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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盛宠为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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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承沐只好让车夫一路跟着,自己也紧紧关注着前面二人到底要干什么。
  姜婉和萧睿暄也不下车,只是让马车一路停停走走,偶尔再打发车夫去买点东西。
  姜承沐跟在后面笑着摇头,幸好他今天的任务只是要将这两人接回家,不赶时间的他,也只能由他们去了。
  就这样,平常只要半个时辰的路程,硬生生的被他们走了一个时辰。
  三弦胡同里自辰时就开始热闹起来,姜传忠陪着姜传孝坐在君雅堂中厅的太师椅上聊着天,秦氏和蒋氏则坐在西次间的临窗大炕上陪着齐夫人说着话,姜妍和秦玉安坐在一旁的锦杌上作陪,却都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她们二人并不是第一次相见。
  在姜婉出嫁的那天,她们就曾打过照面,只是随便交谈几句后,一人觉得对方拿乔,另一人则觉得对方傲慢,两人不欢而散。
  穿着一身簇新短褐的盛哥儿正骑着一根竹马在院子里与比他小不了多少的姜承温互相追逐打闹着,闹得姜承温的乳母在一旁看得紧张得不得了。
  “四小姐和四姑爷回来了。”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让姜承温的乳母大舒了一口气。
  她忙扯着姜承温道:“六少爷,四小姐回来了,赶紧别闹了。”
  姜承温却是不听,正要吵闹,却只见盛哥儿飞快的扔了手中的竹马,口中一路高喊着“四姐”就跑了出去。
  姜承温一见,也学着盛哥儿的样,喊着“四姐”的跟着跑了出去。
  姜婉在姜府大门处下了车,跟着萧睿暄一起笑意盈盈的走了进去,得了信的姜传忠迎了出来,见女儿、女婿一团和气的模样,心中又多了几分欣慰。
  姜传忠一路寒暄着,问着一些类似于“路上好不好走”“天气热不热”的废话,说话间就将姜婉和萧睿暄领到了君雅堂。
  刚才还闹哄哄的君雅堂,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在悄悄的打量着那个传说中就要命不久矣的晋王世子。
  萧睿暄面带微笑的跟在姜婉身后,分别拜见了姜传孝和齐夫人乔氏。
  秦玉安躲在一个多宝架后,暗自心惊。
  姜婉身边的那个身材高挑的俊俏男子真的就是传说中那个奄奄一息的晋王世子么?
  除了面色白上一些,倒比那日见到的太子殿下还要胜上几分。
  不都说姜婉只是嫁过去冲喜的么?
  他这个样子哪里需要冲喜?
  一想到这,秦玉安就颇不服气的绞着手中的帕子。
  姜家的祠堂在镇江,姜传忠就领着姜婉和萧睿暄给临时立在外院厅堂中央的牌位磕了头上了香,就算给先祖们禀报过喜事了,之后再领着他们回了君雅堂正式给家里的长辈磕头认亲。
  因姜婉的大伯姜传礼一家住在镇江;只派了家里得力的管事来送礼,并未来人。
  金银有价书无价,二伯姜传孝送了一套前朝刻印的《四书注解》,而二伯母乔氏送的则是两根上好的百年人参。
  舅太太蒋氏见了目光微闪,就觉得自己藏在袖口中封红不够看了,于是她赶紧吩咐身边贴身的婆子回她借居的清心阁里取了一支新打的金步摇。
  当蒋氏拿出那支金步摇时,秦玉安的脸都绿了。
  那金步摇因样式新颖,镶嵌的宝石众多,让人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她曾经想多看两眼,母亲都舍不得,今日却将这步摇送了人。
  秦玉安的内心更加是愤愤不平起来:这个姜婉,她凭什么!
  见过了长辈见平辈。
  姜婉和萧睿暄赠了姜承沐一套文房四宝,送了姜妍一套红宝石的赤金头面,给盛哥儿和姜承温一人一个厚厚的封红。
  盛哥儿还好,知道将封红贴身收着,而姜承温却是当着大家的面就将那封红打开来,露出了里面一沓银票。
  众人见着那十两一张的银票,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家的这个新姑爷出手好阔气!
  萧睿暄依旧一脸的温柔的逗笑着还有几分童真的姜承温。
  蒋氏却暗中戳了戳女儿秦玉安的手臂,拿眼神瞟了眼萧睿暄,示意她也上前去讨要一个。
  她倒不是真在乎红包里那点钱,而是想着得想想办法与这个出手阔绰的新姑爷套套近乎。



第100章 回门 二
秦玉安咬了咬唇。
  她却以为自己的母亲看中的是那厚厚的封红。
  从小到大,只有她往外散银子的份,哪还有她去伸手讨封红的?
