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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三生赋,莲倾-第38部分

小说: 三生赋,莲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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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转睛的盯了这么久!所以这个她,定然就是那个舞姬了。想了想,他回答道:“那个舞姬么?被耶律世子的人带走了。”
  幽暗夜色下,云舒目光一紧:“什么?!”
  云翎在一座豪华府邸前下了马车,因着她急着要见云舒,故而没仔细留意这座大宅子的模样,便连大门口牌匾上大大的“驿馆”二字都没看清。她跟在小厮后面,在一群丫鬟的引领下,快步踏入了宅子内院,进入了一间装饰精致的房间。
  小厮指着房间道:“姑娘,主子尚未回来,还请您稍安勿躁,先在这边等上一等。”
  云翎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向一干下人颔首道:“好,你们忙,我在这里等他就是。”
  “那我们先行告退,姑娘有什么事朝外头吩咐一声即可。”小厮恭恭身,一群下人有序地撤了下去。
  云翎独自坐在房中,对着烛火等待云舒。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将下巴都快抵着桌子睡着,房门忽地传来轻微的吱嘎一响,云翎的瞌睡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站起身快步走向门的方向,刚喊了一声哥,表情便僵在那里。
  门口,那人身量高大,紫衣金冠,容色风流,然而胳膊上却突兀地缠着一道绷带,可不正是东辽世子耶律康?!
  云翎愣愣地瞧着他,脑袋发蒙:“怎么是你?”
  “是我!是我!”耶律康从门口大步跨进房内,神色似是十分激动:“贵人啊贵人!本世子可将你找着了,你知道这些天我花了多大功夫吗,我派出了好些人,满城的找你,可就是找不着,可把本世子给急坏了!”
  “你找我?”云翎指指自己,满脸疑惑。
  “是啊,本世子恨不得把整个月城都翻了个遍!好歹苍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又见着了你!”耶律康上前一步,不住地打量云翎:“不错,就是你!虽然今日宴会上你蒙着面纱,但我仍然一眼瞧出就是你!你的眼睛我忘不了,那一日在五孔桥上,性命攸关之时你拉住了我,我抬头便看见你的眼睛,那日那惊心动魄的场景,这几日里一刻我都不曾忘记。。。。。”
  耶律康急切地表达着,脑中不由又浮起初遇的瞬间,他坠下高桥的那霎那,一只纤细的手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他仰起头,猎猎风中,她的脸映入眼帘,那双眸子,投向他的时候轻轻浅浅宛若水波,然而薄唇却是紧抿着,含着绝不松手的倔强与坚持,于那浮光掠影的喧哗月城,于那人声鼎沸的五孔桥,似一道粲然炫目的阳光,便那般深刻的镂进他的心底,从此,再不能忘。
  想到这,他似强调一般地道:“你救了本世子,本世子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你,好好感谢你。。。。。。”
  “唉,原来是你找我。。。。。”云翎沮丧起来,想了半天这才把事情想通,还以为是云舒要见自己,原来竟是空欢喜一场,嗓音里不由带了几分颓意,没精打采地向耶律康道:“你想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不用了,不过举手之劳而已。”说着挥挥手做了个告别的姿势,道:“你的感谢我已经收到了,就此别过。”
  “你不能走!”耶律世子堵在她身前,神色有些焦急。
  云翎奇问:“我为什么不能走?”
  “本世子说了一定要感谢你!”
  “你已经感谢了,我也收到了,山高水远,咱们就此别过,再见!”
  “不行,说了你不能走!”
  “腿是我自己的,我为什么不能走!我已经收到了你的感谢,你还要怎样啊!”
  “你救了本世子,便是本世子命中注定的贵人,本世子定要将你留在身边,绝不会让你走!”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贵人?”
  “本世子在出访北燕之前,曾得一高人指点,那高人说,本世子这趟必然会横遭劫难,但劫难中必有贵人相助,若遇上这贵人,那便是本贵人一生的福星,所以无论如何,本世子一定要将贵人留在自己身边!”
  “这种鬼话你也相信啊?”
  “相信!”
  “相信我。。。。。我真的不是你的贵人,我只是一个路人。。。。。”
  “不管你是什么人,本世子已经决定了,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将你留在身边。”
  “我不留,我要走。”
  “你走不了,外面都是我的人。”
  云翎跟他简直说不清楚,她满心急着回奚府找云舒,急中生智间突然朝窗外一指:“呀,世子,那是什么?好像金乌教的人又来了!”
