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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蝎西-第72部分

小说: 蝎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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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讲,觉得不对劲又不肯示弱,“女生,说话不可以这样的。”

“那你到底亲没亲过?”

何止。“亲过。”

许意宁一记右钩拳打中了风间的下巴,幸而他躲得快,不然这下有得受。但风间到底不肯吃亏,两个人纠缠打斗到最后,风间把许意宁压到了身下。

“干嘛?这么欺负我?”风间不喜欢没头没脑的挨打。要求许意宁讲原因。

原因很简单,“你都亲过了,还说我不知羞耻呢。到底是谁不知羞耻?”

风间想一想,理亏,但嘴上不肯认输,“男的和女的亲个嘴儿有什么了?”

“没什么?”

“嗯。”

“那么说,不喜欢的人也可以亲么?”

“当然。”那些女的我都不喜欢,但都OOXX了,也没什么呀。

“那你亲亲我吧。”

风间被劈在当场。

看着他的表情,许意宁有点不爽,“我就是好奇呀,看亲亲到底是什么样的。”

“你还是不是女人呀?一点矜持都没有么?”风间的脸又红了,别在一边,然后觉得这姿势实在太有问题,忙起身,坐在一旁。

他正整理衣服,许意宁也翻身坐起,这次直接跨坐到了他的腿上,双手抱住他的头,“我好奇呀,想知道。”

任谁看到这个场面,都会想些很正常的东西。

可偏偏这两个人都属一条筋的,就算他们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也都会一个表情——怎么了?

一个拼命想试,一个觉得尊严被挑战,但风间还是妥协了。

两个人就像两个小孩子,尝试着最新的玩具,试了一会儿,许意宁要停止,风间不要,风间想继续——这个时候,任何算是雄性的都停止不了。于是,他又挨揍了。

风间觉得头疼,“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呀?”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个谜,可他是男人!

“你的亲亲不对头。”

“这个还有对头不对头?”风间彻底懵了,

“嗯,”

“喂,你亲过么?”风间问,

许意宁居然点头,“亲过,所以才知道你的不对头呢。”

风间的心有点酸,“怎么不对?”

许意宁想了想,像是在比较什么,“那个时候,我心跳得好厉害,好像喝醉了一样,可是和你,就很正常。”

风间气馁,“这下满意了?可以走了吧?”

许意宁带着答案走了,可是风间睡不着了。



新学期开学之后一个星期,许意宁才返回纽约。程帆知道她这个假期都和风间一起,心里纵有不满,但也无可奈何,他现在忙得没有时间计较那个。

可是,程帆的忙碌若是两个多月之前,或者说,在毕业舞会之前,许意宁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可是现在,许意宁就不是那样想了,——他到底是真忙还是躲着我呢?

小姑娘难得的神经敏感了几天,程帆就生病了。起初只是小感冒,然后是发烧,就这样他一天都没有休息过。许意宁起先还不以为然,看,谁让你冷落我,遭报应了吧,但程帆回家还有时熬夜处理公文,许意宁心疼了。

端汤倒水监督吃药,毕竟是在陆雅茹身边耳濡目染这么多年,做起伺候人的活儿来有模有样,只是,倒水的时候开始会太烫,想着表现一下爱心做顿饭,全部扔掉,然后很委屈的和程帆解释,“谁想到做个饭这么难呀?”

程帆穿着大睡衣,自己动手做了粥,两个人吃过饭后,他在许意宁的坚持下回房间捂着被子发汗,睡了一个钟头,见许意宁也睡去,还得爬起来把文件整理好,熬夜之后病又重了……

为了检讨自己,为了改进自己,许意宁的长途电话没少打,不是给她妈,而是询问美智子。美智子不厌其烦的在电话那边现场指导她如何熬粥,如何做些简单又好吃的小菜,“……还没好么?我得上课去了!”

“你不够义气!”许意宁说粥刚煮上,谁知道什么时候闭火呀?万一又糊了呢?

美智子懵了,为了讲义气,就得翘课呀。

好不容易煮了一次没糊也没夹生的粥,

“这个也很简单呀,”许意宁很高兴,“下次做,再找你。”

……

好不容易煮了一次饭,比较成功的,可是程帆因为加班,没有回来。

等到晚上十点多,程帆终于回家了,许意宁从沙发上跳起来,“哥哥有吃饭么?”

