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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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宛棠叹气一声,总要花钱的,李幼渔的那点儿家底儿早没了。只希望李幼渔多记着些她的好,别忘了。
到了镇上,这里非乡间可比,热热闹闹,人来人往,见此热闹景象,两人大为抒怀。
“终于到了。”
李幼渔亦颇为感慨,“是呀!”距离上次来,已有许多时日了。她拉着余宛棠道:“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先慰劳一下我们的肚子。”
余宛棠被她拉着,心中十分喜悦,亦高高兴兴的同她到处看看。
李幼渔来此十分欣喜,见到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吃食,两只眼睛闪着光,她去面摊,要了面吃,不知道余宛棠喜欢什么,便问她,“宛棠你吃啥?”
“也吃面。”
两人坐下,专候老板上面,光牛肉上的就极为丰富,好大一块儿,不欺客。李幼渔捞起来吃,顺便批斗一下现代牛肉面,只见面,外添两块薄片儿。
“只闻得见气味儿,一筷子捞上面来,只剩下大半碗汤,不知道是喝汤呢,还是吃面。”碗中热气腾腾,李幼渔大呼过瘾。
吃过面,就去找了客栈。先将包袱寄在客栈处,下午去各处铺子逛逛,余宛棠逛的不想走了,这个布料好看,那个做什么什么很好,买回一大包东西,还吃了小食物,古代的零嘴儿也特别有意思,不含化学防腐剂,要的就是这个纯天然,李幼渔一张嘴吃的可没停过,到晚饭的时候,就吃了一丁点,然后就回卧房了。
余宛棠将所购之物,铺在床上,衣服、首饰、珠串,尤其是小孩子家的衣服,她也备了一点儿,别到时候匆匆忙忙的来不及。
李幼渔看见,知道她又想孩子的事儿了,心下惭愧,给不起,也不能给,这不是同情怜悯能完的事,余宛棠生完孩子当神去了,那她和孩子咋办?
不要说生孩子她没有经验,就是抚养孩子她也没有经验,一个寡妇拉扯一个孩子,她要忙着种树,谁带孩子。她别过头去,不去理会。
这些小动作,全在余宛棠眼里瞧着。知道李幼渔心里是在意这件事的,那就好,总比无动于衷的强,她就是要李幼渔内疚,觉得亏欠她,孩子不过是迟早的事。
把所有东西叠好打包,李幼渔去楼下打了热水上来,洗了手脚,准备就寝。两人正要像往常一样,先说说话,谈谈今日感想,哪曾想隔壁传过声音来,这可没有预料到,李幼渔敲了敲墙壁,她们可要睡觉,让隔壁小声点。
这不敲还好,一敲对方似乎还来劲儿了。哼哼唧唧,把床板弄的很响,跟这边较劲似的,大笑出声。
李幼渔皱着眉头道:“这还怎么睡?”她一翻身,捂住耳朵,对方更加不放过她,大叫着,散发靡靡之音,叙说何等风情与堕落,粗重的喘息如鼓,碎碎的呻/吟如歌,或高亢,或悠长,或大笑,戏弄这边的两位,谁叫敲墙来着。
李幼渔掀了被子盖住头,竟然连她的床都跟着波动了起来,晃当晃当的震着,她直觉自己要晕了,气的掀了被子坐起来,恨不得一拳头把墙壁敲穿了,当有颜色电影瞧就是了,还是新鲜出炉的,免费片儿。
余宛棠问她,“你怎么了,这么焦躁。”
“谁焦躁了,他们那得意洋洋算什么事儿,办事儿就办事儿,弄的这么大声干什么,吵的我睡不着。早知道这里的墙板这么薄,我才不来。”
“好了,算了吧,这里的客栈都这样,你且忍忍,这不不出声儿了,赶紧睡,明日还要买狼狗,你不都念着么。”
李幼渔想想也是,她这刚躺下,那边就‘啊啊啊’的如潮来了,李幼渔捂自己的耳朵,又帮忙捂余宛棠的耳朵,可别让这位给学坏了。
余宛棠好笑,又好气。
这边刚要打瞌睡,隔壁就来一次,一夜五六次。李幼渔气的要去敲门,这样做,还让不让睡觉了。
“谁家的猫?”
