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无糖不欢(女尊) >

第24部分

无糖不欢(女尊)-第24部分

小说: 无糖不欢(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没有。”
  “也是,你一直忙着家事,也没空看这些戏。回头有机会,我带去你瞧瞧。”她顿了顿,继续道,“里头有一句唱词是这么念的,纵看她花前月下誓,不过付水东流。我爹他,是含恨而终。”
  “……”楚清琼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一时间反倒后悔问了,弄得他现在也不知是不咸不淡地安慰一句好呢,还是沉默的好。
  唐欢看出他的尴尬,好笑地摇了摇头。问也是他要问的,结果她说了他就这么反应淡薄,想了想,转了话题。“清琼,说起来,你不是一直说要去空灵寺的?结果这一次又给耽搁了。”
  楚清琼这才想起昨晚她跟他说的事。其实他本来今天就没打算去那里,本是要上许大人的府邸拜会一下的,节礼都让孙管事备好了。不过,这会儿临时有变,他便没说,只道:“过几日吧,反正总也不迟。”
  

  ☆、好事多磨心郁卒

  
  楚清琼大过年请了个大夫的事,本就没想到要瞒着,很快各个院子也都知道了。楚修远派了个下人来问了问,二房那边,楚修文却让吴氏亲自走了一遭。
  吴氏刚到院门口,就见不远处,阮氏急匆匆地过来。
  “姐夫。”
  “哎,累你也来瞧瞧了。琼儿这孩子平日里身子好得很,怎的说病就病。”吴氏扶着他进去,笑着安抚道:“姐夫莫急,你也说了清琼他身子好,定是没事的。”
  阮氏点着头仍是满脸忧色。“可这大过年的,到底是晦气了些,也不知他妻主介不介意。”吴氏一愣,没想到他是考虑到这一层,细想了一番倒是不确定了。虽说那女人是入赘,可毕竟是他名副其实的妻主。她脱离了楚家还能娶别人,可清琼却是嫁不得了,自然是锦瑟和鸣的好。
  吴氏被他一句话说得也跟着担忧起来,两人皆是心事重重地进了主院。
  ***
  里间里,唐欢接过秋松手里端着的红糖水,见他没什么动静,过来会儿才慢慢吞吞地撑起身,便抬手摸摸他的脑袋,笑着问:“我喂你也无妨的。”
  楚清琼脸一红:“不,不用。”他怕她来硬的,赶忙抢过她手里的碗。他又不是大病,手脚都能动,要她喂做什么?!唐欢刚才也不过是逗逗他,见他反应那么大就觉得好玩,怕糖水洒了,便顺着松了手,只不过看着他的目光里笑意一直未褪。
  楚清琼是拿着喝酒的气势来喝的。他实在是不太喜欢她这么直直盯着他看,就好像一举一动都在她眼皮子底下,什么心思都瞒不住一样。他忍不住想起当年跟着祖父学看账时老是学不会,祖父落在他身上安静的目光,让他心慌得厉害。只是,他现在心也慌,却好像还有一种别的什么滋味。
  楚清琼刚将碗直接递给秋松,就见秋兰进来,低头恭敬道:“家主,正君和二正君来了。”楚清琼奇怪的同时又止不住地松了口气,“嗯,让他们进来吧。”
  阮氏和吴氏进门的时候,就见他坐在床上,唐欢则站起身迎了过来:“爹,二姨父。”她喊了人,转而对楚清琼道:“清琼,我去瞧瞧药好了没有。”她见他点点头,对着两人笑了笑,便撩起帘子出去了。他们三个人男人说话,她一个女人在总是怪怪的。
  阮氏见唐欢神色如常,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几步走到床边,担心地道:“琼儿,你哪里不舒服了?”
  楚清琼闷了一会儿,才道:“……爹,我没事。”他就说别找大夫嘛,看看,他这会儿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阮氏却以为他是故意不说,更何况他这会儿是脸色真的不好,立刻就紧张起来,偏偏张了张嘴,就是不知道怎么问。吴氏显然也是这么觉得,看了阮氏一眼。“清琼,你爹一听说你请大夫就匆匆赶过来了,你瞒着他岂不是让他心里不好过。”
  他们两人一来一往说得他好像真怎么了似的,偏偏他越保证嫌疑还越大。楚清琼心里有些郁闷,沉默了半响,才颇有些无奈地道,“就是,就是……身子不太爽利,妻主她担心才硬要请大夫的。喝了一碗红糖水好了不少。” 她倒是好,一溜溜没了,留他一个人多尴尬。
  红糖水?!
  两人一愣,面面相觑,同时眨了眨眼。这红糖水是干嘛用的他们自然知道,这么说来还真是大惊小怪了?吴氏打量了楚清琼一番,见他也不似说假,咳了一声窘道:“如此便好,也,也省得你二姨叨念了。”他那侄媳看来是极宝贝他了,否则也不可能为了这种小事就请个大夫,还一直陪在身边,回头告诉他妻主,想必心里会好受些。
  阮氏却想得更多些,坐到他床边,语重心长地道:“琼儿,有些话你虽不爱听,爹还是得说。你到底是个男子,怎么还让你妻主操这种心。”
  楚清琼听了他的话也没反驳,心里却着实很无语。要是早知道,他也不想她操这种心呐!阮氏见他一惯沉默,以为他还是和之前一样没听进去,叹了口气。吴氏见状,便接口道:“姐夫莫担心了,我瞧着侄媳人和善,待清琼是真心实意的,想必不会介意这些事的。”
