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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暴戾王爷的贱妾-第2部分

小说: 暴戾王爷的贱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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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咧了咧嘴角,似是对洛羽的话略有不满,却依旧恢复了原先的笑容:“公子,您一会儿出了这茶馆,往右一拐,有家书社,您去听听便知道了。”
洛羽听后,眼中的意味更深:“原来是说书的,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一个人的好坏功绩,岂能单凭一个说书人的言辞便可轻信呢?”
洛羽一边说,一边将眼神瞟向坐在对面正在失神的花想容。他本以为自己的话,可以让花想容想的明白透彻一些,孰料,花想容竟然站了起来,非要拉着他去书社听书。
说书人站在场中间,将南阳王如何英俊不凡,如何谦让皇位,如何带兵杀敌,如何善待百姓说了个神乎其神,听得花想容心荆荡漾,脸色越发地红了起来。
洛羽将花想容的表情收入眼中,他轻轻地勾了勾嘴角,又回想起在茶楼里见到南阳王的一幕,心中暗忖:如果南阳王真如这说书人所讲的这般,那他还真是个人物。
夜凉如水,花想容缩在被中,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的脑中总是会出现南阳王骑马而过的画面,他眼中的桀骜不驯更是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拨。
她会再见到他吗?他跟她的说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呢?慢慢地闭上眼睛,随着一阵均匀的呼吸,花想容的嘴角露出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浅笑。
003  赐婚
艳阳高照,柳丝绦绦,清风阵阵却不得半分清爽。还未入夏,暑气已至,花想容坐在棋盘前,一人两手地打发时间。
自从上次私自外出回家被发现以后,花丞相勃然大怒,不仅罚她抄诗,还把她圈在落英阁里,不准出去。花想容盯着棋盘,虽说是频频落子,心却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小姐,洛大夫来跟您辞行了。”
“辞行?”花想容神色一凛,问道,“洛大夫要走吗?”
话音才落,洛羽已经摇着手里的纸扇,风度翩翩地踏进了落英阁。
“怎么?花小姐舍不得在下走么?”
花想容瞪了洛羽一眼,那温柔无害的笑容却怎么也让她怒不起来,那一脸看似认真的模样让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即刻缓解了当下的尴尬。
不等花想容再问,洛羽主动解释道:“接到家师的信,他老人家要我回去一趟,所以不得不提前离开,若依我的安排,还应该在京城逗留几天才是。”
“那”
花想容想了想,心中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倒是洛羽看透了她的心思,笑问道:“你在担心你的失忆症吗?”
花想容点点头,又出口问道:“洛大夫,刚刚我一人下棋解闷,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自己以前的棋艺很精湛,可是,走了几步,又觉得好像步步平缓,没有杀招,就像个局外人一般,这是为什么呢?”
洛羽拧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想了想,复又笑道:“可能是小姐以前真的很精通此道吧,现在虽未完全想起,却已经略晓大概,相信不久,小姐一定会康复的。”
“谢谢你,洛大夫。”花想容嘴里虽然这么说,脸上还是掠过一丝失落的神色。
洛羽笑了笑,说:“你这副表情,只怕我会真的以为你舍不得呢。那,这个东西送给你。”
说着,洛羽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在花想容的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花想容接过木牌,细细打量,发现它的质地并不是木头,而是一块用骨头做的小牌。骨牌上刻着精细的纹饰,虽然看不懂,却也知道这图案并不是胡乱没有章法的随意乱刻。骨牌四周被打磨的十分光滑,串上一串碧玉珠链,倒显得有些价值。
“这个当然不是首饰。”洛羽开玩笑似的耸了耸肩膀,继续道,“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拿这块牌子,可以在全国的‘原鸿米店’里奢取银两,还可以号令米店的伙计帮你做事。当然,你是千金小姐,钱粮的问题,自然用不着你来解决,不过,如果你想见我,或者需要用人跑跑腿的话,它就能大派用场了。”
花想容听了直想砸舌,这么一块牌子,居竟然有这么大功用,这还是其次。最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位看似平常的大夫,竟然也非池中之物。全国的米店,那是多大的一份产业,仅凭她手里这块骨牌,便可号令全国,这背后,又到底有着怎样的一个秘密呢?
