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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容少的神秘前妻-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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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样也好,她心神涣散的时候才会说出一些真心话,瞧她刚才那些柔顺可心的模样,比平常冷静固执的样子可爱多了。
    他就知道,她对他是有意思的,看她以前那脸板的,真不可爱。
    堂而皇之的抱着人直上六楼,他丝毫不担心沈晏会追上来,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他们上楼要做什么,那个男人还对樊雅有那么点龌蹉的心思,有本事就上来观战。
    他哼哼的想。
    压根也没察觉自己的小心思高尚到哪里去,好不容易有这么点可以逃跑的时间,他居然不想着怎么逃跑,反而一脑门子都是怎么做鬼才够风流……
    关门,上锁,嗯,直接上那个啥。
    颀长的身体覆住她纤细柔软的身体,怜惜吻上她的脖颈上红肿见血的勒痕,他的吻碰到她的伤口,她瑟缩了下,“疼……”
    男人脸色陡沉,眸里涌动着森森怒火,他下手还是太轻了点,应该直接宰了算的。
    “乖……一定帮你报仇。”动作轻柔而细致,吻落在白皙剔透的肌肤上,渐渐往下,她微微挣扎了下,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小腹,“别,丑。”
    小隽是难产,也是早产,她那时候状况也不好,根本没力气生子,只能采取剖腹产的方式,虽然有最好的药物治疗,依旧还是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
    “哪里丑。”他轻轻吻上那道疤痕,按理来说他该觉得生气的,心口除了淡淡的沉郁外,竟然全是莫名其妙的心疼与感恩,柔软的情绪让他眼底怒火刹那消失的一干二净,近乎虔诚的吻上那道疤痕,仿佛看到她当年生产时的挣扎与疼痛,眼底全是呵怜,他脱口而出,“我回来晚了。”
    她忍不住又哽咽,已经止住的泪又往外涌,“你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我混蛋……”他温柔吻上她眼角的泪,将微酸还涩的眼泪含进眼底,“我保证以后不走了……”
    “你再走,我就不等你了。”她眼泪止不住,近乎发泄孩子气的低叫,“不等了,再也不等了!”
    脑海里忽的滑过一个念头,念头闪的太快,他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她汹涌而出的眼泪疼的心脏直抽抽,赶紧软了声音哄,“好好好,不等了不等了,换我等我。”
    “你说过你不走的。”她抽噎,声音卡在喉咙里,可怜兮兮的很。
    “我没说过。”没说过的话不能承认,这是原则问题。
    “你有说过,你就有说过!”她发恼,“你说过你不会像可儿……嗯……”她闷哼了声,声音逸在空气里,她下意识揪住手,脸上微微痛苦,却还是固执坚持,“你就说过……”
    “说过说过,我承认我说过。”原则就是个屁,随风散了吧。
    他心疼的赶紧吻上她的唇,觉得自己真的是蠢,这个时候还纠结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真是浪费时间。
    看着身下逐渐被他引入狂潮中的樊雅,他深吸了口气,竭力克制自己快要爆炸的身体,努力让自己表现的斯文点。
    这是长线交易,别再第一次就吓坏了人。
    “可以吗?”
    她没说话,微微倾身,在他唇角落上一吻。
    她脸上红艳似火,黑白分明的眼眸微微一眨,染上风情之后,出乎意料的妩媚勾人。
    他再也忍不住了,迷乱的吻上她的唇,喃喃的道,“你别后悔,我真的不会放过你了……”
    “我才不放开你。”。
    很快,脑海里都只觉漫天烟火散开,逸散在身体全身上下,只觉得心安。
    她哽咽落泪,轻轻喊出声,“容浔……”

  ☆、第99章

深夜寂寂,有人累极而睡,有人在抽事后烟。
    烟当然不是烟,只是个比喻,逃亡这么久,他身上哪里还有烟草,就算有,他也怕烟味熏的身边人睡不安稳。
    怀里女人不安动了动,似乎是想挣扎开他的怀抱。
    他瞥一眼过去,长眸里滑过一抹恼意,将被子拉的更紧,将她裹的更严实点,两人顺便贴的更紧些。床单被她抽走当绳索去了,他们两个人只能克难的裹着被子半盖半垫,其实直接睡在床垫上也没关系,不过他有点洁癖,估摸着她也有吧。
    他不怎么负责任的想,反正她最后也累晕过去了,就算没有,他也算是不知者不为罪。
    她依旧是有些不安的挣扎了下,但掌不住他力气大,再加上心神负荷过大,又沉沉睡去。
    他瞪着她的睡容,俊美脸孔因为恼怒而微微冷凝,在光影下显出稍显冷酷的轮廓,四周温度都仿佛低了几度。
    她似乎也觉得冷,本能的往他怀里缩了缩,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他的眸光立刻不中用的柔软了,将被子拉一拉,省的真冻了她。
    这算是……什么事儿?
