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宠成妻:娇悍商女农家汉-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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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三个托盘，已经紫檀笔和花梨木的笔都有了，真的不知道之后还能出什么考究的用料来？
围观的老百姓一个个的情绪激动，坐在头当评委的一干老头子们，却是一个个淡定的很。
虽然说笔茂县的主笔起湖州城那种大地方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他们这些笔茂县的老人儿来说也还是很重要的。
什么紫檀啊花梨啊白玉墨玉啊，但凡是精致高贵不俗气的材料，大多已经在过去的主笔选拔被用过了，而且年年如是。
毕竟规则这样，制笔的手艺也很难推陈出新，要是不在用料多讲究讲究，那岂不是让人没有活路了么！
“话说，这笔料越贵越容易获胜，为啥没有人用金子做的笔杆子？”围观的老百姓里头，有人发现了场三支笔的顺序，竟然是跟笔杆子的用料珍贵程度的排名一样的，然后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来。
“你傻啊！用笔的都是读书人，最是清雅脱俗的，用金子做笔杆子贵是贵了，俗不可耐，怎么可能有读书人喜欢这样的笔？用来给财迷记账还差不多！”旁边的人不屑的说道。
“那这场，为啥是笔杆子的用料越珍贵，排名越靠前？跟弄支金笔有啥不一样？！”提问题的人也是个轴的，虽然觉得有道理，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419。第419章 靠后吃亏
419。第419章 靠后吃亏
“切，你是个土包子没见过世面的！”旁边的人不乐意跟他理论，索性切一下，又伸长脖子往会场里头看去了。
“是没啥不一样，笔料要是有用，堆一堆金子放那儿不行了，还个啥？给笔祖娘娘供的，供的是那份儿心意是那份儿手艺……反正我不信！”那人双手叉腰，嗓门嘹亮的接着说道，理直气壮的样子。
他个子高，看起来也壮实，旁边的人看到他这气性还不小的样子，纷纷避让着，不敢搭茬了。
外场发生的事情，身在内场的如意却是全然不知的，此时此刻的她，正全神贯注的看着那一个又一个打开的托盘，然后细细的研究着每一个笔铺供笔的优劣，好好的学习。
是的，如意正在学习。
对于如意来讲，她的特长和优势，全是那积累了几千年的湖笔制法，去芜存菁之后能够流传下来的东西，无不是精华所在。
她站在千年的历史的肩膀，能够知道某些更好的做法，却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也不知道不好的办法还有哪些，思路难免会窄。
如意认识到了这个问题以后，便开始有意识的学习起来，无论是被人评说是好的做法也好，
坏的做法也罢，如意想要学习的，便是他们制笔的方法背后的用意。
聪明如如意，在五个托盘的名次定下来了以后，敏感的发现了一些评的规律，忍不住微微的皱起眉头来。
方说用料，从第一个到第三个托盘，如意跟那外场的壮汉一样，发现了用料考究容易得胜的这个规律。
等第四个和第五个托盘的名次定下来了以后，如意便发现了另一个规律，同样的名贵笔料，先出现的那个会占优势，但第二次要是出现了同样的材料，评分反而还不如普通笔料的。
这……是故意为之的么？
如意不知道，但看着第四个和第五个托盘里头的毛笔，虽然做工和材质前三个并不逊色，却被人迅速的排在了最后两名，神色见有些莫名。
“如意，你看出什么门道来了？”一直关注着如意的梁秉笔，发现如意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我合计着，这评选的规则里头，是不是隐含着靠后的较吃亏这一项……”如意心正是纠结的时候，梁秉笔一问，她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关注自己这儿，便缓缓的开口说道。
