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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小妾修成日记-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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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知道她想要逃跑,所以才又把脚铐给她上了的。
“我现在不能让他把孩子打掉……”
“为什么?把孩子打掉对你,对他来说都是好事,这个孩子你生了也未必好。而且如果公主都还没有怀上,你却先有了子嗣,你觉得公主会忍得了吗?”玉儿给她分析厉害关系,“他既然也不想要这孩子,你留着也没用啊……”
“我都明白,你说得我全都明白……”她埋头看了一眼平坦的小腹,那里现在什么感觉都还没有,除了她恶心,反胃,还有嗜睡以外,再感觉不到其他的,但是……她舍不得。
舍不得即使现在肚子里未成形的孩子。
“我知道你舍不得,不过舍不得也要舍,否则孩子生下来,在这样的家庭里,你觉得他可能幸福吗?”
“……为什么娘要把我生下来?她明知道我生下了来也不可能会幸福,为什么她还要把我生下来?”因为想不通这点,她腹中的孩儿就想是她自己的缩影一般。想不通,想不明白,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她的潜意识告诉她不能让孩子打掉。
“珑髓,你还好吧?”玉儿看着她陷入混乱的状态,不由得关心道。
珑髓和她不一样,因为她们两人的男人不一样,百战在磨去她的意志,她的生命,就像是要把她死死地攥在手里,不允许她有一点除了自己以外其他的任何想法。只要珑髓的情感有一点点的冒头,他就会以更极端更残忍更折磨她的方式打压她,让她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被他攥着,死死地攥着。
长期被百战打压,她已经习惯了顺从,习惯了他的残忍,习惯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玉儿看着珑髓的沉默,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珑髓再怎么反抗,她也抵不住百战的欺压,她只能默默地祝福她,仅能如此。
玉儿回到房里,正要锁门,一双大掌阻下了她的动作,她拉开门,听风正要摇了扇骨站在她面前:“不让我进去吗?”
她侧过身让听风进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待听风坐下以后,她关上门,对他说:“我……知道珑髓的下落。”
“哦?”他抬起漂亮的眼睛看想玉儿,怎么觉得今天她有点不同,不似以前柔媚的假笑,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严肃的表情呢,“在哪里?”
“就在这府中。”玉儿走到他面前,恳切地看着他,“我可以带你去。”
“为什么?”听风挑眼看她,少了一分虚假,现在她没来由地觉得真实。
被听风盯着,玉儿浑身地不自在,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说:“不是说好的交易吗?”
“你还想着这个?”听风笑的高深莫测。
“恩。”她挺起胸膛,给自己勇气。
听风悠闲地翘腿道:“我不一定会兑现的哦。而且,百战现在是侯爷了,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碰他的人呀。毕竟脑袋也很重要。”
“可是你说……”玉儿急了,涨红了脸,听风或许是唯一能带珑髓离开这里的人,要是再这样下去,珑髓肯定会被百战折磨死。
都是她的错,她不该带珑髓回来的,不该!当时如果她问问珑髓是要回来,还是远离,现在或许她已经在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玉儿。”听风打断她的焦急,勾起眉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奇了,平时娇媚的她他反而觉得兴致缺缺,为什么今日卸下虚假的她反而看起来格外勾人?“想要我帮珑髓,可以。告诉我真正的原因,为什么你会想去帮一个你原本很讨厌的人?”
玉儿一惊,还想找个理由敷衍过去,可听风的眼睛让她下意识地就说了老实话:“我讨厌她,是因为我讨厌自己。她,就像另一个我一样,孤独无助,我讨厌这样的我……”所以她才要努力的向上爬,可是心里,依然能看见一个孤独的自己蜷缩成一团哀戚的痛哭着。
听风一收扇骨:“抱歉玉儿,我帮不了你们。”
玉儿不明白地睁大泪眸。
“因为,我想要你。”
(听风兄被我转手了,蛙哈哈哈哈哈哈,好女孩子就该有好归宿。
另,感谢给我说我忘记写脚铐的亲了,小八真的忘记了,谢谢,鞠躬鞠躬)
正文 打胎药
珑髓充满敌意的看着大夫。
如果不是手伤了。
如果不是被百战此刻强压住身子,她死也不会让大夫为她诊脉。
“怎么样?”百战问,他的心有一丝颤抖,很快就将那丝异样的感觉强压了下去,必须要把孩子打。
珑髓愤恨地瞪他,好狠的他,好狠!
