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的幸福生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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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黎花说离婚就离婚的事,黎母到现在仍旧无法接受:“没准儿,我真会让她去堕胎,看现,在她高兴的样子,我也不忍心了!”
黎母絮絮叨叨道:“想起那个拽得二五八万的婆婆,我就不想让闺女与他们有联系……”
“行了……”黎父挥挥手,“你闺女嫁的是冷月,不是冷月他妈,况且,他们不是离婚了嘛!”
黎母愁眉苦脸,有些担忧地说道:“离是离了,可以后咱闺女一个人带孩子,那么辛苦,怎么办?”
“那就复婚!”黎父头也不抬地说。
“那怎么行?好马不吃回头草!就是冲着她那个拽婆婆,也不复婚!开口说话就打官腔,我才不要我家闺女受气呢!”
“那就再给闺女找个男人,嫁了!”
“那怎么行?万一我外孙子和外孙女受气怎么办?”黎母更不同意了。
黎父终于抬起头,看着黎母,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复婚也行,再嫁也不行,那你还让我发表什么意见?我弃权,保持沉默!”
说着,还举起手,示意一下,然后,继续低头看报纸。
“老黎同志,你又来脾气了,是不是?”见老伴儿不配合自己,黎母又扬高声音,眼里却露出一点儿笑意。
“我还哪有脾气?我都被你压迫一辈子了,有脾气,也被你修理没了!”黎父小声嘟囔着,以示抗议。
黎母站起来,从衣柜里掏出一个大包裹,将茶几拾掇干净,拿出一些布头比比划划起来,边比划边说:“要是她婆婆放低姿态,服软,我还能考虑考虑!”
“亲家母够放低姿态了,她是当领导习惯了,举手投足间难免会带点儿官派,咱闺女嫁过去这几年,也没同公婆住在一起。
何况,咱闺女的工作也够让人不省心了,咱闺女干的是什么活,你不知道?成天与死人打交道,费力不讨好,还经常得罪人,人家老冷家不也没说啥吗?人家也算民主,尊重闺女的选择,若是换了别人,早就让闺女换工作了!”
“你总是帮冷月他妈辩护,她总是对的,我总是错的!看她好,年轻时,你怎么不追她?”黎母有些心不甘,埋怨道。
黎父无奈回嘴道:“你又开始胡搅蛮缠了吧?你说,当初,你把我盯得死死的,就像苍蝇盯上臭鸡蛋似的,我还哪有机会去追别人?”
得住机会,黎父开始大吐苦水:“被你拐到手了,本以为,能当家作主,可是,如今,我这个户主的权利,还是被你架空了……”
“哪有?我们不是分工明确吗?我管小事,你管大事……当初我们说好的……”黎母小声辩驳。
“问题是,我们在一起半辈子,咱家也没啥大事啊?就连花花出嫁,咱家买房,都算小事,你说,咱家还有啥大事 ?”
听老伴儿吐苦水,黎母呵呵笑起来,“我不是想让你省心吗?你说,你堂堂一个教授,是文化人,搞学问的,怎么管柴米油盐嘛!”
“哼,说得好听,你就是强势惯了,追我的时候,对我百依百顺,把我骗到手就变脸了……”
黎母被逗笑了,她骄傲地说道:“老东西,取笑我,是不是?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没有我,哪有我这听话懂事的法医闺女?”
自说自笑,还很满意,像是联想道什么,问:“你说,花花和冷月离婚,是不是在家里争权闹的?花花的脾气有些像我,她也想在家说得算。可是,冷月不像你呀,不能任花花摆布,所以,就闹倒了离婚的地步?”黎母发挥着丰富的想象力,寻找着女儿离婚的蛛丝马迹。
“夫妻关系是两个人的事,别人都查不了手,父母也一样……”
黎父放下报纸,一副要深谈一番的样子,说道:“老伴儿,你要客观地看待问题。以后,说话注意点儿,别老欺负我。你说,我要像你一样,歪三倒四,那我就可以理解为,你对亲家母的不满源于,你没嫁给亲家公,你是吃不到葡萄酒说葡萄酸,我这么说,你会高兴吗?”
“他?”黎母眉头一挑,不屑地哧了一声:“要我嫁他?那我早就被气死了!看看他,天天拉拉个大长脸,跟驴脸似的,还时常见不着一个人影儿,哼,我可没冷月他妈那么好的耐心。我这辈子啊,做得最正确、最英明抉择,就是我选了一个好男人!”
