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将军妻,不做帝王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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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玲珑大惊,看着面前这张白皙俊秀的脸孔,忽然不知所措,吱吱唔唔地道:“我。。。我。。。”
花蜒摸着自己的脸,道:“很惊讶吗?!”
杨玲珑惊疑道:“你为什么要化装成那样?”
花蜒缓缓道:“行走江湖,有些事是迫不得已!”转而无奈叹道:“血龙珠先寄存在你体内,总有一天我会拿到手!”
杨玲珑见他还不死心,气急败坏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的血龙珠?”
花蜒鄙夷道:“你身怀异宝却不知如何加以利用,真是暴殄天物!”
☆、063 美人花蜒
花蜒缓缓道:“血龙珠,传说为上古神兽火龙的全身精元所化,内含无穷神力,又岂是你一个武功低微的小小女子能降服的?江湖人士人人想得血龙珠而后快,你离开桃花坞又无武功护身,身怀血龙珠只会给你带来血光之灾!”
杨玲珑惊骇莫名:“血光之灾?为什么?这血龙珠本来就是我从小就待在身上的!”
花蜒嗤笑一声:“我知道!”转而面色一沉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还不明白吗?”
杨玲珑心中震惊,背心发凉:“为什么人人都要得到血龙珠?它”
花蜒无奈一笑道:“你可能不知,血龙珠传言是长生不老药的药引,有了它,便可炼制长生不老药。人人都想长生,就连他也不例外。。。”想起无极殿那位妄想长生不老的帝王,他不由得嗤笑出声。
花玲珑奇道:“他?”
是谁?
花蜒慌忙岔开话题:“现在,你也知道了,我是要你的血龙珠,现在我正虚脱,你现在逃走可是最好的时机!”
杨玲珑半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乜斜着眼看着花蜒,老神在在道:“逃走?就算我不走,你又拿得到血龙珠么?”说完一扭身,大摇大摆地进了卧房。
花蜒看她那嚣张模样,并不生气,笑了笑,想起身回卧房。不曾想,双臂一软,竟然使不出一点力气,一跤跌到地上,闷哼一声,却再也爬不起来了。
正在奋力挣扎,一双玉手扶上臂弯,原来是杨玲珑回转了,她用力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口中不忘嘲讽一番:“花兄,你这是做什么呀?地上太凉,可不舒服!”
花蜒气极,怒瞪着她,却无可奈何,只得任她扶着进了卧房。
杨玲珑将他拖到床边,随手那么一扔,将他重重摔到床上,一把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便大摇大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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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
慕容冲一身亮白丝衣,长发披肩,正对月抚琴。琴声悠扬,在寂静的夜里远远传开去。
慕容苓不知何时悄悄来到慕容冲身后,却不说话,只和着琴声轻轻唱到:“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愿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泻我心中怨!”
一曲唱罢,慕容冲缓缓收了琴,看着满面泪痕的慕容苓,淡淡道:“姐姐,你不应该这个时候唱这首词!”
慕容苓一时窘迫,道:“我。。。我。。。冲儿,我不是故意。。。。”
慕容冲淡淡一笑:“没事!”转身朝太极殿的方向看了看,冷笑一声道:“姐姐,总有一天,我们一定可以离开这里,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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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玲珑一夜无梦好睡到天亮,日上三竿时刻,才懒懒爬起床来,慢慢踱步出了门,见花蜒的卧房门大开,一时好奇,悄声走了进去,只见花蜒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还在沉睡。
杨玲珑悄悄走近,细细端详起花蜒的脸,经过一夜的休息,他的脸色已经略略红润起来,细看这下,才发现,这花蜒的相貌原来相当出众!只是眼窝凹陷极深,不似汉人,应是夷族!
☆、064 寻找替代品
杨玲珑将花蜒从额头到脖子一遍一遍地看了够,正在惊叹,猛见花蜒睁开双眼,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大惊失色地跳开,怒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花蜒挺身坐起,戏谑道:“早醒了啊,怕影响你,没敢睁眼!”
杨玲珑登时闹了个大红脸,转而大怒:“什么人啊你!”甩袖离去。
花蜒心情大好,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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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未央宫,御花园,太液池畔。
慕容菱携了慕容冲正在悠闲地赏着花,近来园中太液池里的芙蓉花渐次开放,慕容菱最爱芙蓉花出淤泥而不染,站在池边,看着池中那洁白的芙蓉,言语之中哀伤之意尽显:“冲儿,今后,若是你我得脱囚笼,我真的能如这芙蓉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吗?”