“你看现在最末的两个托盘，其实制法还算可以，用料也还算考究，却一来被排在了最末……这看起来很不寻常。”如意皱着眉头说道，心里头却在想着，如果真的有最后的最吃亏这样的规则，自家的笔被放在最后的话，获胜的可能性是不是极小了？
“这……不会吧？”梁秉笔听完了如意的话，当下也紧张起来。
梁秉笔虽然对制笔的事儿毫不关心，却对如意的喜怒很是关注，要是有人惹如意不高兴，那是惹他不高兴。
尤其如意的制笔手段这么高，要是因为规则有失偏颇让她没有了成为主笔的机会，梁秉笔是无论如何不能够坐视不理的。
梁秉笔向着远处试了个眼色，了个手势，便有两道黑影会意然后迅速的离去。
☆、420。第420章 吵起来了
420。第420章 吵起来了
第六个托盘，被缓缓的拿了来，旁边等候的人群，跟如意一个配殿等候的那个年汉子，忽然变得紧张起来。
如意知道，那个托盘装的，便是朱二爷控制的铺子，弄出来的笔了。
当托盘的红布被缓缓的揭开，里头露出了两支笔，一支是材料普通样式普通的翠竹制的笔，另一支用的竟然是……
“墨玉！竟然是墨玉！好的一大块墨玉雕出来的笔杆啊！”评委席，有人爆出了一声惊叹。
说起来，房使用的器皿，以竹、木、玉、石四种材料最为常见，而其竹子和木料因为使用的例较大，且获取容易些，占了笔杆用料的大头。
也不是说玉不常用，玉质的笔杆经常出现，但大多是在竹木的笔杆头镶嵌的一个玉质的头儿罢了，像这么样用一大块的墨玉雕琢而成的笔杆，十分的少见且珍贵。
“这笔杆子雕琢的十分精致，漂亮极了！第一，这笔应该放到第一！”评委里头有不少喜欢这笔的，直接提出要把这笔放到第一。
“我呸，这明晃晃的是作弊，这样的笔应该去掉赛资格！”也有较耿直刚正的评委，看到了一脸得意洋洋的朱二爷，还有委委屈屈的年汉子了以后，气愤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第一！第一！这么好的笔，这么贵的料应该评第一！”
“作弊！作弊！一看老向家的铺子拿不出这么大的墨玉来，靠人接济夺得主笔的称号，也不是这么做的，作弊作弊，取消资格！”
这支笔是应该评成第一，还是判成作弊，评委席已经吵成了一团了，两波人互不相让，纷纷觉得自己最有道理，对方不可理喻。
评委席吵成一团，连底下围观的百姓，也开始喧闹起来。那明显不是他们这种小地方的铺子能够拿出的笔料，要说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实在是让人不能相信。
“行了行了，再吵下去天都黑了，老规矩，投豆！”这时候，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头儿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对着他们伸了伸手，说了这么一句。
“投豆投豆！”评委们显然也是知道这一茬的，互相没什么可说的，点头认可。
“这场，是只按毛笔的优劣来评，还是按照铺子能够承受的水平来评，各位都来投一个豆子吧。”那老头儿颤颤巍巍的，说起话来却是条例清楚，一下子把问题的重点，从让不让这墨玉笔排第一，变成了对规则的理解。
“好，投豆！”这投豆的规矩显然是老规矩了，只见两个仆役从后头出来，一人手里头端着一碗豆子，一人手里头端着两个罐子，头写着是和否两个字儿。
“觉得只按毛笔优劣来评的，投是，觉得要多考虑其他因素的，投否！”那老头话说的明确，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所有的评委都投完豆子了。
“嗯，既然大家都投完豆子了，那待会儿出了什么结果，大家认了，可别吵了。”那老头儿显然是个德高望重的，话说完了以后，评委们竟然一个个的都点了头。
“好，开坛数豆子吧！”老头儿大手一挥，开始数豆子了。
☆、421。第421章 投豆决议
421。第421章 投豆决议
如意看着他们从争吵到决定投豆子，再到真的投豆子，心有一种妙的感觉蔓延开来。
谁说古代只有****的，这种最原始的民主，竟然如此的深入民心……不得不说让如意很是高看了这些评审们一眼。
“一，二，三……”豆子落到碗里头清脆的响声，一下一下敲在众人的心里头，一粒豆子是一票，那边儿人多那边儿胜出了，规则简单粗暴，却是十分有用。
