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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8部分

妖怪事务员-第838部分

小说: 妖怪事务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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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天者昌,逆天者亡!”

    伴着郑翘楚一声惊雷长呼,一支羽箭破风裂浪自那将阖的门缝追咬而入。

    又过两日,郑翘楚带人再立城下,着人捧着几个盖了红布的乌漆托盘相随身侧,朝两旁一字排开。若非一干人戴盔披甲,身后骑射杀气腾腾,几乎让人以为登门送礼。众人站好后,郑翘楚一声令下,几人齐刷刷揭了木盘上的红布弃于地面。隐物一现,却是各用大青瓷鱼盘装了的几颗散凌乱目眦欲裂的人头,狰狞可怖。甚至,盘上隐约还伴有红白之物。这是前方八门徒众使人送来的。

    郑翘楚命人撩开死颅上的乱,将五官人面示于守城之人,一面又让人高声报出死者姓名和官职。随即,朝城楼上的将士提气喊话:“莫要以为仗着这瑜怀府是重城要冲,尔等死守一方,就会坏了我等大计!瞧见没,便是老夫拖滞在此,这鹰犬走狗的脑袋,还是不乏人取。老夫昔日威名,大约还是有人知晓的,之所以和尔等僵持不下,不过是老夫手下留情,想容尔等有个晓以大义的机会!不用急,好好思量,老夫有的是时间。”说完,命人放下人头,绝尘回营。

    有人不解其意,悄然相问。

    郑翘楚道:“景家姑娘不欲屠戮天下,老夫总要给人一个活命的机会。再者,守城将士不过听命于人,若能收为己用,于前途战事可添助力。那瑜怀刺史弃众私逃,不日便会传至军中,何愁没有人幡然觉悟?哼!如今周围清障,孤城苦守,便是地大物博城郭坚壁又如何?这瑜怀府——,彼气衰矣!”

    果然不出所料。

    那瑜怀刺史险避大凶,惊魂稍定后,唤来幕僚商议对策,以图消解困境。幕僚知其心性,又兼实情本是孤立无援,便以题进言,劝其坚守。那人说,城中粮草丰足,那义军本是游勇,此逢春耕在即,无处收粮之际,莫若凭借坚壁死守,待那贼人粮尽计穷,必会遁走。刺史以为得计,欣然为令。

    军中恰有人思虑相对,认为缺少外援补给,城中粮草终有虚耗殆尽之时,不如乘着兵强马壮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城去。此言自是未被采纳,惹起不满。稍后,刺史私逃一事曝露,激起群愤,更有人现了被其隐匿的《告帝罪书》,轩然大波顿起。那在刺史出逃之时,恰还出城应战的将士闻听被弃,先难,纠集扑杀,一枪挑破了刺史胸膛。

    三日后,瑜怀别驾率众开门相迎,以刺史头颅并印信等物为礼,恭请郑翘楚大军入城。

    再说那逃走的大都护。

    一路疲于奔命,从干山道奔入木槿道后,却见着木槿道也是各地祸乱。惶惶之下,换衣改装,躲入乡野。在乡下躲了两日,又思红尘,又惧战乱,频频着令属下打探消息。那收容他的农家见状,笑曰,大军未到,眼前不过小打小闹,不足畏惧。言及焦彝城中尚且安然,指路便其前往,又吩咐自家儿子驾车相送。那位大都护惊若寒蝉地在农户儿子掩护下,一路躲躲闪闪地到了焦彝城,果见不曾大乱。欲要自行,那农户儿子却言,大老爷样不似庄户人家,大约出于富贵之门,莫若直接找焦彝府的官爷相护妥当。大都护不疑有他,随他驱车直奔府衙。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就在迈进府衙的那一刻,终于赔给了为他浴血奋战的下属。

    就在徐双成收服谷阳道东南段,郑翘楚奔赴赵家堡两下兵马相汇之时,焦彝府也应时揭竿而起。焦彝城本是八门最初起家的据点之一,徒众甚多。彼时,众人不过各操各业,忙于生计,只要无人欺辱,轻易并不与官家为难。可说山水未显,锋芒不露。如今,既然举事起义,众人自然不再忍做乖顺羔羊,立刻遵从门主密令,刀剑出鞘。又有老铁置下的重兵,虽是民众盲流之类,有了司马狴野和阿木的调教,比前不可同日而语。焦彝城犹如被人探囊取物,很快易主。州府也尽在掌握。

    焦彝战事了,阿木便提议离开。

    司马狴野以为他挂心鬼眉,急着回京,便道:“后头大军还不曾前来汇合,等几日再走不迟。”

    阿木却摇头:“不行!我见花花找人买船,他肯定是去了洛川。没人帮忙,他要出麻烦的!”言中所及乃指姜桐。;**;:1

1927章 买船() 
可说山水未显,锋芒不露。.ΩM如今,既然举事起义,众人自然不再忍做乖顺羔羊,立刻遵从门主密令,刀剑出鞘。又有老铁置下的重兵,虽是民众盲流之类,有了司马狴野和阿木的调教,比前不可同日而语。焦彝城犹如被人探囊取物,很快易主。州府也尽在掌握。

    焦彝战事了,阿木便提议离开。

    司马狴野以为他挂心鬼眉,急着回京,便道:“后头大军还不曾前来汇合,等几日再走不迟。”

