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的幸福生活-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梨花眼尖,从他眼中看出几分端倪,遂紧追不舍问道:“哎,说说,说说,严谨与他小姨子怎么样了?”
“别人的事,你操什么心?”
“冷月——”
梨花不高兴了,难得她有一件感兴趣的事,他竟然不配合她,至少也得透露一下嘛!每天上班,不是死尸就是勘验报告,她的生活无滋无味,单调死了,听听别人的八卦,也是调剂嘛!
见梨花秀气的眉头拧紧,樱桃似的小嘴儿也嘟起来,冷月有些于心不忍了,说道:“严谨为她建了一座海上皇宫,还买了一辆两千多万的房车,可是,都白置办了,他小姨子走了……”
冷月说着,举起三个手指,冲着梨花比划一下。
“一座海上皇宫,要三千多万?妈呀,大手笔呀!”梨花的眼,紧盯着冷月的手指,亮晶晶的,就像冷月手指挑着的真是人民币。
“傻丫头……”冷月又趁机凑近她的脸,在她脸颊上偷香一口,说道:“三个亿!”
被惊得一口气没上来,噎得梨花干咳起来。三个亿?这手笔也太大了吧?
“严谨还花两亿多定了一家私人飞机,结果,他只有自己乘坐了……”
冷月拍着梨花的后背,有些怨念,“人家花钱,你怎么那么吃惊?好像是花在你身上似的!”
梨花坦然承认:“那当然,哪个女孩子心里没有一个白马王子?谁不希望爱的人对自己深情体贴?尤其是,男人要大度,在心爱女人身上花钱,要不心疼,拿钱当报纸似的花……那才能让女孩子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呢!”
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难猜呀。
冷月不解地问:“那我给你买车时,想买一辆三百多万的。你不要,非得要那辆便宜的?还有,那次,情人节,我们在街上走,碰着卖花的,我要买给你九十九朵玫瑰,你还骂我脑袋大,说什么‘你脑袋进水了?有买玫瑰的钱,够买一个星期的菜了……’我记得,这都是你说的……”
“那不一样!那是结婚了,结婚后,要以柴米油盐,过日子为主,谈恋爱时,才玩儿浪漫呢!”梨花嘴里叼着饼,双手托着腮,想象着严谨那座海上皇宫的样子,金碧辉煌,美轮美奂,如入仙境,一定很美!
“他们一定能成的!”
“你说哈?”梨花突然蹦出来的话,让冷月愣了一下。花花的思维是跳跃式的。一般人跟不上。
“我说,他们——严谨和他小姨子一定能成的……”
冷月未置可否,女人的胡言乱语怎能当真?
不想把花花这点儿兴致打消,他没话找话地说:“原来,我们四人之中,他们最羡慕的是我,娇妻在怀,事业顺利。如今,我也成了一条老光棍,可把他们乐坏了,打麻将不用三缺一了……”
“今天没摸几圈?”梨花吧嗒着嘴问。要是他敢说摸了几圈回来的,她一定会把嘴巴里嚼碎的饼渣吐在他脸上。明天出差,今晚还忙着打麻将,不该吐咋的?
“今天我找严谨有正事……”
“不是给他介绍女朋友吧?”’梨花挑眉问。
“严谨不缺女人……”想起梨花刚才的话,冷月反问她,“你说严谨和他小姨子能圆满,根据是啥?”
“没根据,女人的直觉!”
“那你说我们呢?”这回,轮到冷月兴致上来了。她不回答,他也知道,他们注定要圆满的。
我们?你和我?梨花指了指彼此,嗤笑出声。
“你冷二少爷也不缺女人……”还想刺激一下,她继续说道:“哎,把我介绍给严谨如何?”
“花花……”冷月仿佛被激怒了,一把抱起她。
梨花惊得大叫,双手搂紧他脖子:“冷月,你干嘛?快放我下来……孩子……孩子……”别吓着孩子!
冷月不听她的,抱着梨花,大步流星进了他的卧室,
“轻点儿……轻点儿……”梨花嚷着。
冷月轻轻把梨花放在床上,身子也紧随着压过来,眼里噙着薄怒:“花花,我警告你,以后,有的没的,别乱说……”
梨花不知冷月怎么突然就这么大火气,虽然没发作出来,但从他起伏不定的胸膛还是可以感觉出来。
看着冷月的脸,想起来那日,他衣领上的唇印,梨花也不乐意了:“我为什么不能说?你与齐丹丹纠缠不清,反过来训斥我?你没这个资格!先把自己管好了再管别人!”
