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会红杏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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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吼什么吼?还真以为我喜欢待在这里呀?这种破房子、烂地方,多待一秒我都有种会生病的感觉。」
「滚!滚出去!」
「等我说完我想说的话我自然会走,以后你们就算是想请我来我也不会来。」林雪然冷哼不屑道。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施母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瞪着她说,第一次有股想动手打人的冲动。
「当然有,别说我没给你们警告。齐烙是属于我的,如果你们女儿再敢接近他、企图动摇他的话,我不会再对她客气。你们应该知道有句俗话是这么说的,有钱可使鬼推磨。只要花一点钱,要让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的消失掉,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是什么意思?你敢对我女儿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施父怒吼。
「我好怕。」林雪然冷笑的嘲讽道。「你们以为只有你女儿是目标吗?我告诉你们,你们也有可能是目标,因为你们受伤应该比自己受伤更令她难过吧?她愈难过我愈高兴。」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疯子!」施母遏制不住的骂道。
「滚!滚出我家!」施父则是直接动手,像上回一样直接将她往大门外拖去,然后一把甩上大门将她隔绝在外。这个女人是个疯子、魔鬼!
转身回到客厅,只见老婆坐在沙发上低泣着,让他感到一阵无助。
「别哭了,遇到这种疯子,只能算我们倒霉。」他说,然后拿起桌上的支票,看着上头金额,怒极反笑的冷声道:「五千万?当我没见过钱,没见过世面吗?以为拿这么一点钱就可以收买我们一家三口的尊严吗?她在作梦。明天,叫小揉把支票拿去还给他们,跟他们说我们不要他们的臭钱。」
「小揉该怎么办?我可怜的女儿。」施母低泣道。
施父因此而沉默了下来,整个人像突然老了十岁一样无力的坐回沙发上。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疲惫而沙哑的开口决定道:「我们搬家吧,离开台北。」
「小揉怎么办?」施母哭泣的问,虽然女儿不常在他们面前提到那个男人,但是从她偶尔提到他时那眉开眼笑、喜上眉梢的模样就知道她有多喜欢那家伙,可是现在……
「对方母亲都说出那种话了,你认为小揉嫁过去还能得到幸福、得到疼爱吗?更别提还有刚才那个疯女人在一旁虎视眈眈。」施父苦涩的说。他们根本没有选择,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小揉如果不答应,不肯跟我们走呢?」施母问。
施父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叹息的说:「她是个孝顺懂事的乖孩子,会跟我们走的。」
齐烙突然接到施昀揉的电话时,时间已经超过午夜十二点,他刚洗好澡,正准备休息。
晚上和林雪然的谈判完全可以说是不欢而散,那个女人一开始就让他等了她两个多小时才姗姗来迟,当时他已经一肚子火了,她却还恬不知耻的一直贴过来,开口闭口亲爱的。
他懒得看她演戏,直接说要解除婚约,如果她不愿向长辈说明,就由他来说。
她终于变脸,怒道不可能,并威胁他如果他敢与她解除婚约,她会用自杀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闹得不可收拾,让他们齐家登上八卦杂志。
他一点也不意外她的卑鄙无耻,所以了有准备。
他将她过去几年的荒淫纪录拿出来丢给她,告诉她这份只是文字纪录,还有另外一份附DV和照片的更精彩,她若想闹自杀尽管去闹,因为到时这份资料会很抢手、很值钱,正好可以把他过去的花销都赚回来。
然后,他又趁机顺便提了一下施家,威胁她再敢去打扰人家,这份纪录很快就会送达两家长辈手中。
她骂他卑鄙,他说彼此彼此,两人最终不欢而散,不过他觉得这场战争最后的赢家一定会是他。
他给她三天的时间解决这件事。
「喂,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是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吗?」他接起电话,揶揄的笑问道。
「你现在人在哪里?」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才传来她的声音。
「家里呀,刚洗好澡,正准备休息。」
「齐烙,你可以出来吗?我想见你。」
「现在吗?」他愕然问道。
「不行吗?」
她的声音好似有些沙哑,略带哭腔。
「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人在哪里?」他惊觉有问题,一边下床穿衣服。
「我和我爸妈吵了一架。」她哽咽的说。
「你现在人在哪里?在外面吗?」他问她。
