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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王爷的私房美人(艳本倾城之一)(出书版) 作者:千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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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他终於要用器具了

  感谢天感谢地,神明肯定听到他的哀求了,陈管事连忙点头说:「对对对,小的马上去拿。」

  陈管事不明白自己怎会那样窝囊,可在对方的气势下,他就是本能的乖乖遵从。

  陈管事跳起身往内屋跑,小丫头动作也不慢,匆匆取来一壶酒,在简煜丰还没进一步动作之前,把酒往伤者嘴里灌,亡羊补牢,现在能醉昏过去也好。

  然而,伤者还没喝够,简煜丰又冷声说道:「你灌错地方了。」

  什麽?哪有灌错地方,酒不是要从嘴巴喝进去的吗?难不成还有别的洞?意思是……鼻孔?不行吧,会呛到的。

  还没弄懂简煜丰的意思,可他一伸手、尚未出声恐吓,小丫头就不由自主地将酒壶递过去,然後眼睁睁见他拿高酒壶,在伤者吓得半死的目光中朝伤口浇下去!

  啊!两个丫头眉心纠结,掉下同情泪水。

  没人性啊,真真是没人性啊,天底下哪有这样没良心的大夫?

  伤患也想破口大骂,可是来不及了,他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是啊,换个地方灌一样会晕过去,只是过程……惨不忍睹、惨绝人寰、惨无人道呀。

  这时陈管事终於送来刀具,只见简煜丰俐落下刀,翻开伤者的皮肉将附在骨头上的金黄色粉末刮除乾净,再快手快脚地将被割开的肉给缝回去,所有动作顺畅流利、一气呵成。

  他站起身,对丫头们说:「把他的伤口洗洗,用你们方才替他敷的药粉厚厚敷上一层。」

  丫头们瞠目结舌的看他站起来,还是一身洁净,月牙白的衣服并未沾染半丝血迹,这刀法有没有比她们家容姑娘厉害还不好说,但速度绝对快上好几倍,至少,把病人弄晕的时间挺节省的。

  简煜丰走到柜子旁,陈管事已经奉上一盆乾净清水,他慢条斯理地洗净手上的血渍再擦乾。

  他转过身,无预警地撞见一双乾净澄澈的眼睛,只是这双眼睛不同於别人,她清清淡淡扫了他一眼便转开,没有脸红、没有发呆、没有害怕,更没有半点羞赧。

  「容姑娘。」陈管事低唤,他忍不住在心底谢起天地,老板终於来了。

  看见谨容,他两条发颤的双腿勉强挤出力气跑到她身边,原是想告状的,告这个罔顾病患感受的庸医,但简煜丰目光轻轻一扫,他的告状变成「事实陈述」,他飞快把方才的事情报给谨容知情。

  谨容闻言,走到病患身侧,弯下腰为他把脉并细细观察伤口,最後才看向那支箭和留在刀锋上的金黄色粉末,她闻了闻刮骨刀上的气味,眉头微紧。

  他的处理并没错,如果不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箭头取出、刮除附在骨头上的毒粉,恐怕这人连命都没了,就算救回一条命,那条腿肯定也废了。

  细观地上的血渍,谨容承认他的手法比自己更精妙,他能够避开血管直达骨头,没让病患流更多血,这点她远远不及。

  只是手法真残酷,他就没想过如果病人熬不过疼痛死去呢?

  谨容下意识回头望向简煜丰,他满脸的孤傲落入她眼中,这男人……是不介意别人疼痛的吧。

  她起身交代道:「陈管事,你去找两个人把伤患送到後面,再找人把这里清一清。小银,你帮他把伤口处理好,再找个小厮帮他打理身子、换件乾净衣裳,小芽,我开药,你把药熬好了再让他起来喝。」

  众人领命分头去忙,小芽等在桌边替老板磨墨,她三两下把药单开好,小芽方入手,药单就被简煜丰火速夺走,他飞快将药单看一遍,然後提笔在上头添上两种药。

  小芽看一眼谨容,後者正皱着眉头,考虑要不要在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面前将新添的两味药材删除,他的药的确可以助病患将身上余毒尽快排净,问题是这药力太狠,若病患承受不住是会死人的。

  她犹豫着,像是知道她的顾虑似的,简煜丰开口,「他的内功深厚,能够禁得住。」

  他知道患者内功深厚?

  换言之,他已顾虑到药力问题,之前也并非贸然出手,他是确信对方熬得过才下狠手?

