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Ⅱ雄霸楚汉-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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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提出内功一词不是源于古代侠客或者什么武林大门派,而是被十九世纪中国一位鸳鸯蝴蝶派的小说家引用创造这一词语,来描述许多剑客或先天高手如何本领高强,能将真气储存于丹田,功力遍布奇经八脉,隔空拍掌,劲风呼啸犹如实质。
龙天羽当然知道那些是小说作者胡编乱造的,不可信服,但这并不能说在中华武术中不存在内家功夫,比如气功是我国传统体育活动之一。
记得曹秋道能活到九十几岁,依然健步如飞,身骨硬朗,这就是他长期悟剑炼气的缘故。
原始的气功没有名称,以后一部分称为“舞”,如《吕氏春秋》所说的“筋骨瑟缩不达,故作为舞以宣导之”。春秋战国时期,气功被概括于“导引按跷”之中,如《素问·异法方宜论》的“痿厥寒热,其治宜导引按跷”。
正当龙天羽在胡思乱想之时对,忽然身后轻碎的脚步声响起。
“龙郎!”
龙天羽转过身来,见淳于婉儿和雪梦依步履盈盈地走过来。
婉儿一身素白的长褂,随着她飘忽若仙的步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配合着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蛮腰,修美的玉项,雪白的肌肤,似乎浑身不沾染尘俗之气,自身清幽典雅,其趣在于天然心静,犹如隐然于世的天山雪莲一般。
身旁的依依体态婀娜多姿,线条玲珑优美,垂着燕尾形的发髻,一双眼睛清澈澄明,眸球乌灵亮闪,柔情似水,满怀芳香,身穿粉红色仕女服,在晨光洒射下熠熠生辉,显得天香国色,明艳照人。
有一点是相同的,二女走起路来,腰骨间似乎有些不听使唤,可能是昨晚一番云雨鏖战之后,浑身仍在酥软之中吧。
龙天羽还剑入鞘,微微笑道:“谁得香甜吗?怎么这就起来了啊?”
婉儿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意,白了他一眼,没有搭言。
依依却盈步上前伸出雪白玉臂挽住他的胳膊,腻声道:“夫君,你起床怎么也没叫醒我们啊?好服饰龙郎更衣换胄,梳洗一番。”
龙天羽哼道:“还叫醒你俩?都睡得跟那啥是的,怎么舍得叫你们啊?”
依依娇声说道:“坏夫君,竟知道欺负人!”
龙天羽嬉皮笑脸道:“不敢不敢,娘子喜怒,小生有礼了。”
婉儿道:“好了,别闹了,夫君,告诉你个好消息,虞子期将军带领各路诸侯人马已经快到潼关东门外了。”
龙天羽面带喜色道:“真的?太好了,到的越早越好,这样我们早一步兵临城下,与楚军对峙渭河南岸,如此一来,秦、楚、汉将是三足鼎立之势!”
“汉?”二女错愕,哪来的汉?汉子?
龙天羽略带神秘的笑意,显得高深莫测,说道:“我不久之后打算将彭城义军,由龙军之名改为汉军,以后咱们称‘漢’,将来统一天下后,为了区分与七国各不相同的国名,建立大汉王朝!”
婉儿咀嚼‘漢’字的词义,神色忽然一动,喃喃道:“凡帝王者之将兴也,天必先见祥乎下民。黄帝之时,天先见大蚓大蝼,故其色尚黄,其事则土!”
“及禹之时,天先见草木秋冬不杀,放夏朝其色尚青,其事则木。”
“及汤之时,天先见金刃生于水,故商朝其色尚白,其事则金。”
“及文王之时,天先见火,赤乌衔丹书集于周社,故周朝其色尚赤,其事则火。”
“代火者必将水,因此秦王嬴政当年听从五行阴阳家邹衍提议,推终‘始五德之传,以为周得火德。秦代周德,从所不胜,方今水德之始’,其色尚黑,其事则水,将黄河改名‘德水’。‘以为水德之始。刚毅戾深,事皆决于法,刻削无仁恩和义,然后合五德之数,建立秦朝王制!’
