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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财神抢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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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拒绝,现在只想离他愈远愈好,一边走一边绞着身上不停淌水的湿衣。
钱满楼跟在她身后,迟疑地问:“你在生我的气吗?”对她每次遇到他都会出事,他也很纳闷。
尤其是方才她站得离河边似乎没那么近,怎么会突然跌进河里?
金不换沉默不语,她很清楚自己掉进河里不是他推的,然而,又不能说跟他无关,可难道要她当面跟他说,他是她的祸星吗?
不知该说什么,她只好埋头往前走。
钱满楼垂目思忖须臾,抬目朝空中投去几眼。
片刻后,他朝一片林子走过去,朝半空出声喊道:“师尊,师尊。”
林子里除了他的声音,没有人回答他。
“师尊,金不换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他质问。
四周依然一片安静。
“你快出来,金不换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他扬声再问。
须臾,一株树后,一名五十几岁的男子拉着裤头哆嗦地走出来,“不是我,我不知道什么金不换。”
陡然看见有人,他脱口叫道:“师尊。”下一瞬,他便发觉认错人了。“你是谁?”
见眼前的俊美男子冷沉着一张脸喝问,男人紧张得结巴回答,“我、我叫黄阿牛。”
看他一眼,钱满楼挥挥手让他离开,“你走吧。”
“可我,我屎还没拉完,我、我可以继续去拉吗?”男人双手拉着裤头,一脸为难。
“去去去。”他心烦地转身走出林子。
师尊送他下凡来历劫,是不可能会来凡间见他的,也许是他多心了,金不换的事不可能跟师尊有关,何况师尊也没道理那么做。
不过,金不换每次见到他都出事,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钱满楼离开林子不久,半空中浮现一道人影,他有着长长的白眉,白发,一派仙风道骨,手里拿着一柄翡翠玉如意,看着钱满楼离去的方向轻斥。
“笨徒弟,为师这是在帮你,你知不知道!”
钱夫人走进儿子寝房,示意下人将刚熬好的参汤递给儿子。
“满楼,来喝点参汤补补身子。”
“先搁着吧。”钱满楼随口道。
瞅见儿子意兴阑珊,钱夫人心疼地问:“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是不是有人惹你不高兴?你跟娘说,是谁惹你心烦了,娘替你做主。”对这个儿子,她一向捧在掌心呵疼,宠得不得了,才会把以前的他纵容得无法无天、为所欲为。
“没人惹我心烦,娘不用操心。”他温声回道。
钱夫人在他身边坐下,“满楼呀,娘想,你今年也二十有三了,娘帮你找门亲事好不好?”
“不好。”他一口回绝。
“为什么?”以前儿子像匹野马,不愿意成亲,也没哪家姑娘想嫁给他,但打从他性情大变后,这会儿有不少媒婆上门,想为他撮合婚事。
“我还不想成亲。”说到成亲,他忍不住想到金不换已订亲的事,心情无端地又烦躁起来。
“那怎么成!你这个年纪,不少人都已娶妻生子,你怎么还不想娶呢?是不是没有瞧顺眼的姑娘?你跟娘说,你喜欢哪种姑娘,娘让媒婆好帮你留意留意。”
他被问得心烦地站起来。他是来历劫不是来成亲的,但这种话又如何能说?只好随便找个理由。
“那些姑娘我没有一个喜欢的。”
她惊疑不定地望住儿子,“难道你是……”
“是什么?”见她一脸震惊,钱满楼不解地问。
“断袖之癖,只喜欢男子?!”钱夫人接着惊呼,“天哪,那我们钱家岂不是要断后了?满楼,就算你只喜欢男子,也要娶房妻子,替咱们钱家留下香火啊!”
他无奈地澄清,“我没有断袖之癖。”
“可是你方才说,那些姑娘你没有一个喜欢的。”
这时钱常在走进寝房,“夫人哪,儿子这么说的意思是,他还没有遇到中意的姑娘,你想到哪儿去了?”他刚来到儿子寝房外,不巧听见了他们方才的谈话,吓出了一身冷汗,幸好儿子亲口说了他没有断袖之癖,不然可要吓坏他了。
“是这样呀,那就好,那就好,没喜欢的慢慢看,总会遇到你中意的,要不,我让媒婆找些姑娘来,一个个让你挑?”
