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皇后:一场江山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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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们夫妇外出之际,未料到问君会自己偷跑出去,门只是紧紧掩住,并未上锁。
问君知道消息后,巧妙化了浓妆,顺便在脸上涂上厚厚黑灰,专门穿一身破烂衣服,马不停蹄跑到菜市场。
她是想见亲人最后一面的,然而她单纯的想,是否会有人从天而降,救走自己那些亲人们。
果然,她看见自己爹娘,大哥,还有那些熟悉的将军府家丁,他们只是在将军府做事,哪里与将军府有半点关系,如此连累,问君猜想自己爹娘心中一定痛苦极了。
问君酸酸眼睛,噙满泪水,双手紧握,关节咯咯作响,血液流动回快,简直有无数动物在问君心中乱顶,像要破肤而出,要她去救自己爹娘。
那些无辜家丁们哭天喊地,一直叫着冤枉,放他们一命,唯有张妈脸色不惧,大喊一声,“死,也是与问将军死在一起,值了,有什么可哭的,能跟着问将军这样的主子,怕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陪死也愿意。”张妈说话激烈,凌乱如稻草头发,随着冷风刮出眼前,干涸嘴唇已然开裂,以往浑浊眼神,此刻竟然莫名清澈如小溪一般。
第5章 家破人亡无依靠5
更新时间:2015…2…2 9:42:20 本章字数:1848
“是啊!问将军待我们不薄,死就死吧,只愿下辈子可以有福气,再跟着问将军。”
“问将军冤枉啊!”
家丁们不时大喊,不时大叫,不时大哭喊着冤枉,然后无论监斩官,还是那些守规士皇,或者是那壮硕刽子手,都事不关己,淡淡静等斩杀时间。
问君一个心酸,赶紧捂住嘴,咽子起起伏伏,动动去去,心里有股子窒息气味,直至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息。
她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之力,方可将他们全部救走,只怪自己是凡人肉胎,救不了他们。
问君爹昂起那颗永不低头脑袋,一脸正气凛然,目光已恢复往日神彩,问君娘则一脸淡然,轻扬嘴角,满脸仰慕之光望向问君爹。
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拼命捂住嘴巴,旁边之人只是奇怪看她一眼后,继续观看菜市场那壮观人将军府之人……
问君临了未亲眼看见亲人被斩,她后来被问君娘好友夫妇找到,打晕后,强行带了家。
醒来后的问君,心中已有数,只是外面飘的大雪,吸引她一骨碌爬起,打着赤脚奔至门边,一手紧紧抓住门框,另一只手伸起,轻轻接住一片失去自由雪花。
望着白茫茫一片,本长着绿叶树枝,洒上晶莹白雪,倒是一副奇异景像,门前小溪昨天夜里还水声潺潺,今天居然结了薄薄一层冰,上面飘洒几片雪花,十分好看。
“大暑天气下大雪,是冤情!”问君自言道完后,鼻子一酸,泪珠就滑落而下。
倚在门边,看着夏天飘雪,问君心里的痛苦与难受,再也无法道出,她只想好好看这场因冤情而下的大雪。
天,一片澄亮,映着纯白的雪,像忠臣那颗可昭日月的忠心,没有半分杂质,这场雪从白天下到夜晚,问君眼睁睁看着一片澄亮天地,变化下来,夜幕降临,气温下降,她冻的瑟瑟发抖,手脚冰凉,嘴唇苍白,问君娘好友夫妇催促她许多次吃饭,进屋取暖,她都充耳未闻,只是呆呆倚在门前。
如今再美味佳肴,对她而讲,都如同嚼腊,无半点食欲。
问君娘偷偷给她身披一件尚算厚实旧衣,为她去些风寒。
这冷冷的天气,冻冻她,她觉得身体每个关节都十分舒服,衣服从身上不受留恋般滑落。
毕竟是太冷,天黑一个时辰过后,问君不知被冻晕过去,还是伤心过度在压抑中晕过去,总之,她一晕,便病了二十几天。
在这二十几天里,她不停高烧不退,喊着爹娘,糊话不断,净说些小时候家中所发生之事。问君娘好友夫妇眼见她如此模样,怕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对不起托付给她的好友,自责不已,短短二十几天,问君娘好友居然头发急白一半,她找来所有能请得到的郎中,郎中只说是梦魇,得自己好,只开些退烧之药,熬给她喝。
问君烧的迷迷糊糊,哪里还能喝下药物,喂了吐,吐了喂,问君娘好友夫妇没日没夜的细心,衣不解带照顾问君,还好问君身体争气,居然在第二十五天里,奇迹般痊愈了,并且一醒来,就嚷着饿了。
问君娘好友名唤兰娘,她与自己丈夫都是老实巴交庄稼人,问君娘小时便与兰娘情同姐妹,即使后来各自婚嫁,问君娘闲空之余,也会携带许多礼物回来看兰娘。
第6章 家破人亡无依靠6
更新时间:2015…2…2 9:42:22 本章字数:1726
一口气喝掉二碗粥,问君再想喝时,兰娘抢过她手中瓷碗,笑道,“再喝,肚皮可就撑破了,病才好,等明天我把养的那只母鸡杀了,给你炖汤补补身体,娃他爹,君君已经好了,把娃接回来吧。”
“好嘞!”兰娘丈夫笑声伴着人出了门。
毕竟病了二十多天,搁普通身体之人,差些体质的,十之八九是熬不过去,谁知问君命大,竟然熬了过去,只是身体虚汗不断,十分乏力。
坐在床上,身体靠墙,兰娘替她掖好被子,问君突然捉住兰娘手腕楞楞问道,“兰姨,你的头发在我生病这些天,怎么白了这么多?”