大夫捻了胡须,细细捻脉,终道:“可以了。”
一下子明白过来的珑髓不由得对百战大吼:“我不打!我死也不打!!”肚里的孩儿就像是她自己一般,如果孩子死了,她也会死掉的。
他要打掉的不是孩子,而是活生生地杀了她。
“由不得你。”大掌钳制住她的挣扎的动作,之前已经熬好的药汁被大夫的徒弟端到面前,百战伸手接过来,将白瓷碗送到她的唇边,命令道:“喝了它!”
不!
她咬紧了牙关,死不开口,她不喝,不喝,她不要被杀死,不要。
不知道娘怀上她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要被人强灌堕胎药?如果是的话,以前娘怀她的时候都不喝,那么现在她也不喝。
“张嘴!我要你喝了它!”百战狠狠地命令,她的倔强在他眼里猛然抽疼,他在杀了她和他的孩子,是的,他是凶手。但是如果不喝了这药,她生下来的时候就会发现是个畸胎。
珑髓被他抓着头顶的头发,被迫仰头看他,她死不开口,只是摇头证明自己的绝不会喝。
他被激怒了,失口说:“我告诉你,你得喝了它!!你肚子里的是个畸胎!!你懂不懂!!!”
她突然眉眼笑起来,嘲讽地笑,仿佛是在说:我不会相信的!你为了要折磨我你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不会相信你的!
固执的眼神,让他无可奈何。
只有将药碗交给一旁的大夫端着,自己强行用手扣住她的两颊,用蛮力将她的口唇撬开。
“不……”话语未落,他取过大夫手中的药汁,强行将药灌进了她口中。
珑髓誓死不喝,灌进去的药全部都被她吐了出来,从嘴角流到胸口,湿了一大片。这大冬天的,也不怕会受风寒!
百战管不了那么多,他要她喝下去,畸胎,无论如何都不能留!
珑髓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的手不能动,如果能动,她一定要把碗打破,她不要喝,不要喝。
百战仰起珑髓的头,再度把药汁灌进她的口中,在她要吐出来之前,快速地合上她的口,用手封了她的口鼻。
“喝下去!”
被捂了口鼻,呼吸困难,只要她喝下去,喝下去他就会放手,她就可以呼吸到空气,她就可以活下来,但是……
孩子呢?就会死吗?
娘呢?娘以前被这样对待过吗?
不!!
她宁可被他活活捂死,她也不要咽下口中的药汁。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孩儿,娘和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没有流泪,坦然地接受自己或许会被她捂死的结局。
“你咽下去我就放手!你给我咽下去!”他几乎是咆哮的恳求她。
她不咽。
不咽。
我宁可被捂死,我也不要咽下去。即使她快要控制不住想要吞咽的动作,依然用精神力强迫阻断了这份渴望。
我陪你一起死。
别怕,别怕,有娘在,别怕。
“髓儿,你咽下去!!!”他被她逼的要发狂了,是个畸胎为什么要留着,为什么要留着?他都能够放弃,为什么她放不下?这个孩子没了,以后还可以再生,为什么她要这么固执?
不能咽,死也不能咽,娘能将她生下来,她就能将孩子生下来。
不能咽!
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自己手中断送性命吗?
好,珑髓,你赢了,你赢了!!!
他懊恼地松开手。
有了呼吸,珑髓赶紧把口中的药汁全部吐出来。
“我告诉你,你怀的是个畸胎!”手中的药碗发泄似的被他摔碎在地上。
大夫见了,也过来对珑髓说:“真的可能是畸胎,你之前中毒,怕已经影响了孩子……”
“咳咳……我……我不相信!”百战的手段她早已经见识过了,只要能折磨她,他什么事做不出来?等她喝下了药,他就会在一旁冷酷地说:“你真以为是畸胎吗?”不会是畸胎的,所有的毒都全在山上被逼出来,她都能活着,孩子也一样能活着!
她绝对绝对不会相信他们的话的。
“你要固执到什么时候?”他发狂地冲到珑髓面前,顾不得她的手伤,死死地抓住她的肩头,“你为了和我怄气,你要生个怪物吗?”
“我的孩子……不管他是什么,我都要生下来!!”娘当初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境呢?卑贱里流着戏子血的她应该不容于世,娘应该要将她打掉,或者掐死才对,为什么娘不愿意呢?
