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的幸福生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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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可以走了吧?”眨着亮晶晶的眼,花花问。
冷月指指自己唇。
“冷月——别得寸进尺啊!”
冷月挑挑眉,给了她一个“你不愿意?”的眼神。
“车外人多……”怕影响冷月开车情绪,花花嗫嚅着说,“快走,到地方再说……”
“那就留着,到没人的地方再亲!”
也不管梨花是否答应,冷月擅自决定,然后,发动引擎,车子离开辽城市区。
切,什么和什么呀?梨花哼了一声,她也没说到没人地方就亲他呀。这人,自作多情。
有了梨花的主动,冷月心情也多云转晴。
他不是矫情,他只需要一份回应,仅此而已。
在男人和女人的爱情战争中,没有性别之分,尊卑之别,二人是平等的。男人甚至比女人更需要一份赏识,一份肯定,一份回应。
冷月是开车是老手,这车子虽不高档,却带着导航仪,况且,冷月在来之前就早已经做足了功课,所以,出了市区,就朝着草原深处驶去。
“怎么不问我们去哪儿?”冷月好奇问。
“哪儿都行,反正有你在!”
见花花这么信任他,不禁打趣道:“不怕把你卖了?”
哼!卖了?你怕是舍不得肚子里的俩个孩子吧?卖一赠二,你肯干?
“谁买我呀?有合适的给搭个搭个,最好找个有钱的,不然,养不起肚里的娃……”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敬谢不敏……”花花瞥了他一眼,轻斥一声。
二人一路斗嘴,一路前行。花花的困意也没了,冷月开车也不寂寞了。
太阳还没落山,车窗外就能看见茫茫草原。
入眼之处,尽是绿色,一马平川,天边处,有小黑点儿在缓缓移动。天是蓝色,地是绿的,朵朵白云在夕阳的映衬下,都镶上了一层金边儿。
看这车外生机勃勃的一片,梨花顿时精神振奋。挥舞着手臂,欢呼起来,把冷月吓了一跳。
一惊一乍的!
冷月抓住她的手,安抚她:“别激动,还没到地方呢……”
梨花反抓着冷月的手,央求起来:“冷月,我下去走走,可以不?我们走着走吧……”
“车呢?我们把车扔能在这儿?”傻丫头,兴奋过头了!
“哥……”梨花开始撒娇。
“快了,就要到了,看着么?顺着这条路再走几里地就到了,那儿的风景比这儿更美……”冷月抓着她的手,亲了一下。
梨花久居都市,对着淳朴的大草原向往已久,如今,看着自己身在其中,却无法与之近距离接触,那份渴望有多强烈,只有她自己知道。
跺着脚,梨花催促他快些开,到了目的地,她好下车尽情呼吸这里青草的芬芳。
冷月加大油门儿,黑色的车子反射着夕阳的光辉,在绿色的背景下疾驰起来。
走了几分钟,一座蒙古包就在眼前,挑头刹车,一气呵成。停稳后,才下车,绕道花花这边,帮她拉开车门,扶着她下来。
毡房里已经跑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喊着:“冷叔叔……”张开双臂朝着冷月扑来。
冷月弯腰,抱起孩子,高高举起,站在原地绕了一圈,才将孩子放下来。
孩子身后,一个身着盛装的中年妇女紧跟其后,脸上挂着盈盈笑意,热情问候道:“他赛音百努!”
梨花愣住。
就见冷月不慌不忙,笑着回道:“大嫂好!”
中年妇女把右手放在胸前,微微躬身,把冷月和花花请进蒙古包。然后,端上奶茶和油炸果子,炒米奶酪等独具特色的民族食品。
冷月也不见外,直接说道:“大嫂,我们也不是外人,没那么多繁文缛节,况且,花花比较笨,听不懂蒙语,你还是随便些吧……”说着,还揉揉花花的发顶。
“你才笨呢!”花花瞪了他一眼。
这一切,都逃不过大嫂的眼,她笑了。
于是,她也坐下来,对冷月和花花,用汉语问长问短,好似自家人。
大嫂拉着花花的手,关心地问:“梨花妹子,路上累吗?”
