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追妻:法医妈咪快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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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她……脆弱,彷徨,是他根本不曾见过的。
下一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下子把薛桐桐揉进了怀里,揉地很紧,仿佛要把她揉到嵌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南宫祁烈,放开我……”她不要他的怜悯。
“不许动……”南宫祁烈的声音带着怜惜,在他发顶轻叹一声:“如果是这样……我不应该问的。”
薛桐桐把眼泪极力地逼回去,耸了耸肩,从南宫祁烈的怀里挣扎出来,装作无事地说道:“嗯……我没事的。你早点睡吧!我也要睡觉了!”
第48章 得寸进尺
更新时间:2015…1…30 16:09:57 本章字数:5366
薛桐桐不是一个会主动把自己经历说给别人听的人,但是也许今夜发生了太多,太多……
惊讶、心痛、害怕、感动、温暖,太多的情绪渲染在一起,让她的心变得很乱。所以,当南宫祁烈问她楚桓东的事情,她没有太多的思考,就这样说了出来。
薛桐桐不想让南宫祁烈更可怜自己。
她不要别人可怜……
她早就走出楚桓东的阴影,活得很好,很精彩,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包括南宫祁烈。
南宫祁烈的手攥上薛桐桐的皓腕,眸光流转,说道:“你表现得远不如你话里那么淡定……我不确定你是否有事,但是我知道你的心不平静。”
南宫祁烈犀利的一语中的,让薛桐桐蓦然扬起小脸。
“嗯。”
南宫祁烈攥紧了她的皓腕,眼光闪着熠熠的光泽,一字一句地说道:“薛桐桐,如果你以后不够淡定的时候,你可以躲到我的羽翼之下,我会保护你。”
他现在越发搞不懂自己。
他原以为他只是觉得薛桐桐很特别,很好玩,就像是一只温柔可人却又浑身带刺儿的小猫咪,就忍不住想要靠近逗逗她。她一如他的想象,可爱又不失倔强,萌萌的,让他越来越对她上瘾。
可是,当她被人欺负时,当她落泪时,他的心也跟着揪紧,甚至有一种疯狂的冲动……如果可以换回她的笑容,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所以,当看到那个谢安然用酒瓶瓶颈划向薛桐桐小脸的一刹那,他的身体其实是比脑袋更快的。
没想太多,他的手就已经自然而然地握住了那锋利的玻璃,鲜血淋漓。
他对她的……他已不确定,究竟是什么了?
薛桐桐用手指把自己眼角的泪水一点点抹去,莞尔一笑:“谢谢……南宫祁烈,你的羽翼很温暖。我或许不淡定,或许也会害怕,但是我想尽量靠自己的能力,保护自己,保护我的火火……”
说完,她就挣脱开南宫祁烈的手,拿起一旁的医药箱。
她刚走了几步,南宫祁烈就开始发声:“薛桐桐,你现在就想走?”
薛桐桐怔了怔,蹙眉问道:“为什么,我不能走?”
南宫祁烈用眼光示意了一下自己包着纱布的手掌掌心,然后又露出了那一抹熟悉的邪笑:“你忘了?你是怎么叮嘱我,注意伤口的吗?你说,我的手不能沾水……你认为,我一个人能洗澡吗?”
薛桐桐拎着医药箱的手,不由一抖,脸颊酡红:“喂!你,你,南宫祁烈,你不要得寸进尺啊!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伤口了……我怎么能帮你洗澡啊?”
就算她承认,她六年前是看过南宫祁烈赤条条的身体,但是现在……
她要帮他洗澡……
这,这怎么可以啊?
南宫祁烈舒服地背靠在沙发上,与薛桐桐的慌乱相比,他却显得十分坦然:“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都为病人做过手术吗?你既然懂医,那么男性的身体,你一定看的也不少了。你就帮我当男性病人来看待,不就好了?”
薛桐桐的脸颊变得更加红,红得宛若可以滴出血来。
这个……
能一样吗?
薛桐桐和南宫祁烈已经不算陌生人,现在贸然给他洗澡,她总觉得怪怪的!