“不用了。”想了想,钱满楼再问:“对了,娘,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瞟了眼丈夫,钱夫人回忆着初嫁为人妻时的心情,“喜欢一个人是会不由自主地常常惦念着他、牵挂着他,几日没见到就会思念得紧,恨不得能飞到他身边,日夜陪着他。”
“若是他不理你呢?”他又问。
钱夫人想起偶尔跟丈夫吵嘴的时候,“那便会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睡不好,吃不下,坐立难安。”
“满楼,你问这些做什么?”钱常在狐疑地问,莫非儿子已经有意中人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这样以后遇到中意的姑娘我才明白。”他轻描淡写地说。
心下却暗暗吃惊,她说的这些话怎么与他对金不换的感觉这么相符!
不!他绝不可能对一个凡间女子动了凡心。
  第4章(1)
午后时分,金海涛坐在大威武馆的厅堂里,与久未见面的好友杜通商谈两家儿女的婚事。
将重要的事情都谈妥后,一脸富态的杜通笑呵呵的说:〃那么海涛兄,不换与开期的婚事就这么说定了。三个月后咱们派人来迎娶。”他与海涛兄是多年的好友,在不换出生后,就为儿子订下了这门婚事,结成亲家。
此次他是特地与儿子前来向金家提亲,确定婚期的。
“好好好,没问题。”金海涛迭声到好,接着吩咐女儿,“不换,去拿酒菜来,爹今天要好好跟你世伯喝个痛快。”女儿的婚事终于决定了,令他心情大好。“是。”金不换很快取来了些酒菜。
他立刻倒了三杯酒,一杯递给杜通,一倍递给坐在一旁的准女婿,“来,咱们干了这杯。”
杜开期饮完了一杯酒后便站起身,有礼地道:“世伯,你跟我爹慢慢喝,小侄还有事先回客栈。”由于武官的房间供给被几个远道来武官的弟子们住,没有多余的房间,所以他每次来麒麟城,都是住在客栈里。
金海涛有些不满,“开期,你难得来一趟,怎么急着走?”
他温声答道:“我爹跟我打算在麒麟城开设茶行,专门贩售咱们茶庄的茶叶,所以有不少事要忙,没法多陪世伯,还请世伯见谅。”
杜家在红雀城经营茶庄,麒麟城比起红雀城要来的繁华许多,他们早有打算将茶庄的生意拓展到此,这次除了来谈婚事外,只要便是来此筹设茶行。
杜通笑吟吟地接腔说:“海涛兄,开期还会在麒麟城待上一段时间,日后你想见他,随时都可以见到,今日就咱们哥俩好好叙叙旧。”
“既然这样,那你去忙你的事吧。”金海涛回头交代女儿,“不换,你替爹送开期回客栈。”他心忖女儿与开期也好久不见,有心想让这小两口说说话。
“好。”金不换点头,送杜开期走出武馆,她本就不是话多之人,大半年没见面,突然见到他,一时之间她也不知该跟他说什么。
两人沉默地朝他下榻的客栈走去。
须臾,杜开期才开口,“不换,你平日还是帮着你爹教那些师弟武功吗?”面容方正的他,肤色略黑,称不上英俊,但也不难看,身形壮硕魁梧,站在她的旁边,足足高出她一个头。
“嗯,我还是老样子,开期哥,你跟世伯这次打算在麒麟城待上多久?”面对他,金不换丝毫没有待嫁女儿的腼腆与羞怯,神态坦然。
而杜开期也没有即将当新郎官的喜悦,一脸平静。“我爹明早就要回去了,我约莫会再待上一、两个月,除了筹办茶行的事之外,爹还要我顺便采办婚礼要用的物品。”
金不换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在这儿开茶行,以后开期哥是不是会常来麒麟城?”
“是呀。”
“那……”她犹豫了下开口,“那往后若是我们成亲了,你过来时可不可以顺道来探望我爹?”爹膝下只有他这么个女儿,出嫁后,她很担心爹,不过,幸好还有苏大娘和那些弟子在,不至于没人照顾他。
杜开期点点头,“你放心,以后我们成亲,你爹就是我岳父,我来探望他也是应该的。”想起一事,他接着问:“对了,我今天进城时,听说钱满楼来向世伯学武,可是真的?”
“是真的。”提起他的事,金不换不禁莞尔,“自从他前阵子噎到核桃死里逃生后,整个人就性情大变,痛改前非,现在钱满楼变得和善,也不再欺负城民了。”
他厚实的唇瓣咧开一笑,“他不再蛮横欺压城民,对麒麟城倒是一件好事。”“就是呀。”但是对她而言似乎是件坏事,每次遇见他,她就没好事。
说人人到,前面不远,钱满楼带着阿木从一家饼铺走出来,阿木手里提着一盒刚买的饼。
钱满楼看见她,兴匆匆朝她走过来。
“不换,我刚买了江记做的莲蓉饼,正要送去武馆给你和金叔叔尝尝,这家饼铺做的饼很好吃喔!”