他都与别的女人亲上了,还不许她说说了?
“花花,我跟丹丹没关系!”冷月不想让二人刚刚缓和下来的关系再次冰封,解释道:“这话,我只说一遍!我与任何女人没关系!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这辈子,你也只有我一个男人!”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梨花不满。不过,听了冷月霸道的表白,她心里还是有些甜丝丝的。
可是,都有别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了,自己可倒好,还没任何一个除了冷月外的男人抱过呢!这么说来,还不是她吃亏?
“又走神了!”见梨花魂游天外的样子,冷月拍了拍她脸,把今晚晚归的缘由又解释了一遍:“我找严谨,打算借他的房车用……”
“你自己不有房车吗?”
“路途远,我寻思着,严谨的车能更舒适些……”
“你打算开房车去辽城?”
“没决定,听你的意见。我们有三种选择,一是飞机,二是自驾车,三是做火车或汽车……”
梨花思忖着,回道:“做飞机快捷,自驾车能看沿途风景,但是累。至于火车,直接PASS……还是坐飞机吧,行吗?”主要是,若是自驾车,路途遥远,肯定得带着司机,她可不想多个电灯泡,她还要搞侦查呢,少个人,就少个麻烦。
“听你的……”冷月捏捏她鼻尖儿,搂着她,给严谨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不用他的车了。
听冷月这么一说,梨花冰封的心又暖了几分。他竟然纡尊降贵,为了她去找别人去借车,他,真的开始关心她了么?
躺在床上,继续往嘴巴里塞着肉饼,含混不清说道:“谢谢啊!”
冷月的脸不断在她眼前放大,直到他咬上她唇瓣,轻吻着,回道:“管说谢谢可不行,要来点儿真格的!”
说着,大手扶正她脑袋,真就动起真格的来。
“呜呜……呜呜……”花花嘴里本来就满满的,他的舌头在挤进来,就更显拥挤。
梨花不敢剧烈运动,怕闪着胎儿,只有不停地发出呜呜声以示抗议。
死冷月,不嫌她嘴巴里有食物啊?
冷月眉眼笑得弯弯的,一只大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掀开梨花的衣襟下摆,顺着圆滚滚的肚皮就爬了上去。
大手覆盖上那座小丘,才满足地叹息一声,这神圣之地,他又近半年没光临了!
“呜呜……呜呜……”这坏蛋,还真动真格的?
梨花伸出双手,用力掰着冷月的头。
冷月见她脸色憋得通红,他舌尖儿一挑,在梨花嘴里打了个转儿,就把她嘴里食物卷出一部分,进了自己嘴里。
“脏!”梨花终于得以有说话的机会,她喊了一声。
“不脏,以前不是吃过你脚趾吗?”
“去——”梨花被说得脸色通红,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亲热时,做就做了,还非得说出来干嘛?
见梨花没有剧烈反抗,冷月逐渐转移阵地,头颅下移,埋在她胸口,一下一下舔舐起来,还不忘问呢:“花花,这里比原来大了有一倍了呢?”‘
梨花被臊得脸色更加红,像冲了血似的。双手推拒着他:“起来……”
冷月双手摁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嘴巴在她胸口,衔着一颗饱满的红草莓一下一下撕扯着,舔食着,这样还不解几个月来的思念,便含在嘴里,开始吸吮起来。
一股股热流顺着小腹毫无预警地升起,随着冷月的动作,瞬间传遍全身。
梨花咬牙挺着,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左侧一阵儿,右侧一阵儿,心里的空虚少了一些,冷月才抬起头来,拉住花花的手,来到自己小腹之下,眼里含着压抑的激情,声音暗哑,“花花,看,想你了,我们都想你了……”
手指尖儿触上一个硬邦邦的,火燎燎的东西。梨花怎么会不明白那是什么
触电般地缩回手,声音颤抖着:“冷——冷月——”不止脸颊,全身都火燎燎燃烧起来。
心,一下子空虚起来,仿佛急需什么来填满。
“冷月——放开——”梨花身子微微发抖,她和冷月有半年没肌肤之亲了,他身上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要说对她没诱惑力是假的。当她触上他身体,某些记忆一下子复苏过来。
冷月仍然紧扣着她的小手,包裹着自己的阳刚,声音更加暗哑,连眼神也迷离起来,他紧贴着梨花的耳畔,撕扯着小巧的耳垂:“花花——想死你了——我们——想得生疼——好疼——真的——”
说着,硬是拉着梨花的手上下移动起来。
“冷月——”梨花声音细弱,像是呢喃,身子瑟瑟发抖:“不要——”
“花花——”冷月转移阵地,沿着耳垂,来到颊畔,再下移,来到梨花的锁骨处,一下一下轻舔着。
对花花,他知道她敏感处在哪里,知道哪里能撩拨起她的热情。
果然,梨花忍不住发出一声吟哦,气息也越发不稳起来。光洁的鼻尖儿,柔软的鼻翼,随着急促的呼吸,也起起伏伏个不停。
“哥——不要——”梨花噙着哭音儿,眼里也蒙上水雾。他怎么还不停下来?老天,快停下来,她就快受不了了!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
冷月手脚并用,怕伤着胎儿,
甜蜜一刻钟 。。。
他将长腿将花花下半身固定,双手探到花花胸前那片肥沃原野不停揉捏,然后,大手下移……
唇却没离开她的颈项,不停地吸吮,舔舐,那里,已经一片濡湿。
“哥——放开——”梨花忍不住,哭泣出声。太难受了,太难受了!
