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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抱得军医归-腹黑二爷的心肝宝贝-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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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玲玲想到了什么惊恐事,惊怖欲绝瞪大眼睛看着张清烈。
  张清烈居高临下看着她,高高上,哪怕是身有残疾,不能从轮椅上站起来,他依然是高高上帝王。
  “乖妹妹,大哥给了你那么多年药,效果还不错吧,现也是时候再报答一下你大哥了!”张清烈嘴角边始终挂着一抹残酷冷笑,张玲玲感觉自己已经不知道怎么呼吸了,身体抖得很厉害,根本不像是她自己。
  头顶传来皮带卡扣解开声音,张玲玲目光空洞看着前方,她明白了一件事,这个世界上确是有报应一说。
  从很多年前,她为了自己目,不惜勾引自己名义上大哥开始,就注定了报应到来一天,只是时间迟早问题。
  张清烈抽出皮带,狠狠地朝张玲玲身上挥去。
  张清烈这些年虽然一直都是经商,年轻时候可是行军出身,可想他手劲有多大,只是一皮带下去,张玲玲就感觉到皮开肉绽,每根神经都痛。
  “过来!”张清烈声音冷像是从地狱传来,张玲玲只是一个犹豫,身上又挨了一皮带。
  张玲玲像个卑微到尘埃里女奴似匍匐到张清烈腿边,有些事,瞬间豁然开朗,这些年来,邱意明以工作太忙,压力太大,基本不和她同房,估计早就知道了她过去。
  他是嫌她脏吗?
  所以,这么些年来,不屑再碰她。
  眼泪簌簌翻滚下来,落到张清烈某个因为兴奋早高昂起地方,看着张玲玲哭丧着脸,他心里说不出心烦意乱。
  手里皮带又朝张玲玲挥去,张玲玲摔倒地上。
  张玲玲伏地上,想哭,又不敢放声,只能像个孩子一样哽噎喉咙里,哭得太压抑,有点岔气。
  张清烈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不需要开口,张玲玲已经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电话是张清士打给他,无非是等时间有点长了,北京那里早安排人等了,张家再怎么是红色贵族,现这个明主社会,也不应该特权太久,授人话柄,然后无限放大就不好了。
  张玲玲不知道张清烈什么时候走,只知道等她清醒过来,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掌心支撑着地面想站起来,掌心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掌心和胳膊包括膝盖都蹭破了皮。
  扶着椅子,人还是站起来了,房间里还留着那个人味道,张玲玲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似难受,捂着嘴,冲到窗户边把所有窗户全部打开。
  早晨风还是很冷,清冽入鼻,张玲玲长长松了口气,人终于从噩梦中醒过来,她无力靠窗台上,一些往事,像电影一样她脑海里回放。
  张家每一个都没看到过张清烈执意要迎娶妻子,唯独她,有幸看到过一面。
  虽然只是个侧面,也过去这么多年,她依然记得非常清楚,这是个美到让男人疯狂,让女人妒忌女人。
  纤柔身材,像是跳舞出身。
  她看到,对人从来都不苟言笑张清烈对着那个女人笑意盈盈,极温柔,冷酷太子爷那个女人面前像个卑微仆人。
  可惜,那个女人似乎并不领情,一直都绷着脸没露出丝毫笑意。
  那时张奇已经出生,她觉得张建国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她,她觉得自己会失宠,着急之下,她想是拉个靠山。
  张家,张奇出生前,张建国疼爱确是她,亏欠人却是张清烈,所以,她想把张清烈当成自己靠山。
  自从看到过张清烈妻子后,她就一直想着怎么讨好她,因为只要她去吹个枕头风,张清烈就会听她。
  那一天,她特地买了套上市化妆品,送去张清烈家里。
  她去时候,很奇怪,大门敞开着,屋里一片漆黑。
  她以前来过,凭印象摸墙壁上开关,灯并没有亮,她又凭印象去了二楼卧室,卧室门关着,她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吭声,她试着推了一下,房门没上锁,很打开,她走了进去。
  
  ☆、第六十九章:所作所为
  
  房间里很黑,同样没有开灯,她摸着黑朝房间里走去。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屋子里黑暗,等勉强能辨清眼前一切,她打量起房间。
  房间里有人,那个人正背对着她,她心里一紧,等看清那个人是坐轮椅上,心头松了口气。
  “大哥。”她喊了轮椅上人一声,张清烈为人虽然一向冷冰冰,张玲玲也怕他,但是张家,她不忌惮也是他,因为她看来,只有他不屑抢夺原本会属于她张家东西。
  轮椅上人一直没有吭声,张玲玲壮着胆走到他身边。
  她探过头去看张清烈,闻到很刺鼻酒味,眼睛眯着,像是睡觉,看样子,他应该是喝了不少。
  “大哥。”她伸出手去推了推张清烈,“你没事吧?”
