麻烦你开车送了。”
“免费送货服务是一公里内哦,”柳云溪说完这句猛的想起:“你是说——你住寒二哥的一品江南?”
安澜点点头,依然淡淡的道:“所以就不麻烦了,这里原本也近,何况你也不顺路……”
“谁说我不顺路?”柳云溪笑着打断安澜的话:“邵逸夫也在一品江南买了套公寓,那家伙懒得很,自己从来不搞卫生,我都是每周日抽空过来帮他大扫除的。”
“……”
好吧,安澜没想到还真是再一次顺路了,于是也不再推辞,既然柳云溪要去一品江南,她搭她的顺风车好了。
一公里不到的路程,原本走路也就十五分钟左右,可柳云溪这开车倒来拐去的,也用了将近十五分钟,和空手走路差不多。
柳云溪直接把车停在了易水寒所在的那一栋楼下,下车来帮安澜提行李袋时笑着对她说:“这车也就适合路程远用,这路程近如果不是要提重物还真不如走路。”
安澜就笑笑,伸手要接她手上的那袋东西,柳云溪就说:“得,这么重一代的,你提两袋肯定很辛苦,我帮你送上去吧,反正我就在旁边那一栋,耽误几分钟没关系。”
安澜见她坚持也没再拒绝,俩人一起提了购物袋进了电梯,或许是下班时间,电梯里有些多,安澜和柳云溪尽量朝旁边靠了靠。
柳云溪摇摇头对安澜说:“没办法,中国就是人多,哪里都挤,连搭个电梯也不轻松,就连住豪宅也不能幸免。”
安澜就笑,之前她没有在这个时间段回过一品江南,还以为这地方的电梯一直都很闲呢,没想到刚好赶在下班回家高峰段,也挤了一回电梯。
电梯稳稳的停在19楼,她们俩提着两大袋物品走出来,抬头的瞬间,安澜当即一愣,因为电梯边正站着凌雨薇。
凌雨薇嘴角拉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刚要开口,却发现后走出来的柳云溪,当即也明显的愣住了。
“雨薇,”柳云溪的声音明显的带着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凌雨薇迅速的反应过来,淡淡的说了句:“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在这里?”
柳云溪微微皱眉,一脸的疑惑不解,而旁边下行的电梯门开了,凌雨薇已经一脚跨进了电梯,显然不想再和她说话。
“雨薇没事跑这里来做什么?”柳云溪提着袋子跟安澜一起走向门口时嘴里还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安澜听了柳云溪的话没有吱声,想必,跟凌雨薇关系极好的柳云溪估计也不知道,凌雨薇和易水寒住同一层楼吧?凌雨薇在这19楼也有一套房啊。
柳云溪帮安澜把购物袋提到家门口,安澜跟她说了谢谢,柳云溪又笑着说了句:“你总是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呢?”
“……”
安澜囧,她跟她又不熟,能不客气吗?
易水寒开车去G市,因为在高速公路上遇到了大塞车,所以等他开车赶到易家在G市军区大院的老宅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刚走进院门,远远的就听见邵含烟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看来易天泽还真没骗她,妈还真是回G市了。
他快步朝客厅走,端着茶从茶水间出来的刘婶就看见他了,即刻笑着说:“今儿个吹什么风呢?二少这么晚赶回来?”
易水寒赶紧应了句:“我回来有点事,”然后就跟在刘婶身后走进了客厅。
原本喧闹的客厅在他走进时那一瞬间安静下来,易荀宽的脸色当即就黑沉了下来,然后冷哼了一声:“你现在翅膀长硬了,什么事儿都不用跟我们商量就自己做主了,还跑回来做什么?”
“我回来拿户口本,”易水寒都懒得跟易荀宽解释,反正他跟爷爷奶奶都不亲,小时候爷爷奶奶也不在这住,一年到头也就是过年才回来呆那么几天,而且就那几天也不待见他得厉害。
“拿户口本?”易荀宽冷哼一声看着他:“你这没睡醒呢?你以为我们会同意你跟那个……那个安娜结婚?”
“我跟她已经结婚了,”易水寒淡淡的回答着爷爷的话。
“没有办结婚证就不算结婚,”易荀宽大手一挥,像个首长似的下着命令:“我宣布,你跟她的婚姻无效,从今以后她走她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你们俩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
易水寒只觉得老爷子的话有些好笑,淡淡的反问着:“爷爷,你能跟你同床共枕过的人做陌生人么?”
“关键是跟我同床共枕过的人只有你奶奶一人,”易荀宽瞪着易水寒道吼着:“那顾安澜呢?她跟多少个男人同床共枕过了?这样的女人你还要来做什么?”
“爷爷,你是军人,你应该知道凡事都要讲证据,”易水寒依然淡淡的回答着易荀宽的问题:“你不能仅凭报纸上那些捕风捉影的绯闻就去判定某件事情是不是?”
“捕风捉影?”邵含烟在旁边把话接了过去,然后把手里的调查资料丢到他跟前道:“你自己看看,你曾经的好友迈克,约翰等人的回忆,他们都说,安娜在跟你分手的前一天晚上就和邓擎苍去了利思卡尔顿酒店开了蜜月套房并且还住了一个晚上,难不成这也是捕风捉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