“吃了。这么晚了,怎么不去睡,快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许意宁生气了。也不说话,直接上楼去。

程帆洗过了澡,想喝点咖啡提神,厨房的灯是开着的,他看到整理台上的几碟子菜和灶台上的粥锅,想到了许意宁刚才的不快。难道宝贝又生气了么?

许意宁的房间反锁着,程帆敲了半天,她也不开门,看来是真的生气了。程帆到楼下找到她房间的钥匙开了门,许意宁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装睡不理人。

程帆哄了半天,许意宁还是觉得委屈。

“啊,饭是宝贝做的?”

“怎么不提前打电话告诉我一定要回家吃饭呢?”

“宝贝,对不起,哥哥下次绝对不在外面自己吃了。”

“宝贝有吃晚饭么?”

……

结果是,程帆把粥和菜都热了,然后陪着许意宁又吃了一顿。每吃一口,他都大声赞美,“宝贝真是天才,居然做得这么好吃!”

终于把许意宁哄得开心了,“真的好吃么?”

“当然。”程帆是真心这样讲,还有什么比她的心意更宝贵的么?

看着程帆的笑容,许意宁的心又开始跳了。

“不过,宝贝,下次哥哥再晚回家,你一定要记得按时吃饭,知道么?否则身体会不舒服的。看你,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程帆伸手去摸许意宁的额头,惊得她把筷子都扔到桌子上了。

糟了,自己一定是喜欢上哥哥了,可是,哥哥喜欢自己么?

重新躺在床上,许意宁问着自己这个问题,真的是像风间说那样,男的对亲吻都一样么?

98
98、良苦用心 。。。 
 
 
老魏陪着许达均在9月去了北京,他们住在一个高档疗养区的别墅里,门禁很严,只有一个人经允许来探访过,是许达均的长子许一山。

许达均很直接,讲自己见他只为了交待后事。

许一山默默站在父亲身边,终于说,“我看父亲的精神还好。”语气带着淡淡的伤感。

许达均抬头看看他,嘴角露出一丝安慰的笑意,“我还以为你不会对我说这种话呢。”

“父亲。”这是开玩笑的时候么?

“我可能会在这里寿终正寝呢,三十多年前来这儿,那时也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当时想着年幼的你们,还有你们的妈妈,心里觉得不甘心……”

许一山最怕听老人回忆过去那段不堪的日子,“父亲,为什么不让雅茹陪你呢?”

许达均看看儿子,“没有脸面让她陪呀。”

许一山诧异,“父亲……”

“我们是如何结合的,你也能猜到一点的,对吧。”

许一山想了想,难道是想提母亲么?

“可是,雅茹待您是真心的,不是么?而且,父亲对她不也是一样的么?”

“所以呢?所以我就可以坦然的拖累她,现在这样,死了之后也这样?”

“父亲!”许一山有点不敢确定许达均的意思了,“您这是讲的什么话?”

“我娶雅茹的时候已经快六十岁了,可是雅茹现在只有四十岁,你想她这辈子都当许达均的遗孀过下去?”

这难道不应该么?

“一想到,这是你母亲设计的,我就可怜她,很愧疚,没有办法面对她。”

“父亲……”果然,把母亲抬出来了,许一山无奈。

“所以,我对她的安排不许你有任何异议,不是要求你做什么,而是你得保证不做什么,这也是替你母亲还债。”

许一山心里非常难受,这就是父亲么?为了妻子就拿他的母亲威胁自己。

“虽然要死了,声誉这种东西对我没任何用处,我不会让自己喜欢的女人那么可怜的活下去的。虽然这辈子你没有这样的感情,但也希望你能够体谅我。替我照顾她,如果需要的话。”

许一山反复琢磨父亲的话,心里一暖,父亲还是那个充满着情义的人呀。

老魏送了许一山出去,回来问许达均,“答应了么?”