兰娘一个心酸,身体是好了,可苍白消瘦的脸着实让她心痛,她强笑着道,“老了!”……
问君在今非昔比的将军府逗留大半天,回到自己所住之屋,那里已经一片狼藉,凌乱不堪,布满灰尘,有些隐僻地方,甚至被蜘蛛侵占。
问君用手挥打那呛人灰土,找寻可以缅怀已逝亲人之物,箱柜已被别人翻的乱七八糟,她仍旧将那些箱柜重新翻置一次,算是找到一方她娘生前送她手帕,上面绣着几根栩栩如生青竹与竹叶,旁边绣上君字。
睹物思人,鼻子一酸,问君把手帕塞入衣服里,继续翻倒寻找别些东西,除了以前旧衣服之外,找不到任何对她有留恋意义物品。
窗外一个黑影如幽灵忽闪而过,置屋内一瞬间斑驳黑影,问君一惊,机灵连忙起身,赶紧追赶出去,黑影已经无影无踪。
乱糟糟的院内,灰尘在阳光下肆意乱舞,除了一片乱物之外,无一人,仿佛无一丝人烟之气。
问君仔细想来,方才一定有人来这里,只是来人轻风着实厉害,一瞬间,便不见踪迹。
可惜问君爹生前未让问君习武,不然也可追去,一探方竟。
此处再留,不勉触景生情,可毕竟是养育问君十六载之所,她真要走,心中还是十分不舍,正在她难离之时,她正好看见有个被翻到外面的箱子里,还有些她娘平时留着逢年上香的香,她将香插在那个倒地香炉之上,好不容易找到火折子,点燃香,拜了又拜,磕了又磕,泪水哗哗不停。
“爹,娘,君君走了!”
起身,止泪,擦掉。
将军府门已被封住,是她撕掉封条才走了进来,想到刚才黑影,问君没再逗留,径直向门前走去,只是关门时,望向院中一切,秀眉深锁,断然关上门离开。
回去云娘之所,必须经过人潮拥挤集市,而今天集市正赶着杂耍团子演出,有一条道,被堵的很死,问君也被堵在其中,她担心有人会认出自己,一直低着头,出门之前,打扮男装,脸上故意擦黑一些,头发全部束起,上面插一枝碧绿短簪,只是她那一身白衣,想不引人注意,恐怕十分困难。
晋国人都十分忌讳与死过亲人的人过多接触,他们怕会带来晦气,影响自己,因而见到一身孝服问君,都厌恶唯恐避之不及,自然而然,居然让出一条必经之路大道,却也让她成为众人焦点,问君正在暗喜之时,却被人呵令一声道,“站住,前面穿白衣服的。”
第7章 家破人亡无依靠7
更新时间:2015…2…2 9:42:23 本章字数:1691
问君一惊,止住脚步,徐徐回头,大吃一惊,赶紧转过脸,紧张四下张望一番,见杂耍团子搭的戏台,赶紧往戏台后面跑去。
“竟然还跑,让我抓住,有你好看的。”追问君之人是一个二十多岁左右男子,仪表堂堂,目光灵动,鼻高唇薄,肤色偏白,一身青衣,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笑容。
他绕过人群,随着问君奔跑背影,追到杂耍戏台后面。
化妆之地,岂容外人随便进出,刚一进去,有个一身束衣短裙打扮少女正准备撵人,却见他生得风流倜傥,不勉羞涩,脸上绯红一片,扭捏眨眼问道,“公子,找谁呢?”还故意抛个媚眼,见男子依旧寻找什么人,并未理会于她,不勉难堪,略怒道,“这是我们杂耍后台,闲人不能随便进的,公子还是赶快出去吧!”