黎母沉浸在往事中,为自己的选择沾沾自喜。
对女人来说,男人就是股票,是垃圾股,是潜力股,还是绩优股,那就凭个人的眼光了。她的老头年轻时,就是潜力股,如今,成了绩优股。当然,那是她自己认为,换成别的女人,没准还嫌他老头是垃圾股呢!所以说,这股票价值的定位,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标准。
黎父放下报纸,笑了。
“这话我爱听!被你欺负一辈子,也认了!”
玩笑话是玩笑话,黎父随即正色说道:“老伴儿,孩子们的事,我们少掺和,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复婚我们赞成,闺女再嫁,我们也别反对,只要咱闺女觉得幸福就成!”
黎母叹气一声:“其实,我一直觉举得冷月这孩子挺好的,从小看着他长大,跟咱闺女也算青梅竹马,可是,怎么说离就离了呢?”
黎母摇头,百思不得其解,也许真的事有代沟了,孩子们的事,老人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在那艰苦年代,也没几人离婚呐,不也都过了挺好的?怎么现在生活好了,吃好穿好了,还整出这种幺蛾子了呢?
“花儿她爸,有一次,我亲眼看见冷月与一个女孩子在一起,手挽着手,很亲热,我都没敢对咱闺女说呀……”
“也许是亲戚……”嘴上替冷月开脱,黎父心里不是滋味儿起来。
老伴儿不会说谎,想起自己宝贝闺女为冷家怀着孩子,孩子爹还在外边逍遥,任哪个当父母的都意难平。
“亲戚也不该那么亲昵呀!那腻腻歪歪的样儿,看着我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想上去打得冷月满地爪牙,可是跟踪半天,却让我跟丢了!”想起那天的事,她就恨得牙根直。
“你别冲动,也别告诉咱闺女,眼见不一定为实。孔子还有误会颜回的时候呢,没准儿,是我们误会了冷月……”
黎母叹气,“也是,我也不相信冷月是那样的人,可现在外边诱惑那么大……嗨……”一声长长的叹息。
黎父也叹气一声:“顺其自然吧!是那种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孩子,你管也管不了,何况,已经离婚了,我们更没有管的资格了!如果有一天,他们复婚了,那时,你看见的事,必须让冷月解释清楚……我们闺女不当别人的第三者,可也不能放任别人,当闺女的第三者……”
黎母严肃地点头。两位老人就此事达成一致意见。
“你比比划划的,拿些布头做什么?”
“给外孙子们做些小被子,小枕头,尿布……咳……这些东西,他们结婚时,我就买
可怜天下父母心 。。。
全了,一直没用上,这都六年了,终于派上用场了!”黎母有失落,也有满足,轻叹一声,开始鼓捣手里的花布。
“大街上,一百元钱买一大堆,你费劲巴拉做出来,闺女喜欢不喜欢/”
“闺女不喜欢没事,外孙子们喜欢就行!”
黎父无耐地摇摇头,摘下老花镜,命令道:“睡觉,爱鼓捣,明天再鼓捣!”‘
老夫妻二人聊着家常,丝毫没注意,黎花卧室的门虚掩着。
见父母起身,也要睡觉,她抹了一把眼泪,钻回被窝,偷偷掉眼泪。
21
凿壁偷香 。。。
梨花在娘家住下来。她是想回自己的家,但是,冷月派的司机每天晚上都把她送回娘家,说是老板的吩咐。
冷月也每天几个电话,嘱咐她,要注意身体,在父母身边能有人照料云云。
头三天,梨花还没起疑心,第四天头上,她越想越不对劲儿。
小司机言辞闪烁,目光游离,跟她说话时左躲右闪,像是在回避什么。
梨花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心底却泛起合计。
于是,在午间休息时,她没告诉任何人,直接打车回了家。几天没回自己的家,也要看看水电煤气什么的有没有泄露。
刚到楼下,梨花就听见隐隐电钻声,声音虽然不是很刺耳,但整座楼里都回荡着嗡嗡响声。梨花心里合计,这是谁家新买的房子装修呢。几天没回来,变化还真大。
进了电梯,很快到了自己的楼层,她觉得不对劲儿起来。邻居的房子卖了?这才几天的时间?回省城的那天,她还同女主人打招呼了呢。
邻居的房门大敞四开,屋里烟尘弥漫,还有股股灰尘朝着门外涌出来。探头看了一眼,只见里边作业的工人都戴着防尘眼镜,帽子口罩,全副武装,忙碌一片,却秩序井然。
梨花被迎面而来的烟灰呛得上不来气,她捂住鼻子嘴巴,赶紧透出钥匙,打开自己的房间。
随着房门的打开,梨花的眼睛也越睁越大,惊诧地盯着眼前一切:
这是自己的家吗?怎么也乌烟瘴气?