  她的心里多少就有那么点不愿意。
  踌躇间,却被蒋氏用力一推,跌跌撞撞的就冲了出来。
  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了她。
  秦玉安尴尬的笑了笑,故作从容的理了理本不曾凌乱的裙摆,微含着头施施然地走到了姜婉的面前,目光飞快的从萧睿暄身上瞟过,红着脸道:“婉妹妹,恭喜你。”
  姜婉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不动声色。
  她可忘不了出嫁之前秦玉安故意跑到自己的闺房来时的那副嘴脸。
  秦玉安明显感觉到了姜婉的微笑中带着的疏离。
  她在心中冷哼了一吧,暗想姜婉不就是嫁了个病痨鬼当了个什么破世子夫人么?竟然就跟自己拽了起来。
  可她又瞟了眼姜承温手中那厚厚的封红,到底还是有些眼热。
  她眼光一转,凑到了姜婉的耳边道:“婉妹妹还真是运气好啊,没想到世子爷竟是如此的英俊潇洒。”
  姜婉将她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掩嘴轻笑的从夏依的手中取过一个封红递给秦玉安:“瞧姐姐说的,妹妹我也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秦玉安接过了封红的同时,笑容也凝结在脸上。
  打人不打脸!
  她已经十八,却还未许人家,明眼人一见就知道她婚事艰难。
  姜婉却单跟自己说这事,要说她是无意的,打死她都不信。
  秦玉安隐隐压着心里的怒火,若在平常她早就要发作了。
  可今日,她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屋内的人,一个个都笑意盈盈,其中还有姜婉那贵为阁老的二伯姜传孝夫妇,她纵是心中再有不快也只能忍着。
  姜妍命跟着她来的贴身丫鬟收了姜婉送她的红宝石赤金头面,一抬头便见到了姜婉这边的剑拔弩张。
  她走了过去,亲昵地搂着姜婉的手臂低声笑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秦玉安看了姜妍一眼,暗道姜妍在姜家排行第三,比姜婉还要大,却和她一样未曾许配人家。
  于是她眼光一转,佯装娇羞的掩嘴笑道:“婉妹妹刚祝我早日寻得如意郎君。”
  姜妍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秦玉安,她从小在贵女圈里长大,什么样的耍心机没见过?
  她在心里冷笑了一声,面上却是不显,反倒是笑道:“那真要借婉妹妹的金口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喝你的喜酒。”
  蒋氏陪着乔夫人还有秦氏坐在西次间里喝着茶,一抬眼便见着女儿正和姜婉、姜妍有说有笑。
  见着姜婉那满身珠翠、形态端方的样子,哪里还看得出她在家里曾是个不受待见的小庶女?
  她轻啜了一口茶,不免感叹道:“这些孩子里面,婉姐儿那可真真是头一份啊。”
  乔夫人只是笑笑,没说话。
  而秦氏的脸色就变得有点不好看,曾几何时,她的妧姐儿才是众人眼中的头一份!
  蒋氏一见,知是自己说错了话。
  若是在镇江的时候,她还真是无所顾忌,可现如今住在了秦氏这里,以后还想仰仗着她帮着给玉安寻得一个好人家。
  于是她颇为夸张的笑着,声线也不自觉的拉高了许多:“看我这张拙嘴,真要说起来,姝姐儿才是正真的头一份,皇宫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被天下人都景仰着的地方!”
  蒋氏的话一出口,便引来了屋内众人的侧目。
  乔夫人见状笑了笑,转向秦氏道:“可有姝姐儿的消息?”
  “你也知道那里是皇宫,我们就是想打听个消息也无门啊。”秦氏摇了摇头,苦着一张脸道,“我们家老爷倒是想走内务府的关系去问问,只是对方到现在也没能给我们回音,也不知是打听到了,还是没打听到。”
  乔夫人微微点了点头,知道秦氏说的话不假,她看了眼在屋里笑语盈盈的姜婉道:“不如让婉姐儿托人去打听打听?她现在或许有办法。”
  靠她?
