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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盛宠为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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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姜姝这时也正好看了过来,发现姜婉正在看她,也就丢过来一个挑衅的目光。
  “咦?黄怡身边那个是谁?”坐在姜婉身边的萧千淑奇道,“看样子还挺横的。”
  姜婉轻轻地清了清嗓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轻声道:“那是我五妹姜姝。”
  萧千淑一脸有所悟地说道:“原来就是她呀!”
  这时,丫鬟们端了净手的桔子水给大家净了手,又有丫鬟轻手轻脚地上了汤羹。
  在乔夫人的带领下,几位夫人都略略喝了些酒,小姐们却是规规矩矩地由着身边的人服侍着吃饭。
  饭后,大家移到西敞厅喝了茶,然后才去了临时搭出来的戏台去听戏。
第34章 听戏
戏台子是搭在小花园里已经结了冰的小池塘上。
  而临时搭起来的戏台子对面则是一排由倒座房改出来的抱夏,如今挂了夹板帘子,或垂或卷,里面升起了烧得红彤彤的火盘,烤着地瓜和豆子等物,几张矮足长榻呈燕翅摆开,榻前几上摆了果盘、茶茗,左右还各置一掐丝珐琅的荷叶形漱盆。有几个跟着家里的长辈同来的孩子正在里面嘻戏玩耍,时不时传来一阵阵欢闹声。
  乔夫人小心翼翼地扶着李老夫人先行落座后,又殷勤地招呼着众人入坐。一阵客气之后,相熟的夫人们两两相邀入座,一心想和曹夫人搭上话的秦氏只得挤在曹夫人的旁边,和乔夫人的弟媳妇黄氏坐到了一张长塌上,而小姐们则集中坐到西边树起了屏风的隔间里。
  一个穿着月白底团花锦衣的修长男子低着头走了进来,拱手将烫金帖子献上:“请夫人们点戏。”
  西边的隔间里就有人透过屏风描了一眼,然后兴奋的道:“是严家班的严青!”
  一听今天来唱堂会的是严家班,有几个淘气的小姑娘就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就凑到了屏风边挤着脑袋问:“哪呀?哪呀?”
  初来乍到的姜姝并不太懂京里的这些事情,也就好奇地问坐在她旁边的黄怡道:“这严青是谁呀?”
  “这个严青啊,是严家班的台柱子,不但人长得一表人才,那戏唱得也是没得说。”同样是一脸兴奋的黄怡如数家珍的和姜姝说道,“每年请他们去唱堂会的都得提前排着号呢,这也就是姜阁老家宴请,他们不得不给这个面子,要知道去年我们家请他们唱了一场,都等了一个多月。”
  被黄怡这么一说,姜姝的心里直痒痒,她倒也想去屏风瞄一瞄那严青,可屏风前已经挤了好几个人,早已没有了让她插足的地。
  外间的夫人们拿着那份烫金帖子研究了好一阵,只听得有人道:“还是点文戏吧……这武戏噼里啪啦的乱打一通,不是翻过来就是跳过去的,也听不清唱的是什么……”
  “《浣纱记》、《珍珠记》、《牡丹亭》……”就有夫人拿着那戏单念了出来,“哎,你们喜欢听哪一出啊?”
  “都行,都行。”就有人笑着说道。
  “那就《牡丹亭》吧,”拿着戏单的夫人笑嘻嘻对一直候着的严青,将手中的戏单还给他道,“都说严老板的女装扮相是艳冠群芳,我们今日可要一饱眼福了!”
  “这位夫人过奖了。”严青双手接过烫金帖子谦虚的应承着,可态度却是不卑不亢。
  这又引起了屏风这侧小姑娘们的一阵低声惊呼。
  一阵锣鼓喧天中,一身杜丽娘装扮的严青踩着鼓点就上了台,他才一亮相,就惹得爱热闹的李老夫人喊了一声:“赏!”
  有人用红漆描金的茶盘托了五个明晃晃的大元宝过去。
  姜婉看得咋舌。
  那元宝每个足有二十两,这一托盘就是一百两。
  而看到这一幕的永盛侯曹夫人,脸色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一旁的秦氏一脸关切的问道:“曹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么?”