花想容想了想,觉得这块珍贵的牌子对她并无用处,而对于洛羽,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信物,她果断地摇了摇头,拒绝道:“洛大夫,这么珍贵的东西,我不能要,你还是快收起来吧。”
洛羽摇着头,伸手挡住了花想容的动作:“在下送了就是送了,岂有要回之理?送给你,也是我师傅的意思,他老人家说,或许你会用得着,所以,你就不要再拒绝了。”
“那那洛大夫就替我谢过令师吧。”说完,花想容小心地将牌子贴身收好,脸色平静的仿似刚刚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送走了洛羽,花想容棋意全无,虽然洛羽的真实身份让她匪夷,这些倒尚可不去理睬,只是,洛羽一走,她的失忆症该怎么办?难道只是这么凭空等待着,或许突然哪一天自己会想起什么来吗?
吃过午饭,花想容回到落英阁小憩,才刚合眼,便被一阵剧烈的晃动惊醒。
睁开眼,见小翠站立在床头:“小姐,老爷叫您到前厅去呢。”
“爹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翠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老爷的脸色不大好,小姐你可要小心,千万不要触怒老爷啊。”
花想容一听,来不及细问,立即将自己收拾妥当,来到前厅。
“爹,叫女儿来可有什么事情要说?”
花丞相抬眼望着花想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今日早朝过后,皇上特意留下老夫话家常,随意聊了几句,为父听出皇上的弦外之音,他有意把你指给平阳王为妻。”
花想容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惊雷乍起,她平了平心绪,试探道:“爹爹是什么意思呢?”
花丞想叹了一口气:“能嫁与平阳王,自然是咱们高攀了,只不过”
花想容追问:“只不过什么?”
花丞相满眼深意地看着花想容,继续道:“只不过,我意中的女婿却不是他,而是”
花想容心中一窒,惊道:“是谁?”
“南阳王。”
提到南阳王三个字,花想容的脸忽然红了起来,在茶馆初遇的一幕再一次浮上心头。
花丞相自然不会错过花相容脸上的娇羞模样,他一改刚刚的严肃,换上了一脸和蔼的笑容,问道:“怎么?难道容儿也意属这南阳王不成?”
花想容心中一窘,脸色更红,她绞了绞手中的帕子,不好意思地说:“爹爹怎么好这么问?这这这叫女儿怎么回答”
花丞相见状,更是哈哈大笑起来:“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老夫还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你且只与我说,平阳王与南阳王,要你选,你会选谁?”
花想容想了想,还是咬了咬牙道:“若是要女儿选,女儿选南阳王。”
“好!好!果然是我的女儿。你只管在你的闺房里读书写字、弹琴下棋,为父定要你嫁与南阳王为妻。”
花丞相说到做到,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皇上改变了心意。三天之后,宫里的赵公公前来宣旨,将花想容赐婚与南阳王为妃,下月完婚。
004  偷欢
得知相府与南阳王府联姻,前来相府道贺的人几欲踏破门槛。大多数人是诚心恭贺,却也有少数的眼中闪着嫉妒的光芒。
太妃为了庆贺此事,特意在宫中兴办了宫宴,邀请众臣带着家眷一齐参加。一来是想让花想容与南阳王赵夺先见个面,二来,也想借此机会,给几个尚未娶妃的王爷们物色对象。
明天,又要见到南阳王了,花想容想着想着,几乎夜不能寐,起了个大早,坐在镜前,果然看见两个黑黑的眼圈罩在脸上。
“小姐,快拿冷帕子镇一镇吧,要不然南阳王该不喜欢了。”小翠一边说,一边拧了帕子,替她敷眼。
冷帕子一罩,丝丝凉凉的,花想容只觉得精神了不少,微微的倦意也立即消失不见了。
简单换上一套浅色的宫装,也未做其他特别的装饰,便跟着花丞相乘着马车进了宫去。马车一路颠簸,离皇宫的方向越近,花想容的心就越发地惴惴不安起来。
下了车,小翠跟在花想容的身侧,看着别家的小姐雍容华贵的打扮,不禁问道:“小姐,你看别家的小姐,多有气势,为何老爷要你简单装扮呢?这样一来,在南阳王面前,不就被人比下去了吗?”
花想容笑了笑,道:“小翠,你说,十个人之中,有九个人都很丑,只有有一个很美丽,是不是会特别显眼呢?”