「嗯。」
「告诉我你现在人在哪里,我立刻过去。」他迅速说道,抓起皮包和钥匙急忙往外头走去。
十五分钟后,齐烙终于在施昀揉所说的那间711接到人,然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她训斥了一顿,因为之前她竟一个人待在公园里。
夜晚的公园漆黑无人,隐藏着危险,防不慎防,她竟敢一个人待在那里,真是把他给吓坏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会和你爸妈吵架?」训斥结束,他问她。据他所知,她是一个孝顺又懂事的孩子,万万不可能和父母吵架。
「他们要我不要再和你来往。」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对他说。
「什么?!」他呆愣了一下,错愕的问:「为什么?之前不是还好好的说不反对吗?」
「现在附近邻居都在说我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我爸听了之后很生气,说即使我们自己知道这不是事实,但别人不知道,如果我继续和你在一起只会证明我就是第三者,只有分手一途才不会让这谣言继续传下去。」她红着眼眶说。
「你爸怎么会这么糊涂?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犠牲自己女儿的幸福?明天我去找他谈一谈。」齐烙有些愤怒的沉声道。
「不要。」她立刻阻止他。「我爸现在根本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你去了只会火上加油而已,我不想你被骂,也不想我爸更加生气气出病来。」她红着眼眶摇着头说。
「你不让我去找他,难道是要照他的意思和我分手吗?」他紧张地质问她。「你是这么想的吗?如果我要和你分手,我还会和我爸妈吵架,然后一个人半夜离家出走吗?」她伤心的反问他,遏制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哭,别哭。」他有些手忙脚乱的将哭泣的她拥进怀里,一边道歉,一边柔声安抚。
「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不是,真的。」
「你就是。」
「真的不是。」
「就是!」
她突然有些卢了起来,让齐烙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闭上嘴巴由她发泄,反正他自己知道他不是就好。
拥着她,他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有沐浴后的香气。身体柔柔软软的,出乎意料外的有料,因为她看起来很瘦。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心跳,感觉到她的体温,感觉到她在他怀里动了动,伸出手来拥抱着他。
「今晚我不想回家。」她突然开口低声告诉他。
齐烙浑身一震,顿时无法自已的满脑子胡思乱想了起来。没办法,谁叫她现在
人在他怀里,还伸手环抱着他说出这么一句话。不过他还是有理智的,只想入非非了一会儿就自我控制的冷静下来。
「好,你不想回家,我就在这里陪你到天亮。」他柔声道。坐在车里谈情说爱一整夜其实也不错,他如此告诉自己。
「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我们找间汽车旅馆睡一晚吧。」她低声道,语气中有一抹羞赧。
齐烙浑身又震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怀疑的将她微微推离自己的怀抱,就着车窗外射来的光线低下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我不是柳下惠。」他开口告诉她,声音有些沙哑。
她没有应声。
「你知道进汽车旅馆睡一晚会发生什么事吗?我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他再度开口,将话说得更加直白。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想抱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不管是为了欲望还是占有欲,他自然也不会例外。
低着头的她依然没有应声,但却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她知道。
「你确定你知道吗?」他依然无法相信,担心自己会因为会错意而伤害到她。
她终于缓慢地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他说。。「我想成为你的女人。」
齐烙的脑袋倏然一片空白,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用舌头撬开她因紧张而紧闭的双唇,长驱直入的深入她口中,肆意狂吻,吞噬她所有的一切。
她被吻得晕眩,吻得气喘不休,吻得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伸手紧紧地搂着他,像是想将自己与他融合为一体般。
