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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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的快感热度竟然袭上她的腹部底层,燃起熊熊火焰,让花心深处狂烈的泌出汩汩花液,顺着早已湿透的花道流泄而出,染湿身下的被褥。
李澈可没错过她因为他的裸体而动情的一幕,宛如猎鹰,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躺在床上的猎物。
溢满情慾的黑色瞳眸,由那张因慾望而泛着红晕的甜美小脸,以及闪着朦胧眸光的眼眸为起点,接着看向修长颈项染上点点他的得意之作,再来则是白嫩得犹如能掐出水的双乳,再往下望着被柔嫩乌丝覆盖的花坞,以及呈现粉红色、闪着水泽光芒的秘密花瓣,最後则是一双修长又白皙的长腿,光由眼观就能让他双腿之间的慾望龙柱越来越胀大,下腹的慾火几乎要将他的所有器官全都焚烧殆尽。
「真的好美……我的宁宁真的好美……」李澈惊艳得无法克制自己的赞叹。
狄宁宁这才找回害臊的情绪,低垂着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他走近床舖,曲起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被慾火折腾一回又一回的他无法继续忍耐,将硬挺的龙柱顶端抵上粉嫩的水泽之地,只有轻轻一个碰触,快感如滔天巨浪由他们两人的碰触地往彼此的脑门狂奔。
「宁宁,你可以吗?」李澈不想让狄宁宁抱有遗憾,在最後一个关头,还是努力隐忍欲心火折磨,关怀的开口询问。
「可以……我要你……」狄宁宁从来没这麽确定过,轻轻颔首,直直瞅着他。
是,她要他,是这般急切、渴望的需要他。
顿时,李澈将慾望往前一挺,冲破她的纯白象徵,把自己深深的埋入紧窒的水穴中,让像张小嘴的花壁紧紧吸附他的龙慾。
「嗯……」他舒坦的喟叹。
「啊……」她的下身传来一阵被撕裂的痛楚,忍不住叫喊出声。
「痛吗?」他不敢随意乱动,哑着声音问她。
狄宁宁点了点头,柳眉紧蹙。
李澈伸出手,替她拨开额前的发丝,任由铺天盖地的慾望在他体内作乱,逼得他额头上冒出点点薄汗,也是舍不得她再多痛一回。
下一刻,疼痛的感觉似乎夹杂一丝快意窜入狄宁宁的脑门,不久,紧蹙的眉头稍稍舒解。
他试探性的摆动健腰,令早已火热不已的慾望在她娇柔的花穴里浅浅抽撤。
「嗯……」一阵阵快意开始由两人的交合处传来,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她柔嫩的嗓音无疑是对他最大的鼓舞,缓缓的加快进出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一回比一回更加快速,占有着、宣告着狄宁宁是他的,任谁都无法从他身边将她带离。
烫热的花液就像小河,从两人交合的私密地带不断流泄,腹内的麻痒形成一股压力,却又如电流风驰电掣,在她娇弱的体内来回激荡。
两人在这一刻感受到无边的快意,以及无比的充实,那是两个渴望彼此、狂恋对方的个体,在合而为一时才能体会到的圆满。
简单的客栈里,两具交缠的身体,时而缓慢,时而激狂,不断的渴求对方的给予,直到狄宁宁筋疲力尽,满足的沉沉睡去为止。
半晌,李澈贴心的起身,用湿布擦拭她身上的黏腻,接着吹熄烛火,准备躺在她身侧休息,脑海突然闪过稍早他抱着她站在山上俯瞰脚下小村庄的景色,似乎有了什麽想法。
第十章
戌时刚过,寂静无声的宰相府因为主子和八王爷的出现而变得热闹不已。原本陷入黑暗的大厅瞬间点满烛火,王管家领着奴仆们全都聚集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询问狄宁宁和李澈「饿不饿」、「累不累」,或是「需不需要沐浴」之类的关怀话语。
半盏茶之前,李澈与狄宁宁是从宰相府的密道入内,好在她随身携带衔接宰相府与小径的木门钥匙,所以他们能在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的状况下,悄无声息的回到府里。
「小姐,您知道若蓝有多想念您吗?」若蓝一见到狄宁宁与李澈出现在家中,眼眶泛泪的上前抱住自家主子,深怕一个不留神又让她离开了。
