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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盛世永安之江山无恙-第3部分

小说: 盛世永安之江山无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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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文、奉献饭羹、奉茶、献帛、献酒、献馔盒、献胙肉、献福辞、焚祝文、辞神叩拜等。焚帛烧钱纸时,主祭在神前献上一杯酒,然后送至焚帛处,将酒酹在上面,酹时将酒滴成一“心”字,以示祭者献上钱帛之虔诚。在祭祀过程的重要环节,还几次鸣锣击鼓或弦乐伴奏。
  虽说祭祖在钊临是极受百姓重视的礼仪,但如此隆重的祭祖礼,映雪也是第一次见到。
  如此一番完成,上至主,下至仆,皆是忙得团团转,可心底到底是欣喜的。
  终是到了除夕这日夜里,容辉堂内一片欢声笑语,一反大家所料,四周只是燃起了微弱的烛火,似乎与往日并无太大区别。
  安国府上下,皆身着映雪精心设计的服饰。
  男子身着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窄袖袍衫,连那袖口的纹饰都是映雪根据穿衣者不同年龄不同性格挑选的;女子的服饰便更是多彩了,百鸟裙,花笼裙,石榴裙,就连那在一旁服侍的丫头皆是不同以往的着装。
  饭菜尽数呈上来之后,众人听闻一声清脆的铃铛声,忽地烛火全部熄灭了,片刻之后,堂内亮起较先前数倍的烛火,倒也奇了,烛光映在每个人的衣服上,皆反射出了不同色彩的光亮。
  奏乐声起,只见一女子从幕布之后腾空而降,那是西和城伊家独特的轻功招式,不仅姿势好看,也是极迅速轻盈。
  映雪身着一袭火红色的舞裙,发髻高高挽起,眸中淡然之光不改。
  她竟然还会跳舞!在座的所有人皆不由一惊,只见映雪身如飞燕,轻盈且极赋乐感。
  安佑宁端起面前的杯盏,借着茶入口的时机,打量着今夜与往日不大一样的映雪,整个动作隐秘不易被察觉,却被身旁的安佑津看得尽然。
  此刻尹玉然刚刚入场,只一眼便瞧见了场中央的映雪,在无边的纯白之中跃动的一抹火红,点燃了寒冷的冬夜,也点燃了少年沉寂的心。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天”,除夕之夜,自然是有这“守岁”之说,全家团聚,围炉闲叙。
  据史料记载,守岁的习俗起源于很早以前。“是夜,禁中爆竹山呼,声闻于外,士庶之家,围炉团坐,达旦不寐。”探究其来历,在民间流传着一个有趣的故事:太古时期,有一种凶猛的怪兽,散居在深山密林中,人们管它们叫“年”。它的形貌狰狞,生性凶残,专食飞禽走兽、鳞介虫豸,一天换一种口味,从磕头虫一直吃到大活人,让人谈“年”色变。后来,人们慢慢掌握了“年”的活动规律,它是每隔三百六十五天窜到人群聚居的地方尝一次口鲜,而且出没的时间都是在天黑以后,等到鸡鸣破晓,它们便返回山林中去了。算准了“年”肆虐的日期,百姓们便把这可怕的一夜视为关口来煞,称作“年关”,并且想出了一整套过年关的办法:每到这一天晚上,每家每户都提前做好晚饭,熄火净灶,再把鸡圈牛栏全部拴牢,把宅院的前后门都封住,躲在屋里吃“年夜饭”,由于这顿晚餐具有凶吉未卜的意味,所以置办得很丰盛,除了要全家老小围在一起用餐表示和睦团圆外,还须在吃饭前先供祭祖先,祈求祖先的神灵保佑,平安地度过这一夜,吃过晚饭后,谁都不敢睡觉,挤坐在一起闲聊壮胆。就逐渐形成了除夕熬年守岁的习惯。
