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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火影同人)宁为玉碎,鹿为瓦全.-第28部分

小说: (火影同人)宁为玉碎,鹿为瓦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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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出舍弃他的决断,也不敢全力去拼得与他在一起的将来。世事无常,若付出全部后仍然失去,我承担不起。”所以,不敢去打算以后的生活,除了从开始就做好失去的准备,小心翼翼地贪图在一起的时光,他什么都不能做。
鹿久亦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理由,他到底是鹿丸的父亲,总有些希望儿子快乐的私心。“我家的胆小鬼啊,过来吧。”鹿久捏了捏儿子的耳尖,叹气:“既然你喜欢他,我也无话可说。做好失去的准备并不能抵御痛苦,更何况时间会磨平一切,命运会夺走一切,比你准备失去的东西多得多。鹿丸,不是理智就能保全你的心,真正支撑人的心的,是爱和快乐。”
“老爸,谢谢你。”
“我要回去和纲手大人交接事务了,她要休年假。下午可能会找你,在办公室等着,不要溜掉。”
“又要逮我审核数据啊?!是不是我以后都过不好年了啊。”想来老爸不管族里过年的琐事也是有原因的,没空啊。
“族里的账本年审今年也交给你,害我头疼了一夜,你也该帮我做点事吧。”
撇撇嘴,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哦”

到底是又拖了几天才动手,眼看着大晦日要来,族里的年审还没完。谁也不能让他在过节那天干活,于是夹着账本溜去了宁次家。原本想着那里有闲置的资源(宁次号文件处理器)可以利用,结果宁次也在做日向家过节的账本,顿时没了脾气,还想笑两人同病相怜。
呜呼~这辈子是真的没有清闲的年过了。

新的一年以恋人的关系开始,鹿丸去宁次家的次数更加频繁,若是宁次出任务或者在外面训练,他就在走廊小睡等宁次回来。有时宁次甚至觉得,自己待在家的时间还不如鹿丸多。看着鹿丸枕着药典午睡,叹气:这人把书当什么了,辫子也不解了硌着脑袋怎么睡得着。轻轻走过去将鹿丸的脑袋搬到自己膝上,顺道还解了他的发绳。鹿丸迷迷糊糊知道是宁次回来也不打算醒,翻个身把脸埋在宁次腹部继续睡。宁次便翻着解救出来的药典等他醒。

奈良一族的制药业在五大国范围内亦是领先的,这个家族精于制药,擅于谋略,又像话本中的药者那样与世无争。宁次本是艳羡的,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都是羡慕鹿丸的家庭的。可现在想来:以奈良家的体质,不管怎么修炼都是查克拉低于平均值的那一群,根本不能学习用查克拉再生细胞的医疗忍术,除了研究制药别无办法。就这样成了恶性循环,奈良一族投入越来越多的人力研究制药,得不到锻炼的身体越来越弱,再去催促制药发展。连那淡然的气质,都有无可奈何的因素在其中。宁次心中有些苦涩,他羡慕的人,曾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伤痕累累,手指插过鹿丸的头发轻抚:鹿丸,你辛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仗着光天化日使劲撩鹿丸,到了晚上就有心理压力开始保持距离的宁次同学。。。