「我也很想你呀!」狄宁宁把若蓝当做自家妹子般呵护,抚着她的後脑勺,亲昵的揉了揉。
「虽然本王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姊妹重逢,不过现在必须打岔。」李澈站在狄宁宁身侧,犀利的眼神扫视大厅里的十多名奴仆,接着才看向王管家,「老人家,请问宰相府里的仆人已经全数到齐了吗?」
王管家环顾四周,清点人数後,点了点头,「都到齐了。」
「嗯,那我现在要说的话,请大家都要牢牢记住。」李澈扯了下嘴角,锐利的眼眸微眯,神情严肃,「在本王与宰相同意之前,请你们千万别把本王与宰相回到洛阳的消息传出去。」
「我们都知道了,请王爷放心。」王管家虽然不晓得李澈的用意为何,但还是用力的点点头,然後看着所有的人,朗声说道:「听到了吗?谁都不准说漏嘴!」
宰相府所有的奴仆都是忠心耿耿,所以他们可是毫无异议的暗暗发誓,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谢谢你们。」狄宁宁微笑的走上前,眼底流露出依依不舍的情绪,但口吻依旧如常,「无论明天过後我会如何,这辈子我一定不会忘记亲如家人的你们。
「小姐,您这是什麽意思?听起来怎麽如此吓人?」若蓝着急了。
「是呀!小姐,您怎麽会说这种话?」王妈紧张的抓住狄宁宁的手,一脸担心。
「也许是我多心了,又或者是我多虑了,不过我已经在回洛阳的路上未雨绸缪,把你们的将来全都安排好了。」狄宁宁拍了拍王妈握着自己纤手的手背,微微一笑,要他们放心。
「王爷、小姐,这是怎麽了?不过离开洛阳一阵子,怎麽回来就变成这样?」若蓝顾不得礼节,冲到李澈的面前,慌忙询问。
「这件事,本王也不好说明。」李澈低眸,望着泪眼婆娑的若蓝,接着安慰道:「不过你们家小姐不都说了,也许是她多心。」
是多心吗?李澈很努力的说服自己这件事只是多虑了,心底的不安却是真真实实。
「好了,我困了,想要先沐浴,然後睡觉,你们可以帮我和王爷烧热水吗?」狄宁宁一点也不喜欢离情依依的感觉,开口说要休息,好躲避众人的询问。
「这是当然好,那王妈马上准备。」王妈一听小姐累了,赶紧转身到厨房烧热水。
「小陈子,请你替王爷收拾一间客房,就住王爷先前留宿时住的房间好了。」狄宁宁再度发令。
「是,小的马上去准备。」小陈子一接到命令,立刻和两名小厮前往客房,好好的整理一番。
「若蓝,你不需要担心什麽。」狄宁宁握住若蓝的小手,安慰泪如雨下的她,「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想要好好的睡一觉。」
李澈替狄宁宁举灯笼,往她的闺房前进,在目送她回房後,才来到平日下榻的客房。很快的,宰相府又恢复平静,不同於方才的是,一股阴霾在众的心口上,久久无法喘息。
是夜,时间已过子时,辗转难眠的狄宁宁索性起身,推开绮窗,看着在她眼底是黑暗一片的窗外光景。
这时,敲门声响起。
她不需要询问便知道来者何人,走上前,打开门,抬起头,笑望着站在黑幕前身穿绦紫色便袍,及腰长发披散身後的李澈。
「还没睡?」李澈从他的房里瞧见狄宁宁的卧房还亮着灯,所以决定过来看看。
他瞧见的是她穿着淡蓝色衣裙,如墨一般的长发毫无缀饰的披泄在背後、肩膀上,白皙的脸蛋上黑白分明的眼瞳散发出一丝疲惫,这无减她的绝美,反而更加令他怜爱。
「我睡不着。」狄宁宁侧身,让李澈入内,然後跟在他身後,望着高大的身躯坐在靠窗的躺椅上,向她招手。
「过来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双腿中间,要俪人儿来他的怀里。
她乖顺的来到他跟前,接着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双腿之间,後脑勺靠在宽厚胸膛上,随着他的稳重呼吸上下起伏。
「明日的事,怕吗?」李澈低沉的嗓音没有丝毫畏惧,有的只是无限柔情。
「有你在,不怕。」狄宁宁轻扯嘴角,顿了下,才又徐徐开口,「行船走马三分命,半点不由人,况且我认为皇上会秉公处理。」
「但愿如此。」他侧身吻上白皙的耳垂,火热的呼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朵。
大掌由後方环住纤细的腰肢,饱含情慾或轻或重的揉压着、捏弄着,感受她布料底下柔软的身躯与体温。
李澈是担忧的,脑海不断的窜出怀中带着温度的娇躯会不会在明天过後成为冰冷的屍首这番消极的想法。
