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闯江湖-第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和又抽手,这一次终于抽出手来了。
红鸢忽地道:“你觉得柳叶儿身边的那位黑衣人是不是喜欢柳叶儿?”
薛和没想到她突然跳转话题,还转的这么彻底,完全不相干。而且,他也确实觉得他对她似不仅仅是保护这么简单。像黑衣人那样的人保护人时是真的舍命,但这舍命之中总似含了些其它的情愫。
见薛和没有回答,红鸢接着又道:“若不是喜欢,一个男人不会那样细致的。除了母亲倒还没见过有人会如此操心。真个比妈妈还操心。”
薛和冷冷道:“你想一直留在这里猜测的话便继续猜测吧。”
☆、一百零九 如此多娇
明白他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当务之急自然是先离开这里。黑暗中红鸢左右瞄了瞄,道:“这里是间密室吗?”
他们说话的声音似不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应该不是。”
“我这里有火折子。”红鸢吹亮火折子,这里果然是条长长的甬道,她的眼也很自然地在观察通道的同时看到了此刻薛和的模样。她在碰到薛和的腿时便已产生了薛和此刻应是何种样子的好奇,此刻看了心中忍不住想笑,他竟也有如此模样的一日。
薛和面无表情地道:“不要浪费。”
红鸢将火折子息了,该看的已经看了,她也不打算未找到可燃之物前将自己手中的火折子先用尽了。恰又有了薛和开口,这样的机会岂不正好。但红鸢心知薛和自然不是怕她手中的火折子浪费掉了,定然是怕她看到,想到这里红鸢不觉嘴角上弯笑了。
薛和冷冷道:“你在想什么?”
红鸢忍住笑道:“你猜柳叶儿和黑衣人现在会是如何呢?他们会不会……”
薛和没有说话,扶着墙壁开始向前走,红鸢急着拉了他的衣角,薛和拽了几次没有将衣服拽出来,若是再用力只怕要将本已不完整的衣服撕的粉碎了。只得仍由她抓着。
“你生气了吗?”
“你是不是特别想留存这里?”
“呵呵,有没有人说过你生气的样子也特别的吸引人。”等了会没等到薛和回话,红鸢便又道,“你的声音真好听。为什么不理我?”连红鸢自己也没有发现,在薛和面前她是越来越放肆了,就算对话时提醒自己要小心注意这个可怕的男人,也不由地会生出逗逗他的想法来。大约是因为方才亮起火折之时的视觉效果吧。
薛和冷冷地道:“保留体力。”
这句话说完,红鸢果然安静了,可她的心里却不断地冒出薛和方才的样子来,好笑的很。
感觉到身后的人似乎心思不在此处,薛和不由问道:“你在想什么?”
“柳叶儿和黑衣人。”直说出在想他又如何,自己何时这样小女孩气了,竟然会不好意思说出口。
薛和觉得他不应该问,红鸢怎么可能会正经回答他,他们本就是在想到试探。他们现在只是不得已才同行的,只是对双方都有利而已。
两个都沿着洞壁慢慢地走下去。比他们早些落下的柳叶儿落地时也未觉得如何的不舒服,被黑衣人完全保护除了受了点惊吓之外,倒身体上倒是没有受一点的伤。但这一惊却惊的她连眼睛都不敢再睁开。
柳叶儿紧紧地抱着黑衣人,在他们落地好久之后才颤声问道:“我们现在在哪里?”
没有回答,柳叶儿知道黑衣人从来不会骗她,既然没有回答那么他定然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慢慢地调匀呼吸,黑衣人吐出一口浊气道:“地下。”急速下滑时为了防止柳叶儿受伤,他故意将身体微侧承受全部重量,吃力的一侧早已磨破现在生痛。但他自始自终都没有哼一声痛,更没有表现出受伤的样子,反而是一直紧紧地抱着柳叶儿。慌乱之中黑衣人并没有发现突然开启的洞下是这样一段斜坡,他本是做好了牺牲自己保护她的决定。正如他一直所想。
柳叶儿一直任由黑衣人抱着落下,她不是红鸢拼命的找寻不让自己不受的方式,她只是害怕,觉得只有在黑衣人的怀抱里才能安心。柳叶儿将头埋的更深了,她对地下有本能的恐惧,闭着眼问:“这里很黑吗?”
