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翻译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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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深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再不说,我就咬你了!”
微恙撇过头去看他,没想到他当真一口咬上她的耳垂,一股湿湿麻麻的感觉立刻泛在心间。
绢微恙红扑着一张脸忙阻止:“别乱咬!又不是小狗。”
“那你说不说?”他的呼吸就近在咫尺,微恙只觉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墨深……你真怪。”
颊墨深动作一滞,问:“怎么怪?”
“有时候冷漠的像一块冰,更多的时候你都那么稳重,可是一小部分的时候你却能顽皮的像个小孩子。”
“胡说。”墨深一颗心放了下来,继续咬她的耳朵。
现在是怎样?把她的耳朵当成猪耳朵了吗?那么好咬?
“喂!”她嗖的像一条泥鳅一样在他怀里转了一个圈,很严肃的瞪着他:“你再这样我就要反击了!”
“恩哼?”墨深挑挑眉毛,一副你敢怎样的表情。
可恶,居然敢看不起她!吃定了她是不是!
她扑上去对着他的鼻子就是乱咬一通,小说上经常说男主角有一张完美的侧脸,那高挺的鼻子是觉得占了很大的眼睛观的。
两个人就像小孩子一样,你咬我我咬你,大家咬得地方不同,都占不到什么便宜,最后的结果是墨深被压在床上,微恙骑在他的身上,嗯……姿势……很。
“不闹了!”微恙闹不赢,像个没讨到糖吃的孩子,气喘吁吁的抱怨:“累死了,又累又饿。”
墨深轻笑:“既然不想闹了,能不能麻烦苏小姐从我身上先下去?”
下去就下去!微恙二话没说就要离开,却在这时双腿间无意碰到了他双腿间的某样东西,并且好像起了反应。
再神经大条的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傻愣愣的看着他。
“你饿吗?”很平淡的一句话问的她更愣了。
“饿……”她下意识的回答,为什么她会觉得墨深看她的眼神很……深沉……很火热?
“我也很饿。”他说。
“你没吃饭吗?”她关切问,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处在险境。
“吃了。”
“那为什么你还……”
话还没说话,她一声惊呼,身体被反压在他下面,“我说的饿不是指这里。而是……”
而是?
微恙顺着自己身体感触的地方看去,意思很明显哟。
微恙身子被压着,脸没地方钻,赶紧闭起眼睛。头上传来轻笑的声音,低低沉沉,就像她最喜欢吃的巧克力,浓烈丝滑顺心。
接着她感觉到身子上面一轻,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墨深已经挽起衬衫袖子往,厨房走去,“你先去洗个澡。”
“啊?”
“我去做饭。”他接着说。
臭墨深!调戏她就那么好玩吗?微恙在身后嘟囔,从床上站起来,乖顺的去洗澡了。她没发现的是,经过了刚才一番闹腾,自己原本阴郁的心情变得奇好了。
饭做的很好吃,满满都是墨深的味道。
最让她意外的是,每天的忙的在电脑前的墨深,今天出奇意外的抱着她早早的上了床。
这个上了床的意思很简单,就只是表面上的意思而已。
他抱着她,任由她把玩着他的睡衣扣子,而他则是玩着她长而顺的直发。电视里在放着一直在微恙眼里只有老人才会爱看的新闻联播。墨深喜欢看,那绝对跟他的“少年老成”脱不了关系。
“我刚才想了很久,才知道原来今天是情人节。”
他忽然开口。
微恙仰头看他,他的眼睛没在电视上,而是对视着她。
“然后呢?”
“然后?”他说,“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最新款的iphone?我不知道原来苏小姐这么有钱。”
“哼!我有钱没钱,那是要看送礼的对象是谁的。”她话中有话,“不像某人,大概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过这样的节日吧?”
“是没想过。”某人大方的承认,“但是从今天起,我会开始记住这个日子。”
“为什么?”
“因为有人喜欢过。”
微恙一愣,一阵暖意流淌在心中,“好吧,看在你那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不生气了。”
墨深笑出声,“我又没说那个人是你……”
“喂!何墨深!”
看着她气嘟嘟的样子,墨深忍不住用手捏了她粉嫩的脸一把,将她搂的更紧了,“傻瓜,跟你开玩笑的。”
她抿抿嘴巴:“所以,你欠我一份礼物哦!”