    他仰头望着斑驳的天花板,简直觉得自己现在的心境也斑驳的吓人,几乎可以称得上沧桑。
    好不容易水到渠成,他刚欣喜若狂了一会功夫,她那一盆冰水浇下来,浇的他从头到脚拔凉拔凉,如果不是他秉性坚忍,被她这毫不客气的一打击,萎了都有可能。
    上错床认错人……
    他突然觉得自己人生存在的价值实在是低的可怜,怪不得他觉得她说话有些怪异,原来那些话,压根就不是对他说的!
    容浔……哪里来的阿猫阿狗?
    他居然做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阿猫阿狗的替身,何等惨烈,何等耻辱!
    刚刚敛下去的情绪又升腾了起来,他忍不住磨牙。
    磨牙之余,他突然悲哀的发现,与其说他在愤怒她认错了人上错了床,还不如说,他更担心的是她醒来之后会不会……翻脸。
    以他对她的了解,清醒之后,八成会把这件事当做被狗咬了一口,然后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是,就算他是只咬人的狗,狗也好歹有尊严的是不是?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他瞬间觉得自己完了。
    这么低三下四的想法他都不觉得耻辱,反而觉得再正常不过,他不是完了是什么……
    司先生颇有几分埋怨的瞪着怀里熟睡的女人,现在的自己,简直堕落的连自己都觉得鄙视……
    外面突然咚的一声巨响!
    似乎是房门被蛮力撞开的声音,接下来便是纷杂的脚步声。
    他微微皱眉,刚才还哀怨郁闷的眸光倏地一散,汇成冷厉精芒。
    他刚才上来之前担心冷焰盟的人援手,紧急联系了在附近的亲信进行全方位的拦截,难道他们这么无能,连些帮派都拦不住?还是说,下面那个叫沈晏的男人,忍不住了?
    他冷冷一笑,凛冽目光落到紧掩的房门,他霍然站起身,当起一脚,在外面人撞进来之前直接将立柜飞踢到门边,一抬脚再加上一张椅子,将房门挡的严严实实。
    床上樊雅嘤咛了声,迷迷糊糊的就要醒来。
    他皱皱眉,现在可没时间跟她算账,要算账,好歹也得离开这里。
    他一伸手,不轻不重的在她颈项后一敲,迫使她重新陷入昏睡。先替她裹上衣服确保没有丝毫肌肤透出来给人觊觎了,再随随便便的给自己套上衣服戴上面具,刚刚忙好,房门突然咚的一声巨响,堵在门口的立柜跟椅子被一股巨大而蛮横的力道掀翻,砰的一声撞上墙壁,发出一声巨响!
    烟尘中,隐约可以看见一个颀长男人站在门口。
    司梵眸光一敛,爆出一瞬精芒,这人好高的武力值!
    这样的身手与蛮力,恐怕连‘骥’集团里也没几个人能做得到。
    “首席,您先走!”
    几个忠心手下迅速缠上那个男人,五个对一个,居然只能堪堪打成一个平手,被围绕在中间的男人动作利落而漂亮,仔细看过去,细长凤眸里竟然闪耀着普通人根本不会有煞厉光芒,仿佛嗜血杀星。
    而且更重要的是,司梵发现,即使他间隙间瞥眼过来,关注点居然也不是在他身上,而是在他怀里拥着的樊雅身上,关切度居然不亚于那个叫沈晏的人。
    只不过,沈晏是内敛霸道,这人就直接爽利的多,显然根本没打算掩藏自己的想法。
    司梵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她身边怎么围绕着这么多阿猫阿狗,而且似乎都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
    “首席……”门口一个手下撞进来,气喘吁吁,“首席,车已经准备好了。”
    他点点头,从从容容的抱着人就走。
    “站住!”
    身后一声爆喝,随着几声哀嚎,几个手下撞出去,被缠在中央的漂亮男人一跃而至,细长凤眸狠厉而冰冷,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就是一个死人,出手更是狠辣到极点,完全不留任何情面!
