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追逃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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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过饶哲渠原先开心的心态也只维持了一下,地板上凉,他捨不得让她坐太久。
夏恩青哭得忘我,根本没有注意到饶哲渠扶她起来,就连他将她抱在了腿上,她都没有感觉。
看她哭得这么惨,饶哲渠终於良心发现自己做得过分了,可她根本听不进他的轻声安抚,逕自地不断抽泣。无奈之下,堵住了那令人烦躁不安的哭声,大掌在她的背后轻轻地抚著,舌头更是趁虚而入,吮著她的舌,不许她再发出那种呜呜受伤小动物的声音。
许久未曾沾惹过得红唇,一吻上他就无法罢休了,柔软的小嘴让他根本忘记了最初的目的不过是阻止她哭。
夏恩青睁著红红的眼眶,不明就裡地被他吻得彻底,在他的大掌下解开她的胸罩,抚上她的胸乳时,她才反应过来。
「哲渠?」他不是走了吗?
「告诉我,为什么哭?」他一边吻著她的脖颈,一边喘著气问道。
她才不要告诉他,「我是开心你要走了,所以……唔……」他的手在她的花蕊上一个使力,她难受地呜咽著。
「再说?」饶哲渠要是信她的话,那他就是猪!
「你放开!」夏恩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脾气古里古怪的,连她自己都觉得难为情,「你放开!」
眼看她又要哭出来似的,他乾脆不让她有机会哭。
大掌游进她的双腿间,薄薄的布料根本阻止不住他的动作,他隔著布料,精準地掐住她花穴上方的花核,她的身子敏感地一颤。
他没有多餘地脱下她的内裤,直接探进她的体内,食指方一进去,她的甬道就一阵紧缩,他的唇舌在她的嘴裡刺探著,一隻大手揉捏著她的乳房。
没有他的支撑,她好怕自己会从他的大腿上掉了下来,赶紧用两手紧紧地缠住他的脖子,「住……唔……手……」
他的手在她的腿间一进一出,春水早佈满了她的内裤,连她臀下的男性裤子都被她给弄湿了。
「嘘,来,不要怕。」男人索性放开她的乳房,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专心地在她的身体裡製造者愉悦。
「啊……」太长时间没有被他这么的抚弄,她整个人都受不住地弓起背,他的手指很长,几乎要碰到了她的敏感点,「别碰那裡……」
她越是不准的事情,他偏喜欢去做,长指在死死地抵弄著她的敏感点,不断地挠,不断地戳。
熟悉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她的花穴不断地收缩著,她即将达到临界点……
「啊……」红唇微张,她轻喊出声,两眸因为情慾被餵饱而水亮亮的。
「真乖!」他亲亲她的额头,一手来到自己的腰间,解开裤腰。
「不行……」她娇喘著,肚子快七个月大了,她不想有个万一。
饶哲渠啄著她的唇,「我像是那种人吗?」她怀孕的辛苦,他都看在眼裡,怎么可能在她有负担的时候还要她满足自己的慾望。
「乖,把手借给我……」他的手和她的手有什么不同呢?可一想到是她的手抚慰著自己的慾望,他心裡就舒服多了
女人却不经大脑地说:「你用自己的手呀。」她说的理直气壮,不觉得自己哪裡错了。
他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身,裸露在外的男性一碰到她的手,就激动地颤动了好几下。
「你放开!」她喊这几个词上癮了,从未用手去碰过他的男性,他这样简直欺人太甚。
「宝贝,乖……」他安抚著她,脑海裡儘是她刚刚得到满足时的娇媚模样,被她握住的男性更为肿大。
夏恩青张嘴还想说什么,他一个吻封住了她的话语,他的炽热在她的手心中不断地摩擦著,她看不清却摸得清楚,他的男性好热、好大,她的手都被他蹭得生热。
饶哲渠抵著她的唇哼哼作响,眉宇间儘是清爽,她看得羞人不已,眼睛一低,又看见他的男性在她手中律动的场景,她哼了一声,索性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她的默许,使得他更为张狂,迫使著她的手上下套弄,他禁慾多时,没过多久,顶端冒出了丝丝白液,他热乎乎的气息呼在她的脸颊,他舒爽的哼声,手心不断加速的摩擦……一股炽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的手上,她的耳根子都红了。
这个男人,他……真的是……
「宝贝,我爱你。」
夏恩青忘记了他们刚才的争吵是为了什么了,她的手心黏糊一片,她闭著眼睛不敢去瞧,手上的炽热离开了她,他抱著她走进浴室,快速地整理了彼此间狼狈。
紧接著,他把她放在床上,不住地亲著她的脸,她喘不过气地侧过身,闷闷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裡,「你爱我?」
饶哲渠一惊,一不小心将自己口中的爱语给出了出来,他暗骂自己的沉不住气,但说都说了,难道还能收回?
他看著夏恩青娇羞的模样,突然发现原来他们在一起这么久,都不曾表达过彼此的心意。
他是个男人,低头就低头吧,要是不低头,老婆孩子都没有就不好了!
他跟著爬上床,小心地拥住她,凑近她的耳边,「我爱你。」
夏恩青转过身,看著他认真的神情,「你真的爱我?」
「傻女人,要是不爱你,我怎么会死缠烂打在你身边?」他在她的耳边喟叹。
夏恩青努著嘴,「我以为是因为这颗球……」她指指肚子。
上帝是如何造人的呢?在製造男人与女人时,分别在他们的脑子裡塞入了什么物质,导致他们看待事物的观点如此不同?