  有人推他,张清烈这才睁开眼睛,也许是屋子里光线太暗,他打量了张玲玲几秒钟,忽然一把抓住她。
  非常用力那种,张玲玲感觉自己都要骨折了。
  “大哥,好疼。”张玲玲倒吸着冷气,看他越来越用力就知道他喝醉了,忙转移话题,“大嫂呢?”
  她不提“大嫂”两个字,倒还好,她一提,原本坐轮椅上人忽然就像发疯了似,松开抓着她手,就当张玲玲搓揉着青紫手腕,原本坐轮椅上人,双手支着轮椅扶手,一跃而起。
  这个男人即便没了双腿,力量和速度依然,张玲玲没等反应,已经被人压了身子底下。
  厚实地毯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重重夯着张玲玲后背,她疼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感觉身体像要被砸散架了,这不是让她惊惧,惊惧还后面,压她身上男人开始撕扯她衣服。
  那时她才十五岁,虽然早知道了男人和女人是怎么回事,毕竟没有那个胆子去偷偷尝试。
  她发了疯一样反抗,她手握成拳头,用力捶打着身上男人肩膀,两只脚拼命踢着、踹着。
  如果强压她身上男人是个有双腿,一阵乱踢中,她还能踢到他两下,偏偏压她身上男人他是没腿。
  拼死挣扎没有任何效果,她绝望了。
  而这个时候,他张开嘴朝她亲来,他气息非常干净,不像张建国那样常年烟酒不离身,哪怕是张嘴说话,隔得很远,也能闻到难闻口气。
  不管多干净气息,她都觉得很恶心,她控制不住,开始呕吐,也许是嘴里也沾染到了食物酸腐味,近乎狂癫张清烈忽然冷静下来。
  他睁大眼睛看着被他压身底下女人,惊得背心里渗出一层冷汗,一个翻身,已经平躺到她身边,浓稠像是墨汁一样夜色里,寂寂无声房间里,只听到男人粗重喘息声。
  张玲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等她清醒过来,人已经到了张家大院门外,那个时候张建国妻子还没死,张母以为这个女儿就是她老来生下女儿,比对两个儿子都要疼爱,看她没回来,一直都院子里等她。
  时间过去那么多年,张玲玲依然记得很清楚,那是个夏天,张母躺院子里藤椅上乘凉,看到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模样,差点被她吓坏了,一直都拉着她追问发生什么事了。
  张玲玲看着眼前这个真心关心她中年女人,眼眶热热,一头扑进她怀里,“妈妈!”
  张母真被吓坏了,让警卫员去把正军区开会张建国叫了回来。
  张建国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张母一直都坐床边陪着她。
  有一点,装睡着张玲玲心里像明镜一样清楚,张母这么疼她,只是因为她不知道她并不是她亲生女儿。
  闭着眼睛,她想了很多,如果她真是真正张玲玲,如果真是张家小女儿,她早把张清烈欺负她事告诉了张母。
  可是她不是,就算是受了再大委屈,她也不能说出来,否则她身世将会别人说出来,亲生儿子和抱养女儿选择中,张母毫无疑问会选择前者。
  她其实完全可以赌一下,这十多年母女感情到底是不是那么不堪一击,可是,她没有那个胆量。
  锦衣玉食惯了,她受不了凤凰变麻雀落差。
  很多事,既然错了,就只能将错就错下去,比如张清烈欺负她那件事。
  张建国夫妻一再追问,她都只咬定回家路上被人抢劫了,张建国大为震惊之余也大为光火,从此以后,张玲玲上放学时间都由他警卫开车接送。
  ……
  第二天,又是一个张家人一起吃饭日子,张清烈如期而至,和以前任何一次家庭聚会都一样,他坐属于他位置上,冷冷,话不多,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张玲玲从心里抗拒他,如果说以前吃饭,她还敢看他几眼,那么,自从昨天晚上那件事后,她连头都不敢抬。
  吃到一半时,张清烈忽然放下筷子宣布了一件事,他离婚了,距离他上一次宣布要结婚,前后连一个月时间都不到。
  那个时候不像现,结婚离婚比喝水都容易,那时候离婚,先是居委会大妈会苦口婆心劝说,居委会大妈失败后,就轮到民政局工作人员上阵。
  总之,除非是真感情破裂到无法挽回地步,否则想离婚,那是根本不可能事。
  张建国把筷子用力摔到餐桌上,怒道:“刚结婚就要离婚,你以为婚姻大事是儿戏吗?”