  秦氏打心眼里的就不愿意,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再看看吧。”
  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乔夫人又哪里会不知道秦氏的心结,也就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仆妇过来邀众人入席。
  宴席设在君雅堂的东厢房内,男的一桌摆在中厅,女的一桌摆到了北次间里,中间用了道鸡翅木的雕花木屏隔着,虽是分开了,倒也还是热闹在一处。
  因为萧睿暄是晋王世子,又是久负盛名的“病秧子”,大家并不怎么敢劝他的酒,但萧睿暄还是主动给姜传孝、姜传忠各敬了一杯酒。
  散席后,男人们自去了外书房,女人们又退回了君雅堂。
  蒋氏想打马吊,可算上乔夫人和秦氏还三缺一,于是她们便将姜婉拉了进来。
  还想着去见见赵素娘的姜婉自是推脱,不愿上牌桌,蒋氏便揶揄道:“姑奶奶这是怕我们赢了你的钱,回去不好和世子爷交待么?”
  “那倒不是。”姜婉微微一笑,道:“平日里吃了饭总是犯困,就怕等下打牌时犯了迷糊,连自己该出哪张牌都不知道。”
  “那敢情好!”蒋氏笑着看了眼乔夫人,又看了看秦氏,凑趣的说道,“我们正好趁着世子夫人犯迷糊的时候,多赚两个零花钱花花。”
  乔夫人见状,拍了拍姜婉的手道:“我的儿,你也别拘着,真要是输了钱,二伯母都垫给你。”
  姜婉还欲辩说,秦氏在一旁也不阴不阳的插了句嘴:“婉姐儿,别看着你现在是世子夫人,可在坐的都是你的长辈……”
  姜婉眉角一跳,秦氏这是说自己在端架子,摆世子夫人的谱么?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姜婉笑着微微一福,坐在了秦氏的下手,蒋氏的上首位,并对着站在身边的丁香道,“你去给我沏杯浓茶来。”
  丁香应声而去,不一会的功夫就端了个麻姑献寿的粉彩茶盅回来。
  姜婉微抿一口茶,便开始跟着一起搓起牌来。
  上一世,在觉得无聊的时候,她偶尔也会叫上身边的几个宫女打打叶子牌,或是马吊。虽不敢说自己的技艺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可也敢大言不惭的自称个中高手。
  一番洗牌、砌牌、抓牌、跳牌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做下来,直看得秦氏愣了神,蒋氏花了眼。
  就连乔夫人也笑道:“婉儿姐,真看不出你还藏了一手。”
    
第101章 针法    
“花架子而已,让二伯母见笑了。”姜婉谦虚着,然后看了秦氏一眼。  
这一局,应是秦氏先出牌。  
秦氏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  
姜婉自幼长在她的跟前,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学什么都是由她安排或授意的,她虽然平常在家带着姜婉和姜姝打过那么几圈,可就姜婉那抓牌、砌牌的手法,虽说不是笨拙到急死个人,但也没到这么流畅的程度。  
难道这小丫头片子一直在自己的跟前藏拙玩花样?  
之前抄那佛经时也是这样,好像就在一夜之间,姜婉的字就变得娟秀有劲了起来。  
“唉,发什么愣呢。”乔夫人推了秦氏一把,“可都等着你呢。”  
秦氏歉意的一笑,挑了一张自己单着的牌丢了出去。  
“可真巧了,母亲怎么知道我要这张牌?”姜婉笑着推倒了两张牌,将秦氏刚刚丢出去的牌吃了进来,又打了张牌出去。  
秦氏脸色一黯。  
几圈下来,她越发觉得姜婉是个扮猪吃老虎的。  
同样一张牌,乔夫人打出来的,姜婉不去碰,偏生自己跟着打了一张同样花色的,她就胡了牌,还是个小七对!  
这一算下来,她这个点炮的,就要赔二十四番。  
秦氏内心愤慨,可见到同在桌上的乔夫人和蒋氏又不好发作出来,只能不阴不阳的对姜婉说道:“婉姐儿,可不带你这样玩牌的。”  
“母亲还真不能怪我,谁叫母亲手那么快,二伯母的牌我都还没来得急看清,您就出牌了。”姜婉却是笑嘻嘻的道,“我本来还在后悔没有吃到二伯母的牌呢,可巧母亲就出了张一样的。”  
姜婉一脸的憨娇,好似刚才真的只是碰巧才吃了秦氏的牌。  
秦氏看着姜婉的那张脸就为之气结,可她素来是个好面子的人,可不想被嫂子还有妯娌抓着她的痛脚说她输不起,因此只能继续搓起牌来。  
接下来姜婉虽然也偶尔给人点点炮,放放子,可到底进得多出得少,就连坐在一旁帮着收纳银钱的丁香也觉得手里的散碎银子多得有点沉手。  
“哎呦,可不敢再和你打下去了。”点过几次炮后,蒋氏直呼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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