“不累……”梨花对大嫂的热情好像有点儿不适应。
对于冷月的自来熟和随便,花花心有疑惑。
中年妇女黑红的脸膛上挂着亲热的笑,对他们的到来甚至有些无措。这可是他们家的恩人呐!都不知道该怎么招待才能体现他们的诚意和感激。
“大嫂,大哥呢?”冷月问。
“放马去了,一会儿就回来……知道你们今天就到,他把羊群早就圈上了,这不,着急把马群圈回来,说晚上要陪你喝几杯……”
梨花捅捅冷月,低声提醒:“你还没给我们介绍呢……”
冷月恍然大悟,一拍脑门,笑着说道:“来这儿心情一好,头脑一热,就忘乎所以了……来,我给你正视介绍一下,这是包铁柱大哥的爱人,大嫂……”
看着躲在毡房外,探进半个脑袋,朝里边张望的小男孩儿,招手道: “虎子,进来,见见你梨花婶婶……”
虎子嘴里含着手指,有些胆怯的进来,走进梨花,小声问候道:“婶婶好……”
“好……好……”梨花没想到,这种偏僻地方的孩子,竟然如此有礼貌,如此乖巧,这可出乎她意料。看来,包大嫂的家教很好。
彼此正视认识过,聊得也投机且随便起来。
包大嫂把梨花和冷月当座上宾对待,家里有的,认为是最好的特色食品都端了上来。
气氛越加融洽和谐起来。
几人正聊得正欢,突然,外边远处传来一阵闷雷声般的隐隐声响,像是远方有雷声裹挟着窒闷压抑的声音朝着这边滚滚而来,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响。
包大嫂和冷月不约而同互看一眼,同时起身,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冷月脑海里闪过。
是马蹄声,但是并不整齐,凌乱得让人心生不安。
梨花不明所以,看着冷月和包大嫂向外走,她也站起身来,惴惴不安。
“是不是马惊了?”冷月问。
包大紧张点点头,回头对梨花嘱咐道:“妹子,你别出来,虎子,跟婶婶待着……”
冷月率先撩开帘子,就见不远处,黑压压的一群,朝着这边泰山压顶般直逼过来。
冷月敏锐捕捉到马蹄声中的凌乱,也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若是正常情况下,万马奔腾时蹄音叩响大地,整齐划一,铿锵有力,那是壮观的,令人身心振奋,刻此时耳边的足音凌乱不堪,还夹杂着马儿暴躁的低鸣。
“看来,是头马惊了!”包大嫂脸上毫不掩饰担忧,“你包大哥腿刚好一些,怕是制服不了头马……”
看着扬起的漫天灰尘,冷月果断问:“套马杆在吗?”若是任这些马撒野下去,说不定都会把蒙古包夷为平地,到时候,生命财产都会受到损失。
“在……”
包大嫂把套马杆拿来时,冷月已经解开拴在蒙古包后的另一匹马,利落翻身,骑了上去。
他从包大嫂手里接过来。
大嫂有些不放心地说道:“兄弟,危险!”
“冷月……”梨花也追了出来,见冷月手里握着的长长杆子,杆子一头有一个套子,她明白那是什么。
她不想他去。她知道危险性。头马惊了,带领一群马狂奔乱跑,万一不小心从马背上掉下来,不粉身碎骨,也得被马蹄踩成肉饼。
她不要他去!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狭隘也罢,反正她就是不想让他去!
他是她生命里最重要 男人,是她孩子的爸爸,她不希望他出事!
冷月脸色凝重,冲着她点头,吩咐道:“靠边儿站着!”
“冷月——”梨花掩饰不住焦虑和担忧,她再次唤出声。
看着他飞身上马,花花的心像是被人揪着,拉得老高,整颗心悬在半空的感觉,让她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刚写完,就忍不住发上来。错字别字等以后修改。
30
身手不凡 。。。
030身手不凡
多少年后,回想起此次事件,冷月心里都暖暖的。他不会忘却梨花眼里的恳求,是他狠心,撇下她,策马扬鞭而去。冷静下来回想,那时,若是再多看她一秒,他可能就动摇了。
梨花的那一声包含了千言万语的呼唤,他怎么不明白?那是离婚后,他第一次从她眼里看到了恐惧,是对他生命安全的担忧。
言归正传,再说现在。
冷月最后看了花花一眼,双臂一抖,一勒马缰,便能掉头而去。双脚点着马腹,脸色沉着,镇定的目光盯着乱作一团的马群,迎了上去。
策马疾驰的短暂时间里,他心里有了打算:眼下,当务之急是把马群驱赶到离蒙古包远些的地方去,然后再想着如何制服。
梨花看着冷月刚毅挺直的背影离她而去,急得一个劲儿地跺脚,可又不好当着包大嫂的面说什么。
她无法站在原地等着,于是,也加快脚步,搓着手,朝着着冷月的方向追下来。