  “啊?”耶律康扭头一瞥,却见窗外黑洞洞的什么也没有,回过头来就瞧见云翎已经拔腿向房门跑去。
  “不许走!”他心下一急,急冲冲过去拦她,不料在离云翎还有两步的距离之时,脚下忽地一崴,身子骤然失去平衡重重往前扑去,巧巧撞上了正在拉门栓的云翎,两人齐齐摔倒。
  “砰”一声响,云翎卒不及防被重重压了下去,两人摔在一起,身材魁梧的耶律康趴在云翎身上,云翎又羞又恼,挣扎着道:“快起来!”
  耶律康倒是镇定的很,一手撑着地,目不转睛地瞧她:“要本世子起来可以,但你不要走。”
  云翎横他一眼:“我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
  耶律康道:“反正不许走。”他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干巴巴地解释道:“我近来运数不好,需要贵人的相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话 轻贱

  云翎横他一眼:“我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
  耶律康道:“反正不许走。”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干巴巴地解释道:“那个,本世子近来运数不好,需要贵人的相助。”
  “无聊!”云翎抬起膝盖,想顶开他,却被他的有力的双腿夹住,她如今没有内力,压根不是习武出身的他的对手,两人打斗没一会,她毫无疑问地败在下风,这过程中尽管她尝试了各种近身搏斗战术,拳,脚,踢,推,踏,但遗憾的是,每次都没有悬念的被耶律康压制了下去。折腾到末尾,两个人腿绞着腿缠在地上,一个不肯松,一个不肯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固执地大眼瞪小眼,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退一步。
  “喂,我说,这样有意思么?”云翎累的气喘吁吁。
  “没意思,很没意思。”耶律康回答的很诚恳,眼神却不住往云翎身上飘去。因着一番动静太大,两人身上衣衫均有些松散,云翎本就是一件暴露的裙子随便搭了一件临时外衣,如今这一折腾,半个雪白的肩膀都露出来了,衬着房中昏暗的光,气氛甚是暧昧,她反应过来后,扯了扯衣袖,瞪了耶律康一眼,但奈何自己打又打不过挣又挣不脱,只能换语言攻击:“你到底想怎样!你要是个男人就放开我!”
  “是男人就更不能放了!”耶律康再一次制住了她,双手撑在她肩膀的两侧,云翎被压在地上躲不开他。两人面容凑得极近,近得他嗅得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莲花香气,迷离灯火下,她容颜算不上惊艳,却有着极其耐看的精致,纤眉飞扬,眸光流转如星辉掠影,睫毛长而翘,半阖之时在眼睑处投下一片弧形的暗影,像是夜半时分偶然邂逅一朵金丝桃的纤长花蕊。
  他蓦地忆起曾经听过的一句文绉绉的话——爱情不过就是,忽如其来的美好,难以拒绝的怦然心动。
  就如这几日一般,他每每想起桥头的那张容颜,心跳便不自觉的漏掉一拍。
  这便是所谓的心动么?他曾经是不相信这几个字眼的,如今,却有些认同。
  他恍恍惚惚想着,眼帘里尽是那莲花一般的清丽面容,手中触碰的是她未着衣衫的温软香肩,一时间鬼迷心窍,大脑竟不听使唤,朝着身下那秀致鼻梁下的一抹柔软嫣红凑去。
  “喂!!”看着耶律康越来越放大的脸,云翎大喝,欲要去推开耶律康,奈何他的力气着实大,加之又是以一个束缚的姿势压制着她,她哪里挣脱的开。就在他的唇即将落到她唇上之时,门外传来细微声响,随着冬末冷风的灌入,一抹雪色身影闪电般进入房间,快的云翎根本看不清来人,紧接着,一道比屋外凉风更加森冷的掌风霍地劈了过来,耶律康晃了晃身子,在离云翎的唇还有最后分毫的时候,软软歪倒下去。
  那人瞧着地上歪倒的男人,面容冰冷的似凝了一层霜,他抓着耶律康的背心,毫不客气地向一侧的床上抛去。“咚”一声闷响,东辽尊贵的世子大人便像抛麻袋一般被丢到了床上,却仍没醒。
  那人甩开耶律康后,有些嫌恶的掸掸衣袍,仿佛耶律康是十分不洁的事物,随后将目光落在门角处的女子身上。
  云翎斜坐在地上,因着同耶律康的一番打斗,她鬓发散乱,外衫敞开,里面本就暴露的舞姬衣裙更是被折腾的凌乱,精致的锁骨及雪白的肩膀露了一半,半遮半掩下透出一种暧昧而妖娆的诱惑,所以即便她拼命的将衣衫往上扯,努力的想遮住那片旖旎,却仍让人想入非非的更多。
  云舒盯着衣衫不整的她,良久,终于吐出一句话:“你们在作甚?”