一片漆黑,双目不能视物,身处黑暗之中只有怀中温暖的感觉是如此真实幸福。
“很黑。”黑衣人的手在柳叶儿背上拍了拍,降低她的不安。
黑衣人耳边传来柳叶儿细细的声音:“我可以不睁开眼吗?”
这样的黑暗中,即使睁开双眼看到的仍是一片漆黑。黑衣人道:“不要害怕。”
不说害怕还好,一听到害怕两个字原来她真的好害怕,柳叶儿哇的哭出声来。从地下洞开她掉落的时候就好害怕,这种恐惧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回忆起来了,现在却再一次亲身经历。
黑衣人很习惯地拍拍柳叶儿的后背:“没事了。”
眼睛终于还是在哭开之后睁开了,柳叶儿想一直闭着眼睛不要感觉黑暗。但即使闭着也是可以感觉到的。她早已知道这里很黑,早已觉得害怕,心中早已极是恐惧,抽抽噎噎道:“好黑!”
黑衣人紧紧地抱着她,道“有我在。”
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黑衣人,再也找不到往日的刁蛮任性,低声问道:“你不会扔下我?”
真是问的傻话,黑衣人还是很认真地说道:“不会。永远不会。”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柳叶儿的心慢慢地安静下来,不再那样慌张害怕:“你真好。一直对我都很好。一直都陪着我。”
你如你能早些明白便好了。可你现在还是不太明白。黑衣人手下用力,柳叶儿安心地伏在他怀中,享受着黑暗中的温暖。再也感觉不到平日里会从黑衣人身上感觉到的不容反抗的气质,再也没有两人之间年龄产生的差距,此刻感到的只有他身上传来的温暖与安全。
黑暗中两人静静地抱了好久,黑衣人愿意这黑暗的时间更长久些,他已经许久不曾与她这般的亲密了。自从她长大之后,他们之间总是有着无形的距离。
“我们现在去哪里?”柳叶儿也明白现在去哪里也由不得他们,可她不是觉得问出来要安心许多。
黑衣人只是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只这一句已又令柳叶儿觉得极为安心了:“你真好。很怕黑。你知道我一直都很怕黑的。小时候我掉到那样深的山洞里,好怕好怕,还好你出现了救了我。”
“自从那时我便一直陪在你身边。”
“你已陪了我许多年了。你不后悔吗?”
“从不。”回答只有两个字,却是坚定无比。
“为什么?”
若是他将真情说了,是不是离开这里之后便会被她疏远。若是用其它的话瞒过去,或许,这一生都没有机会再说明了。
心情放松便闻到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柳叶儿用力地用鼻子嗅了嗅,说道:“我闻到有血的味道。”柳叶儿完全没有想到黑衣人现在的状况。
黑衣人身上是带有火折子的,但他不愿意用。顺着斜坡滑落之时,不仅磨破了衣服,而且磨伤了大腿外侧,若是有光,露丑事小若是柳叶儿看到他受了伤而心急或是害怕便万万不可。只要在柳叶儿面前,她便永远是第一位的。自她幼小的时候便是。
柳叶儿忽地想起比他们先一步进入这里之人发出的恐惧的叫喊,难道他们也落下来了。
“这里是不是……”柳叶儿心中想着这里是不是已满是死人,那些先摔落的人会不会已经摔死了,想到身下可能就有一具尸体,惧意大增。
与柳叶儿同在一起这么久自然也能猜想的到她在想些什么,很快道:“不是。”
“那是什么?”不搞清楚是哪里来的血味之前,她是不会完全放心的,却又要不同有想到会是他受了伤。她不认为他会受伤,在她的记忆里他似乎从不曾受伤。
这时他也感觉到受伤的地方似有血在流出,好在并不是太多,大约再过一会也就结痂了,这时提起只会令柳叶儿着急害怕,便道:“没什么。”
又过了片刻,柳叶儿道:“有流在我腿上了。”方才的害怕感消褪之后,她才发现衣服早已湿了。从上面落下时恐惧以及落下时那样大哭,出了不少汗。但腿上所感觉到的却有些不同,原本以为是汗水所至,现在才发现不太相同。
“不要害怕。”
柳叶儿的手伸到自己的衣服上用力一拧,手放到鼻前闻了闻,她明白了,眼泪不由地在眼眶里打转,道:“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黑衣人淡淡道:“不碍事。”
“为什么不包扎?是因为害怕我害怕吗?我不会害怕的,有你在我不会的。我来包扎。”柳叶儿摸出身上的伤药,一股脑儿倒在自以为是血流出的地方。