包大嫂也担心丈夫的安危,于是,两个女人忘了冷月走前的嘱咐,带着小虎子迎着马群追了上去。
偌大草原,一片空旷。没有梨花想象的“风吹草低见牛羊”那么高的青草。视野很好,仿佛一眼就能望到天边。
两个女人领着孩子,站在微微凸起的土堆上,看着凌乱的马群和围着马群疾驰的两个男人。
她们心心念念挂着自己的男人,都不说话,目不转睛看着前方的一切。
冷月骑马靠近乱作一团的马群,才发现包大哥并没带套马杆,不然的话,马群也不至于疯狂到如此地步。
冷凝犀利的目光在马群中粗粗掠过,便捕捉到那匹张狂的头马。想也没想,他使劲儿夹了一下坐骑,朝着头马斜追下去。
擒贼先擒王,抓马先抓头马,冷月明白这个道理。
冷月骑的马是包大嫂的,是匹小母马,脚程不快,但是,在这紧急关头,冷月把它当成了千里良驹。
小母马使上了全身力气,也无法达到冷月要求的速度,追着头马跑了一阵儿,已经气喘嘘嘘,不停地打着响鼻,咴咴叫着,叫声里透着无奈。
冷月心急如焚。马群离蒙古包越来越近,若是它们横冲直撞,真的踩踏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追了一阵儿,冷月也感觉到坐骑的速度确实不敢恭维,与包大哥相离不远,可隆隆的马蹄声,喊什么又彼此听不见,于是,冷月擅自决定:换马。
马蹄扬起的灰尘睁不看眼,冷月微眯着眼,看准一匹靠近自己的枣红色公马,等待时机,让它离自己越来越近。
终于到了自己伸手可及的距离,就见冷月微微探身,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马鬃,一脚抬起,另一脚踩着小母马的马镫做支点,一个跨坐,套马杆一甩,翻身飞跃上新马。
枣红新马恢恢叫着,桀骜不驯地扬起四蹄飞奔起来。
“冷月——”看到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梨花终于忍不住大喊出声,眼里止不住蒙上水雾。
枣红马并没有马鞍,骑在上边,全靠人自己掌握平衡。
而此时,明知危险,冷月还是撒开马鬃,双手握住套马杆,双腿紧紧夹住马腹,追着头马追了下去。随着马的颠簸,冷月屏住力气,让自己的身体与马匹融为一体。
看样子,头马受惊不小,咴咴叫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里是暴躁不逊。
枣红马脚程比小母马快很多,冷月很快追上头马。
就见他剑眉微蹙,眯着眼,衡量着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时候,一手高高将套马杆扬起,套子在空中绕着圈,搅动起呜呜的风声。绕了几圈,瞅准时机,猿臂一挥,撒手一甩,“咻”地一声,就见套子朝着头马飞了过去,狠、准、快,“啪”的一声,将头马的脖子套住。
暴躁的恢恢叫声响起来,头马开始在原地打转。
双手紧紧攥住套马杆的一端,冷月只觉得手臂发麻,手心火燎燎的痛。
人与马的较量,就此开始。
冷月拉住套马杆,往自己方向用力拉扯,企图让头马停下来。头马根本不理那套,使劲儿的挣扯,想要继续抛开撒野。
只是十几秒的时间,冷月就觉得自己体力不支。
这样下去,不是套马杆脱手,就是自己被甩下马去。他明白蒙古族的一些习俗,每当春天给马匹剪鬃毛时,都是用套马杆套住,然后,六七个身强力壮的大汉跑上前,将马推到。而眼下,凭他一己之力很难将马制服。
除非——近距离搏斗!
想到做到,毫不迟疑。
就见冷月将套马杆一点点儿攥在手心,同时,加快脚下力道,使劲儿点着马腹,枣红马的速度快起来,很快,他已经将套马杆的一半攥在手里。
他继续夹住马腹,让它追上头马,转瞬,便于头马并驾齐驱,此时,冷月决定放手一搏,就见他撒开套马杆,身子探出,双手抓住头马的鬃毛,再次跃身,翻身做到头马马背上。
同时,一股冷汗,顺着心口缓缓淌下。
看似轻巧的一跃,冷月觉得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跃有多危险,多艰难。没有马镫作为支点,他硬是抓住马鬃,靠着臂力翻上来的。纵使他经常锻炼,有些功夫底子,可是,在连续两次换马后,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看着他飞身跃上头马的背影,梨花颤抖喊了一声:“冷月——”声音沙哑,一瞬间,前胸后背一片濡湿,冷汗淋漓。
胎儿也觉察到母亲的紧张,他们不安地踢打起来。
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