    司梵眸光一定,抱着樊雅迅速后退,猛地抬脚,将脚边的沙发蹲座一前一后直接踢飞出去,力道无比悍猛,仿若千钧!
    那漂亮男人凤眸一挑,竟然不顾不避,一个凌空横踢,竟然将那两个沙发蹲座同时踢飞了出去,撞上玻璃发出哗啦一声脆响,蹲座飞出窗外!
    但就在他横踢的那一瞬间,刚才倒地的几个手下已经重新站起缠住他,个个都是使出了拼命的手段,一副发誓要跟他共存亡的阵仗!
    至于司先生,一点不以为意的,毫不羞愧的,抱着美人快步闪到门边,从容退场。
    临走前瞥一眼过去,微微一笑。
    个人武力值再高又怎么样,不会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就是蠢货。
    他转过身,眼角寒芒一闪,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危险,下意识往旁边一侧!
    但他的动作快,有人比他的速度更快!
    胸口猛地一阵刺痛,甚至没有溅开血花,一柄薄的几乎透明的刀片直接穿过人墙,刺中他的心脏!
    “首席!”旁边人骇然尖叫出声!
    司梵嫌恶的看了眼他觉得大惊小怪的手下,随即目光微敛,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儒雅男人,眸光森然而恐怖,带着杀意!
    他居然会伤在他的手上!
    但沈晏只是很漠然的扫了他一眼,然后就看向依旧沉睡未醒的樊雅,目光里染上些疼痛与愧疚,他到底,还是亏欠了她。
    心神激荡之下,他脸色一白,俊雅脸上浮上死灰一般的灰败颜色,唇角更是逸出一点血。
    刚才那一记直中目标的刀片,凝聚了他太多的心神与神思,就算他刺中了目标,他的心神也耗费不少!
    “沈先生!”身边人惶恐扶住他!
    而那边,‘骥’集团的人也扶住将欲倾倒的司梵,有几个耐不住性子的想上前对付沈晏一席人,却被司梵抬手制止,“算了,我们走。”
    “可是首席……”
    司梵撑住快要软倒的身体,冷冷扫了眼想要反驳的手下,坚持抱着樊雅踉跄往前走。
    他不是大度,也不是恩将仇报,只是直觉告诉他,如果他真的对付了这个姓沈的,不管是抓还是杀,他跟樊雅之间,也算是彻底玩完了。
    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不足挂齿。
    今天这笔账,暂时就记着,来日,慢慢还……
    等司梵等人一撤走,房间里缠斗的人也告了一段落,悍气横生的男人从房间里一跃而出,急急就要往楼下追,沈晏扶着墙壁叫住他,“容衍……”
    男人脚步一顿,笼着杀意的眸光在脸色惨白的身上落了落,好一会,忽而清明,他皱皱眉,快步走到沈晏跟前扶住他,“你这是怎么回事?”
    “别追了,应该是走远了。”
    容衍细长凤眸里涌出滔天怒气,“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樊雅带走?沈晏,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或许,应该是想跟他一起走的。”沈晏苦笑,神色复杂,“或许,送终也不错。”
    “你到底在说什么?”容衍直皱眉,他一旦进入打斗模式就很少分辨出来别人的模样,他也没仔细辨认那人的样子,但看那人的装束,也大概知道那人身价不菲。“还有,你明明知道樊雅被他带上楼,你在下面磨磨蹭蹭做什么?欣赏风景么?”
    沈晏眼睁睁的看着那样的人带走樊雅,是疯了吗?
    沈晏古怪而复杂的看向容衍,突然轻轻笑了声,如果他也没认出那个男人是谁,或许一切事情都会简单的多。
    可是,他做不到。
    “那是容浔。”
    沈晏抬眼,定定看向表情骤变的容衍,又笑了笑。
    “‘骥’集团的首席,司首席,就是容浔。”
    容衍脸色变了又变,霍然发怒,一把松开搀扶住沈晏的手,怒声斥责,“你胡说什么你!容浔早就死了!”
    “你确定他早就死了?”沈晏慢慢的问,“你只是看见疑似他的身影掉下山崖,容衍,你从来没看见他的死亡,我们甚至连他的尸体都没找到,你怎么能确定,他已经死了?”
    容衍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但看着沈晏的表情,突然间,竟然无话可说。
    沈晏撑着墙壁慢慢站起身。
    “他回来了。”
    他顿了顿,唇角笑容微微扬起,竟然有些诡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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