黑衣人拉了她的手,道:“我自己来。”药物有限,却不知要被困在这里多久,他不想在关键的时刻没有药,所以这药容不得丝毫的浪费。柳叶儿这样的洒法实在是太过浪费了。
柳叶儿不放手,道:“让我来吧。”
“那里不太方便。”
柳叶儿会意,脸颊飞红,如火烧一般,好在这里很黑,黑衣人无法看到。但他猜到她的脸会红,真的很想看她脸红的样子。
在黑暗中时间久了,又有这样可靠的人陪着,柳叶儿已不似先前那样害怕,反倒对这里充满了好奇。走了一圈,回来坐倒在黑衣人身侧,道:“这里是间密室。”
从她方才走路的脚步声中,黑衣人已然知道这是间密室。
咕噜噜。腹内饥饿的声音在密室里响起。
☆、一百一十 错药
黑衣人并未做声,即使此时和她说你饿了他身侧也没有带食物而来,倒是不如不说的好,心中早已盘算要如何脱身。
柳叶儿脸再次红了,只能干咽了咽口水,莫说是食物便水也没有一滴的。他们现在最缺的便是食物。原本众人寻宝心切,人人恐落后,且心中存着事自是不会感到饿,更是连这个字也不曾想起。现在掉下来面,宝藏是先不必再想了,又经了那样一番惊恐,现在松懈下来自然便感到饿了。这肚子一响更是饿了。
这石壁似是极厚的,柳叶儿又敲打了一番,只得无奈坐下。
哪知他们侧旁便是木舒云与成默默掉下之处。虽同是掉下却有天壤之别。
木舒云先自掉下来,已摔的七晕八素,成默默又巧巧地摔下时正好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将人踢出去。只听咕咚一声,撞在墙上硬是撞晕过去。
成默默脑后轰隆一声,斜长坡道已然关闭了。长明灯一晃一晃,虽不甚明亮,却也足用了。石室里除了他们落下之后便已关闭的门,角落里的顶上还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洞。看来出去是不太可能了。至于机关是不是与灯有关,成默默都懒的去试了。
因着从上面落下来,成默默的衣服自也不可能完整,身上有多处擦伤。见木舒云头上胳膊上皆是血,在他身上摸出药瓶来,也不知哪个才是伤药。闻了半天还是不知所以,便将闻起来好闻的一样倒在了伤口处,又将已脏的衣服撕了两条下来,帮他包扎了。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成默默忽地发觉她脑袋被门挤了才会伸手来救他!摔晕了才会这样关心他!她什么时候转性了要来帮他。赌气坐在一边靠着墙,擦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伸手想把刚才给木舒云上的伤也用在自己身上一些,刚碰到药瓶又缩回来了。好歹他是流血,她不过就是擦伤,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不若将药留给他。心里突然一阵绞痛,捂着胸口便睡了。
只有灯光不时闪动照着两个睡的正香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陷入晕迷的木舒云忽感身体如是火烧一般,疼痛难忍,不一时更是口干舌燥,痛苦难当。渐渐睁开的眼中落入昏暗的光以及一张他真真不想见到的脸,一张仍是满脸褶皱难看至极的脸。但只要这张脸的主人可以给他些水,他真的可以不计前嫌的。可是成默默早已睡着了。
想抬手,只是小小的移动了一下,只到身侧有什么被撞倒的声音,也未思想是什么。张了数次嘴都无法发出声音,身心煎熬。只听得咚咚数声,似有什么重物落下。这几声也将成默默惊醒了,看时却是两个水袋。拿起其中一个水袋仰头便喝,听到喝水声,木舒云更是如在火中般难以忍耐。
成默默喝饱了才看到木舒云脸如红霞睁着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便将水袋的口放在他嘴边。清凉的水刚碰到木舒云的嘴唇,木舒云便伸着头似要将水袋也一起吞下般咕咕喝起来。
他们两个有水喝,哪里知道他们可是得到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待遇。现在口干舌燥之人正各各愁的直要用头来将石壁打破了出去。
喝饱了水,木舒云才留意到地面上扔的瓶子正应是自己所带,心中有种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