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你此生不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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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急了,却听到沈冰猥琐的说:“你着小吻都接了,怕啥啊?”
我就知道,我不该把那天的事情告诉这死女人。
打电话给匡明宇,问他有没有空。电话是护士长接的,她告诉我,匡医生正在手术室。我简单的跟他说了两句,电话挂断,这才舒了口气。
我不知道曾子默会不会去沈冰的生日聚会,但是我承认,我是期待着的。
出发前沈冰又来了电话,问我匡明宇是否一同过去。我把实际情况说了一遍,就准备出门。不料在楼下,却碰到了匡明宇。
匡明宇穿的还挺正式,白衬衫衬托着那张面孔更加纯净,和我的白色连衣裙,有点情侣衫的味道。
沈冰经济条件比我要好,所以啥都不缺。这么多年,我们也没有护送礼物的习惯,倒是匡明宇想的周到,给沈冰买了一瓶巴宝莉的香水。
到了餐厅之后,服务生领着我们去了包间,刚进门,就听到了沈冰的大吼声:“瞧瞧,我说什么?这不来了吗?”
我朝餐桌上一瞥,一眼就看到了曾子默。
而他,也看着我。
匡明宇先递上了礼物,乐的沈冰合不拢嘴。几个人依次落座,我一抬头,就看到坐在对面的某人。
曾子默穿着一黑白碎点衬衫,整个人消瘦了许多。罗蒙坐在他的旁边,穿着一风骚的红衬衫,一张脸上写着不满。
人齐了,服务生开始上菜。第一盘就端来了一大盘咖喱蟹。我看着眼馋,刚伸手去夹,就听到匡明宇说:“你的伤口才刚刚痊愈,海鲜还是别碰了。”
我自觉的收回手臂,笑着说:“你不提醒,我都忘了。”
沈冰看不下去了,开口说:“呦呦呦,这才在哪儿,这就秀起了恩爱了。拜托拜托,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单身的感受好吗?”
我无奈的盯着沈冰,一句话卡在喉咙里。
第二道菜是越南的经典菜,香煎罗非鱼。刚上来时我就流口水了。可惜摆在曾子默的面前,我不做声,没想到的是,曾子默却推了转盘,将这盘菜停在我的面前,说:“别馋了。都是你的。”
☆、92。交流
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一种感觉,就像那句歌词,“争吵之后还有爱你的冲动”,曾子默只是开口说这么一句话,我的鼻子就酸了。
我可以骗很多人,但是我发现,我骗不了自己。
我还是期待着他开口跟我道歉,向我解释,期待着完美大结局。
断断续续一个月没有联系,明明那么短的时间,在我看来,被错觉无限的拉长了。
沈冰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失态,最先出来解围,她将香煎罗非鱼转到了自己的面前,呵斥曾子默,说:“鱼可是发的,天喜不能吃。还是我来吧。”
尴尬的气氛一扫而过,剩下的越南菜陆续端到了桌上,我怕自己的表现让曾子默瞧不起,端着果汁就坐到沈冰身旁,说:“大寿星,今天我可得敬你啊。”
多年的友谊让我们彼此十分默契,沈冰看着我笑,一只手在桌底抓着我的手,紧紧地握着,生怕我露出破绽。
都说一笑解千愁,还真有这么个意思,一个个都敬了沈冰之后,我起身,按照顺时针方向,先跟罗蒙喝了一杯,又端着杯子看着曾子默,说:“曾先生,念在刚才你给我夹菜的份上,我们得走一个。”
曾子默全程都没有笑,听见我喊他的时候,脸上有些恍惚,他颇为正式站起身,露出一个笑容,说:“好。”
我还没喝,曾子默就头一昂,相当麻利的喝空了酒杯。
我看着他利落的样子,故作镇定的抿了一口酒杯,低着头吃菜。
吃了两口之后,匡明宇的手机响了,他出门接了个电话,剩下我们四个老熟人。这种情况下,我是没兴致说话,索性抱着面前的春卷,一个接一个的吃。
匡明宇进来的时候,先是跟我道歉,说是医院有个病人发生了点突发情况,现在必须回去。沈冰也听到了他的话,几个人送他到电梯口,我看着他匆匆忙忙离开的背影,心里面越发惭愧。
我不是傻子,我看的出来,匡明宇很忙。
回到餐馆,沈冰直接坐到了我的身旁,她瞪了我一眼,说:“这烫伤都好了,喝果汁多没意思,来点酒?”