  阮氏皱了皱眉。“寻常男子,遇上这种事提前几日两人就该分房睡了。琼儿虽然是楚家的家主,可到底是嫁了人了,哪能这么不知轻重的。”
  楚清琼一愣。“分房睡?”
  他难得有些反应,阮氏一下受到了鼓舞,赶紧点头:“自然是的。你伺候不得她,更何况这本也是污秽之事,女子沾了是要触霉头的。”阮氏在家的时候夫德夫容他爹一样都没少教他,为人夫者,要大度谦让,忌妒忌恨。他一直受着这种教导,对着自家儿子便也理所当然地这么教。
  楚清琼听得认真,在想着这事的可行性。他以前并不在意这些,也从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些。只是,如果这是所有男子都会守的规矩的话,她要介意,他倒是愿意为她也守一守。
  ***
  楚清琼没什么大碍,两人便也没多打扰。唐欢很快便亲自端了药进来,看着他喝下后,又让他躺在床上不许下地。楚清琼本来昨晚就被折腾得够呛,她这么强硬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乖乖躺着,听着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话,睡一会儿醒一会儿。
  他以前忙得天昏地暗地时候觉得时间不够用,如今就这么清闲睡了一整天,没眨几下眼,天竟也开始黑了起来。到了饭点时,唐欢还是不让他下床,只让秋兰拿了张矮桌放在床上,将两人的饭菜陆续端了上来。这一次她直接挥退了两个小厮,屋里便只剩她们两人。
  “怎的不用?”唐欢拿起碗筷,见他盯着桌上的饭菜看了许久,却始终没有动筷,开口问道。她当然清楚是因为这里头许多东西他都不吃,只怕这会儿正不知道怎么下筷呢。
  楚清琼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合口味。” 他有点弄不清楚她是真不知道他喜好还是故意的,她们不是一起吃饭好多天了嘛,这人怎的也不知道多关注关注他。
  唐欢只做没看到他的脸色,“哦?这是我特地嘱咐厨房做的,倒是不曾想你不喜欢。”却把特地两个字加重了音,“薛大夫不是说了饮食上也得多留心吗?菜若是不合口味,喏,先喝碗汤吧。”
  那汤面上碧绿的葱花一下映入眼帘,楚清琼脸色一下僵了僵。他终于琢磨出苗头来了,这人之前也曾状似不经意地给她夹过菜,说不定那时她就看不惯他挑食了。偏偏如今因为因为薛大夫一番话,她倒是找了正儿八经的理由来管他。这么软硬兼施,他还不好反驳。
  他不动。唐欢见了,想了想,干脆拿起了那碗汤。楚清琼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勺了一口,凑到他面前。“可要我喂你?”
  他脸红着往后退了退,“我,我哪里要你喂了。”这人真是的,上午喝糖水的时候她这样,现在又要喂他,他又不是孩子。
  “那你自己喝?”
  “我向来不吃这些而已。”
  唐欢本来以为逼他一逼,按照这人以往的反应,说不定就忍着喝下去了。毕竟上一次她给夹菜的时候,他虽也犹豫,最后不还是吃了?没想到,这一次他倒是直言了。
  唐欢放下碗,望着他的目光虽一如既往的温和,却只说了六个字。“不吃便学着吃。”
  她今日显然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楚清琼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随了她,他知道她也是为他好的,而且其实她一提薛大夫,他就开始妥协了。
  只不过闷头灌了一碗汤后,心里头还是开始冒了点火气,一下便脱口而出:“爹说了,这种时候该要分开睡的,喏,屋里反正有睡塌,你从今天起睡那里好了。”他垂着眸不看她,一番话说下来几乎没什么停顿
  唐欢听了就觉得挺好笑。她倒是知道男子来月事多被认为不吉利,可那也是分房睡,他这会儿要赶她睡睡塌,明显是恼了她嘛。她继续给他夹菜,“无妨,我不介意。而且,你晚上易冷,我不在你可睡得着?”
  “……”他没回答,事实上却被她一句话说得彻底没了火气,反而觉得自己发脾气还有那么些不识好歹。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她,着实有那么点可恶。她好像开始摸清楚他的脾气了,越来越知道该怎么把握他了,偏生他就是想不清楚自个儿哪里露出马脚了?
  这顿饭之后因为楚清琼的配合吃得很是顺利。唐欢最后告诉他说以后每一顿她都会看着,他也基本算是默认了。
  她到底是没睡那睡塌,楚清琼也没再提这事。
  晚上的时候,唐欢躺在床上就开始禁不住地感慨,总觉得她自从上一次拒绝过他主动求欢之后就真真是不顺呐。先是她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他,也不敢动他。昨日刚享受了一番吧,结果这人就——
  哎,她这样,算不算就应了那八个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寒风吹过叶瑟瑟(捉虫)