“朝代的更替与五行学说紧密相连,五行之中,水黑色,土黄色,木青色,金白色,火赤色,如今水气至终,天兆发生异相,那颗霸王圣星从群星中脱颖而出,璀璨照耀四方,其势将徒于土,夫君忽然起名为漢军冥冥之中恰附和天道运转,接着便要统一换盔甲为橙黄色,而五行中土属中央,前方秦川内腹正属中央土旺之地,适合今后建都。”
龙天羽听得晕乎乎的,什么金木水火土,五行尧舜禹的,实在令人费解,真不知道这玄女的脑袋中为何如此装有如此繁杂的东西,这些古代玄奇的学说当真比二十一世界复杂的计算机程序还要让人头疼。
至少对于翻阅过不少天文学资料的龙天羽来说,这方面学问仍然无法全然领会,也许他总认为这些不符合科学领域吧,经过与淳于婉儿接触,深深地被娇妻所折服了。
“咦?龙郎,你到底有没有听婉儿说话啊,怎么一直在发呆呢?”淳于婉儿见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额头看,有些莫名其妙,不解地问道。
龙天羽伸手触摸婉儿的额头,叹道:“你从哪知道这么些古怪的理论?”
淳于婉儿被他表情逗得格格娇笑,抿嘴着嫣然道:“婉儿自幼跟着干爹黄石公研习诸子百家学说,先秦学术虽言有百家,其实划分不过是阴阳、儒、墨、名、法、道、纵横、杂、农、小说、兵、医十二家也,先人思想流派不一,纷纷著书讲学,互相论战,故有百家争鸣之说。
“龙郎若问婉儿看过多少书籍,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孔子》、《孟子》、《荀子》、《道德经》、《庄子》、《墨子》、《韩非子》、《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公孙龙子》、《战国策》、《鬼谷经》、《吕氏春秋》等等名家著作都略有涉及吧!”
“啊?我晕!”龙天羽目瞪口呆,这都什么书啊?也太博杂了吧!
依依也露出崇拜的眸光,赞叹道:“难怪婉儿姐姐以玄女称奇天下,被称为三大才女之首,今日依依算是彻底拜服了。”
淳于婉儿浅笑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玉泉女’李月瑶擅于史学政论,博古通今,故此政史吾不如她,‘蜀凤凰’卓凝君擅于医学经络,妙手回春,故此医病吾不如她!婉儿只是对玄学感兴趣,并非全才皆知,何谈三才之首?”
龙天羽叹道:“婉儿就是我的女诸葛,要说出谋划策、军前布阵,天下奇人异士能虽多,但及得上婉儿者寥寥无几矣!”
“女诸葛?她是谁?”淳于婉儿一脸茫然,顿时反问道。
龙天羽赶紧掩饰过去,伸个懒腰道:“三才女我已经见过两个了,真不知最后一位‘蜀凤凰’是个什么样的绝世女子?好了,眼下还顾不上想她,咱们快去迎接诸侯盟军吧,对付项羽,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第二章 潼关会师
龙天羽牵着两位娇妻的玉手走回营帐,此时诸多将领已经过来等候主帅指挥,张良、灌婴、夏侯婴、张云、葛离几名亲信都在帐内,就连昨晚深夜赶回来的樊哙也来了。
樊哙一见龙天羽进入帐篷,立即起身叫道:“沛公,俺回来了,不动一兵一卒,吓跑了章邯近五万的大军,真他娘的痛快啊!还是淳于夫人料事如神,让洒家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说着抱拳一拜,这莽汉也有心服口服的时候,真难得!
龙天羽微微一笑道:“昨晚几时归来,为何不到我帐前汇报,好让本帅放心!”
樊哙一听鼻子微酸,竟有些莫名感动,他本是豪爽粗犷之人,但越是这样热血性子的粗人,越容易掏心置腹,精神亢奋,一脸喜色道:“沛公,俺风尘仆仆一路快骑赶回来,立即就想向你汇报啊,可是……”
他转身对着那几位龙天羽随身铁卫道:“可是他们不让我进去,说是沛公劳累过度,需要安养歇息,不得任何人叨扰,奶奶的,俺没法儿,只好回去睡大觉,今早起床晚了些,这不,刚拜见到沛公。”
被樊哙指过的那几位侍卫,治都是夏侯婴从精锐部队中挑选出来的上等好手,不但身手以一当百,而且绝对的忠心可靠,就连身子背影都有些相近,在险境中随时准备为主公牺牲自己。
几名侍卫脸有扭色,心想主公与主母在欢好,精力疲惫,岂能让任何人打扰他的休眠?
龙天羽笑了笑道:“各尽其责,都是我的好兄弟、好将士,你先回座,咱们商量下,就去迎接虞将军统兵入关,然后合兵继续挺进秦关腹地,直逼咸阳城下!”
诸将一听都卯足了劲儿,终于兵力增多,可以反击了。
特别是樊哙刚要转身入座,忽然又嚷嚷道:“沛公,这次我可要打头阵了吧,教训教训章邯,敢投靠楚军项羽追杀咱们,把他鸟卵子挤出来!”