  安老夫人为了驱散乏味,便命丫鬟呈上花酿,众人吟诗赛诗,好生热闹,这赛诗终以安家二公子的一句“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完满告终。
  “好诗,二哥,原先一直认为你的文采是不如大哥的,如今看来,倒也是不实的。”安家三小姐安长风此话一出,众人皆笑得合不拢嘴。
  “大哥,您可听见了,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安佑宁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得道,众人听闻此语,更是乐得直不起腰。
  “瞧,又下雪了。”绮艳惊呼道,众人回首,望见窗外应景地飘起了零星雪花,像极了玉蝴蝶,如舞似醉,忽散忽聚,飘飘悠悠,此刻落雪,似是预示着新的一年祥瑞,安康。                    
作者有话要说:  

  ☆、战之殇

  自打进入新年,每日登门拜年之人便不在少数。要说这拜年之礼,一般从家里开始,初一早晨,晚辈起床,要先向长辈叩首施礼,祝贺新年之意,长辈受拜之后,要将事先准备好的压岁钱分给晚辈,接下来,左右邻居,亲朋也要登门拜访。
  安家的目前只有长子佑津膝下一个孙子,自是省去了不少的功夫,可长辈们总是希望家中人丁兴旺的。
  是年,安佑津已然23岁了,原配妻子王氏4年前因难产身亡,只留下一个男孩在世,唤作承宗,让听者无不为之惋惜。
  结发妻子去世之后,安佑津一直未娶,家中长辈也不止一次劝说其另娶,毕竟承宗尚且年幼,也需要有个照顾他的人,可安佑津却总说再过几年,如此一来,长辈们便也渐渐不再提起了。
  承宗长得虎头虎脑的,每每见了映雪总是笑眯眯地唤着“映雪姑姑”,映雪也很是疼爱这孩子,总是亲自下厨做他最钟爱的红烧鱼,每每如此,安佑津便会道“万不可宠坏了这小子”,映雪便笑而不语。
  一至正月十五,便宣告新年接近尾声,似是想要留住这一年之中最为欢愉的时刻,人们便选择用最热闹难忘的方式庆祝。
  元宵节的关键似乎就是一个“闹”字,喧嚣声驱逐未央的夜色,每逢此日,夜禁便会开放。
  映雪在安佑宁和尹玉然两位护花使者的陪伴之下,换了便装,走上街头,混杂在街道之上的男男女女之中,唱歌,看戏,猜灯谜,戴兽面,好生欢愉。
  “方才瞧着那边有卖麻团的,想吃吗?我去买些来。”安佑宁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挤满人的摊位道。
  映雪和尹玉然听了皆点头,表示同意。
  “今日特意没将阿福带在身边,着实不方便得很,买些什么还得公子亲自去。”安佑宁佯作生气道。
  二人被他的这句话逗乐了,安佑宁摇着头向摊位走去。
  “还是我去吧!”尹玉然道。
  映雪做了个“嘘”的手势,尹玉然见映雪的表情,全然没了往日的沉静,反而有几分俏皮,觉得好笑,却也是在唇边漾起一抹浅笑,只是如此,也足以颠倒众生了。
  看见映雪掸着身上的落雪,尹玉然只似在欣赏一幅书画,浅笑着站立,目光始终停留在那抹红色之上。
  尹玉然不自禁地替映雪映雪打落斗篷上的落雪,映雪并没有在意这个动作的含义,甚至忽略了少年眸中的灼灼光华。
  烟火在半空之中绽放之时,三人捧着热乎乎的麻团,全然忘记少爷小姐的身份,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
  青春年少之时的情感总是淡淡的,却也是最令人难以忘怀的,多年后的元宵之夜,安佑宁依旧会立在城楼之上,望向街道上欢笑的男男女女们,仿佛看见了那年的自己一般。
  新年过后,一切恢复往日的宁静,安佑宁准备向祖母请安之后便去武场练武,步伐匆忙地向前赶着,走到连廊拐角之时,只觉突然晃出一道光影,本能的闪躲,便见一身影倒了下去。
  “哎,真是失策,我如何就忘了二公子的功夫是这娄芳城里顶好的了呢?”