慕容冲一时间心如刀割:“姐姐,你放心,你就是那朵最洁白的芙蓉花!”心里对苻坚的憎恶就在这一刻,压制不住了!
“嘻嘻!”旁边花丛中冷不丁传出一个娇滴滴的笑声,把慕容姐弟二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娇小可人的女子躲在花丛间,身着一件华美裘毡,天气已经相当温暖,那女子鼻头上挂上晶莹的汗珠,正看着慕容姐弟,巧笑嫣兮,也不害羞躲闪。
慕容菱一见这女子便没来由地觉得欢喜,不自觉地冲她微笑点头示意:“小姑娘,你是谁啊?”
那女子细细看了看慕容菱的装扮,惊吓得立刻跪拜在地,嗫嚅道:“我是。。。新进的采女。。。”
慕容菱心知苻坚灭了燕国后意气风发,在全国上下大肆遴选采女、御女、宝林等充入后宫,面前这个女子该是最近刚刚遴选入宫的。
慕容菱见她神色惊恐,心知她是忌惮自己的德妃身份,心中理解,亲昵地上前拉起那女子,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啦?”
那女子还在为刚才莽撞而后悔,只怯怯地道:“我叫张疏桐,今年十三岁了!”
慕容菱细细端详了面前的张疏桐,越看越觉得娇俏可人,日后说不定也能如自己这般宠冠三宫六院。。。。
慕容菱心中略略难过一下,便立即想通关键:若是苻坚移情他人,对他们姐弟冷淡下来,那他们姐弟被遣送出宫的事情就更加顺利!于是对张疏通更加亲热:“妹妹,你我能够相见就是有缘,不如随姐姐回未央宫好好叙话,如何?”
慕容冲猜到她的心思,于是不加阻拦,站在一边淡淡地看着。
张疏桐觉得意外至极,心中隐隐有着防备,不知慕容菱何以知道自己的身份后还对自己亲热至斯,无奈身份悬殊,违拗不得,只得乖乖点头,任慕容菱拉着自己的手朝未央宫行去。
张疏桐一路好奇地观察着这对姐弟,早在她入宫之前便已听闻苻坚与这对姐弟的情事,好奇之下,她不停地盯着慕容冲看,目光很是直接大胆。脑海中只觉得慕容冲当真如传言中的那般,容貌倾国倾城,简直不似人间男子。。。
☆、065 采女张疏桐
慕容冲本来见慕容菱向张疏桐示好,心下明了,并不过问,现在见张疏桐盯着自己不停地看,不由得觉得尴尬,咳了几声,佯怒看了看她。那张疏桐立马回过神来,瞬间羞红了脸,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再放肆。
慕容冲反客为主,盯住张疏桐细细看了半天。张疏桐比他长一岁,个头却是矮上一截,整个人娇小玲珑惹人怜爱,若是被苻坚召幸,日后说不定便是他们姐弟最好的替代品,那么。。。
慕容冲越想越觉心中舒畅,情不自禁对张疏桐友好起来,不时搭话,将张疏桐家世背景理解了十之七八。
原来,这张疏桐是太史令张亚的爱女,张亚生有三子,却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无奈采女遴选时被选中,不得已便忍痛送进了宫里。
按例,新一届采女、御女等要经一个月的训练,各种礼仪、规矩都要经太常侍一一调教,此后才能被皇帝临幸。
只是,这样的惯例慕容菱并不打算遵守。
是夜,苻坚处理完政事,和往常一样立即回到未央宫,慕容冲仍是抚琴为乐,只是殿上翩翩起舞的,却不是慕容菱,而是一身纱衣华服的张疏桐。
苻坚悄悄进了殿,并不吱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舞姿曼妙的张疏桐,心中震动。
如果说,慕容菱是一朵百合,一朵芙蓉,那么,张疏桐便如同一朵娇小奇香的栀子。苻坚看得入迷,没注意慕容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来到他身边,看着殿上的妙人,娇笑道:“陛下,我这妹妹的舞跳得比我如何?”
苻坚不禁夸赞道:“与爱妃相比。。。。各有千秋啊!”
慕容菱心中得意,推波助澜道:“陛下有所不知,我这妹妹,可是新进的采女呢!”