  楚清琼本来是要在大年初七这一天去拜会古朔的知府许大人的,拜帖都下好了,谁知道竟然会有这种意外。看唐欢的样子,明显他身子没好之前,她是不打算让他出门的,无可奈何之下,只让先让孙管家把节礼给送了。
  书南和楚清薇两人是在大年初三这一天到了镇江以南的怀远城。楚清薇本来正为了两人平生第一次的独处时光摩拳擦掌,却不想,书南是根本没有染上她的兴奋劲儿,到了楚家别院的第二天早上出去后,就再也没瞧见过人影。她都不知道他这是大半夜回来她没遇上呢,还是他就根本不曾回来过。
  大年初七过后,各家商铺都开始开门迎客。元月初十这一天,她终于从下人的口中得知说书南公子就在屋里。本想着去找他的,结果,刚吃完了午膳,却接到消息说,镇江这块的怀远和庆州两处一共十来间铺子昨夜接连起火,火势蔓延,甚至影响到了隔壁商铺。而她,作为楚家唯一在场的主子不得不出来主持局面。
  申时初,阳光正好,暖人的光晕从那大敞的门扇处照得大堂透露通明。这本该是个合适外出闲逛悠闲的午后,可此时屋里却聚了近十来个人,除了怀远本地的管事外,还有庆州的竟也特地赶来。
  楚清薇坐在主座上,听着那些管事你一言我一句,吵得头都疼了,拿手揉着额角,眉头烦闷地皱着。书南就站在她旁边,依旧面无表情。
  “二少,您说这事可怎么算的好?全部的铺子都出了事,这明显是有人刻意针对,这过失总也不该全算到我们头上吧。”
  “是啊,二少,您倒是给句话呢。这年关过了,刚开铺子没几天,谁想到竟然有人故意纵火。年前备的货全烧光了不说,往年的账册可也一本都没剩下呀。这要是家主怪罪下来,我们岂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二少,还有,我们庆州铺子旁有一间布行,说是这次烧掉的布匹里有一半是她们新出的绸子,价值不菲,非要楚家来个当家人才肯谈这赔偿事宜呢,您到是给个方案呐。”
  “可不是,二少,还有我们……”
  “二少……”
  “二少……”
  楚清薇额上青筋跳个不停,耳畔里头就只有二少两个字不停回荡,嗡嗡作响。她脸色越来越黑,最后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喝道:“都给我闭嘴!”
  屋子站着的管事面面相觑,互相抬了抬眉静了下来。楚清薇磨了磨牙,毛躁地抓了抓头发:“你们是管事还是我是管事。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我们楚家请你们何用?!”
  她话音刚落,其中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妇人就板着脸反驳道:“二少这话可有失偏颇。这么些年,老妇自问对楚家可说得上鞠躬尽瘁,只是这次之事,明显是有人恶意生事。我们今日上门,一来却是提醒一番,二来也是想跟您商量着看看这次的事情究竟该如何处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