“南宫祁烈,为什么非得我啊?”薛桐桐把医药箱,放在柜子里面:“你身边有凌秘书,你可以让凌秘书帮你洗澡啊。或者,你觉得凌秘书不行的话,你也可以让凌秘书帮你安排一个人啊。”
南宫祁烈摊开自己手掌的掌心,看了看上面殷红的血迹,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我这伤,也不知道为了谁而受的?有些人口口声声对我说谢谢。这嘴里说的谢谢值什么?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的……洗个澡都不愿意,我的血都流了那么多,真是没诚意!”
薛桐桐双手做投降状,开口道:“好,好,我来……我帮你洗澡,总行了吧?”他能说得再明显一些吗?这不就是在说她吗?
洗就洗呗!
她才不怕他呢!
不就那啥吗?
那啥就那啥……反正她以前学习医术的时候,就没少看过,就当他是普通病人的身体就好了嘛!
“等着啊……”
薛桐桐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内,把自己这身名贵而又别扭的晚礼服换了下来,换上了小熊猫的居家服。纯白色的居家服前面,印了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熊猫在吃竹子,萌到心都化了。
薛桐桐撩起自己的袖管,走到南宫祁烈的面前,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额……走,我帮你洗!”
南宫祁烈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向薛桐桐家居服上的小熊猫。
“你很喜欢小熊猫?”
“嗯,不是……”薛桐桐指了指身上的熊猫,灿烂地说道:“除了小熊猫,中熊猫,还是大熊猫。只要关于熊猫的……我统统都很喜欢哦!”
南宫祁烈快被薛桐桐打败了。
薛桐桐扶住南宫祁烈的胳膊,笑道:“我就是很喜欢熊猫,以前我在美国加州的时候也喜欢去动物园。但是,那里就是没熊猫,我只要看到熊猫萌萌的样子,我心里就觉得很开心!”
南宫祁烈邪佞地一笑,故意打击道:“是不是看到熊猫懒懒的,呆呆的,从他们身上找到你一点信心?”
薛桐桐自然听出南宫祁烈在骂她傻,所以瞪圆了杏眼:“喂,南宫祁烈你怎么说话的啊?”
南宫祁烈忽然想到了凌风的电话,轻声笑了起来:“你也在美国加你福利亚洲生活过?”
“嗯……”薛桐桐没说实话:“我在那里进修医学专业,还有一些犯罪心理学……”因为和FBI脱离了联系,她签过协议,不能把自己曾在役的情况对外透露。
FBI为她安排的是留学经历,那么她对外只能说成留学经历。
事实上,即使凭南宫祁烈去查,也不一定能够查到什么。
两人走进了浴室里面。
薛桐桐打开浴缸内的水龙头,把水放满了整个浴缸里面。
浴缸内的热水慢慢地飘起水蒸气,一时之间晕满了整个浴室,里面变得氤氲朦胧起来。
不知道是被水蒸气熏到了的缘故,薛桐桐只觉得脸颊有点热热的,身体也热热的,喉咙却有些发干:“好了……开始洗吧!”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声音里溢出了一丝女性的沙哑。
南宫祁烈本来不过是想要捉弄捉弄薛桐桐的。
她既然曾经做过医生,应该不该对这种事情避讳,但是现在她的小脸酡红,如晚霞般渲染。一时之间,他的下腹也涨得难受。
他还真不该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南宫祁烈修长的手指,把自己的纽扣一颗颗地解开,衬衫被脱下后,露出了结实而又精壮的胸膛,而再下面是一块块的腹肌,足足有六块。
薛桐桐不是个色女,但是看了这样的黄金倒三角身材,她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口水。
为什么他穿衣服的时候,看上去有点清瘦,但是脱下衣服的时候,却那么有料!
要不要……这么有料啊!
薛桐桐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飞快,小脸更是又红又烫的,后面她已经看不下去了。
薛桐桐别这头,指了指浴缸:“你,你坐进去……小心受伤的手,不要沾到水啊!”然后,薛桐桐就拿过一边的毛巾,一点点凑到了浴缸的边上,但是至始至终整个过程,她都没有看南宫祁烈一眼。
南宫祁烈却是享受似的坐在浴缸里,邪佞地看向薛桐桐。
她不看也好……
薛桐桐用毛巾沾了点水,然后便胡乱地在南宫祁烈的脊背上擦拭起来。
她的小手滑嫩,南宫祁烈的脊背结实,热热的脊背,凉凉的小手,这种强烈的对比,却让两人都不由一怔。
本来不过是个病患洗个澡而已,但是渐渐地,却有点变味了,变得*起来。
再加上薛桐桐小手胡乱洗,完全没章法,这更是让南宫祁烈心头发紧。
“薛桐桐,你这是在给人洗澡吗?”