是自己的家呀,熟悉的摆设,熟悉的格局,还有门边的那双卡通拖鞋……
这是怎么回事?隔壁装修,自己家里为什么也浓烟滚滚?
连拖鞋也没换,梨花直接进了屋子,客厅一切正常,就是烟尘大了点儿。继续往里走,看了看厨房,也没什么变化,于是,她转身,往卧室方向走。
卧室里有异常声响传出来。
奶奶的,难道小品里装修打透墙的桥段,出现在自己家里?
梨花有些不悦。耐着性子,放缓脚步,她抄起身边的一个拖布,心里想,若是有人在她卧室里搞怪,那她会毫不留情的给他一棒子,打不死就行。然后,她就说,以为是小偷,自己是正当防卫,接着,再说几句道歉的话,既能平息事件,又能将心底的不悦发泄出来。
想着,脚步也迈进了卧室。
果不出所料,一个人影正弯着腰忙着,卧室的墙壁上被凿出来一个门洞,一股股浓重的烟尘就顺着墙洞涌进自己的家。
怒从心底生,想也没想,她举起拖布,胳膊一挥,朝那道身影拍了下去!
奶奶的,竟然欺负到警察身上来了!
用尽了全身力气,恨不得一棒子将那人拍成人肉大饼。
就见拖布裹挟着呼呼风声,朝着那道黑影砸了下去!
当拖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下去,离那人越来越近时,梨花意识到不妥,因为她忽然觉得,那身影时那么熟悉,是一种浸入骨髓的熟悉!
想收回拖布,不可能了,惯性的作用,扯动着梨花弯身向前。在这时,要想弯腰的那人不被打成肉饼,她只有翻腕,让拖布偏离正常的轨道。
就在梨花险动胎气,翻腕欲让拖布剑走偏锋时,弯腰的那人警觉的一个侧身,速度之快,让人咂舌,紧接着,就见那人蓦地起身,回身的同时,一只手臂高高扬起,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弧,一把抓住梨花的手腕,同时,脸也正面面对梨花!
“花花……”冷月声音里掩饰不住诧异,目光里的警觉和凌厉迅速收敛,回复平日里的模样。
“冷月,隔壁的房子是你买的?”想起他不让她回来的种种理由,梨花九分肯定地问道。
“是!”见事已败露,冷月也不隐瞒。
“是你擅自决定在我卧室墙上开了一个洞?”看着偌大墙洞,梨花不悦,很不悦。
门是干什么的?有正经的,光明正大的门不走,偏在卧室墙上挖了道新门?
“是!”
“立即恢复原样,不然,我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梨花冷声喝道。说完,赶紧将嘴巴捂上,好难闻的灰尘气味儿!可别呛着肚子里的宝宝!
捏着鼻子,退出房间,来到走廊,抬起脚,狠狠用力,朝着隔壁的门踹了一脚,那门应声而关,股股烟尘也戛然而止。然后,转身,又把自己的房门轻轻合上,上锁,然后,就要下楼。
冷月连运动服上的灰尘也没来得及拍打,就追了出来。
“花花,你听我说!”
这时,电梯门已开,梨花迈了进去,就在她回手摁下关门按键时,冷月也敏捷地闪了进去。
“花花,我们找一个地方谈谈……”说话间,电梯已经来到一楼,冷月满是灰尘的大手,牵着梨花的手,找了一个僻静之处站定。路上偶尔有人经过,虽然不熟识,梨花还是很给冷月面子,没与他争吵。
妈妈的话,她可一直记在心上,妈妈说过,对付男人,回到家让他跪着都行。在人前,一定要给足男人面子,让他站直了。
梨花把妈妈的话融会贯通,谨记在心,在外场上,给足了冷月里子面子的。其实,她并不知道,她的所作看似没什么,却在无形中维护住了冷月对她的深情,不离不弃,穷追不舍。
来到安静无人处,梨花没好气儿的甩开他,质问道:“你什么意思?在我卧室墙上开门,是想凿壁偷光,还是想凿壁偷香?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你也使得出来?”
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狠狠戳在冷月胸膛上,扬起白净素颜,瞪着他。因为怀孕,她隐忍着一肚子的火气,不想就这么发泄出来,带给孩子不好的影响。如今,她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给孩子树个好榜样。
听了她的话,冷月“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他家花花的脑袋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