突然间,他用力的将她推开,在她仍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际,他已迅速发动车子,开车上路。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车内放着轻松的音乐,但两人似乎都能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声,和浅短急促的呼吸声。
深夜中霓虹灯下的汽车旅馆显得有些神秘、有些迷人,他们的车子按照服务员的指示开进他们房号的铁卷门内。
车子熄火,铁门放下,四周一片宁静,施昀揉紧张的浑身僵硬,有点快要窒息的感觉。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似乎感觉到她的紧张,他突然开口说,然后打开车门走下车,走到她这边为她开门,同时柔声对她说:「来吧,我们上楼休息一晚,只是单纯的睡觉。早上我再送你回家。」
她沉默的走下车,沉默的跟着他走上楼,来到楼上精致华丽的套房区。
「你睡床,我睡沙发。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他对她说完,转身正要朝客厅区的沙发走去时,她却一头撞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你不要我吗?」简单几个字,却令他浑身一震。
他顿时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血液似乎都往同一个地方冲去。「你明知故问。」他全身僵硬的迸声道。
「那就抱我。」
「可是……」
他的声音被她突然献上的香吻打断,在唇贴着唇的四目交接中,他最后一根自制神经终于崩断。
他的双臂有如钢铁般的牢牢将她箍进怀里,热情而急切的吮吻着她的唇舌,两人在激情热吻中渐渐地移向床铺,坐下,扑倒。
他将她压在身下,一边不断地亲吻着她,一边拉扯她身上的衣服,直到他能毫无阻碍的碰触到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为止。
他的亲吻和大胆、炽热的抚摸令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拱身迎向他。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这种感觉既陌生又愉悦,又有一种让她感觉到失控、害怕的感觉。他的手突然伸进她体内,让她不由自主的低喊出声,用力的抓紧他。
他轻声的安抚着她、亲吻着她,却没有停止在她体内移动。她发出呜咽的声响,在一阵紧绷的抽搐中迎来人生的第一个高潮,浑身无力的瘫回床上。
他利用这机会迅速脱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回到床上,分开她虚软无力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其中。他再度低下头亲吻她,伸手爱抚她的敏感地带,在她呻吟着再度拱身回应他时,一举冲入她体内,将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独属于他的女人。
这一夜两人都忘不了,不是因为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而是因为这一夜之后,她不告而别的离开了他,从此消失无踪……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施昀揉头晕目眩的从病床上爬起来,不知不觉的将心里的疑问呢喃出来。
「你终于醒过来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她闻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医生白色长袍的男人正坐在窗户下的看护沙发上对她微笑着,他的膝盖上摊着一本书,看样子刚才他一直在看书。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开口问道,感觉有些问题好像问得很白痴,但她完全不由自主,脑袋有一种迟缓僵化的感觉,好像很久没动脑思考。
「我是医生,这里是我开的诊所,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白袍医生看着她说。
印象?施昀揉用力的回想,终于慢慢地想起一些事。
自从他们一家三口像是躲债似的连夜离开台北,来到妈妈的故乡嘉义落脚之后,她为了想遗忘那个人,再度身兼二职,每天都过着三点一线,有如机械般的忙碌生活。
然后,就像橡皮筋绷得太紧、太久终会弹性疲乏一样,她这几天突然有种力不从心的疲惫感,不管她怎么命令自己提起精神好像都没用,今天早上起床之后便是这种感觉,不过她还是照常出门准备上班,然后……
「我是不是晕倒了?」她问道,终于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感觉是头晕眼花。
「对,就晕倒在距离我诊所大门不远处,所以才会被好人心送到我这里来。」
「那个好心人是?」
「早就离开了,因为你已经昏睡四个多小时了。」
施昀揉有点震惊,迅速低头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12:35。
「对不起,占用你诊所床位这么久的时间,我会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