薛桐桐也紧张到不行,嘴上也不依不饶地说道:“南宫祁烈,不是给人洗澡,那我是给猪在洗澡啊?”
南宫祁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他现在恨不得就一把,把薛桐桐虏到*上去!
“薛桐桐,好了……”南宫祁烈怕再耗下去,出丑的便是自己,所以他低声黯哑地说道:“我一个人可以了……你走吧!”
“哦!好的!”薛桐桐心头一松,把毛巾放到水里面,然后像个小木头似的,僵硬地走出浴室。
关上门的一刹那,薛桐桐没骨气地脚软了。
喵的薛桐桐,你不是看了不少男性尸体了吗?
怎么今天什么都没看到,也能这么没用啊!
第49章 要人伺候
更新时间:2015…1…30 16:09:58 本章字数:5732
在那所高档酒店内。
楚桓东焦急地一把抱起谢安然:“你忍忍……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谢安然痛不欲生,脸上和心上的伤,让她的意识清楚而又疼痛:“痛……救我,救我的脸……我不要毁容!我要我的脸!”谢安然一边说着,一边还能感觉到脸颊上淌血的感觉。
温热的血液从她原本白希的脸颊上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把她银色小礼服都污染了。
楚桓东抱着谢安然大步朝外走。
留下面色各异的上流社会*儿。
“啧啧啧……这个谢安然真是不长眼,谁的人不好惹,要去惹南宫祁烈的人!”
“她毁容,真是活该!”
“呀!雅少,你之前可不是怎么说的啊!”
“这为什么不能这么说?这叫此一时彼一时嘛!谁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大有来头啊!”
“说的也是哦!不过啊,谢家只怕还没那么简单呢!”
“那个女人到底什么身份啊?她好像不是南宫祁烈的未婚妻。南宫祁烈的未婚妻不是夏玉致吗?”
“是哦……今天南宫祁烈出场,倒是没把夏玉致带在身边吗?”
“……”
这宴席上发生了那么多,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把所有的舆论都围绕在南宫祁烈身上展开。
而,6君宇则是拿着一杯香槟酒,轻轻晃了起来,轻轻地抿了一口。
这个女人……竟然是南宫祁烈的人?
这倒是更加出乎他的意料!
6君宇的嘴角勾起一丝温润尔雅的笑容,眸光变得诡谲起来。
南宫祁烈已经有了夏玉致,也不会和她在一起的……这个小女人倒是非常合她的心意,只是不知道何时再能看见?
想到这里,6君宇难得自嘲一笑,抬起自己的手,把酒杯中的香槟酒一饮而尽。
在济慈医院内。
谢国忠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桓东,安然怎么了?安然不是好好的吗?”谢国忠看到面如土色的楚桓东,问道:“怎么会突然伤得那么厉害?那个害安然毁容的人在哪里?竟然敢碰我谢某人的女儿,我定要让那人知道谢某的厉害!”
楚桓东心里自嘲一笑:“谢副市长,你以为你女儿惹的还是普通人?只要你一出手,把事情做个完美的善后工作,就似乎神不知鬼不觉了?你女儿这次是自作孽不可活!”
谢国忠对楚桓东这样说话的口气,有点不满意,他冷眼相对:“楚桓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怎么?难道你对我的能力不相信?你认为,就凭我,还不能帮我家女儿安然讨回一个公道吗?你倒是说说,这个人是谁?看我敢不敢动他!”
楚桓东霍地从医院内的座椅上站了起来。
他心里早就窝着一肚子火。
当南宫祁烈的玻璃碎片划在谢安然的脸上时,他其实没多大的感触。
谢安然得罪南宫祁烈已成事实,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和谢安然解除婚约了。但是,谁知南宫祁烈划完之后,却说了那么一番话,警告意味十足。
这不就是……让他接受已经毁容的谢安然吗?
特么的……凭什么要他接受一个毁了脸的货色!
“谁?”楚桓东眯起一双原本温柔的眼眸,这一刻里面所有的温柔文雅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愤怒和暴戾:“是你让我说的!我倒是说给你听听,看看你怎么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