娘想生下她,是否就和她现在一样,想到肚子里有一个生命在成长,就好象延续了自己无限的希望一般,要生下来,要生下了来,肚子里的孩子拥有无限的可能性……
而且大夫说的是可能,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她不可能为了一个“可能”而杀了孩子的。
在百战看来,或许看到的是畸胎,在她看来,看到是一个健康的宝宝。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懂,你生下来,他也会被人瞧不起,他也会被人说是怪物,也许天生残疾,天聋地哑也说不定!”
“他是我的孩子,他怎么样……不用你操心!”
“好,好,你要生是吧?我让你生,生下来,不管他是人还是妖,我都送到法化寺当和尚!”愤怒不已地百战甩手离去。
生个怪物出来,她才满意吗?她懂不懂这个世道就是充满歧视的,与其生出来受苦,不如早早了解了性命。
珑髓看到他的离去,暂时安下了心,她柔柔俯看小腹,对宝宝说:“没事,有娘在,娘会保护你。”
百战陡地停下了步伐,他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她,这番话……似乎他听永昕也说过……
他的心恐惧不已,仿佛他看着她在变成另一个永昕。
错愕不已,心惊胆颤。
他的髓儿,正在变成另一个永昕?
正文 大婚
乖女儿,有娘在,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有娘在,娘不会让任何欺负你,没事了没事了,我的髓儿……
娘的话,仿佛都在自己的耳边回荡。
“没事了没事了,宝宝,有娘在,娘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娘会保护你,恩,一定一定会保护你……”冬雪萧瑟,柳儿将披风搭在珑髓的肩头,她回了一个抹微笑,独自依在窗边。
百战进来的时,他的心猛然一缩。
眼前就像一副画。
她的脸上漾了一抹只在回忆里才见过微笑,温温柔柔,浅浅淡淡,仿佛他一个眨眼,转瞬间,她就会消失在窗外的白雪之中。
似乎,还能看见,她听到他的脚步,转过身来,扬起一抹醉人的微笑,水眸中凝着他,对他笑着说:“哥,你看我们的宝宝,他在踢我呢……”
立时,他清醒过来。
眼前地还是她背了自己,独自一个人赏雪的情景,一枝红梅从木格子窗外探了进来,衬着她的孤寂和悠远,一瞬间,他不由地放慢了脚步,轻轻地走到她身后,两臂张开,紧紧地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摩挲着她细致的脸颊,感觉到的只有如骨的冰冷。
冷得如水,冰得见不到一丝温暖。
他们两个人之间,已经行同陌路,他再也抓不住即使被他折磨也幻想着能够再回到以前的小女孩子。
拥抱了身体,失去了体温。空洞洞地连心都死了。
已经到了尽头了……
但是……
“我不能放了你。”说话的时候,他闭上眼,更用力地将她抱得紧。
就这样,只要拥抱了你的身体也好。
就这样,只要让我看着你也好。
就只样,让你没了心也好。
“髓儿……”他低喃的时候,更加留恋自己贴着她肌肤的感觉,“髓儿……髓儿……髓儿……”
“恩,侯爷。”她说话了,话里的东西让他怔住。
她说……
“侯爷,您该准备大婚的事了。”她的脸一直向着窗外,他的动作,他的话,仿佛丝毫都没有影响到她。
“髓儿……”他恐慌扳过她的脸,她微笑地看着他,笑着,笑得空洞,笑得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奴婢见过侯爷。”为了宝宝,她可以真正地把自己当成妾,当做供他取乐,供他发泄的玩|物。
“你在做什么?”心神慌了,他力压下那份慌乱,强制了冷漠看他。
“只要侯爷放过奴婢肚里的孩子,无论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愿意。”她笑,真的连眼睛里都是笑,如果不是那番话,百战会以为她真的心甘情愿地当他的妾。
妾。
万分的重,重的喘不过气来的人反而是他。
孩子……
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手移到她的腹间,那里平坦如初,没有隆起的痕迹。
那里……属于他们两个孩子……
为什么偏偏是个畸胎?
为什么,她不是恨他吗?恨他难道不该把孩子打掉吗?
为什么她要留下孩子,而他要打掉孩子……
同样是两个人的孩子,为什么两个人选择完全不一样?
到底是我错了,还是你错了?
“侯爷,让奴婢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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