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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盛世永安之江山无恙-第7部分

小说: 盛世永安之江山无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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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玉然将两团棉絮塞入已沉稳睡去的映雪耳中,,独自一人面临大敌当前。
  那一场恶战,玉然竟胜了,一个人能有如此坚强的意志,大概是真心想护另一个人周全吧,玉然明白再也不会像上次那般,有救兵的到来,只能拼死一搏。
  尹玉然原本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渗出血来。除了躲避招招欲要取其性命的进攻外,还要护住身后马车中的女子。
  就在尹玉然几乎无力支撑之时,腰间的墨玉折扇嗅到了鲜血的味道,顺势而出,护住了主人的性命。
  安尹两家联姻之事刚刚定夺,便遭此祸患,目的为何显而易见。
  即使安佑宁护主有功,也未能让旸帝再次信任安氏。
  一个月前,正在巡游的旸帝被困燕荀关,率军击退突厥解围,可谓解救其于危难之时。然而帝王本就多疑,愈是如此,便会愈猜忌。况且如今的安佑宁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跟在兄长身后的孩子了,甚至身手已然可以与安佑津媲美了,此番亲睹其领兵之能,又如何不担忧?
  那场突围中,疾风丧生,安佑宁将自己关在房中足足五日没有出来。
  “公子,小姐该上轿了。”下人禀报尹玉然。
  “知道了。”尹玉然应道。
  尹玉婉一早便由母亲梳好了头,用丝线绞去脸上的绒毛,化好妆,然后蒙上喜帕,等待夫君来迎娶自己。
  “好啦,别再哭了,上好的妆都花了。”母亲一边拭着眼泪一边安慰道。
  “母亲一定要多多保重。”玉婉啜泣道。
  “好啦,母亲知道了,都是要为人妇之人了,以后啊,可不许使小性子。”
  “玉婉记住了。”
  一旁伺候多年的丫头也不禁纷纷落泪,舍不得这位平日里待她们极好的玉婉小姐。
  屋外鸣炮奏乐,安佑宁一身红袍进入堂屋,叩拜岳父岳母,并呈以其父名义写好的大红迎亲喜帖。
  新娘上轿,轿起,鞭炮声起,奏乐声起,乐队在前,乐队后面是新郎,归途需走另一条路,俗称“不走回头路”。
  道路两旁皆是看热闹的老百姓,属相相冲之人回避,以免冲了新娘子的福气。
  花轿最终停在安国府门口,伴娘搀扶新娘下轿来,进入喜堂,香案之上香烟缭绕,红烛高烧,引赞和通赞开始赞礼,二位新人便算是正式进入拜堂仪式。
  行礼的那一刻,安佑宁脑海中出现的是映雪站在樱花树下冲他微笑的模样,不由伤感。
  素卿在新房内检查,生怕有一丝差池。
  “谁在那里!”素卿只觉暗处蹲着一个人。
  见那人并未回答,素卿从身形判断对方是个女子,且听到了女子的啜泣声,便缓缓步去。
  “欣瑶!”
  欣瑶缓缓地抬起头,满面泪痕。
  “你。。。哎,傻丫头,你这又是何苦呢?”素卿和欣瑶是自小一同长大的,又如何会不懂得她的心思,“你明明知道我们一出生便已注定要失去很多,仰望很多了。。。”素卿将欣瑶拦在怀中柔声安慰道,“你瞧映雪小姐和二公子那样般配,不也没能携手与共吗?这都是命。。。”
  欣瑶失声痛哭,似是那失去心爱之物的孩童,让人看了不禁心痛,心碎。
  “好了,我们该离开了,二公子和二少奶奶马上便要入洞房了。”素卿总是这般的理智。
  世间悲痛皆为情。
  安佑宁还在跟所至宾客敬酒饮酒,尹玉婉独自一人坐在喜房内。
  这喜房一瞧便是极费心思的,堂中高悬一方形彩灯,彩灯四面分别绘上“鸾凤和鸣”、“观音送子”、“状元及第”、“合家欢”图案;香案上一对硕大的红烛,周身绘着彩饰,这蜡烛是整晚都不能灭的;门框两边贴着对联,横批写着“鸾凤和鸣”四个大字。
  安佑宁大口大口地饮着酒,似要将内心的苦闷一饮而尽,安佑津作为大哥担忧是自然的,却也明白弟弟心中的愁苦,并未劝说,一瞬,回想起了自己大婚当日的情景,岁月无声,恍如隔世。