  秦氏的话引来了众人的注意,大家这才发觉曹夫人的脸色非常糟糕。
  “我……我就是……突然觉得有点不太舒服……”曹夫人抬起手来,借力身边丫鬟的手臂站了起来,但整个却显得很是虚弱的样子,惨白的额角上竟然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要不要先到厢房里歇息一下。”乔夫人在一旁虚扶着她,一脸关切的问道。
  “不……不用了。”曹夫人抰了抰手,一脸歉意的看着乔夫人道,“本来还想在府上叨扰一下午的,可看样子我不得不提前告辞了。”
  乔夫人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强留,也就提出要送一程曹夫人。
  “你这一屋子都是客,又怎么好丢下她们送我一个?”曹夫人婉言拒绝着。
  坐在她身旁的秦氏听了立即站起来对乔夫人道:“二嫂,不如我帮你送送曹夫人吧?”
  乔夫人一想,这秦氏也算是屋里人,也就点了点头,嘱咐她将曹夫人好生送出去。
  正找不到机会和曹夫人套近乎的秦氏满心欢喜的应了,也就跟着曹夫人的丫鬟一起,扶着曹夫人出了抱夏。
  姜婉看着曹夫人踉踉跄跄离开的身影,又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戏台上的严青:莫不是曹家已经知道了曹晋与严青的关系?所以才会急着给儿子不择门第的说一门亲?
  众人看完戏后,又在猫耳胡同用过了晚膳之后才各自散去。
  回府的路上,被姜妍孤立了一天的姜姝就开始酸姜婉。
  “……别以为跟着姜妍就能混进嫡小姐的圈子,凤凰能够变成草鸡,可草鸡却一定变不了凤凰……”姜姝的语气不阴不阳的说着,一脸不屑的看着姜婉,期待着她的反应。
  没想姜婉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的坐在那,宛如一尊泥塑的菩萨,丢出去的话就好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不痛不痒。
  这让姜姝觉得很是气愤:这个姜婉,装死的能耐是越来越好了。
  “婉姐儿!我在和你说话呢!”若不是马车里空间太过仄逼,姜姝就要气得跳起来了。
  “什么?”姜婉却是神色恍然的看向她,“你刚才在和我说什么?”
  “母亲……婉姐儿她欺负我……”姜姝却突然一头扎进了秦氏的怀里,努力的挤出了两颗眼泪。
  姜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个姜姝就不能有点新花样么?
  然而今天秦氏的心情却是特别好,听到姜姝的哭诉,她也只是笑了笑,然后拍着姜姝的手道:“都到了要嫁人的年纪了,还是这么任性,以后可怎么得了哦~!”
  姜姝一听,却是一脸娇羞的在秦氏的怀里蹭了蹭:“谁说我要嫁人了?人家要在娘身边伺候一辈子呢。”
  说话间,一双眼睛却是满含羞涩的转了又转。
  而姜婉一听这话却是一阵心惊,难不成就刚才帮乔夫人送客的这一小段路上秦氏就成功的搭上了曹夫人,两人达成了共识?
  
第35章 托付
元宵节一过,这年也就算是过完了。
  所有事情又都进入了正轨,姜三老爷又为候缺的事奔走了起来,姜婉和姜姝也恢复了每日的晨昏定省。
  君雅堂的东厢房里,秦氏端坐在临窗的火炕上,姜姝跪坐在她的身后,而姜婉则是坐在了炕前的小杌子上。
  她们的面目规规矩矩的站着一溜管事的婆子们,都低头垂手的等着秦氏的示下。
  姜婉有点无聊的攥着手中的帕子,悄悄的打量着炕上秦氏的神色,暗道她怎么突然好心的想要教自己管家了?
  不一会的功夫,姜婉便明白过来,秦氏主要想教的还是姜姝,可她一看姜姝那一脸神游的表情,就知道秦氏的打算要落空了。
  姜姝对管家什么的真的没有什么兴趣,此刻她满脑子的全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唇红齿白,比女人还要美上三分的严青,怎么会有人长得那么好看呢?相比之下,之前让她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简直就像是个老伯,让她瞬间就失了兴致。
  听黄怡说,今年轮到左都御史家宴请三月三的春宴,而他们家早在年前就定下了让严家班去唱堂会,到时候就又能见到严青了。
  但是她又转念一想,这左都御使家和自己家到底有没有交情?如果那天他们家没有送请帖来怎么办呀?