隔壁笑问:“谁家的鼠,听墙听到现在。”
“就那破技术还好意思,这么点儿时间就不行了。”李幼渔说着玩呢,隔壁可不依不饶了,说办事儿的时间短,那他们就来个悠长的,哼唧个震天响。李幼渔真想抽自己,干嘛跟隔壁较劲。
这一夜,李幼渔睡的很不好。
余宛棠装纯洁,她可听不得这些,直接扑李幼渔怀里暖和着去了。夜里受了这样的扰,梦里难免有些春意,到了早上脸上带笑,轻吟不止,把李幼渔吵醒了,满脸不信的看着余宛棠,那小妾口角竟流口水,两颊粉红。
哎,春梦了无痕。
李幼渔把余宛棠喊醒过来,指指余宛棠的嘴角,她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李幼渔去替她擦口水,余宛棠摸了下唇角,又抬头看了眼李幼渔,扑过去在她唇上蜻蜓点水。
“你们那个时代的早安吻。”余宛棠自圆其说。
“哦。”这个时代就不必做了。
“你要起来吗?”
“是,奴家要换衣服,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给奴家拿过来,身上似乎出了点汗。”她摸了摸脖子,是不是在梦里翻滚的太厉害了,总觉得黏答答的。她说着就解衣服扣子,李幼渔去替她拿衣服。
一来,床上那位用被子裹住自己,露出雪白肩膀,她把衣服往面前一送,“给。”然后自己背着余宛棠穿衣服去了,被隔壁吵了一晚上,她可禁不住一点儿半点儿的‘诱惑’了,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心思越发不单纯。
☆、第45章 贪心
第四十五章
李幼渔背过身去,却让余宛棠找到了‘可趁之机’。她似乎有些摸着了李幼渔的底线,‘原来她也受不了。’早知道是这样,那她早就孟浪起来了,不过她潜意识又觉得不对。
人或许都会有点儿贪心,仙也不例外。
她不止在乎那件事是否成功,她还在乎李幼渔是不是心甘情愿,其实,完事了就算,可到底不甘心。余宛棠重重的叹了口气,她心里的幽怨真不知道告诉谁才好。
罢罢罢,起床吧。
两人穿戴完毕,正开门,就见隔壁的门也开了。出来位妙龄女子,身上是青绿色的绸缎棉袄,脸色雪白,弯弯的柳眉,性感且小巧的红唇,手里拽一方帕子,从她们面前走过时,冲着两人笑,甜甜的,暧昧的,报昨夜之仇。
敲墙板,好大胆的女子。这眼圈儿,真重!
女子一笑,李幼渔更加深恨。
余宛棠拉她的手,抓她的手指。“姐姐,好了,不要跟这种人计较,没意思的,我们下楼吃早饭。”
“嗯。”
吵她一夜睡不好,还好意思笑她。
楼下,跑堂的见她俩个下来,问要吃些什么,让她们候着,立马送来,客栈包吃三餐,早上点了油条、饼、稀饭、豆浆,茶叶蛋,以及一些小菜,小二捧了一叠过来,将食物一一放下,道一声,“客官慢用!”转身走了。
李幼渔抓起来就吃,只吃了两口就抱脖子。
余宛棠问她,“怎么了?”
她卡着脖子说:“太难吃了。”
“难吃?”余宛棠只是不信,拿起豆浆喝了,不难吃呀!该不会是某人吃她的手艺吃习惯了,人间的东西吃不得了,哈哈。余宛棠心里乐呵着,憋笑着,豆浆从鼻孔里冒出来。
李幼渔惊了,哑口无言。
吃完早饭,两人仍然闲逛,李幼渔打算要买几条大狼狗,这里可不好找,再三打听才打听到卖狗的去处,而且还只是小狗。
李幼渔道:“狗长的快,没有多少时候就会变大。”
余宛棠瞄上了一只雪白的卷毛狗,喜欢的不肯放下来。卖主见她喜欢,就高叫了几分价。
“这样贵,不要了。”她嘴里这样说着,但眼睛却移不开,漫长岁月容易度,只是以后还能有什么做个念想,要是有一日离开凡间,又有谁能与她作伴,余宛棠念及此,心中凄凉。
李幼渔在那杀价,“老板你便宜一点,哪有这样贵的,这种狗又不能干活,光吃傻卖萌,还是矮脚种,等大了对象还不好找,谁想找个好吃懒做的。”和她家余宛棠倒是一对儿。
“姑娘不能便宜,这是高级品种。”
“什么高级,不卖就算了,连这些狼狗我也不要了,真是的,小气巴拉的,都给你做这样多生意了,就免费送一只又咋的,不送就算了,还贵成这样,宛棠我们走。”
“好吧,走。”
卷毛狗抱住余宛棠的腿不放,这狗十分通灵性,眼睛不断的闪着光,一看,就知道这玩意儿有猫腻,余宛棠也注意瞧了,眼见着这东西身上带着仙气,有点儿‘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舍不得归舍不得,心里遗憾,也只好如此了,心一横,头一撇,身一转,走也。
卖狗的老板可急的不得了,就为一只小卷毛狗,坏了他那么多生意他可不做,这狗也只是半路上捡来的,不知道是谁家掉的,咬咬牙便宜大甩卖。
“姑娘稍等。”
一听此话,李幼渔和余宛棠相视一眼,看来有戏了,只是做不知道继续往前走。卖狗老板悔得跟什么似的,追了过来,拉李幼渔的衣服,喊她,“姑娘稍等,卖了卖了,贱价大甩卖。”
李幼渔很无辜的问道:“这样好吗?”老板你的头已经悔恨的跟敲小鼓似的,真的好吗?
