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青春一个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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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大堂门口上演了一场中日大混战,樱井他们一伙人和袁老师和参加婚礼的人打作一团,新郎和新娘也站在一旁大喊:“加油!加油!”
终于警察来了,平息了这场战乱,樱井和袁老师被带走了。
米团在审讯室里见到袁老师,鼻青脸肿,米团哭得一塌糊涂,袁老师却笑了,他拉着闺女的手说:“团啊,别哭了,好歹这亏是吃在自己人的手里,被咱中国人打死也比让小日本害死强啊。”
袁老师终于被释放了,樱井等人被扣押,等待日本大使馆来人确认其身份,然后处理。
一画在电话里听米团讲述了袁老师的脱身过程,大赞道:“原来我们小时候看的电影,跟日本鬼子斗智斗勇,这些招数现在依然管用。”
袁老师无事归来,一画也终于能安心地进入R大的外国语学院日语系学习。
再也看不到一画出现在教室里,容初曼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这几天越发粘在大米身边,连周末都找理由去大米家,害得大米都不敢回家,正好可以借机找一画,陪她练日语。
老二因为爸爸被关,爸爸昔日的情人,二奶,小三系列人物逐一去她家闹,都想最后分点财产好走人,害得她现在根本不敢回家。
老四是日语专业,正好可以跟一画互帮互学,因此周末除了老三跟哲学男约会外,基本上其他人都到场了。
可是没过多久,老三就出事了。
一连三个晚上没看到老三回宿舍,她们开始以为老三是在外面玩的太晚,过了熄灯时间,进不了宿舍的门。可是那也不会三天都如此吧,宿舍的三个女生都觉得蹊跷。
老二说:“老大,我今天打了无数次电话,没人接,老三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一画这段时间不是这个失踪就是那个绑架的,一提这个词她都心惊肉跳的。
“哲学男应该知道她在哪里,你跟他联系上了吗?”
一画对哲学男一直有偏见,总觉得这个男生说话做事非常不靠谱,整天云山雾罩的,故弄玄虚。老三跟哲学男好上,一画还是很不待见他,也从来不愿意跟他多讲一句话。
“唉,别提了,我打了无数次他的电话,接通了就挂断,老四火了去他们宿舍找他,竟然吃了一个闭门羹。老三找的这都是什么人物啊。”
老二拧着眉头,看来对这个哲学男一样没好印象。
“老大,我就觉得这个哲学男把我们老三给骗了。”
一画看看老四,果然大家对这个人的印象都不好,看来该找这个哲学男去谈谈了。
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可是老三不见了踪影,任是谁也安不下心来学习。
一画干脆一合书,站了起来,拉开门走了出去。
“唉,老大,你干吗?”
老二和老四大惊,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们太了解老大的行为了,这架势是找人打架啊,两个人慌忙跟了出去,一把拽住了一画。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咱先想想办法。”老二死拽着一画不撒手。
“老二,办法就是去把那个哲学男揪出来,我保证不对他有任何人身攻击,只要这小子老实交交待就行。”
“好吧,我们一起去。”
正是晚饭时分,三个人并没有去哲学男的宿舍,直奔大食堂去堵他。
果然,打饭的队伍里,远远就看见光头的哲学男,哲学系里很出风头的一个人,很多人都认识他,说实在的,长得挺寒碜的,也不知道老三为什么对他会有一股子狂热,一画看着哲学男那个光亮的脑袋边走近边摇头。
“哎,哲学男,出来,有事找你。”
一画沉住了脸,大刺刺地往哲学男面前一站,挡住了他。
“什么事情能比吃饭重要?不知道人是铁,饭是钢吗?”
看着哲学男那张不阴不阳的死人脸,一画恨不得把大厨子的饭勺子砸他光脑袋上。可是一想,在食堂要跟他动起手来,十有八九两个人都要受处分,自己刚转系,还是悠着点。
“重要,很重要!不过你要是真忙我也不打扰你,我回头去找你们系主任查查,你哪天闲,我去你们系找你也行。”
哲学男一听她提系主任,吓的一哆嗦,系主任谁不怕,就他这种整日游手好闲,旷课打游戏的学生,最不能提的就是这个茬。
“别别别,这饭我不吃了还不行,有事你说吧。”
一画没理他,转身走了,哲学南无法只好跟了出去。
操场上,四个人面对面站着。
“老三人呢?”一画逼问哲学男。
“她,我怎么会知道?”哲学男反映很迅速,一画一看就知道这小子在耍滑头。
“你会不知道?从军训开始你们俩就勾搭在一起,到现在为止她几乎每个周末都跟你在一起,你会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她……她……咳,我说实话,我们分手了。”
哲学男不知道为什么自打从老三嘴里知道一画后,对她无形中有一种畏惧感。
“你跟我讲话老实点,上周老四还看见你们俩在一起,她三天没有回宿舍了,你现在跟我说你们分手了,你的话我能信吗?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们马上报案,你一样逃脱不了干系。”
“杨一画,你未免管的太多了,恋爱自由,不想交往就分手,你以为还是旧社会啊,拉拉手就要娶回家?笑话!”哲学男一脸无赖状,一画闭了一下眼,强压着脱鞋子抽他脸的冲动。
“我只问你一句,她现在人在哪儿?”一画还是吼起来了。
“也许,也许在医院吧。”哲学男气焰小了许多。
“医院?你小子怎么着她了?”一画眼珠子瞪得溜圆,一把揪住了哲学男的衣领子,老二赶紧上来拉住一画,生怕她一不留神把哲学男的光脑袋当灯泡摘下来粹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你放手。”哲学男就是一个纸老虎,这阵势还真吓住了他。
“你tm的还敢说什么君子,你配嘛,快说!老三她到底怎么了?”