  一想到这,姜姝就梭了眼还在示下的秦氏,想要询问一二,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年也过完了,该收的心也要收收了。”此时的秦氏正在训斥着家里的婆子们,一旁的杜妈妈见姜姝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也就好心的提醒着秦氏,想着五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秦氏有点意外的看向自己的小女儿,等待着她的高见。
  一下子,这一屋子人的目光也就都集中到了姜姝的身上,从来没经历过这些的姜姝被唬了一跳,有点结巴的说道:“我……我忘了……”
  屋里也就有人发出了嬉笑声。
  秦氏一道凛冽的目光扫了下去,众人吓得都噤住了声。
  而一直端坐在小杌子上的姜婉则是重重地掐了掐自己的手背,忍住了想笑的冲动,才努力保持住了面无表情。
  秦氏知道今日已经不再适合训话,也就将这一屋的仆妇都散了,只留了杜妈妈,然后看着姜姝道:“你刚才到底想说什么?”
  姜姝遂将心里的话说了,秦氏却皱起了眉头。
  昨日她虽然也见着了左都御使家的李夫人,可两人也只是点头之交而已,一整天也没能说上两句话,算不得什么熟络。
  而且左督御史家是正二品,而自家还是个候着缺的正五品,这不管怎么邀请,都不会邀到自家的头上来。
  “这左都御使家可是有什么说法?”秦氏有点不太明白的看向了小女儿,按理说她平常对这些都不怎么上心的。
  姜姝自然不敢说自己想见一个戏子,因此也只能扯着衣角支支吾吾的说道:“昨日认识的那个黄姐姐很是投缘,所以想着还有没有机会再见见。”
  “原来是为了这事啊。”秦氏眉头一展,庆幸女儿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和京城里的这些贵小姐们交上了朋友,“那不如你单独下帖子邀她过来玩吧。”
  这可比去参加左督御史家的春宴要容易多了。
  姜姝一听,就眉头一皱,单独把黄怡邀到家里来又有什么用?严青又不会跟着一起来!
  可这样的话,她到底不敢跟母亲说,也就只好在心中做罢。
  一转眼,日子就到了二月。
  姜婉坐在清心阁二楼的窗台前,看着屋前小花园里正冒着小绿芽的树枝子兀自发呆。
  太子府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按理说年前那次的宴请不成功,大姐姜妧应该马上就有了第二波动作。可这都二月初了,日子还这么安静,实在是透着诡异。
  君雅堂的暖阁里,秦氏打发了屋里所有人,然后让杜妈妈在屋外守着谁也不让进,自己则和一个穿着缁色妆花褙子的妇人坐在窗前的大炕上说着话。
  只见那妇人虚坐在炕沿上,倾着身子一脸愁容的和秦氏低声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过年的爆竹声给惊着了,这大半个月的睡得一直不安生,一到了后半夜就开始闹,闭着眼睛光着脚丫子的满屋子的乱跑,乳娘抓都抓不住……”
  “怎么会这样,御医怎么说?”秦氏听得也是满心心焦。
  “御医说只是惊厥了,给开了一些安神的方子……可像郡王爷这么大的孩子,饭都不愿好好吃呢,又怎么会去喝那苦得开不了嘴的汤药?”秦氏对面的婆子正是姜妧派来的秦嬷嬷,她叹着气道。
  “闭着眼睛的满屋子乱跑?”秦氏反复琢磨着这句话,试探着问,“该不是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要不请个道长看看?”
  以前还住在镇江的时候,常常有那种小儿因受到惊吓夜间啼闹不止,有经验的妇人就会请一些懂得旁门左道的人帮孩子瞧上一瞧。
  “哎,我也是这个意思。”秦嬷嬷再次叹气道,“可这太子府和皇宫一样,不准行这巫蛊之事,这要是被崔良娣发现了,搞不好就是抄家灭族的大案。”
  秦氏也知道秦嬷嬷说的是事实,皇家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禁。忌,当今建武帝的手上就闹过一场血雨腥风的巫蛊案,上至郭皇后下至郭氏全族都被判了斩立决,郭皇后诞下的前太子在天牢中服毒自杀。
  当年的血雨腥风现在回想起来,还让人为之色变。
  也正是因为如此,太子之位后来才落到第五子萧睿昭的头上。
  “那娘娘的想法是……”秦氏眉头紧皱的看着秦嬷嬷。
  秦嬷嬷也就从衣襟里掏出了一沓银票交与了秦氏,“娘娘想请太太帮她走一趟护国寺,请寺里的主持帮着郡王爷做一场法事,点一盏长明灯。”
  秦氏一听,哪里好去接秦嬷嬷手里的银票,她讪讪的笑道:“这事的钱不如就让我出了吧。”
  秦嬷嬷却是坚持:“娘娘知道太太手里紧,而且老爷又正候着缺,哪里不是要用钱的地?”
  “而且这做法事,最讲究的又是一个心诚,所以太太还是不要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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