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恰恰桃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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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君拿起茶碗闻了一闻,说道:“定是好得很你才会拿出来,说是入口只怕远远不够。”
洪七公说道:“你小子不过是想显摆一番,说些子谦虚的话做什么。”
赵砚大笑,又问道:“那岳丈和蓉儿觉得如何?”
黄药师道:“确是下过工夫的。”
黄蓉道:“没有姑姑沏的好喝。”
赵砚显然很满意,指着小七说:“以后每个月给你加十两银子。”然后起身掸掸衣衫上并没有的灰尘,说:“好喝就先喝着,我这去去就来。”
直到赵砚出了包厢的门,黄蓉才嘀咕道:“他还能有什么事!?”
赵砚只穿底子厚而软的金缕靴,虽然每一双都差不多,但是他每天都有换,他高兴的时候会扬起眉毛,他不高兴的时候说话会很慢,黄蓉不想承认这是她仔细观察了才知道的,她觉得是这个人特点太明显了,她相信这些事梁子君也知道。而且她觉得这会子赵砚很不高兴,哪怕他刚给小七涨了奉银。
所以,赵砚的声音再响起时比之往日要慢上许多:“本王真想不到有生之年能见到这样有意思的事了,大宋天子的兵被一个金人领着围了本王的王府!”
可是若来人不够愚蠢也就根本不会有这样有意思的事发生了,下面还叫喊着:“大胆反贼,竟敢冒充皇亲!”
所幸来的南宋官兵是很愚蠢,完颜洪烈却并不愚蠢,南宋的王爷他个个是了然于心,若是真有那么一个记得不清楚的,那只有一个人,就是许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站在宋理宗身侧,当年的八皇子赵弘。原本完颜洪烈以为他会成为南宋下一个皇帝,怎想的理宗死后他受封了个王爷便失踪了。
赵砚的脸在火光下并不那么清晰,但他的声音却是清晰得很,他说:“完颜洪烈,本王早就跟你说过,你这样整日里在我大宋跑来跑去,委实不怎么安全。你只是赵王,并不姓赵。是么?听说你在找武穆遗书?找到了么?”
完颜洪烈听了赵砚这番话心下大惊,他可以确定这个人便是赵弘,因为那些话正是十多年前赵弘对他说过的,不过当时后面还接的一句是:“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本皇子着人送你,你定能安全回去。”完颜洪烈低着头指使彭连虎等立时在四周查看是不是有伏兵,然后朗声道:“王爷说笑了,武穆遗书乃贵朝宝物,我自是不敢窥视,只是犬子神往江南秀丽的风景,路过罢了,怎想得遇王爷,幸哉。”
赵砚听了完颜洪烈的话只是一声冷笑,倒是那以为只是来杀几个江湖人,便可既得钱财,又巴结金朝高官的嘉兴驻军首领慌了神,在完颜洪烈的边上颤声问道:“他真是王爷么?他是哪一位王爷?小的从来没有听过!”
完颜洪烈厌恶的一把甩开那人,低声说道:“你家的王爷,问我做什么!”
赵砚道:“得遇赵王爷,我也是高兴的很,本应请你喝口茶,只是今日家里客人坐满了,很是烦恼。”
完颜洪烈哪里敢进去喝茶,他只怕有命进去,没命出来,这赵弘可不会讲汉人那些个可笑的江湖规矩,当年这个人与史弥远联手杀死了多少皇亲高官,虽不知他为何隐在嘉兴,但也不得不防。这时彭连虎回来禀告说没见到有伏兵,完颜洪烈稍微的安了些心,大声说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多叨扰,来日亲自上门拜访。”
赵砚扬手,说道:“王爷走好!”说完却听的身后郭靖喊道:“怎能让他就这样走了!?”竟然也有一些附议的,只是小五的声音却刚硬冰冷的压过所有人:“王爷在此,不得大声喧哗。”
周围的官兵也准备散了,戏也快完了,赵砚站起来,回头对出来看戏的黄蓉笑了笑,又对着窗户外挥挥手大声的说道:“你们这些个兵领头的是谁,怎的见到本王也不知道请安?”
那个躲在完颜洪烈的边上着宋朝武官服的人诚惶诚恐的的趴到了地上,喊道:“嘉兴驻军首领张益见过王爷,小的不知王爷在此,多有冒犯,罪该万死。”
赵砚道:“是该死!”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一支利箭从站在他身边的小一手上飞出,划破长空,即使是隔着浓雾,从贪官脑袋里蹦出的血带着白色的脑浆还是看得那么清楚,它们不可避免的沾到了躲闪不及的完颜洪烈的脸上和身上。
就在刚才,从死的这个狗官的官兵手里射出了无数只箭,但因为凌霄楼外围的院墙如此的高而远,他们的箭甚至没有一只碰到凌霄楼的墙壁,可是现在却有一支箭从楼上射中了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脑袋,这样大的浓雾里,射箭的人根本没有用眼睛,他只听了那个人的声音。
赵砚笑了,说道:“小一果然还是小一,每个月涨十两银子。”复又伸出头对外面呆立着的那些人说道:“还站在那里做什么!?等本王请你们吃月饼么?散了!”