“嗯。”他吻着她的发丝,鼻尖满满的清香:“你喜欢什么?”
“不说。”她摇头,因为他亲昵的动作痒的咯咯直笑:“送别人礼物当然要自己想才会显得比较有诚意。”
“我现在没诚意吗?”他咕哝。
声音太小微恙没听清楚,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
“可是……”
“我很饿。”
“啊?不是刚才有吃过么?”
他抬起头,看着她微张得小嘴,樱红粉嫩无比。
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于是微恙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他很饿。
汗汗,这两天因为去北京参加红袖十一周年,所以没更,本来在酒店的时候想用笔本更的,可那破酒店上不了网,于是现在偶才来更。亲爱的们,喵喵从今天起恢复更新哈!
正文 意外的遇见
深夜总是那么宁静,一阵翻涌过后,显得更加的宁静了。
凌晨过后,微恙还是不想睡,怕吵醒墨深,她缩在床角,盯着电脑屏幕,一点点的将未看完的电影看完。电影的名字叫《四月物语》,很有名的一个日本导演拍的电影,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是非常感兴趣,从大一看到现在,断断续续的,都没看完。每次只要点开那个屏幕,都会让她有股深深的孤独感,就像当年看的《情书》。
屏幕上放的是以个简单到没有任何情节的故事。一个女孩因为喜欢一个男孩,用力的追随,从北海道到东京,从高中到大学,她沿着他的轨迹继续自己的人生。微恙仿佛从她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大概就是这样的原因,世界上最胆小的人往往就是那些从来不敢试着看清自己的人。
四月的东京,樱花像是雪花,兜头落下。满满屏幕的樱花,其实微恙一点也不喜欢它,觉得它是一种因为太过艳丽所以显得轻薄的花朵。可是当镜头里,樱花铺满女主角走过的街道的时候,她忽然明白,樱花没有错,错的也许是欣赏着的误读。
爵关了电脑,终于用一年多的时间看完了这部电影,脑海里徘徊不去的还是女主角每天骑着自行车穿过大片的田野来到男主角打工的书店。安静的看书,沉默的观察那个她自己喜欢的人。偶尔她也会孤独,所以才会尝试去请自己的邻居吃饭,遭到拒绝后的她脸上有种让人心痛的表情。那种表情也许在她的脸上也曾经出现过。
微恙轻手轻脚的翻了一个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墨深,有时候她经常会想,一个人如果很爱另一个人就会感觉到异常的孤独,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跟自己的爱情对话,像是《情书》里藤井树的爱情,从来没有说出口却是蛮横的霸占了他的一生。
明明墨深就在她面前,她依旧会感觉自己很孤独。
滕她不敢说出口,一个是因为墨深没时间,还有一个便是她怕就算她真的说出了口,也会被他认为是自己整天胡思乱想,电视剧看过了。
有时候她也想过是这样的原因,可是为什么从一开始,她就会有那种感觉,演化到现在更是越来越强烈。
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来,太阳很大,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心里还是会有些失望的。以往的这样的时候墨深都会叫醒她的,不管她有没有课,他都不喜欢她赖床。
其实这只是她看见的表面,一个人的眼睛看到的往往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可以看见的需要更多的眼睛,可是人没有这样的能力,所以在两人信任之间总会产生怀疑的情绪。
其实昨天晚上墨深知道她看到很晚的电视,起来的时候,见她抱着被子熟睡的紧,知道她是下午才有课,也就没舍得硬拉着她起床。
可是这样的心疼却没被她看见,以至于她胡思乱想到了跳崖海角。
带着这样的情绪回到了学校上课,一整个下午她心情沉闷,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连老师在讲什么都不知道。
下课的时候萧北推推她的肩膀,道:“干嘛一下午你都是这副摸样?”
微恙说:“什么摸样?”
“被男人抛弃的摸样。”
微恙翻了个白眼。
萧北一头趴下,“不过上课真的好无聊啊,微微……我们逃课吧。”
“不行。”微恙拒绝,“我答应过墨深以后都不逃课的。”
想当初被墨深抓到她逃课她还记忆犹新,那是刚开始住进公寓的那段时间,她十分想要练就一身好厨艺,结果逃课去墨深家学弄饭,没料到的是火还没打开,墨深居然回来拿东西,看见她在那里,很讶异的说了一句,“你今天不是有课?”