“嗯,真是个难对付的家伙呀,要不是我直截了当拿映琳做借口,恐怕很难松口的。”

老魏笑,“哪有这样讲自己的儿子的,我看,比起一河,还是一山像您的地方多些。”

“还是一河像我,感情比较丰富,一山太死板了。他像他母亲,和映琳的感情也更好,——所以,刚才我那么说有点伤人呀。”

“是。”老魏现在也不像前些日子那么小心翼翼的了,有什么说什么。

许达均听了轻笑,想着雅茹之后的生活能按照自己设想的发展就好了。

向东一向信息灵通,得知许达均带着老魏来北京疗养,而陆雅茹仍然在上海,心里的想法当然很多,但她处世的大原则是“行星原则”——地球围着太阳转,她得围着许一山转。既然最终她得看着许一山的眼色办事,还是少点心思最省力。

许一山探望父亲之后脸色很不好,回家只和妻子讲,“你什么都不用管了。”

“那我得带着孩子们去看看吧?”

“不用!”

向东还想说什么,但许一山已经不打算再讲这件事了,她只好作罢。

但向东的好奇心实在太重,她忍不住在第二天白天给陆雅茹打电话,问许达均搬到北京的原因是什么。陆雅茹也不客气,讲了句不知道就把电话挂了——你不认我当妻子,你的儿子儿媳我也懒得理睬。

向东当天晚上一见到许一山就讲了陆雅茹的反常——她是花费了何等毅力才没在当时就打电话给丈夫,生生的把话憋到了现在才说,为的就是要看许一山的惊讶表情,然后和她一同探讨许达均夫妻之间究竟如何如何……

可惜,这么辛劳的成果被许一山一句“你有病啊”给华丽丽的毁了。

“我说过什么?”

向东想了想,“让我别管呀。”

“那你干嘛给雅茹打电话骚扰她?”语气冷冰冰,表情很生硬,根据向东和许一山做了近三十年夫妻的经验,这次后果很严重。最起码,她这几个月都听不到许一山同她讲话了。

陆雅茹心情糟糕到底,上班的时候,工作氛围都是低气压,各部门主管紧张极了,大老板不走,二老板又总是沉着脸,每个人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干活儿,生怕出了纰漏成为老板开刀的对象。

下了班之后,程奕就和陆雅茹一道回家。

这段日子,陆雅茹每天晚上都靠喝酒才能入眠,程奕看着厨房一个个空的红酒瓶子,倒把煎解酒汤的手艺学得纯熟。

周末,陆雅茹吃过饭就要进房间,被程奕拦住,“一起喝吧,反正明天不上班,我也不用撑着了。”

喝到第三杯,陆雅茹开始和程奕诉苦,“非要做到这一步么?非得逼我离开么?”

程奕两面的话都听了,这时反而不能站在她的立场上讲话,只能沉默。

“……你说,如果他真想得明白,当年干什么非要招惹我?感情也给了,孩子也生了,日子在一起都过了这么多年,现在他想明白了,狠心,这个男人的心真是太狠了。……”

陆雅茹这会儿都已经欲哭无泪了。

程奕准备了好多天了,把自己从上学到最近有趣的事情汇总了若干,今天终于一个个讲出来。

可能是总结得太像年终报告了,结果说出来,没有一个能引陆雅茹发笑的,眼看着收不到成果,程奕就紧张,说得话都开始结巴了,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雅茹,你有听么?”

陆雅茹点头,虽然程奕讲的一点都不吸引人,但是陆雅茹还是听得很专心的,酒了喝了不少,于是,随意说道,“我还以为你会从小时候讲起呢。”留学呀,语言不通呀,这些她通通没有共鸣,能笑出来才怪。

小时候,程奕看着陆雅茹,“你该听说过我的亲生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陆雅茹茫然的想想,一时想不起程奕的母亲是谁,难道不是谌霭玲么?——啊,果然是喝酒之后迟钝了,那是他的继母。

“生我的那个人,就是那年出卖了全家人,包括我父亲、小姑姑、小姑姑的母亲,当然,还有我,她出卖了所有的人,拿着我们家的钱嫁给了别人。”

陆雅茹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叫褚馨,是后来军区副司令员王洪胜的妻子。

“姑姑就是因为要救我们才误会姑父,后来生病也是从那时开始的,——现在想想,那也是所有悲剧的起源吧。当时我们被分开关在两个屋子里,父亲和我在一起,小姑姑和小奶奶在一起,有个晚上,我们听见小姑姑哭得很厉害,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小奶奶死了。”

程奕喝干了杯中的酒,“我听见小姑姑哭的声音,我也哭,当时我才四五岁大吧,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当时害怕得很,醒来的时候还在父亲的怀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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