然后说完了话又极为损害形象的踩着他的金缕靴蹬蹬蹬似走似跳的跑到黄蓉的边上,嬉笑道:“怎么样?我是不是以一敌百,潇洒无伦!?是不是?是不是?”
黄蓉半晌后憋出一句:“小一很厉害!你多得多给他涨几两银子。”
赵砚看起来恨不得在地上打滚:“他是听我的!听我的!”
众英雄愕然……
第四十八章
黄蓉碍于众目睽睽,而赵砚又是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最后只得无力的说道:“你也很厉害,每个月涨十两银子。”言罢便往包厢走,而赵砚听了立时容光焕发,乐呵呵的跟上,却听得后面有人说道:“全真教丹阳子马钰多谢王爷出手相助。”
于是赵砚踏出去一半的靴子又不得不收了回来,回头打量了一身道袍的马钰一番,说道:“你既是与蓉儿一道的,本王救你也不过是顺手,不必放在心上。”而后又朗声说道:“在座的皆为我大宋良民,本王虽已隐世,但深感与吾皇惜才爱民之心,此番也是分内之事,如今贼官已除,诸位若是想走,本王奉茶相送,诸位若是无事,用了明日的晨宴再走也无妨。”
在座的十个里倒有八个是些子江湖游民,平日里莫说是王爷,就是一个五品的官也没见过,听了这话哪里还有走的,大都感恩戴德,有的甚至俯到地上磕头起来。
而赵砚接着说道:“本王不喜这些个俗礼,你们从这里出去后,今日这事也不用宣张,江湖中人大都忠肝义胆,不拘于礼教,倒也甚合本王的心意,只是有一礼本王觉得还是不可废。”
马钰问道:“王爷请指教。”
赵砚道:“本王听说诸位道长与本王的岳丈大人有些误会,不知如今理清楚了没?”
马钰听赵砚这般说,又思及方才赵砚与黄蓉的对答,心下猜到了一些,可又不敢肯定,问道:“敢问王爷是岳丈是……”
“桃花岛黄岛主,本王下月初十在西郊的府邸迎娶桃花岛大小姐,道长若不嫌弃也来喝杯喜酒。”
赵砚这话说的轻描淡写,波澜不惊,却犹如一颗大石丢入了一直侧耳听着的郭靖和黄蓉心里。
一直处于愤怒中的郭靖这时如幡然醒悟一般大喊道:“你休要胡说!”赵砚却接的更快,说道:“本王已向暂居梁府的黄小姐下了聘,在嘉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本王与马道长说话,金刀驸马若是有话,看在你岳丈成吉思汗的面子上晚会子本王再看看有无这闲工夫应你。”
怎想的赵砚这话音刚落,柯镇恶大声对着郭靖呵斥道:“靖儿!你难道还想着那十恶不赦的小贱人、鬼妖女!桃花岛上的贱货!”
赵砚虽说隐在嘉兴有十多年了,但也鲜少接触市井贱民,即使是见到,也大都是对他必恭必敬,哪里敢大放撅词,说如此粗言秽语,导致他一时竟然愣住了,再看从包厢里奔出来的黄蓉也是站在那里怔怔的,岂料他们这般倒是涨了柯镇恶的气焰,竟如连珠炮一般越说越恶毒不堪,待赵砚将那些个不能入耳的话听明白了,气得手发抖,指着柯镇恶大声呵道:“大胆刁民!掌嘴!”
这时一旁的小四和小五才晃过来,纵身往那柯镇恶去,欲掌其嘴,哪晓得郭靖在柯镇恶旁一套降龙十八掌划开,气势如虹,二人竟被缠的脱不开身,赵砚看了更是直跺脚,斥道:“没用的东西,一个瞎子!还要本王亲自动手么!?”说着话甩着袖子便往那柯镇恶去了,眨眼的工夫便到了柯镇恶的身前,而边上不到两尺的地方郭靖与小四小五却是斗得正酣,丘处机见了大喊道:“王爷小心!”