二女听了脸颊微红,蛾眉微蹙,心想这个樊哙,说话也不太粗放了吧。
龙天羽挥手赶他道:“就是事多,快坐你的,本帅自有安排。”
樊哙搔了搔头,双膝一躬,跪坐在地毡上,听候军令调遣。
灌婴、张云等人嘿嘿轻笑,看来樊哙不管是不老实啊。
龙天羽与二女坐在帐中上座,前者开口道:“我军目前只有精骑三万,不足以抵抗秦楚联军,同时又要攻陷咸阳十几万守军,再者,咸阳西北仍有雍地、陈仓等老秦故土,残余兵力尤多,所以昨日一战,我们采取退势撤回潼关,保存实力不损,今日五国盟军七万人马汇合,加起来此刻兵力达到十万,足以抗衡楚军,使秦楚联军不敢轻举妄动,找机会干掉他们!”
诸将点头,觉得战事就要来临了,都显得有些亢奋,昨日本来主帅得胜,岂知楚军卑鄙竟然食言,发动大军攻击,龙军将士一路奔逃赶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若不是主公有军命,不得迎头反击,否则大多都想死战到底,来捍卫彭城义军的荣耀!
龙天羽继续道:“可知各路义军已到何处?”
灌婴回道:“已到了潼关外五里处,不出一刻便能赶到。”
龙天羽点头道:“很好,传令下去,由张云负责各路人马住宿营帐的安排调配,葛离负责后勤粮草收缴工作,夏侯婴负责清点各路人马数目和调查战斗力情况,张先生负责起草一份军文,告诫各路人马相互约束协调之事,不得内讧私斗,灌婴、樊哙重整我军骑兵,准备随时反击战,都听明白了吗?”
“吾等明白!”众人异口同声,就这样军事小组会议先告一段落。
接着龙天羽在诸将簇拥下,直往东门迎接虞子期、陈婴所带来的盟军各路诸侯人马,守关士兵见到主帅和各位大将前来,都提高精神,十分谨慎,神色肃穆,笔直地站立在岗位上屹立不动。
龙天羽站在了雄关外郭城头上,远眺高峰峡谷之间,渐渐传来铁蹄震地和兵甲铿锵的声音,同时远处崇山峻岭的上空,惊起落雁飞鸿无数,嘶哑着鸣叫向四面八方飞去。
“来了。”
众人聚精会神,把目光都投向山峦缝隙之间,蓦然一杆大旗率先出现在隘口转角处,紧接着五六人人一排的骑兵先锋驰了出来,连绵不绝的队伍如长龙蜿蜒一般,以盘曲的路线疾奔过来,尘土飞扬。
绣有‘虞’‘陈’字样的大旗最为明显,跟着带有赵、韩、田、臧、彭、张的旌旗摇相展动,整个盟军盔甲颜色各异,张熬带一千骑兵做先锋,后面的大部队分别是赵齐人马,中间的是彭越、吴芮的将士,最后则是燕韩魏的人马,一波波地推进,而此刻最前面先锋骑兵队已经来到了城下。
“莫将赵国先锋将张熬,带骑兵率先赶至,不知城头哪一位将军镇守,请打开城门,好让各路盟军人马进入潼关。”
“他是赵国张耳之子,赵歇虽自命为赵王,但论见识和胆量皆不如大将张耳,虎父无犬子啊!”张良对赵歇张耳等各路诸侯王和将领都揣摩得很透彻,张子房对于奇门遁甲和列兵布阵或许不如他的小师妹淳于婉儿,但在相术和权谋之上,确有高瞻远瞩、经天纬地之才。
龙天羽点了点头,记得《史记》中记载,张耳与陈佘在巨鹿之战后割断义袍,各走一边,张耳从此辅佐赵歇,陈佘辅佐田广,楚汉战争后陈佘与田广被韩信背水一战全部消灭,而张耳等赵歇战死后,率部下归顺了沛公,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汉高祖念其年迈有功,便将公主赐婚给其子张熬。
樊哙喊道:“城上守将都在,沛公也亲自来迎接你们了。”
“啊?龙上将军也来了。”张熬怀着崇拜的目光往城头仔细打量,见一群将领正中,唯有一人未穿铠甲,而是一身紧身练武锦服,看上去英俊无匹,飘逸潇洒。
“真是上将军!”张熬确信,天地下有怎么君临天下的威势者,恐怕也只有龙天羽才能够吧。
“拜见上将军!”一千骑兵纵身下马,单膝跪地朝着城头行军礼。
骑兵之后的队伍感到跟前,见前面的先锋将士都下马跪地,也跟着落马行礼。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