「这颗球很重要,但是这颗球的妈咪更重要。」饶哲渠靠在她的锁骨边轻声呢喃著。
「真的吗?」
「嗯。」男人亲亲她精緻的锁骨,「你呢?」
她?夏恩青柔柔地一笑,「爱!」失忆,或者没有失忆的他,她都好爱,对她而言,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这个答案不怎么令饶哲渠满意,但谁让他忘记了关於她的最重要的记忆呢!而且不是别的男人,都是他自己,他也该满足了
「怎么办?我好像是在吃自己的醋……」饶哲渠的唇步步下滑,来到她柔软的胸脯,他顺口含住娇艷欲滴的茱萸。
「傻瓜!」还说她傻,他才是真真正正的傻。
无论是哪个他,都是他呀!
「不再赶我走了?」男人想起刚才的窝囊气。
「不会了。」她的小脸红艷艷的,「人家只是怕配不上你。」他都不知道他是多么的出色优秀。
「什么配不配,肚子裡都有我的孩子了还想这么无聊的问题!」这五年她是被他爷爷荼毒得厉害,竟然也无意间掺杂了这些门第观念。
她轻笑出声,爱极了他现在的霸道。
她的笑声震动了他的心弦,他捞住她的脑袋,吻住她的红唇。
一年后,台北。
白色的栅栏,开满小院的鬱金香,被微风轻抚而过,游泳池波光粼粼,沿石阶而上是蓝白色希腊风格的别墅。
蓝色的大门之后是一室的寧静,二楼婴儿室的小宝宝正酣睡著,洁白的脸上有著淡淡的口水印,脸上带著祥和,婴儿床上方色彩繽纷的游乐园掛物正悠悠地转著。
离婴儿室不远的主卧房裡,正上演著激情。
男人黝黑的手臂拽著女人的臀瓣,由上而下地俯衝进女人的身体内,女人弓著身子,不需要多少动作,她便能清晰地看见男人直入自己体内的场景。
她看得脸儿生烫,如此大剌剌地被男人恣意的爱著,她脸上有著被男人无限宠爱的娇媚,男人的欲眼看著女人横陈的玉态,他的动作更为猛烈。
整个室内,充斥著男人重重的喘息声和女人柔嫩的呻吟声,以及那曖昧的水声和肉体相搏的声音。
女人呢哼哼著摇曳著头,娇喘吁吁,呻吟转为婉转的低鸣,紧闭著双眼,不敢再瞧那强烈的场面,放任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恣意驰骋。
如此柔顺的她,实在看不出是一年前那个折磨他的女人,男人黯哑地一次一次地侵佔著她。
被男人一直侵佔的地方一阵酸软,女人的身子止不住地轻颤,粉红笼罩她的全身,楚楚可怜的嚶嚀,从红唇中断断续续地逸出,引得男人禽兽般地只想侵入得更深,进去得更深……熟悉的愉悦感从他的尾椎升起,他加快速度……
当他紧绷著身子,喉间一声吶喊,大掌狠狠地抓紧她圆翘的臀部,发烫的液体抵在销魂的花心中,浇热了她的身子。
他静止不动,闭著眼睛享受著她美妙的紧缩,薄唇逮到机会,在她的小嘴上亲了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捨地从她的体内退出来。
「哲渠……」
「乖,累了就休息一会儿。」他搂住她。
「不要离开我……」
她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平日看不出她的孩子心性,只有在慾海沉浮之后才会流露出她的心声……不要离开她。
「好!」他怎么捨得离开她,只要她不要老想著赶他走就好了。
半年前,她生下宝宝做好月子,他们又结了一次婚,这一次他会牢牢记得他们的婚姻。
那段被他遗忘的过去,从未在他的脑海裡重新浮现过,即使记忆不曾恢复,但他的心是爱著她的,在心的指引之下,他才会成功地将她纳入自己的怀裡,把她当做宝贝般地宠爱著。
她从未说起过他们早逝的孩子,他也聪明地没有去问,就当做那个可怕的事情从来不曾存在过,开始他们新的生活。
回到台北,一切又恢复正常,爷爷终於甘愿过他的平静日子,不再插手他与她的事情,夏恩青继续经营著她的小花店和带小孩,而他与左楚阁一同经营公司,一切都很美好。
「楚阁和丽芳要结婚了,你说送什么好呢?」休息了一会儿的女人问道。
「你想送什么?」男人亲吻著她汗湿的额头。
「人家不知道才问你嘛!」她娇嗔著。
饶哲渠认真地想了一下,忽而开心地说:「他们那么喜欢我们的儿子,不如把儿子送给他们?」
「饶哲渠!」女人生气地喊道,奈何被宠爱之后的她声音娇媚得没有一点威力。
「好吧好吧,不给不给!」饶哲渠笑点她的鼻尖。
「儿子也是你的,你怎么这么坏!」她不满道。
「是女儿,我就会对她很好。」他在她耳边说:「不如再生一个女儿吧!」
女人呢瞪了他一眼,「你确定下一胎就一定是女儿吗?」
「那就做到生女儿为止吧!」
夏恩青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儿子是用来继承家业的,女儿是用来疼,她都开始愧对自己的儿子了,给他找了一个这样的爸爸!
「精力恢复了就不要想这些,还是想著给我生女儿吧……」
「啊……不要这样……」
停歇的激情开始重演,美好的周末就这样被男人用在了床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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