苻坚先前听慕容菱叫‘妹妹’,只当这张疏桐是慕容氏族的一员,被慕容菱召进宫来看望她,哪知竟是采女!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看慕容菱,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慕容菱郑重地点了点头,眼中笑意更深。
苻坚心中奇怪,不知慕容菱如此安排用意何在。
慕容菱娇声解释道:“陛下,臣妾知道您对臣妾的心,可是您如此专宠,于国于家,并无好处。臣妾这妹妹,论样貌、论才艺皆不在臣妾之下,不如,陛下今日便。。。”
苻坚心下恻然,拉起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爱妃果然不愧为德妃,处处为孤考虑,是孤考虑不周。。。”
慕容冲止住琴声,张疏桐身姿应声而止,这才发现殿上多了一人,身着华衮,原来是皇上。
张疏桐心中大惊,连忙奔上前跪拜道:“奴婢张疏桐,参见陛下!”
苻坚越看张疏桐越觉怜爱,忙上前扶起她:“平身吧!”
张疏桐没想到自己会有此殊荣,紧张得牙齿打颤,头都不敢抬,更显娇羞。
慕容菱走上前,与苻坚并肩站着,伸手拉过张疏桐,亲密道:“妹妹,陛下又不是洪水猛兽,不需要害怕的!”
苻坚也哈哈一笑:“是啊,孤就那么吓人?”
张疏桐慌忙摇头,抬起头来,正触到苻坚满含笑意的眼神,又是一惊,立即低下头,脸红到了脖子根。
☆、066 敌对会面1
苻坚哈哈大笑,心中着实欢喜的很,即为得了新人而欢喜,更为慕容菱的大度体贴而欣慰。
氐族人向来风化开放,男女之间俗套不多,苻坚既然已知张疏桐身份,慕容苓又有意撮合,当下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忽地一把扛起张疏桐,径直往内室走去。
张疏桐大惊失色,心中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惊叫一声,却又觉得稍稍不妥,便只得闭口不言,乖乖任苻坚扛着她往内室走去。
苻坚扛着张疏桐径直踹门进了内室,把张疏桐一把扔上了床,解开腰带,合身扑上。。。
张疏桐娇呼一声,便再没了言语。。。
慕容苓见苻坚将张疏桐扛进内室,心中莫名其妙有些怆然,胸口隐隐作痛,如针扎般难受,眼睛酸酸的,差点就要哭了出来。
慕容冲察言观色,见慕容苓眉宇间神色黯然,冷声道:“姐姐,不高兴么?”言语之中竟已带了微微的怒意!
慕容苓茫然回顾:“冲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该高兴才是啊,是不是。。。”说完,一滴清泪悄然滴下。
慕容冲大怒:“你难道忘了他是谁?我们鲜卑几万子民沦为他们氐族的奴仆,你怎么可以对他动心。。。。”
慕容苓强自否认:“我没有!”说完自觉理亏,低头不语。
慕容冲冷哼一声,不想听她狡辩,拂袖而去。
慕容苓望着他的背影,泣不成声:“不该是这样的,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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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张疏桐被册封为美人,迁居合欢殿,为正三品,升迁之快一时在长安被传为奇谈,其父张亚一时间荣宠至极,朝中群臣趋炎附势,争相巴结。
五日后,刚过了辰时,初夏的太阳已高高升起,整座未央宫开始渐渐热了起来,慕容苓坐在窗前,面前的木桌上摊开一张雪白绢布。她挥笔蘸墨,想要作画,却不知从何画起,呆了半天,只得哀叹一声,放下笔,怔怔看着窗外枝繁叶茂的梧桐树,心中惆怅。。。
慕容冲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后,眼神清冷,重重冷哼一声。
慕容苓惊觉回身,见是慕容冲,心中愧疚,一声不吭低下头去,不敢面对慕容冲的目光。
慕容冲冷冷道:“我今天要出宫一趟!”
慕容苓大奇:“出宫?陛下允许了?”
慕容冲嘿嘿一笑:“看来张疏桐的魅力还真大,不仅能让苻坚连续五天不曾踏足未央宫,还能让他对你们的管制松懈这么多!说来,还是姐姐你的功劳呢!”
慕容苓扯扯面皮,勉强笑了笑。
慕容冲淡淡看了她一眼,不想多说,转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