我心情本来就烦,被沈冰这么一怂恿,立即换了杯子,喝起了白酒。
沈冰兴致很好,喝得比我多得多,罗蒙和曾子默一直敬酒,她喝到兴头上,说话也就没注意了,她右手拿着筷子,指了指曾子默,又指了指我,说:“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你们最后还是没在一起!”
我一听这话,哪里还敢看曾子默呀,只能拉着沈冰让她少耍酒疯,然后又听到他说:“曾子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其实大学那会儿,你就看上天喜了是不是,就二楼那图书馆,我看到过你很多次。”
我一听这内容新鲜,却没有表现的特别明显,好奇的看着沈冰,见沈冰笑的猥琐,听到她说:“天喜,你还不知道呢,其实吧……”
“沈冰你喝多了……”曾子默没让沈冰开口,自己从座位站起来,给沈冰盛了一碗汤,说:“你还是喝点汤醒醒酒。”
“我不要……”沈冰摇了摇头,趴在我的肩头,靠着我的耳朵,说:“天喜,你和曾子默在一起吧,如果你们都没在一块,我是不敢相信爱情了。”
沈冰说这话是哽咽的,说的我有点儿莫名其妙。曾子默就坐在沈冰的左侧,我一抬眼,就撞上了他的目光。
我知道,其实他还有很多事没跟我说。
以前,他有难处没说,现在,他是不想说。
“天喜,你过来,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沈冰拉着我,靠着我耳朵,说:“你服个软,曾子默要走了,以后,你就见不到他了。”
这话曾子默没有听到,可是我却听得清楚。
我探究的看着斜对面的这个男人,却见他沉闷的喝着酒。
寿星醉了,四个人也就没继续喝下去。我的心情从开始的烦躁变成了失落,上车时,又变成了悲伤。
曾子默要走了。
这句话我听的清楚。
可是,我却不知道。
出租车上,我和沈冰坐在后排,曾子默坐在副驾驶位上。沈冰一直干呕,我也有点晕。忽明忽暗里,我还是能看到曾子默的侧脸。
我的记忆里,到底忽略了什么?
曾子默到底为什么忽然改变对我的态度,是真的厌烦了,还是有其他理由?
送了沈冰上楼,曾子默在客厅里坐着,我用热毛巾给她擦了擦,直到她慢慢睡着,我才小心翼翼的关了门。
明明是个庆祝的日子,可是我却一丁点都快乐不起来。
下楼时,我和曾子默一前一后的走着。一直到我家楼下,曾子默都没说话。我没想到我们两人竟然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难过中,带着失落。
一路上我都在犹豫着要不要询问曾子默离开的事儿,可是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这会儿我要上楼,见曾子默也没有什么要说的,索性转过身,若无其事的说:“我先上去了,你回去小心点。”
曾子默点了点头,我刚走两步,又听到他喊我。
我克制着自己的惊喜,却听到他说:“我想去卫生间。”
然后,曾子默就进了我家卫生间。八戒许久没见到曾子默,从他进门时就开始哼哼,撒娇。等曾子默出来时,他就在笼子里一直甩尾巴。
曾子默将八戒放了出来,一人一狗在地上打滚,玩的不亦乐乎。
只有我,默默的坐在沙发上,用余光看着这个让我读不懂的男人。
酒劲上来时,我就靠着沙发眯着眼。说来其实我也挺矫情的,我不想曾子默走,所以一直由着他和八戒玩,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我是躺在床上的。我听到门外有动静,看了一眼闹钟,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我的身上是换了的睡衣!
我仔细琢磨着昨晚的事儿,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门外有几个男人的声音,让我有点慌张。我偷偷的打开了卧室的门,却见曾子默站在门口。
门关上了,曾子默笑着转过脸来,恰好看到了躲在卧室门缝里的我。
“还是吵醒你了?”他说。
我好奇的看着他,问:“刚才那几个人,是干嘛的?”