见对方似乎浑然没有发现到他站在一旁,杜开期出声叫他,“钱少爷。”
他这才注意到站在金不换身旁的男子。“你是……”
“钱少爷不认得我了?”见他一脸不识的表情,杜开期有些意外,他们曾见过几次面,加上他又是金不换的未婚夫,钱满楼不可能不认得他。
阿木连忙说明,“杜公子,我家少爷自从上次噎到核桃醒来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人和事了。”接着,他望向自家少爷解释,“少爷,这位杜公子是金姑娘打小订亲的未婚夫。”
“未婚夫”这三个字灌进钱满楼耳里,神色微微一变,但只一瞬就恢复正常,快得让人察觉不出来,他露出和气笑容朝杜开期点点头。
金不换打从他出现就开始留意四周,唯恐一不留神,又会发生离奇的祸事,所以没怎么注意他们的谈话。
钱满楼见她看也不看他一眼,且心不在焉地望着四下,不禁皱眉。他就这么不想见到他吗?他不由得赌气地吩咐,“阿木,还不把饼拿给不换。”
“是。”阿木连忙把手里的饼递给她。
她下意识的接过,目光终于望向他。
她感到意外地眨了眨眼,不像以往他一出现就会有事,这次到现在居然都没发生事。
这时,杜开期望向她,“不换,客栈就在前面,我自个儿过去就好了,你不要再送了,回去吧。”
“好。”她点点头,看见未婚夫朝前走去,她也转身返家。可走了两步,不自觉又回过头俩,看的却不是即将婚嫁的杜开期,而是钱满楼。
他不发一语的站在原地,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一股她说不出来的情绪,狭长的黑瞳幽幽的望着她,看得她心头莫名地骚动起来,好像有什么虫子在她心里爬来爬去。
收回眼神,她快步走了几步,又下意识地再回头,他依然杵在那儿,静静地凝着她,仿佛打算看到天荒地老似地。
顿时,宛如有什么咚的一声投进她的心湖,震动了她的心,掀起了一阵波澜。
他为什么要那么看着她?!
她开口想问,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吐不出来。再看他一眼后,她选择快步离开。
阿木看着金不换的背影,再望望自家少爷,抓了抓脸颊,纳闷地出声问:“少爷,您是不是有话要对金姑娘说?”“……没有。”他讪讪地收回目光,掉头往回走。
“那您做什么一直看着金姑娘?”那表情分明想叫住她似的。
他随口瞎说:“谁说我在看她?我刚才是在看天上的鸟。”
“天上的鸟?”阿木仰头,天空刚好有一群麻雀飞过。
片刻后,钱满楼忍不住问:“阿木,那个姓杜的是怎么样的人?”
阿木连忙滔滔不绝的说自己听来的事,“杜公子家住在红雀城,几年前曾经到大威武馆跟金馆主学武,听说金、杜两家是世交,所以金姑娘和杜公子打小便订了亲。”“那他为人呢?”他简单的用四个字形容,“稳重有礼。”“你给他的评价倒是挺好的嘛。”钱满楼不屑地冷哼了声。
听出自家少爷语气里那一丝丝的不以为然,阿木连忙表明,“少爷,这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来的。”
经过白月楼,钱满楼心烦地走进去,要了一间清幽的包厢,叫了些酒菜,他没吃菜,倒是连喝了三杯酒。
“少爷,别喝这么急,容易醉。”阿木忍不住劝道。
钱满楼望向他,“阿木……”他不可能对金不换动凡心,但方才在看见她那个打小就订婚的未婚夫时,心头却莫名的感到烦乱。
“少爷有什么吩咐?”
“你……没事。”他挥挥手起身,离开白月楼,在城里乱逛。
一路跟着他到处逛的阿木,走到两腿都废了,见少爷走向挂满花灯的街,他赶紧叫住他,“少爷,天都黑了,咱们该回去了。”
瞥见一名穿着蓝袍男子走进前面一栋屋子,钱满楼忽然停下脚步,指着门楣上挂着“翠红院”横匾的屋子问:“阿木,哪里是什么地方?”
“少爷,那是妓馆。”他老实答道。
“进去看看。”毫不迟疑地走过去。
“咦?少爷,等等我。”阿木诧异的喊他,以前少爷虽然蛮横霸道,但很少涉足烟花场所,这些秦楼楚馆他是从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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