  尹玉婉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夫君此番为何,奈何她是个聪慧的女子,只当作对于前尘往事一无所知,欲要用婚后生活的一点一滴将其彻底变作只属于自己一人的丈夫。
  此番魄力和智慧岂是一般女子能与之相较的?这也许便注定了尹玉婉此生的不平凡。
  尹玉然知道妹妹和妹婿之间欲要达到幸福美满之境还需很长的时间,只要结果是好的,一切便是值得的,毕竟那玉魂是不会算错的。
  明月高悬,众人一片欢歌笑语,仿佛所处非乱世,将混乱的世事抛至脑后。
  待安佑宁回到喜房,已是醉得极深了。
  尹玉婉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在安佑宁挑起喜帕后倒下的瞬间,起身搀扶了一把,将其缓放在榻上,盖上洗被,自己也脱去凤冠霞帔,趴在夫君的胸膛上,心中默言“夫君,未来的日子里,无论多么艰难,玉婉同你一起。”
  尹玉婉以其独特的敏锐,觉察到了安氏家族将在不久后做一件惊天动地之举。
  安氏此时的兵权是在上一次旸帝远征丽国之时,谢轩举兵谋反不成而得的,此刻旸帝的猜忌日益加深,若不有所行动,便有招致灭门之灾之可能。
  尹玉然并未回府,而是直奔城外,目的自然很明确。
  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怎的,尹玉然距离客栈不远处便瞧见坐在门口熟悉的身影。
  “为何不睡?”玉然在映雪身边坐下来。
  “不知为何,感觉今夜你一定会来。”映雪抬眸朝玉然看去。
  “问卿是否不悔依旧?”尹玉然道。
  “什么?”
  “你想起来了。”
  “尹家三公子心思细腻,才智天下无双,果真不是虚名。此番回去,映雪依旧是那个什么都记不得的映雪。”
  “你仍要回去?”
  “那是自然,怎么?”
  “定当奉陪。”
  “只是不是现在。”
  “哦?”
  “破坏他人姻缘会遭天谴的,到那时谁又会去探究有意还是无意。”
  “你还是你。”
  “过奖。”映雪微微一笑。
  “你是否还愿意同我一起去赏灯?”尹玉然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不愿意。”映雪微微一顿,继而道,“我更愿意同你去吃馄饨。”
  尹玉然先是一愣,继而笑了,笑得那样欣然,满足。
  “玉然。”
  “恩?”
  “他想要的,我们便他一臂之力吧?”映雪靠在玉然肩头。
  “生死与共。”
  一阵夜风袭来,吹得竹叶哗哗作响,两人并肩而坐,细听风吟。
  钊临十三年,安氏在太州正式宣布起事。 
  安原在安佑宁、僚属孟奇等人的帮助下,诛杀了旸帝监视他的官员。派安佑津,安佑宁夺取西郡。六月,正式起兵。安原自为大将军,以长子安佑津、次子安佑宁为左右大都督,兵发安阳。从万安门渡黄河,开仓救济百姓。
  十一月,攻克安阳,拥代王为皇帝,尊旸帝为太上皇,安原自为大丞相、安王。次年三月,旸帝帝在江都被东方及所杀,五月,安原称帝,改国号全,安阳更名为永安,取自“盛世永安”之意,立长子安佑津为太子,安佑宁封晋王。
  世人皆叹“九州翔游,北国冰城,南海碧滔。看昆仑出世,峰高岭峭;黄河澄清,林欢木笑。舰旗猎猎,铁骨铮铮,享太平盛世乐逍遥。”
  自古历史总是有着惊人的相似,问鼎皇权是每个有雄心抱负男子的梦想,安原若是只有一个儿子,一切便也好办了,看似太平的天下也注定将在兄弟二人的争夺中,掀起不可预知的血雨腥风。
作者有话要说:  

  ☆、铁马冰河

  夺取西郡,是起兵之后的第一仗,安佑津为此次战役统帅,安佑宁从旁辅助,从表面来看,此番是两兄弟一主一辅,实则真正决策、指挥者另有其人。
  因安原考虑到兄弟二人皆缺乏指挥经验,指挥的正确与否直接界定战争的胜负,殷宏涛变在此次的战役中脱颖而出,一生戎马,足以应对规模并不算庞大的阵势。
  安佑津打小便是沉稳之人,只是安佑宁年轻气盛,一开始并不服气殷将军的指挥,在战略的布局上总是与其意见相左。
  龙门关一战,安佑津彻底改变了这样的看法。
  “以我们现在的兵力,进攻便是送死!弟兄们的命不是别人拿来冒险的筹码!”殷氏怒喝到。