老板一咬牙,“卖,小的免费送,既然它跟这位姑娘有缘,俗话说的,千金难买一笑,既然姑娘喜欢,就送了。”小卷毛立马扑到了余宛棠的脚边,抬着圆乎乎的脑袋卖萌不止,老板直摇头,这只‘见色忘义’的狗,不要也罢。
余宛棠拿了钱袋子出来,数铜板给老板。眼见着一人过来,撞了她一下,说声对不起,就走了,余宛棠一看,手里的钱袋子被人夺了。
“抓小偷。”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偷钱。
李幼渔也赶紧追了过去,卖狗老板在后面喊,“钱、钱、钱……”李幼渔又折回来,把狗还给老板,嘱咐他说:“马上回来,劳烦老板看着狗。”她也帮忙去追贼了,只是她晚了一会儿,再去追的时候,余宛棠与贼均不见了。
“人呢?”她四处相望,一时找不到人了。
且说,余宛棠追贼跑了数条大路,又钻了许多胡同,这些小贼对这里的路线熟的很,有缝就钻,终于追到了一条死胡同。那小贼不跑了,手里抓着银钱袋子弯着腰,直喘气。
“别,别追了,跑的好累,你这女人也忒能跑了。”
“能跑,哼,奴家还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呢!”要不是碍于这四周都是凡人,她早使用仙术了,即便如此小贼滑不溜丢的也让她跑了一阵子,她一撩发,手一伸,“钱拿来。”
那小贼只是不给,一双贼眼盯着她身后。
余宛棠身后有他的同伙儿,这些人故意埋伏在此,要‘以多欺少’,又见余宛棠是个单薄女子,后面人一拥而上,余宛棠冷冷一笑,就这样的雕虫小技也好意思到她面前卖弄。
脚往后一提,踢中一人的膝盖,此一人一倒,后面也跟着遭殃。余宛棠一转身,提着一个个叠沙包玩,一提肩膀一摔,个个还来不及使上两招,已被制服,唯独拿银钱袋子的想翻墙而过,她使一定身法,让他挂在上面,把钱袋子拽下来,点了点,一分不少,又从这些人身上摸出不少来,把这些人当临时椅子坐,翘着二郎腿,摆着兰花指数钱,顺便一个臭屁崩过去。
吱吱有声,抑扬顿挫。
余宛棠笑道:“舒服!”
她这里正肆意笑着,不料李幼渔已经到了,问了许多人,才能到得这里,一来便见余宛棠笑意满满,见到她时,似乎显得很吃惊,不过很快就放下心来。
“姐姐。”她言辞总不及面容上那么欢喜。
“怎么样,钱得了没有?”看见那一叠的‘沙包’,已知许多人已中了余宛棠的教训,也就不再追究了。
“找到了,你都不知道,刚才的情况是多么的危险,奴家真是得有多大的福分,才能再见到姐姐。”她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一靠近李幼渔就扑怀抱,说起自己是何等之虚弱,“若不是想再见到姐姐,奴家怎能从这些大汉手里突围。”
这事骗以前的李幼渔,或许她真的会相信,但是眼前这位‘最佳月度好小妾’,要是也能这么挫的话,那天公真叫‘不作美’。
“是,你厉害。”
“奴家不厉害,奴家手疼,你看,都红了。”她举起手来让李幼渔瞧着,又凄凄惨惨的大喊着:“疼死奴家了,姐姐也不慰问两句。”
“知道了。”
余宛棠将自己歪在李幼渔肩膀上的脑袋直起,“就这样?”
“不然呢?看你这样精神。”
“啊,奴家好虚弱。”啪嗒一下又倒李幼渔怀里。
“好了,不要闹了,你还要不要那只小狗了,去的晚了,可是要被别人买走了。”
余宛棠的头又直了,“那还不快去。”刚才还虚弱的好像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