“花花——花花——”冷月不停地轻唤着,“宝贝儿——摸摸,这里,好疼——好疼——”说着,再次拉着梨花的手,来到下腹处,那里,已经火热刚硬无比,比刚才还甚。
“给我——宝贝儿——好不好?”
冷月的低声乞求,像是燃情剂,梨花下腹也越发空虚起来。
她哼哼唧唧,轻声啜泣,一个劲儿的摇着头。
冷月丝毫没有放弃的打算,他不停地吸吮着,轻声在她耳边喃喃:“没事的,不会伤着胎儿,我会小心,我保证——”
身体空虚,心灵空虚,可花花还是不停地摇头。心底的两股力量在不停地较劲儿。不答应,他们还是现在的关系,答应了,关系就有了微妙的变化。
冷月坚持不懈地诱哄着:“宝贝儿——想死我了——”
咚咚的心跳,如鼓声一般,激荡着梨花的耳膜,他额上青筋蹦起,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顺着下颌流到花花的颈项,很快湿透了枕巾。
梨花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呢喃,气喘嘘嘘,并且声音越来越大,一声 变成一串,吟哦,轻吟,底喘。可是,嘴里还在抗拒着,“不要——”
“宝贝儿——给我——我们半年没在一起了——可怜我——可怜我——给我——”
冷月埋首在梨花颈项间,乞求着,浑身紧绷,就像一弯拉直的弓,箭在弦上。□的疼痛,已经让他频临崩溃边缘。
一句“可怜我”,梨花终于放弃坚守。
他想她,她知道,从他身体的反应,她能感觉到。
她也想他,可她不能说。夜里梦里,她几乎天天梦着他,他抱着她,亲吻着她,那甜蜜日子,多好啊!
可是,她不能说,无法说。先说了的,注定会是先输掉的那一方。她已经输了一次,输了婚姻,丢了丈夫,失了爱情。她不想再输第二次,她输不起,她无法承受体无完肤的痛。
可是,埋首在她颈间的冷月,一句“可怜我”,卑微的祈求,让她卸下心防,卸下所有的伪装。
冷月,多高傲的一个男人?事事做主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从小就没向谁低过头,就为了这一次鱼水之欢,竟然在求她,卑微地如一个乞丐。他身边不乏女人,可是,他竟然来求她。
她,梨花是幸运的吧?不知道!既然,她也想他,那就顺其自然吧!退一万步说,他们是独立的男女,成年男女,这种事,你情我愿,互不承担责任!这样也好,就答应了吧!
“宝贝儿——”冷月脸上的汗水如水流,沿着下颌,流淌不停。
梨花低垂睫毛,看着他脖颈上突突跳动不停的青筋,还有和血管混合在一起的汗水,晶莹剔透,就要成溪。
“嗯——”
梨花轻微的发音,对冷月来说,如获重宝,他腾出大手,迅速挑开二人的衣衫,急不可耐。很快,二人就坦诚以对。
“我在上——”梨花低声要求。这样,才对孩子伤害最小。她低垂眉眼,不敢看冷月的下半身,那里已经频临爆发边缘。
“好——”冷月赤果果的眼里,噙着满足。说着,又开始亲吻起来,沿着梨花的脖颈往下,做着最后的热身活动。
花花的羞涩,让他想起了他们新婚第一夜的那个晚上。
想着,对花花便有更加痛惜爱怜几分。
“好了吗?宝贝儿?”冷月平躺下来,扶着花花。
“嗯——”梨花点点头,不敢直视他。
“有我在,不怕——我保证不伤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