第38章 第 36 章 上
下了班,鹿丸在通往自己家和通往宁次家的分叉口突然动不了,影子模仿术!接着就听见老爸在后面说:“几天没回家了?本以为你有些自觉的,现在看来是丝毫指望不上了。”鹿久一路跟着儿子,想看他到底能不能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家要回,结果鹿丸脚又往宁次家迈,当即用影子模仿术把人拦下。
“四天?还好吧。”两情相悦,自然待多久都不嫌腻歪。哪里想得到,吉乃已经气得扬言要剥他的皮了,鹿久吃个饭都要被顺带着含沙射影。
“跟我回家,再见不到你,妈妈可就生气了。”
“老妈已经生气了吧,肯定是说我过个年胆子长了不少,在外面瞎混家也不回了。真麻烦,要是能告诉她就好了。”
“她知道了你就可以住过去?鹿丸,妈妈便是知道了,也想常常见你的。”鹿久瞥了他一眼,解了影子模仿术。
鹿丸心中酸楚自责,这几天连续留宿在宁次家,宁次还提起过是不是不妥当。当时自己阴阳怪气地夸大了老妈的唠叨,说得似乎此生不见面也不会想念。对唠叨的直观厌恶,让他忘记了:自己是在母亲的保护下获得了行走的力量,然后下地离开她的怀抱,离开她。在他任性地在外游荡宣称家是束缚时,家中那位哺育他的人却一直在注视他的背影。
晚上得按时回家,鹿丸就开始打起工作时间的主意,带着文件去宁次家批阅。宁次事情多,经常不在家,鹿丸就在那儿边看文件边等人,有时便是宁次在家,要画推演图也不能分神与他说话,他仍然只能在对面看文件。宁次心里愧疚与感激参半,每次都告诉鹿丸自己次日的安排,让他像以前那样,在自己没事的时候来,不用每天都抱着那么多文件跑来跑去。鹿丸不肯听,照旧每天都来,说五代目发现他最近在超额完成任务后就不查岗了,没关系。总之,只是图个两人在一起。
  宁次知道家里有人等着,只好能在家做的事情都安排在家做,出门也是早去早回。那天傍晚回来,看见鹿丸拿着笔趴在那儿写东西,骨感的手腕内侧因为握笔的姿势经脉微突,在肌肤下跳动。目光流连在那块莹白色的细腻肌肤上,其他的感官开始失灵,宁次心中生出一股亲近那里的冲动,于是他握过那只手,将那块会发光的肌肤贴在自己唇上。
  鹿丸被惊得掉了笔,呆滞地看着这一切。没有哪个常识给他普及过亲手腕意味着什么,只能由他自己去感受、揣测手腕上传来的触感里包含了什么样的情感。宁次只是轻轻地贴着那里,那双唇的温度似有若无,却把他的血熨得滚烫。
  宁次放开他的手,又像之前表白时那样淡定,没有下一步动作。鹿丸咬牙切齿,又不好意思承认对方亲一下手腕就把自己撩到了,恨恨地回家去。

  坐在温泉里倚着池壁,腿上有一双手不急不缓地按捏着。泉水异常的热,烫得身体酥软,被水包裹起来的感觉舒适无比。可惜这水不够用力,不能更紧地包覆他,于是全身都渴望起那有力的双手来,想要被触碰。伸手勾住那人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可对方的唇紧抿着,不让他钻进去。他只好在唇瓣上磨蹭,撒娇,希望那人更热情一些。鹿丸想要用吻鼓励这个人,让他的手再上一些,那双手却不理会自己的意图,徘徊不前。
  被迟迟得不到抒解的渴望催促着,有些恼,泄气地叫着那人的名字求饶:宁次。
  伴着急促的呼吸,出口的声音尖锐干涩,绷细到极点后陡然断开,刺激得鹿丸从梦里醒来。
  鹿丸呆坐了好一会儿,认定全都怪宁次把自己撩得上火。起床一边换衣服一边气宁次撩完就跑不负责到底。
  烦躁,静不下心看文件,向来坚持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鹿丸把东西一扔进了宁次卧室,坐在地上靠着床边,梦里、昨晚、之前留宿的场景交替在心里浮现。撩自己的时候面不改色,留自己住宿又小心翼翼地和自己保持距离,什么人啊!!!
  宁次回家先把厅堂里摊在桌上的文件收好,才进卧室来,不知是不是因为俯视的角度,莫名觉得屈腿坐在地上倚着床的人有些无力,虽然鹿丸一直都没什么精神。
鹿丸一直不太好受,心里膨胀着,热得需要张口呼吸。现在看见梦里的始作俑者,越发明白自己在梦里渴求的是什么。“我昨晚,梦到你了。”
“梦到了什么?”不愿意同鹿丸一样没正形地倚靠床角,宁次一边问一边伸手拉他起来。
  鹿丸借着力起来,顺势上前了一步,像梦里那样磨蹭着宁次的唇,亲了一会儿后退开:“你有没有这样梦过我?”
  宁次眼眸半敛,哑声道:“我梦到的,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
带着慢慢修改,剧情是一样的,只是把句子顺一顺,收藏了我的小伙伴们看到显示更新也不要激动。
都是睡前一小会儿的时间,很慢很慢,放假前改完暑假接着更的可能性不太大。