“是呀。”
“那么,相反,十个美人之中,有一个是丑的,自然也会特别显眼。”花想容一边给翠儿解释,一边看着周围的众家小姐们继续说道,“你仔细瞧瞧,他们穿的都很华贵,倘若站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跟谁。再看我,一身素朴的装扮,反倒会惹人关注不是吗?”
小翠终于如梦初醒,笑道:“还是老爷聪明,怪不昨人家都在背后叫老爷是老”
“老什么?”
小翠知道自己一时嘴快,差点失了口,刚要收回,却被花想容逮到了尾巴,不依不饶起来。
“没什么,小姐,你可千万别让老爷知道,不然,小翠可有罪受了。”
“那你要告诉我,他们背后叫爹什么,要不,我就把这事告诉爹知道。”
小翠苦着脸,看着满是得意的花想容,无奈地小声道:“他们都在背后叫老爷是‘老狐狸’。”
老狐狸?花想容抬眼望了望走在前面的花丞相,偷偷地笑了起来。
太妃吩咐,所有参宴人员在御花园里听旨,进了宫,花丞相直接带着花想容进了御花园。
御花园里亭台楼阁,假山环抱,花想容一边惊叹御花园的美观,一边在茫茫人群中寻找南阳王的身影。
她的装扮果然如花丞相所想,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花丞相满意地站在她的身边,小声给她提醒说:“看那棵树旁边一身白袍的就是平阳王,当初皇上就是想把你指给他的。”
花想容好奇地盯着平阳王的脸,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这平阳王的样貌比起南阳王来,也毫不逊色,只是他的眼中多了一丝温和,而南阳王的眼中,则多是一种霸气。
看着平阳王的眼光向这边侧来,花想容赶紧收回眼神,将目光落在不远处,那片平静的湖面上。
“花丞相,这位就是令千金吗?”
花丞相点点头,拉过花想容道:“想容,还不见过平阳王?”
花想容本不想惹他的注意,孰料那平阳王竟然走上前来同他们打招呼,她也只得微微曲身,客气道:“见过平阳王。”
“刚才,花小姐一直望着湖面,可是在想些什么?”
花想容微微一笑,随口编了句谎话:“难得今日天气这么好,小女不过是觉得此等佳境,若是泛舟一游岂不快哉。失礼之处,还请平阳王多多原谅。”
平阳王盯着花想容的略微发红的脸,眉睛一转,唤来了一旁侍候的小太监,耳语吩咐了几句,便打发他下去,继而笑着对花想容说:“既然花小姐有泛舟的雅兴,不如就到本王的船上去坐坐吧。”
花想容一惊,扭头看了看花丞相,见花丞想暗中摇头,她才回道:“多谢平阳王的美意,只是此举甚为不妥。平阳王身份尊贵,又与南阳王是兄弟,而小女则是南阳王未过门的妻子,若与平阳王一同泛舟,传出嫌话来,岂不有损皇家的颜面?”
花想容这几句不卑不亢的回答,却是四两拨千金的效果,花丞想满意地点捋着胡须,暗叹着花想容的聪明伶俐。
平阳王倒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用探究的眼神将花想容从上到下地看了个遍,这才借故离开。
花想容长吁了一口气,忽然瞥到南阳王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的方向。他的眸光深如秋潭,闪着高深莫测之色,看得花想容一阵心惊。她急急地收回眼神,暗暗吸气,迅速将心中的异样之感驱走,待她再抬起头来,南阳王早已不知所踪。
花想容一路跟在花丞相的身后,任其与人寒暄客套,她却不停地东张西望,显得颇无兴致。南阳王那阴寒的眸光,始终让她有一丝丝的焦虑不安,她甚至开始怀疑,南阳王是不是因为看见她与平阳王攀谈而感到心中不快。
随即,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这南阳王是何等人物,岂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耿耿于怀呢,更何况,她与平阳王,不过是打了个招呼罢了。
时间慢慢流逝,直到天色渐暗,太妃才在众人的搀扶之下,出现在御花园。
太妃一到,御花园就越发地热闹起来,众位大臣纷纷携着自己的子女觐见太后,争取为他们攀得一门好的亲事。花想容无奈地立在一边,看着那如蜂涌一般的人潮,只觉得胸中憋闷,额头竟冒出一股虚汗来。
“爹,女儿有些不舒服,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吹吹风。”花想容知道此时离开有些不妥,却还是开了口。
花丞相仔细打量着花想容有些苍白的脸,点点头说:“快去快回,一会儿还要去给太妃行礼,可千万不得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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