  谨容点头,将药单交给小芽後,目光对上简煜丰。「请问公子怎麽称呼?」

  「非得在这儿谈?」

  谨容看一眼满地未清理的血渍,以及已经候在外头等着看病的病患,说道:「请公子移步,到里面说话。」然後走到门前,柔声对好奇张望、窃窃私语的众人道:「待里头清理妥当,马上为各位看病,还请稍待一会儿。」

  她领身走在前头,简煜丰跟在後面,看着她的窈窕身姿,嘴角微翘。

  肤如凝雪、目光清澈,米粒似的酒窝在嘴边忽隐忽现,她绝对是个美丽女子,却不是那种教人一见便目不转睛的绝伦美艳,她让人观之舒坦,而眉目间散发出来的自信也令人不自觉高看几分。

  不过,她的打扮倒是离谱了,这样春光明媚、风和日丽的天气,竟穿着寒冬的夹袄,有这麽冷吗?

  之前他试想过济民堂的老板是怎样的人?是满口仁义的老头子?是济弱扶倾的中年男子?抑或是和自己一样碰到好师傅、习得一身医术的年轻男子?

  不管怎麽想,都没想过竟然是个姑娘家,她很娇小,站在自己跟前像个没长大的娃儿,这样的女子竟能规划整个村子的生计、炮制出那麽多种药?

  简煜丰随着谨容进屋,她顺手端来两杯茶水,不似一般人家奉上的茶叶,而是明目的决明子枸杞茶,果然是济民堂,连待客的茶汤都是用养生药材熬煮。

  「还问公子贵姓大名?」会进济民堂的只有两种人,看病的、抓药的,很显然他两种都不是。

  「简煜丰。」

  谨容点点头,再问:「不知公子到济民堂有何贵干?」

  他摆明一身好医术,而他的穿着更不像是想到这儿坐堂的大夫,那麽他上这里来做什麽?挑衅还是砸锅?

  自从那几味药丸在京城里闯出名号,便不时有人上门企图求取药帖。

  并非她藏私,这药除了药帖,熬炼过程也极其繁复,她可是试过好几遍才成功的,倘若旁人做出劣货鱼目混珠,将她辛苦打下的名号给破坏掉,届时桃花村上下几百口人的生计怎麽办?

  因此她开出条件,想学?没问题,但得在这里熬上个一两年,确定手艺成了,再到外头去赚钱。

  「只是想来瞧瞧。」

  瞧瞧?不就是医馆吗?她望向他,清澈的黑瞳带上几分疑惑。

  「济民堂的药丸是你亲手炮制的?」

  「是。」不过,现在已经有两位师傅能够取代她。

  「为什麽单卖药丸,却不在京里建新医馆?难道不担心有不对症的病人吃了,反而延误病情?」

  「那些药就算不能治疗病症,也能强身健体,对肠胃多少有助益,何况两害相权取其轻,我不能时常进京,病人想寻我看病往往要车行数十里,迢迢长路来到桃花村,如果京城有药丸可买,某些轻症病患可以免除奔波劳苦。」

  「好大的口气,说得好似京里都没能人?」简煜丰昂起下巴凝目望她,即使心底有些许欣赏之意。

  简煜丰这号表情往往可以吓走不少宵小夜盗,但很显然地,谨容并没有被吓到。

  她微微一哂,未多言,表情摆明了「本姑娘就是有夸口本钱」。

  谨容细细审视着他,实话说,他并不是斯文俊朗的那类男子,五官虽是好的,浓眉高鼻、坚毅薄唇,眼睛深邃得像一汪潭水,可惜线条太刚硬,挑好听话来说是严肃威仪、气势天生,说难听了,就是难亲近。

  如果以他为药,大概可以用来治小儿夜啼。

  谨容冷冷一笑,态度骄傲,她这个人是这样的,人敬她三分,她便还人一尺,但想踩低她,就得先衡量自己的腿够不够长。

  「所以公子大驾光临,是为了来瞧瞧济民堂里有没有能人?」她的口气中带着讽刺。

  他的确是,不过……简煜丰笑而不语。

  这位姑娘胆子大得很,竟敢在他面前摆姿态,放眼京城,敢用嘲弄口气跟他说话的着实不多,耸耸肩,他换了个话题。「那药制成丸,你用的不是蜂蜜?」

  「没错。」

  「所以是用什麽?」

  「这是本医馆的秘密,若公子真感兴趣,欢迎到济民堂应聘制药师傅,以公子的资质,约莫学个三五年便能窥知其中秘诀。」

  「你以为本公子有时间耗?」

  「习医本是条漫漫长路,医术、医心并非一蹴可几,我想公子应该很清楚。」

  「是吗?我三年就出师,倒不觉得习医有何困难。」

  三年?他的话引出她的崇拜与赞叹。

  这样短的时间内就能习得一身好医术,她连想像都觉得困难,她自认是个勤勉上进的学生,跟在师傅身边习医七年也不过小成。而他……不过短短三年?