“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人进来吗?”他翻到女子换衣间,惊得里面女子抱胸大叫,目瞪口呆,直想骂登徒子,见他长相,齐齐张大嘴巴,被迷住心魂。他则无所谓放下换衣间窗子,无事样再看别处。
“没看见。”少女开始不买他帐,谁让他刚才不理她殷勤的,现在向她打听人,别说没看见,就是看见,她也不会如实相告的,她熟练拿好自己一柄长茅,待要出台杂耍。
“若是在此地找到那个穿白衣服人,你的杂耍班,我一定给拆了,在晋国京城再无立足之地!”他说着漫不经意话语,左手大拇指从食指开始弹,就如手指上有不喜之物一般,依次弹到小指,灵动双眸四下张望,企图找到那个白衣人。
大白天,莫不是见鬼了!
左手停止弹指,暗自思考,灵动双眸布满迷惑。
“晋国京城没有王法吗?”此女子把长茅攸指向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看着长相一表人才,未料到竟然是一个恶少,她可最喜欢收拾恶少的。
“哟!来真的!”男子好笑道。
长茅虽然凌利指在鼻尖处,男子毫无惧色,仿佛此刻在鼻前不是夺命兵器,而是普通之物,伤害不了他分毫。
他伸出白嫩细长手指,那双手简单比女子手更加白嫩,上面连隐藏青筋都透露清楚,仿佛青筋血液在流动,都可暗知,一想便知,是养尊处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之辈。
女子抖抖长茅,长茅像变戏法般,在他鼻尖处旋转不停,长茅处红流苏随旋转而飞舞,旋转太快,一股如龙卷风,竟看不清楚是流苏,只当是一块红布。
“信不信本姑娘,叫你断子绝孙?”女子恶言一出,男子脸色愕然。
“不信……大胆!”男子捉住突袭如蛇长茅,丝毫未被惊吓倒,一脸镇定,灵动双眸隐藏笑意,却蕴藏如刀剑般冷寒。
他最近心情可不好,别惹到他!
“松开,不然,本姑娘可要对你不客气了!”少女长茅尖被男子捉在手中,少女虽心中咯噔一声,却依然要夺回长茅,江湖卖艺之人,靠的便是行头与兵器生活,若是长茅被折断,或被他抢走,那便是一种侮辱,对他们卖艺人一种深深羞辱。
第8章 家破人亡无依靠8
更新时间:2015…2…2 9:42:24 本章字数:1771
无论如何,长茅必须完好无损夺回来。
“我最喜欢别人对我不客气了!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的?”男子厚着脸皮,等待少女对他不客气方法,淡定自若等待。
少女明显感觉手腕与手掌力度加重,就像在石洞里拔一根小草般费力。
思索,丢茅,保人,因她手腕已经变得惨白,手筋凸出,脸色开始变得苍白,明显敌不过对方。
“怎么回事?”一群与少女打扮差不多人围观上来,因长茅落地时,发出重重响声,犹为惊人,想不吸引人,怕是十分困难。
“他找茬!”女子愤愤道,手毫不留情指向青衣男子。
男子无趣扔下尖头半截长茅,轻悠自在拍拍手,分明无一丝灰尘,他却觉得手中脏许多,从容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擦擦手掌后,扔下,寻路而出。
“把我的长茅折断,想走,门都没有,姐妹们,给我拿家伙!”少女长声一喝,众人齐心协力回答道,“好。”
兵器纷纷抄起之声,在这狭小后台,像是有一种没有硝烟战争,正蓄势待发,个个脸上带着仇人般愤怒。
本就是卖艺混生活,被别人欺负,简直是家常便饭,可她们一向能躲则躲,能避则避,能忍则忍,未料到今天竟有人折她们吃饭家伙,明显是拆台,是可忍,熟不可忍。
问君隐藏在另外一个无人换衣间,听到外面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声声不断,像是有鼓声相伴,敲得她心中烦扰之极,单手揪着换衣间门帘,双眸纠结,徘徊在出与不出之间。
此时后台内并未发生战争,那些兵器只是被男子轻而易举全部轻松弹断,众人愕然发楞之际,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