「澈哥哥,人生追求的并不在活得长,而是在有无意义。」狄宁宁伸手覆上他的手背,像清风如春雨轻轻抚着他的皮肤,嗓音甜腻的开口,「能与澈哥哥相知相守,就算只有一盏茶的时间,宁宁都觉得这辈子也就够了。」
他的心狠狠一紧,却又在下一刻舒解开来。
「有卿这句话,我李澈也不枉此生。」他吻着她的耳朵,一只大掌探入领口之中,越过肚兜,攫住她沉甸甸的娇乳,用拇指揩着顶上的红梅,令其在他的剌激下淀放绝美姿态。
「嗯…………澈……你怕吗?」狄宁宁张嘴,困难的说话。
「怕,我不像宁宁如此勇敢。」李澈放开她的耳朵,吻着她的侧脸,好半晌才接续开口,「我怕这世界只会独留我一个人。」
她转头,一脸惊诧的望着她的男人。
「明日若你有任何不测,我也不会苟活。」他轻抚她的脸颊,那双黝黑的大掌与白皙小脸形成强烈对比,看上去是如此暧昧与诱人,但他们现下开口说的话却是同生共死。
「澈哥哥,你是王爷,皇上不会待你如何。」狄宁宁难受的摇了摇头,
「我不许你因为没有了我而选择死亡。」
「在回到洛阳,还没遇上你的日子,我跟死了没什麽两样,你知道吗?我回到洛阳宫後暗暗起誓,为了不步上我父亲的後尘,我刻意纵容自己荒淫度日,让皇祖母对我的松懈感到放心,却又不能表现得愚昧不堪,因此得要适时的在皇祖母面前展现若有似无的聪明一面,那样的日子会是怎麽战战兢兢,我想你身为宰相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李澈微勾嘴角,对於他的浑浑噩噩日子是痛心疾首,却又不得不为之。
「我明白的,庐陵王被迫流放到均州,日日夜夜盼着有哪一天得以离开,这样的日子是生不如死。」她怎麽会不晓得李澈对皇帝是又爱又惧。
「我常在想,若是我能成为一名大夫,一名毫不计较酬劳多寡,只要病人能在我的诊治下康复的大夫,那该有多好。」他的眼神里有着无比的渴望,那是对一件事执着的梦想光芒。
狄宁宁知道李澈的梦想应当没有实现的一天,难受得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才好。
「宁宁,你知道吗?我还以为这辈子只能这麽过了的时候,是你的出现让我再次想起生命的喜悦,没能成为我想成为的人也没关系,因为你的出现就是上天给我的最大眷顾。」李澈的神情无比温柔。
咬着下唇,她的内心激昂不已,从未想过自己的出现竟然有朝一日能成为心爱男人的恩赐。
她转身,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与他面对面,在他开口前,俯身吻上他的薄唇,接着探出生涩的舌尖,潜入他的口腔中,与他的大舌相互舔弄。
「澈……我要你……我需要你……」顺从内心的渴望,她将最真实的感受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李澈勾着嘴角,笑睨着她,「我又何尝不是?」
宽大的掌心放在狄宁宁的後脑勺上,将她往下压,逼她得与他相濡以沫,另一只手掌则是来到她的腰际,替她褪去系在腰上的绑带。
四片唇瓣相互吸吮着、挤压着,他们不断变换角度,激狂的亲吻对方,而他们的手则是相互胡乱褪去对方的衣物。
李澈解开系在狄宁宁後颈和背部的肚兜绳结,让淡蓝色布料缓缓的飘离,露出她一对上头缀了红梅的白嫩椒乳。
张嘴含住她的一只嫩乳,他粗糙的大掌则是闲不下来的在她的背部、侧腰上游移,感受细致如凝脂的肌肤。
「嗯……」狄宁宁忍不住娇喘着,那带着粗茧的掌心摩擦她嫩如豆腐的肌肤时,腹部底层就会不断窜升燥热火焰,烧得她双颊泛红,气喘吁吁。
「宁宁,我的宁宁……」李澈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竟然会爱一个人爱得渗入骨髓,直想将她纳入自己的血液里,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修长的指头褪去她下半身的长裙,伸手抚上双腿之间的秘密,隔着亵裤来
回搓揉她的敏感。
「嗯……澈……」狄宁宁只觉得下腹一阵火热,双腿之间的秘密灼热得融化了花心深处的蜜液,毫无羞耻的顺着花道沾染上轻薄亵裤。
他撤回自己的长指後,轻易的抱起她,将她放在泛着幽香的床榻上,轻柔的替她脱下娇躯仅剩的亵裤,让雪白凝脂犹如一朵白莲花绽放着绝美姿态。
狄宁宁害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