“投豆结果，选是的十二票，选否的八票！”投豆的结果很快出来了，仆役高声宣布了结果出来以后，底下的人一片哗然。
“好了，各位都看到了，选是的人多，代表着大多数人认为，咱们这次评只看笔好，不考虑其他的因素……各位还有什么异议么？”老头儿说话的声音十分沉稳有力，带着些许威严的感觉，让人听了以后忍不住的信服起来。
各个评委，算是刚才跳的最厉害的那两个，都一片静悄悄的没有提任何的反对意见，显见着是默认了投豆的结果了。
“好，那咱们继续评审了……”那老头施施然的又回到了评审席位里头，拄着拐杖坐在那儿继续看评委们争短论长。
“爹，他是谁？”如意看着老头的气场强大，心很是佩服，像这种活了很多年的人精身，有很多值得如意学习的地方。
“他是咱们笔茂县制笔商盟的老盟主，一辈子制笔卖笔，很有声望！”如意爹爹看向老头儿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仰慕之情。
老盟主是个热心肠，不论谁家有什么事儿，他都会尽自己的力量帮一把，且制笔水平精湛，非常值得他人尊敬。
“原来如此！”如意看到爹爹对老盟主的推崇，点了点头，心暗暗的记下了老盟主的模样，准备回头好好的学习学习他的行事方法，然后又把注意力转向了评的场。
投豆决议出来了那墨玉制出来的笔不算违规以后，大家纷纷讨论起它应得的名次来。
不得不说这朱二爷提供给向家的墨玉笔，实在是难得的很，整个笔杆儿用墨玉雕成了竹节的形状，乍一看去像是等的紫竹一般。
笔头虽然只是普通的羊毛制成的，却也梳理的十分服帖，黑白分明的颜色看起来十分惹人眼，沾了墨汁以后的样子也很漂亮。
“嗯，材料珍贵雕工精湛，虽然入手颇有份量，也不失为一个佳作了！”经过热烈的讨论，最后的决议也出来了。
这墨玉笔虽然笔头的工艺没有如意制出来的那么精湛，却毕竟是湖州城第三大世家朱家出来的东西，绝对算得是湖州城数得的好工艺了。
笔头不错，再加价值颇高的墨玉雕成的笔杆，这墨玉笔稳稳的压了其他的笔一头，毫无悬念的成为了前六个托盘的第一名。
“这样也行？！”如意看着远处那明明气愤着纠结着，却也还忍不住露出些许喜色的向家人，摇了摇头。
原本以为他们是有骨气的人，算被人强压着也想保持着自己的气节。却发现他们所谓的气节不过是好处没有给到的时候，发的小脾气罢了。
☆、422。第422章 双玉对决
422。第422章 双玉对决
墨玉笔，毫无悬念的击败了前面的五个候选者，也顺利的击败了随之而来的两个竞争者。
饶是其一个也是来自湖州世家支持的铺子，也是一样被打败了，沈家老宅的笔，也在其。
如今，已经到了第九个托盘了……朱二爷此刻已经是兴奋的撸胳膊挽袖子的，看向旁人的眼神嚣张的很了，差大吵大嚷的把主笔的位子收入囊了。
场面的气氛越发的紧张起来，最后剩下的两个托盘，一个是如意家的，另一个便是湖州第一世家的华家支持的华家铺子的。
如意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袖口。
“如意，别紧张！”梁秉笔发现如意抿着嘴唇，知道她心紧张，悄悄的凑到了如意边，轻轻的牵住了她的手。
“恩……”如意点点头，现在已经到了选拔主笔的关键时候，事关自家未来的发展，如意的紧张几乎是肯定的，但有了梁秉笔的呵护和支持，如意觉得自己的心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开了……”围观的老百姓们，看着那托盘的红绸被缓缓掀开，纷纷抻着脖子向里头看。
“白玉笔一支……”负责参详的人，大声的宣布着托盘的笔的情况。
“嚯，白玉笔，好大的手笔啊！”不管是评委还是老百姓，在看到那如羊脂般润泽的白玉笔的时候，都忍不住哗然了。
在托盘之，一支尺长的通体透白的玉笔，正静静的躺在头，黑漆的木制托盘那纯白的没有一丝杂色的白玉笔，看起来美的惊心动魄的。
评委里头有人懂玉的，小心翼翼的用帕子托了这白玉笔放到眼前，细细的观瞧。
不看还好，一看竟是吓了一跳，这玉既白且润，内里浑然一体，竟是丝毫看不出玉质的瑕疵或者是裂痕。
“这……竟是好的和田羊脂玉么？”美玉难求，一来是稀有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