  「既然公子如此聪慧,那麽带几颗药丸回去琢磨琢磨,定能窥得其秘,今日公子帮济民堂这麽大的忙,待会儿公子回去前,谨容定让陈管事将每种药丸都为公子带上一些。」

  她又讽刺他?好得很,有人就是天生不知死活。简煜丰微微咬牙。

  话说完,谨容起身准备离开去吩咐陈管事,她微微抿唇,把笑意含在嘴边。

  一见她动,简煜丰直觉伸手握住她的左手。

  这一握,心陡然惊悸,他抬头直直望向谨容。

  她蹙眉,直觉将他的手甩开,但简煜丰不允,一把将她扯回原位,下一刻,她的手被拉到桌面上。

  他要做什麽啊!谨容心急,飞快从怀间取出金针,她可不是个可以任人拿捏的主儿,狗咬她,她虽不至於反咬,但也得让狗学会教训。

  倏地,她执起金针就要往他手腕穴道戳去,可简煜丰动作比她更快,食指飞快掠过她上臂,她的穴道一阵发麻,之後便再也动弹不得。

  她被点穴了!谨容真想破口大骂,今儿个自己是犯了哪路神仙?

  「敢问公子,你这是在做什麽?」

  简煜丰不回答,抓起她的手细细把脉。

  谨容当然明白他在做什麽,方才他碰到自己的手,定是被她冰寒的手给惊吓住,才有此番举动。

  她的体质极其阴寒,所以夏日她做冬季打扮,到冬天,再多的皮裘火炉环身也经常让她冻得牙齿打颤。

  经过这些年的调理,她已然恢复不少,至少能出门、能跑能跳,不像小时候一到冬天,她就得在床上病上好几个月。

  谨容能理解简煜丰的行为,但不代表谅解,再怎麽说她都是云英未嫁的女子,他这般作法未免不把人看在眼里。

  「简公子,你的医术太霸道,难道你从不问病人的感受吗?」她口气不豫。

  虽是这麽说,可她也明白自己是白问。

  若他在乎病人感受,那麽面对方才外头的伤患,他会先扎个几针,让对方在取箭剔骨时不至於痛得昏厥;如果他在乎病人感受,他会像她,宁愿多花上十数日工夫慢慢清除病人身上余毒,而非用虎狼之药,只求三日见效。

  他这人只在乎自己的医术是否登峰造极,根本不在乎他人看法。

  简煜丰果然没回应她,只是细细为她把脉,那表情像是发现什麽奇珍异宝似的。

  怎麽,想医好她,证明自己的医术高强?谨容恨得磨牙,她就不信连师傅都无法根治的病,他有法子可医。

  好半晌後他才松手,却没为她解穴,他两手环胸像在筹划什麽似的在她脸上几番打量,那眼光像是黄鼠狼对上鸡,大野狼碰上小羔羊,令她头皮发麻,有即将被吃乾抹净的恐惧。

  「你,没有长寿的身子骨。」

  所以呢?她该早早找条绳子把自己给吊死,以免浪费过多的粮食?开玩笑,谁能预估自己活多久?还有人说她熬不过十岁呢,她还不是一路活到如今,即将再凑出一个十年。谨容毫不畏怯,眼睛直视对方。

  简煜丰自顾自往下说:「所以一个早该为人妇的女子,这般拚命翻腾,又开济民堂又炮制药丸又买地植药,是想要……留下你的医术,还是想留下更多的银子?」

  倏地,谨容心底打起冷颤,他只消短短几眼便能看穿她?

  她压下心惊,刻意仰起下巴,冷声道:「倒不知公子这般热心,特来一趟桃花村打探我的根底,是存着什麽目的?」

  他没回答,她亦不说话,两人就这样眼对眼、鼻对鼻,像在比赛气势似的互望对方。

  一刻钟、两刻钟……到最後是谨容撑不住了,才轻哼一声,说道:「不劳公子忧心,不论我想留下什麽都与公子无关。」

  「我可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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