曾子默指了指卫生间,说:“你家马桶有点问题,我让他们换了个新的。”
“我一个人,能用啊。还有,房子是房东的!”我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大手大脚的男人,说:“我以后搬走了,马桶也带不走啊。”
曾子默窘迫的看着我,说:“不用带走吧?”
我刚准备发作,又立即收了神。瞪了曾子默一眼,自己气的坐在沙发上,说:“谁搬家带一马桶啊。”
曾子默也没还嘴,和我并列坐在沙发上,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说:“奇怪了都,饭菜还没送过来。”
我承认我是饿了。
可是我却不想说话。
打开电视,随便点了一韩剧,盯着屏幕发呆。
曾子默低着头,目光落在我的脚上,弱弱的问:“烫伤……疼吗?”
“如果我没记错,水瓶里还有点开水。你要真是好奇,不如自个试一试?”我不满的开口,继续盯着屏幕。
曾子默被我冲的没话说,即使这样,我也喜欢。
对,哪怕咱两坐在一块儿什么都不说,也比装作陌生人要强。
这时候有人敲门,曾子默就去开门,迎面一阵饭香,勾出了我肚子里的馋虫。
曾子默将饭菜摆好,亲自将筷子递给我,说:“你尝尝。”
我面带不满的接过筷子,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吃饭时,曾子默和我闲聊,问:“我看你瘦了一些,是不是那个匡医生每天不给你吃的啊?”
我一个冷艳扫过去,把曾子默的八卦眼击的一败涂地,见他畏手畏脚的吃饭,张口说:“匡医生都是亲自下厨。从来不叫外卖。”
他曾子默到底是多贱?第一句话就要说匡医生?
“那挺好的,”曾子默不温不火的回了一句,“你不是说你讨厌油腻,以后就让他烧呗。”
我将筷子一扔,瓷碗超桌上一放,“噔”的一声,将气势拉了上来,瞪着曾子默,说:“曾子默,你到底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咱们直接点好吗?”
“你先吃饭。”
“我现在吃不下,我就要你给我一句话,”我火气窜上来了,自个也挡不住,“你这么关心匡医生,咋的啦?你们两想成一对啊?要不要我帮忙介绍啊?”
曾子默抿了抿唇,眼神里透着复杂的光,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的好像我怎么了他似的:“陈天喜,我只是关心你而已。”
“有你这么关心的吗?”我别扭的看着他,说:“关心这件事,也得看对方需要什么,你他妈拐弯抹角不说一件正事,算什么关心?”
曾子默低着头不说话,好像主动认错似的。
“曾子默,你逗我玩的时候也不像现在这样啊?你看看你,现在跟个娘们似的,觉得没意思了你就走远点啊,天天在我面前晃,还让不让人重新开始了?”
☆、93。来
争吵的时候,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比如此刻,我没有告诉曾子默其实我和匡明宇,根本不是情侣。我嘲讽他,不愿低头。
有时候我们就是这样,希望对方退一步,自己就乐呵呵的奔过去。但是自己最不愿意承受的,就是先低头的那一位。
我把时间都用在了怄气上,却从未真真切切的想过,曾子默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这是我后期想到的,这会儿,我就想着怎么在曾子默心口上来一刀,让他知道疼的感觉。
曾子默听我说了“重新开始”四个字,先是有些惊愕,然后又低下头。
“那,他对你好吗?”
其实这句话有两种理解意思,但是我想听到曾子默实实在在的告诉我,而不是我却猜测。
“曾子默,你要是不想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直说。”我兜不住火气,盯着面前的男人,说:“你要是真的想让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也直说。我这个人,没你那么多弯弯肠子,你痛快点,我也痛快点。”
曾子默或许没有料到我会这么直接,瞪着那双桃花眼看着我,眼神里完全是不可置信:“陈天喜。”
“你说啊。”
曾子默被我逼的躲无可躲,他放下碗筷,认真的问:“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吧?”
他这么一问,我当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还是那句话,我理解,不代表我不愤怒。我愤怒,也想愤怒的有点姿态。索性用着无所谓的嗓子说:“当然不行。你知道的,再大方的男人,也不期待自己的女人和前任有任何关系。”
曾子默的肩部是颤抖的,他点了点头,良久,才说出两个字:“前任……”
倒霉如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