哲学男拽了几下,一画死不松手,他彻底不敢再威风了,低下了脑袋说:“她,她怀孕了。”
“啊?”
三个女生同时都傻了,一画也松手了。
突然身后猛地窜上一个人,抓住哲学男就打,两个人扭打在一起,顿时操场上围满了刚吃饱饭出来消食的学生。
☆、愣了吧?
三个女生被眼前突然爆发的事情惊呆了,一画冲上去就拉架,被老二一把抓住了。
“老大,让他们打去,哲学男就欠修理,等他们打完了,我们再审问他。”
“可是大米跟他打架也要受处分的。”
“咱别管,看看再说,反正已经打作一团了,你就别上前了,到时把你牵扯进去,你又说不清楚了。”
一画虽然有些担心大米,可还是没敢上前,不一会儿学生会几个男生上前拉开了他们俩,哲学男一脸土,被大米打得鼻青眼肿的,后来学生会的头儿说:“大家散了吧,没事没事了。”学生一哄而。
大米朝一画走了过来。
“你没事吧?”两个人异口同声,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怎么冲上来就打啊?”一画有些责怪大米的莽撞。
“我看你跟他纠缠在一起,还以为他欺负你呢,不动手才怪呢。”
“呃?他欺负我?”一画差点翻了白眼,这什么眼神啊,分明是自己要抽哲学男的,算了,活该
他倒霉,长了一张挨抽的脸,人见人打。
“难道我打错了?”大米看看一画,又回头看看站在那里往地上吐唾沫的哲学男。
“你也算没打错,这小子就欠修理,我还有话要问他。”一画往哲学男面前走去,吓得他赶紧往后退。
“喂,你站住,话说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一画指着他。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干吗找人打我?”哲学男用袖子擦着嘴巴。
“瞧你刚才那嚣张劲儿,都不用找人,人见人打!赶紧点吧。”
哲学男无奈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她上周找我,说怀孕了,问我怎么办,我哪里知道怎么办?就跟她说,这事跟我无关,你自己看着办,她就走了。”哲学男说完还四处看看。
“跟你无关?她怀孕了,还说跟你无关?你还是个男人吗?”一画一听就急了,虽然她也不太明
白老三跟哲学男到底关系发展到什么地步,可是既然老三找他,这事情铁定跟他脱不了干系,这小子这个时候想把自己推的干干净净。那老三岂不是要被他害得身败名裂。
“说真话,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她后来一声不吭就走了,我也有点后悔,觉得这话可能说得有点轻率了,可是我真的找不到她。”看哲学男的样子,看来他不是在撒谎,可是大一就发生了这种情况,一画真的想不出来用什么办法来帮她。
“平时你们都去哪里?你有没有去找过她?”
“找过,我在校外有套房子,是我哥出国前住的,我跟她周末都在那里。可是我昨天去过那里,没有人。”
一画真的没想过老三会跟哲学男发展这么快,竟然在校外同居,不出事才怪呢。
“那医院呢?你去找过吗?”
“医院我怎么能去?那是妇产科!”哲学男一脸嫌恶,好像那里男人绝对不能去的样子。
“我们走,现在就去医院,哲学男,你不想挨打就赶紧点儿。!”一画狠狠瞪了他一眼,哲学男跟在他们几个人身后出了校门。
在门口打车的时候,老四才问:“老大你知道老三会去医院吗?那她会去哪个医院?”
一画也有些拿不准了,现在人都已经出来了,也不能回头吧?
“去协和吧。”一画小声跟老二商量着。
“你怎么会想到协和呢?”老二也奇怪了。
“上次为了给老四看病,我们一起去过协和医院嘛,别的地方我们都不熟。”
老四和老二顿时觉得这话比较靠谱,正好大米拦了辆车,他们一起上车直奔协和而去。
他们几个人进了协和医院,在妇产科转了一圈,里面根本没有人,这个点这个妇产科是不上班的,他们谁也没有经验,打算返回,老四拉了拉一画的衣角,指了指路过的医生值班表,一画凑上去一看:迟征。
“迟征?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眼熟啊,你认识这个人?”
老四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提醒一画;“就是那个一面红旗,你忘了?”
“噢。。。。。。我想起来了,那面红旗,你不会跟他有什么勾搭吧?”一画被老三的事情搞得头大,她真怕老四也误入歧途。
“没有,那次我们半夜来急诊后,我又来过一次做复诊,然后迟征留了我的联系方式,约我吃了两次饭,我才知道他也是湖北人,我们是老乡哦。”老四眼睛开始冒小星星了。
一画一听,这事情有点不对啊。“打住,打住,你们这不像是医生和病人关系,也不像是老乡的关系,分明是两个人在谈恋爱啊,噢噢噢噢,老四,老三都这样了,你可千万别给那个小红旗给骗了。”
“谁骗谁了?来,再看清楚点,我的名字叫迟征,什么叫一面小红旗!”一画和老四盯着迟征的名字正议论着,谁知道身后的门开了,一画对老四的劝告,还有对迟征的不信任都被他听到耳朵里了,迟征冷着一张脸,看着一画。
“哟,迟大夫,你不给病人看病,倒有兴趣背后听人讲话啊。”虽然有些尴尬,可是迟征牛哄哄的样子让一画很不服气。
“我就是出来招呼病人的,小雅,你进来。”说着,迟征一把就把红着脸站在一旁的老四拉进了诊疗室,一画大惊,老二在后面看着乐,大米和哲学男孩没闹清楚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赫,这世道,太让人费解了。”一画无可奈何,转身在对面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们俩的事情其实我早就觉察到了,迟征这个人还不错,上次老四牙疼吃不下东西,他送药还送很多水果来,我看比那个谁强多了。”说着老二眼睛剜了哲学男一眼。哲学男自打进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