  “竟然是你!”安佑宁这才看清跌坐在地上的竟是映雪。
  “哦?”映雪唇边淡然的笑意一如往昔。
  “早知是你我就该配合着摔倒才好。”安佑宁说着向坐在地上的映雪伸出右手,欲要拉她起身。
  映雪犹豫了片刻,终是将手递了过去,掌心相触的瞬间,温暖相互传递着。
  就在二人欲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安佑津面色严肃地朝这个方向走来。
  “大哥!”安佑宁唤道。
  “映雪也在。”安佑津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映雪自是看出了其中的隐意,找了个合理的借口离开了。
  离开之时,只隐约听到安佑宁问了句“所为何事”,安佑津只回了一个字“你”。
  映雪一时半会儿猜不出事情的缘由,只凭着安佑津方才的神色,便知定是安家惹上了什么大麻烦。
  一直到了晚饭后,映雪正坐在窗前望着屋外的雪景,听闻丫头唤了句“二公子“,回头看去,见安佑宁依旧一脸没心没肺的表情。
  “才回来。”映雪起身,似平日般的问候。
  “有茶水吗?”安佑宁走到玫瑰椅旁道。
  “有的。”莲微极有眼色地向后庭去了。
  “幼年的时候,家里来了个会相面的书生,道我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父亲觉得这是对当朝天子的大不敬,会招来祸事,待再去寻那书生,早已没了踪影。”安佑宁似是在诉说一件极为平常且与自己并无相干之事。
  “为何将这可诛九族的大不敬之词说与我听?”映雪这才明白下午安佑津为何会说那句“你”,一时倒也佩服安佑宁良好的心理素质。
  “人必有一死,只是那时间的早晚罢了,况且倘若注定要死在他人之手,我宁愿那人是你。”安佑宁紧盯着映雪看,眸中精光尽显。
  映雪见他不正经的模样,便知这份云淡风轻不完全是装出来的,想必事情解决妥当了,否则,眼前之人定不会安然归来。不过,映雪对于当朝天子猜忌安氏的传闻更加肯定了,作为外戚,自古以来便不会被完全信任,尤其是安原手中的兵权。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日子里,映雪发现安原开始沉湎于纵酒,纳贿,一开始颇有些不解,可见老妇人和夫人皆未表态,便暗自琢磨其中的缘由,终以通晓其中之意,不过是明示无异心之意罢了。
  如今看来,这个办法虽不可完全消除皇帝的疑虑,解一时之忧还是奏效的。
  那旸帝本就多疑,这与其登上帝位的经历密不可分,其中以文帝驾崩一事来说,市井传言是旸帝亲手杀之,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何事,无从考证,可身在其位身不由己,倒也能想得明白。
  “不好了,小姐,不好了!”莲微嚷嚷着跑进屋内。
  “为何如此惊慌?”正在翻阅医术的映雪抬眸道。
  “二公子出去狩猎,被黑熊挠伤了。
  “可请了大夫?”映雪起身道。
  “二公子不让张扬,方才素卿来找我商量如何是好,我才知道的,怎么办啊,小姐?”莲微到底是个姑娘,遇到此等情况自然是慌乱了。
  “带着药箱,前去一看。”映雪忙向屋外走去。
  “素卿真是多嘴。”安佑宁见莲微手中的药箱便知映雪的来意,“既然你已经带来了,那便有劳了。”
  映雪对于安佑宁的爽快看得明白,他哪里是担心伤势,捉弄,才是他的本意。
  “你是故意的吧?”安佑宁露着多半个肩膀,结实有力。
  “哦?”映雪不解道。
  “用得力气如此之大。”安佑宁的语气多少有些孩子气。
  “比方才那畜生撕扯的力气还要大?那你为何不叫出声来?”映雪笑言。
  “你确定要我叫出声来?”安佑宁唇边溢出一抹邪魅且无赖的笑意。
  映雪的脸庞明显红了几分,却还佯作淡定之色。
  安佑宁的笑容更甚,映雪报复性地加重了上药的力道。
  安佑宁闷哼了一声,笑意并未消退。
  “二公子!”
  俩人闻声抬眸,只见阿灿汗涔涔地站在门口。
  “二公子,映雪小姐,小的实在无意冒犯。”阿灿有些害羞地挠着后脑勺。
  “何事如此惊慌?”安佑宁一边系着衣带一边道。
  “陛下要征讨丽国了!”
  “什么?”映雪不由一惊。
  “说下去!”此时的安佑宁倒是镇定,不愧是名将之后。
  “陛下命老爷任督运粮草之职。”阿灿有些结巴道。
  “父亲回来了吗?”安佑宁起身。
  “回来了。”
  “走,去见父亲!”安佑宁回头看向映雪。
  “去吧。”映雪自然懂得其中的厉害紧急。
  “哎!”映雪叹了口气。
  “小姐为何叹气?”映雪回身,发现莲微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没什么。”映雪自是明白丫头是如何也不能参透其中的原委的,天真可爱的女孩子怎会理解政界之肮脏黑暗?自旸帝登基以来,开凿运河,全长四千多里的大运河。河的两旁开辟大道,道旁种上榆树和柳树,岸边每隔两个驿站设置一座供杨广休息的行宫,从安阳至江都共设置了40多座行宫。增收苛捐徭役,迁都之时,每月役使200万人营建安阳,征集各地奇材异石,运送至安阳,农民被迫运输,千里络绎不绝,使许多人活活累死在路上。此番为了远征高句丽,必定会连续征兵拉夫,闹得民怨沸腾。想至此,映雪联想到先前安佑宁所说的一件事情:旸帝北巡至企宣可汗大营,遇到丽国使者。炀帝以丽本是箕子所封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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