第39章 第36章 下
听到宁次的话,鹿丸再也不能淡定,拉着人往床上倒,贴着他的唇笑他,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都会擦过对方的唇瓣:“都已经更多了,你昨晚怎么能亲个手腕就结束了?搞得我以为你清心寡欲,梦里都是你不肯亲我。”
宁次反驳:“你之前说梦到我们接吻,怎么又变成我不肯亲你?”话才说完,鹿丸就闯进来缠着他的舌尖。这,舌。。舌。。吻?宁次瞬间懵掉,大脑搜索了一遍之后返回的结果是空,他从未储备过相关的知识,进入了else操作:日向家的忍者不会逃避问题,于是他只能仰着红到耳根的脖子直面人生。
鹿丸换了个地方蹭着宁次的脖子撒娇,在他耳边控诉梦里的恶行,意在要现实中的人来完成梦里的缺憾,不想宁次将腿缠到他腰上。
“宁次?”
“继续。”
鹿丸从前一晚起就躁得不行,心烦意乱哪里还有余裕考虑其它,只知道宁次带来的紧致正是梦里渴求而不得的。他像涸辙里的鱼抱紧濡沫自己的人,好让更多的湿气润泽自己,忘记了对方与他在同一个涸辙中。直到回了神才想起来:他索取的正是对方仅有的柔软。第一反应就是完蛋了!
 
宁次扯了外袍从脸盖到大腿上半截,露出来的腿上还有自己握出来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扎眼的很。疯了疯了。又看不到宁次的脸,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磕磕绊绊地唤了声:“宁,宁次?”
没人应声,鹿丸上前把人扒出来也不是,下床去不管他也不是,在边上干晾着。
宁次本想休息一下再去洗澡,结果边上的人不安分,一会儿动一下一会儿动一下。要是直接下床或者躺下也就算了,偏偏一弄出动静来就立刻收势,过一会儿再重复这徒劳的尝试。还休息什么呀,拢着外袍往浴室走。
鹿丸瞧着宁次起来也立刻下床跟上,在浴室门口被他眼神制止。讪讪站在门外,等人出来接着如影随形。宁次拿了床单,他立刻抢了去换上。
看着平时才思敏捷、没底气也能歪出三分理的人现下一副傻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拉着人坐下“我有那么虚弱?”要你这样小心翼翼?
“我,我回家去拿药膏。”鹿丸想说,这不是虚弱的问题啊!是道德和良心在谴责啊。又不能真的这样说出来,想逃跑,被宁次抓了手腕。
 
“你慌什么,我说了我很好。”
你刚刚难不难受?心里上,生理上,有没有哪里不适?你怎么想的?以后都这样了?不不不,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要做了吧。鹿丸很多问题要问,结果只是说一句:“对不起。”
“不是你就是我,你有什么好道歉。为了让喜欢更踏实,都会这样的吧。”
“那怎么不是你来,再退一步,也和我商量一下吧?趁着我昏了头,你。”鹿丸说不下去了,自己都把人家吃干抹净了,还要怪人家送上门来?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啊,只能怪自己迷了心。
“那种气氛是商量的时候吗?然后我单方面觉得,你身体不好,恢复地太慢了,不合适。”
鹿丸猛地把人扑倒,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啊,那些连自己都觉得不适合跟宁次谈的话题,觉得和宁次没关系的话题,为什么要放在心里辗转啊。每次忐忑之后,宁次给的回应就更让人欢喜了。
被扑倒的宁次感觉紧紧搂着自己的人在散发大型犬撒娇的气场,瞬间不淡定:“你,你自己打地铺吧,被子在被橱里。”
又来了又来了,什么事都做过了也不愿意睡同一张床的执拗劲。可鹿丸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喜欢啊!乖乖下床打地铺,夜里不时起来看看床上的人有没有睡好。
 
宁次是梦过的,梦里他只能看见鹿丸后仰的脖颈和突起的锁骨,这个动作,鹿丸做过很多次,无甚特别。让人抓狂的感受来自下半身,他看不到,也没有经历过,但他知道,自己被鹿丸的身体包裹着。书中说得隐晦,可他依旧看懂了,也知道现在就是那回事。
炙热的身体内部沸腾着,翻滚着,带着他浮起又沉下。他在这欲海中无处可依,本能要他抱紧眼前的人,纠缠到不分彼此。可他理智尚在,在他所接受的教育里,湿吻,亲抚,都私密到难以启齿,他做不出。他晓得,两个人在一起,总要做这种事的。可他又固执地只肯接受□□里最基本的动作,把渴望寄托在那一处。若是这样便够了,人们又何必再寻求别的方式。又或者说,欢愉怎么会有足够的标准。
扶着鹿丸的腰,他不敢往下看自己是如何狂乱,只能把目光盯在鹿丸的脖颈处。故意地无视又使得那一处的感受更加敏锐,他感觉到鹿丸体内的颤动,转而寻求更多,甚至于凶狠,只为了再多一点,再多一点。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在鹿丸垂下头来睁开眼的那一刹,膨胀的羞耻心将他惊醒。
醒来后,慌忙去冲洗。虽说梦里他没有理智尽失,但也足以让他在完全清醒时羞愧难当了。尤其是想起来自己为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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