  他口气很轻淡,表情亦很平静,可眸里却似强压着一把火。
  云翎赶紧解释:“那个,我跟他……”
  “你竟如此……”云舒截住她的话,看她的眼神,冷得似结了冰,半晌,他啐道:“自甘轻贱。”
  他表情依旧平静,口气一贯的冷淡,然而那吐出的字眼却刻薄异常,异常到传入云翎耳膜的时候,她怔了一怔,动作定在那里,周围的声响在一霎间隐去,耳膜中嗡嗡地反复回响着那四个字:自甘轻贱;自甘轻贱,自甘轻贱……
  这一句,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费尽心思离家出走,穿越千里远走他国,不畏艰苦只为寻他,到如今只换来了他鄙弃的眼神,刻薄的四个字——自甘轻贱。
  她心底发寒,觉得自己似深冬腊月里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凉水,整个人彻骨的冷,可是脸又发热,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扇了一耳光,浑身的血往脑门冲,脱口而出道:“我云翎自甘轻贱又如何?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你!”云舒被她的话噎住,气急之下拂袖而去,还未走到门口,地上的人突然起身追过来,堵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云翎严严实实地堵在门口,反手将门关牢,静静看着云舒,没有方才的愤然,嘴角反而噙着一抹古怪的笑,轻轻悠悠地道:“你不是说我轻贱吗?”
  她弯起唇角笑颜如花,可那笑意的深处,似藏着自嘲,又似痛苦,云舒突然为那句话感到懊悔。可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云翎已飞快的冲上去,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直接将唇贴到了他的唇上。
  他猝不及防的被她吻住,回过神来欲将她推开,奈何她不管不顾,拼尽全力也不撒手。两人的你推我拒中,她还在笑,滚烫的唇印在他的唇上,又辗转落到他的下巴上,她的声音在凌乱的呼吸里断断续续的传来:“你不是说我自甘轻贱么,那我就轻贱给你看!”
  她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唇摩挲着他微凉的皮肤,细细密密的吻像是雨点,有置气的意味,又透着压抑的苦楚,那些日子对他的思念在这一刻的肌肤相触里,尽数爆发出来,她加大了亲吻的力度,带着求而不得便自暴自弃的绝望,呜咽道:“我偏要轻贱!我偏要!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可以找其他的姑娘,你可以忘了我,我云翎为什么不能找其他的男人?你以为我非你不可么,云舒,你不要太过分,你不要欺人太甚……”
  她胡言乱语,却将他抱得更紧,像是牢牢攀援在树上的一株藤蔓。蹭完了脖子,她又继续胡乱的亲吻着云舒的脸颊,呜咽一般的嘟囔,且开始去扯自己的外袍:“轻贱么!我轻贱给你看!”
  她不依不饶,云舒被她逼到墙角,欲推开她,却又顾忌着用强会伤着她。而她,似乎就是仗着这一点,愈发肆无忌惮,到最后她居然脱了自己的外衫,整个人便穿着那身暴露的舞姬衣裙站在眼前,修长的大腿,精致的锁骨,线条优美的双肩,光洁的大半个玉背,全部招摇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随着她热情的亲吻及亲昵的动作,莹润如珍珠般的肤色直晃他的眼,方才宴席上的酒意止不住地涌上他的胸臆,呼吸竟有些重了。
  而怀里的那个人,还在跟着酒意一起撩拨他的神经,她的手摸进了他的衣袍,带着不甘的意味,继续热烈的吻他。她的唇印在他的唇上,在那越发旺盛的酒意中,他尝到了她唇瓣的柔软,脑中思维停滞了一瞬,于是那唇的香甜,那样突兀地溢进了味蕾,竟然躲不开。或者,是他不想躲开,抑或者,他想念这个味道,很久,很久,久到他强行抑制自己不去看周围的任何女子,因为任何一个女子,都会让他想起她,想起那个让他爱而不能的她。那简直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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