她知道墨深一向是很讨厌那种对待学习不认真的人,尤其是逃课的这种行为。当时她的心情凌乱的想要去撞墙。事后她没少被教训,为了平复墨深的怒气,她低头忏悔的就差没把头割下来放地上了。
“不是吧?说答应就真的答应了啊?”萧北好像抓着她趴在桌子上的身体狂摇,“你不是那么重色轻友吧?饭不陪我吃,觉不陪我睡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课都不陪我逃了,这还有没有天理啊啊啊……”
什么叫饭不陪她吃,觉不陪她睡?微恙汗颜,这样说的好像她们之间很暧昧哪。
萧北不信邪,拉起她的手,可怜兮兮的说:“逃吧,逃吧,也不是每次都那么倒霉会碰见何大神,我真的呆不住啊,好想去玩电脑。”
微恙说:“北北,你该不会是在网恋吧?我看你天天在电脑上,好像都离不开电脑了。”
“网你个头,现在流行宅女,你懂什么事宅女么?……不懂没关系,你跟我逃课,我慢慢讲给你听。”
“……”
于是,微恙便被她这样边拉边拐的出了门逃了课。
其实微恙是知道什么是宅女的,可是她也很想逃课,于是就找了个借口。就像小时候,小朋友做坏事一定都喜欢拉一个伴做陪一样,要是坏事被暴露了,也有一个人陪着自己受罚么。
只不过她忘记了,墨深不是老师不是家长,更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他唯一会关注的人只是一个叫做苏微恙的人。
人家常说上帝最喜欢跟人开玩笑,你偏偏不想要发生的时候,它偏偏就会发生。
微恙发誓她们一路逃跑回寝室的那条路是墨深绝对绝对不可能会经过的路,可是谁能够告诉她为什么她会在这条路上碰见墨深……还有……思弦?
那是一条在学校里属于情侣间的人才喜欢走的羊肠小道,因为比较偏僻,白天几乎没什么人。所以当她们走在路上的时候,远远的看见两个身影,就很容易认出对方的身份。何况对于微恙来讲,这个世界谁不熟,墨深的身影她能不熟悉?
那个不知道在多少个日子里她偷偷的看了多少次的身影,修长挺拔,在阳光洒下令人炫目的剪影。
萧北一脸诧异的问她:“何大神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正文 除了苏微恙,你眼底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微恙看着遥遥的两个身影,怯步了,犹豫着自己该不该走上去。
墨深和思弦似乎在聊着什么,并没有往这边看,于是就在微恙犹豫的时候,萧北机灵的拉起她的手迅速的钻到了一旁的大树下。
“你这是干嘛?”微恙吃惊的叫道。
“嘘!”萧北赶紧一把将她的嘴巴捂住,“你要死啊!小声点!我们悄悄的走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爵“这样……不好吧?万一被发现了不是很尴尬?”
“所以我才说要悄悄的啊。”萧北翻了个白眼,“难道你不好奇他们两人之间会有什么好说的么?”
“我……”
滕“哼!别跟我说你不会介意,你看你的脸,都气白了。”
“真的么。”微恙下意识的摸了自己的脸一下,当然什么都摸不到了。
“还煮的呢!别磨磨蹭蹭了,快跟我来。”
说完,她拉着她的手,弯着腰,当真悄悄的往那边走去。如果此刻有人正好经过,就可以看见她们两人一副“日本鬼子进村”的模样。
两人来到了离墨深和思弦不远处的大树下躲着,这个地方偏僻也是因为大树太过于茂密的缘故,躲人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一般双休日的时候,白天来这里最多的除了情侣就是学校教室宿舍里的一群小孩子在这里玩捉迷藏。
偷听这样的事情对于萧北来讲算是毛毛雨了,犹记得她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偷听大人们讲话,虽然有时候会被她偷听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但是也不妨碍她有关这方面的爱好。
不经意的瞅了身边的人一眼,只见她弯着腰,瞪着个眼睛,小手纠结的拉着自己的大衣,抿唇。根据她的经验,这是人类紧张时候的小动作。
她在心里面笑,这丫头真是又单纯又好欺负,如果换成是她,她的男朋友跟以前暧昧的女生站在这里聊天,她一定会二话不说先冲上去给那男人一个巴掌再说。
没有恋爱的女人总是觉得其实男人无所谓,不可能会喜欢到没有自我的程度,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