  “佑宁大意了,还望殷将军指教。”殷氏的话浇醒了安佑宁,最近没有大哥在身边,自己确实是骄傲,险些失了分寸。
  敢于认错之人方能知己知彼。
  “今夜便会有一场大雪。”殷氏见年轻人倒也能伸能屈,心中满是欣慰,故而语气平和了许多。
  第二日,敌军行至相距百里之地,仍不见防御之人,不敢再次前行,原地待命。
  将领分析形势之时,只听闻巨响,似是什么重物滚动的声音。
  只见数个硕大的雪球自高处滚落,堵住了后退之路。
  “投降还是掩于这积雪之下,你们自己选择,在这世上,活着才是最不易的。”安佑宁站在高处俯视着惊恐不已的战士们。
  此时的安佑津正火速赶往宾州,宾州是安氏起兵基地,部队家属皆在那里,下辖一十五州强兵数万,食支十年。宾州的安危,对于安氏顺利进军关中,长久建立政权,巩固政权,影响极大。这样的重任,年仅十七岁的安佑宁显然是担负不了的,安原也决不会把如此重任交给他负责。
  后世之人皆赞颂安佑宁如何所向披靡,殊不知安佑津在保护基地之中足足十日几乎没有合眼,一个只年长于弟弟10岁的男人,肩上的担子却重了如此之多。
  也有人猜测,若不是那场变数,兴许安佑津也能成为一个被世人称颂的好皇帝,只是那个位置,终归只能属于一人而已,既生瑜何生亮?
  “狐狸公子,你怎么来了?”映雪笑看着远道而来的金承宇。
  映雪一直没有告诉他,自己第一日见着他的时候,他的脑袋之上是一只九尾狐。
  灵魂的颜色不会改变,正所谓江山易改本色难移,作为商人世家的独子,狐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无商不奸嘛。
  “带来了什么好东西?”映雪上前夺过金承宇的包袱。
  “真是令人寒心呐,几个月不见,一见面什么都不问,就知道搜寻美食珍宝,对丽国第一公子不闻也不问呢!”金承宇打开折扇道。
  “有客人?”尹玉然询问站在门边的丫头。
  金承宇正拼命地和映雪抢夺着一包自己悄悄留下的奶娘亲手制作的牛肉干,尹玉然便推门而入。
  “怎么如此对待客人?”尹玉然一袭白衫,笑意盈盈道。
  金承宇似是寻到了多年未曾遇见的敌手,眸中大放异彩,竟松开了手中的牛肉干。
  “真是浪费!”映雪心疼地捡着掉落在地的美味。
  这一夜,两位公子从棋艺到诗文,几番比拼皆是平手,映雪看着金承宇狐狸般的狡黠笑容便觉得好笑,尹玉然一向以谦谦公子行事,自不会拿出百分之百的实力让对方难堪,且是邻国友人,如何能不以礼相待?
  “丫头,你鬼点子那样多,说一个可以一决胜负的!”金承宇摇着手中的折扇,倒也奇了,此刻扇面所散发的香气与一个时辰前的并不相同。
  “你确定?”映雪漫不经心道。
  “映雪,还是算了…”尹玉然在一旁劝说道。
  “那是自然!”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金承宇便为自己此番出口之语而后悔。
  “还有还有,干宝家的怪事,鹦鹉喊冤啊…”映雪扯着玉然的袖子道。
  “额…时辰不早了,还是让金公子早些歇息吧。”尹玉然瞧见金承宇刷白的脸色,实在于心不忍。
  “尹兄所言甚是。”金承宇几乎是从坐垫上一跃而起,说着便要回屋歇息。
  “忘了告诉你,你的屋子里有我新添置的一面铜镜。”映雪在金承宇快要踏出房门时道。
  “其实在下还有一事欲要同尹兄请教…”金承宇思索再三,终是坐回了原位。
  “过奖了。”尹玉然在桌下轻轻地掐了一下映雪,映雪笑得愈发灿烂了。
  聊至半夜,三人愈发精神焕发,索性赛起诗来。
  “月出惊梦披衣起,遥望窗前月。落花成冢也凝结,世嚣至此绝。”映雪扭头瞧见已悬于苍穹许久的明月道。
  波随还荡,万水齐归。”诗词写人心,尹玉然自是知道此刻映雪心中所记挂的和自己无异,安氏一族命归何处,皆是未知之数。
  “人生苦短,路漫漫,却有花相伴。”金承宇此言一出,便将气氛再次渲染得增了几分喜气。
  “你的这句,我觉得是极好的。”映雪笑言。
  此刻的这一幕,让映雪不禁忆起那一年的三人也是这般,无忧无虑,如今却连相见也成了一种奢求。
  时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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