  张清烈根本不惧怕张建国,没搭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拿起筷子吃自己。
  张建国气得浑身直抖,正要发作,张母打起圆场,“老大,看你把你爸都气成什么样了?这个媳妇是你自己要娶,爸妈没有提出过任何意见,但是,一个月都不到你又跟我们说你要离婚了,这确草率了点,你自己再好好考虑一下。”
  张清烈还是比较听张母话,放下筷子,对她说:“妈,我已经考虑很清楚了,我们真不适合生活一起。”
  张建国闻声,气不打一处来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结婚一个月才发现不适合,你早干嘛去了?”
  张清烈也是个暴脾气,听出张建国话里冷嘲热讽,心头火也上来了,“这是我事,不要你们瞎操心。”
  “是啊,是我们瞎操心了,反正你本事大得很。”张建国恨铁不成钢看着自己大儿子。
  要说成就,张清烈商业上已经屈指可数,可是,他眼里,不管他几岁,事业有多成功,他眼里,始终都是孩子。
  一顿本来气氛就不算好晚餐,后愣是森冷气氛里草草结束。
  张清士让宫凝袖带着张奇先回去了,他想去和张清烈聊聊天,宫凝袖对张清烈一直都发憷,叮嘱张清士早点回去后,就拉着张奇走了。
  那时张奇才三四岁样子,根本不知道大人世界有多么复杂,临出门前,还转过身扑到张清烈怀里,“伯伯,下次小奇再来陪你玩哦。”
  张清烈自从腿被锯掉后,每次回张家吃饭,对任何一个人都冷若冰霜,不苟言笑,唯独对自己这个唯一侄子笑容柔和,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好啊,伯伯下一次想让阿奇带伯伯去游乐场玩。”
  宫凝袖和张奇走后,张玲玲找了个借口也回房了。
  她房间就书房隔壁,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并没有把房门关紧,隔壁书房里人谈话声一字不落落到她耳朵里。
  从张家兄弟两个谈话中,她知道了另外一个事实,原来,张清烈腿之所以被炸弹击中,是因为他救了张清士,换句话说,他腿是替张清士而断。
  这也是张清士每次看到张清烈都格外尊敬原因。
  张家兄弟谈话时间并不长,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张清士说,张清烈表现很冷淡,要么没什么声音,顶多也是发出一声闷喉咙里闷哼。
  张清士走后,张玲玲坐床沿边想了又想,深深吸了口气,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理了理睡衣,打开门朝隔壁书房走去。
  张清烈有个习惯,每次张家吃过饭,都会书房里待上很久才离开。
  没人知道他里面干什么?
  有一次,一个来佣人不了解他这个习惯,选他书房时间段进去打扫卫生,结果,人还没完全走进书房,头就被飞来烟灰缸砸破了,等着她结果是,上午才上班,下去就被解聘了。
  从那以后,但凡是张清烈书房,除非是他同意了,否则没人敢去打扰他。
  张玲玲书房门口徘徊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书房门。
  等了很久,书房里都没有声音,张玲玲有些气馁,刚要转身离开,身后传来房门打开声音。
  “进来吧。”书房里拉着厚厚天鹅绒窗帘,从张玲玲角度,看不到一丝光亮,她只看到轮椅上人隐藏黑色里那双灼灼发亮,而又发凉眼睛。
  她不由打了个战栗,“大哥。”
  “不进来?”张清烈没理会她那声大哥,语调冷冷,又反问一句。
  张玲玲犹豫再三,还是走了进去,这个书房看着是张建国,其实,张家所有人,包括不是张家人佣人也知道,张清烈虽然搬出去很久,唯独这个书房还是他一个人用。
  书房里果然很暗,张玲玲刚从外面进来,闭上眼睛再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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