这时一旁的梁子君也是心惊,只见赵砚扬起手正要刮柯镇恶的耳光,而柯镇恶的手上拿着的却是他随身的暗器淬了毒的铁菱,护师心切的郭靖竟也对着他扑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梁子君穷其轻功之极,飞身而去,拉着赵砚往边上一推,堪堪躲过柯镇恶的铁菱,却终是没避开郭靖的一掌。
郭靖这一掌倒也不是杀招,出的不重,梁子君受了一掌勉力扶桌善能站立,只是嘴角却溢出血来,可被掌风扫到了的赵砚俯在地上半晌也没起来。
梁子君轻靠在黄药师的身上,低着头,由着他为自己把脉,如此变故下黄蓉在一旁早已是泣不成声,洪七公却是气得不轻,直问道:“伤势如何?”
黄药师的面色却是阴沉的吓人,只说:“无大碍。”然后低头与梁子君说了句:“我们回家。”便只见人影一闪,没了踪影,留得黄蓉一人在那里,“爹爹!姑姑!”唤的凄婉得很。
此时柯镇恶却喊道:“靖儿,别让那老贼跑了!”郭靖听了这话便要追,洪七公一声大呵道:“郭靖!”
郭靖的声音却是更大,喊道:“那老贼杀我五位恩师,此仇不报,何以为人!”只是他这话说完了,人便走不掉了,一二五七九早已将他团团围住:“大胆贼人,刺伤当朝亲王,还想往哪里跑!”
柯镇恶道:“好!好!好!靖儿,那老贼早就勾结了官府,将你我引至此处,想致你我师徒二人于死地,杀人灭口!你们今日拼了性命也算是对得起你为那老贼所害的五位师父。”
郭靖听了这话,思及往日与诸位师父在蒙古的日子,一时悲切不已,动起手来是招招致命,只想着摆脱了这些个人好去杀了那黄药师。可一二五七九却也非一般的人,几人自小便是一块习武,百里挑一留下来的人,随着赵砚大大小小过了无数难关,若是郭靖已习得九阴真经,这事善不好说,只是降龙十八掌要想赢他们五个那却是难的很,没多久的工夫,柯镇恶便已被小五绑了个严实,鉴于此人言语颇不干净,嘴也给堵上了,郭靖见了更是心焦得很。
五人与郭靖酣斗了许久,却一直难分难舍,因为五个人是赵砚的护卫,众人皆不敢多言,洪七公打开葫芦的塞子,自顾的闷声喝酒,黄蓉却是抿着嘴,眼眶里盈满了泪,也不知道心里做何想。
小四为赵砚把过了脉,擦去了嘴角的血,赵砚头晕晕的坐在地上,也不想动,只是看着相斗的郭靖,又看看黄蓉,小一问道:“爷,此贼难缠,可否杀之?”
黄蓉听了这话立时喊道:“不!”她看着赵砚,赵砚靠在一张桌子的角上,也看着她,如往日般笑了一笑,然后说:“王妃说不杀,你们捉活的。”说完对着黄蓉勾勾手指,黄蓉踌躇了一下,走了过去,在他的边上蹲了下来。
赵砚见她过来了,笑得开心了一些,说道:“他为什么要杀你爹,说给我听听?”
黄蓉说到这不由的眼泪掉了下来:“他说爹爹杀了他五位师父。”
赵砚点点头,拿出一块帕子,帮她擦了擦泪,又问:“他为什么要说你爹爹杀了他五位师父?”
“……不知道。”黄蓉倒是真想搞清楚这个事情。
赵砚又点点头,然后大声说道:“你们有人知道这个人的五个师父是怎么死的?莫要只说些子我岳丈杀了他们之类的鬼话,爷不爱听。”
洪七公之前到烟雨楼早,也听的柯镇恶说了一些,但他此时气闷,也懒得说话,倒是马钰上前道:“贫道倒是知道一些子。”
赵砚说道:“道长请讲。”
马钰道:“靖儿的五位师父前些日子因我全真教与黄岛主的误会前去桃花岛,意图劝解,怎想的在岛上遇害,只余下柯大侠一人。”
赵砚嗔笑一声说道:“我以为以我岳父的身手倒不至于跑掉这么个瞎子,还是在自家的岛上。”
马钰一时也不知如何接话,然后听的赵砚又问道:“你说是前些日子,是哪一日?”
这话道是问到马钰了,他倒也不知是哪一日,便问郭靖道:“靖儿,你师父何日遇害?”
怎想的郭靖却说:“我也不知。”
马钰说道:“不如请教柯大侠,可好?”
赵砚显是对柯镇恶万分厌恶,扬手示意小四取出柯镇恶嘴里的布条,但嘱咐道:“他若再说些子不该说的话,便掌嘴!说一句掌十下!下手莫要轻了。”
可如柯镇恶这般的人哪里是服软的,刚能说话立时便骂了起来,小四呵了一声:“大胆!”扬手便抽了上去,不过十下,柯镇恶的脸便肿得有两倍大,急得郭靖疯了一样想去相救,可哪里去得了。
柯镇恶还要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