    阿木却摇头:“不行!我见花花找人买船,他肯定是去了洛川。没人帮忙,他要出麻烦的!”言中所及乃指姜桐。那日去闯驿馆,偶然听见田田以此相称,闻说这二字名副其实,深以为然。此刻脱口而出,也是为显彼此亲厚。

    司马狴野翻,考虑阿木提议的可行性。

    焦彝城属焦彝州府,地处木槿道南端,西南辖地与粟裕道东北角相衔,南去跨过两所中州,则与川北道相接。实为腹地要塞,不可擅离。再,却是川北川西川南三道合围,头枕绵延不绝的落山山脉,身经分流四方的洛水大江。熙阳天下三十关,竟有六关在此。可谓腑脏明珠,天堑险要。

    司马狴野指指地图,对阿木道:“洛川不好打,他不会贸然前去的。”

    “那他买船做什么?又没有交给我们。”阿木想了想,又道,“我觉得他还是去了。我听妹妹说过,洛川是她的老家,花花肯定是想拿下那里邀功。但是他武功不行,要出事的!”

    司马狴野一时为难。姜桐若是果真去了,那三道相连合围,任意一方他都不易突破,莫说还有六道关隘相阻。莽撞行事,必定凶险。要去救援吧,这焦彝府就得拱手送人,白辛苦不说,还得影响整个义军行事。置之不理吧,显然也说不过去。

    唤来老铁询问门众在洛川的情况,老铁却说,那片地带多为红门之人出入,由尊主自己内情不详。八门自来由红门统领,他也不知就里。

    阿木又道:“要不,我们就少带些人悄悄的去?在,防着他闯祸也好啊?”

    司马狴野思量片刻,将居原唤来,对他和老铁交代道:“我要和木公子前去相助姜公子,焦彝府就暂交你二人留守。若有来犯,门众如何调配,我等所带兵马如何派遣,规矩照旧,切莫分心相争。等郑公和徐大人来木槿道汇合,一切听从大军调遣。”又于细处郑重嘱咐,便和阿木相携离去。

    二月二十八日,就在郑翘楚尚且攻打瑜怀府未果时,阿木和司马狴野悄然潜往洛川,却是一个随从未带。二人想法很简单。眼下焦彝分兵不便,若是带着小队人马出行,遭人歼灭,还不若二人轻装简行,便于应对。

    阿木和司马狴野一路潜行,到得洛川附近才觉疑心。

    义军虽是几乎奔行如电,然而,因为沿途打仗滞留,这官衙邸报却是早于兵马到了此地。关隘重兵把守,卫军到处巡逻警戒,显然是已经得知西北之地大规模起事的消息。然而,此处却尚未见乱世,驻军只做战备模样。

    想了法子混进洛川内里地界,更见一片祥和安宁,二人不由疑惑之余大感心定。至少,姜桐便是已然身在此处,尚未祸乱,自然还是安全的。一路以红门暗记接洽查访,终于在一处远离城镇,密林乱石相掩的峡谷内找到了姜桐。

    二人见着姜桐时,他正撩袍撸袖地上蹿下跳,指挥众人干得如火朝天。

    阿木好奇心驱使,见着姜桐好手好脚的,心安之际多话没有,一头便扎进了人堆凑趣。

    见着意料之外的场面,司马狴野有些瞠目结舌。指指干劲十足的人群,再指指堆积如山的木料和散落四下的刨花,桐以目光相询。

    姜桐很满意他的表情,得意笑道:“用兵之道,我虽不及你,但也有眼有脑。此地形势特殊,不宜妄动。敌众我寡,必要和大军内外相击,里应外合方才妥当。既然眼前人马不足打仗,还不如先为本少爷干干活。”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在干什么。”司马狴野又指指那满地的木头。

    姜桐不作应答,笑眯眯地招招手,将司马狴野沿着水岸石滩引往峡谷内一处崖壁凹陷之地。移步换景,司马狴野立时从满腹不解又变成惊诧非常。

    凹壁环抱一片水域,那水面上停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渔船扁舟,更有十多艘桅杆高耸船体阔大的战船泊于其间。近岸处,几艘即将完工的战船之上人头攒动,不少熟手工匠正在加固甲板。相距不远处,还有几条半成品的龙骨正在众人手下初露雏形。更有一群人来来去去,忙着从方才那处地方,接下徒工手里的散碎零件,扛过来给老师傅修改拼装。

    “这才几日不见?你这手脚未免也太快了!”司马狴野令人心潮油然澎湃的场面惊叹道,继而连连摇头,“不对,不对,便是这里有成百上千的人手,那懂行的师傅却不能有多少,就算日夜不停地赶工,这么些船也得耗时数月方才能成!”又转惊疑问道,“莫非你未卜先知,早就在此有了谋算?”

    “早有谋算谈不上。不过,臭丫头吩咐你我倒腾粮草时,我已着眼此事了。”

    司马狴野讶然:“这也没有多少时日啊,绝不能成!木公子说,同人买过船,莫非——,不对啊,如此数量,便是你能有处买了来,又如何掩人耳目地送来这里?小船成众尚且扎眼,更不提那些战船了。更莫说,先你这买卖就无处可做。”

    姜桐见司马狴野惊诧连连,满身得意更浓:“大部分都是买来的,只那战船确实买不来。臭丫头的门众厉害,我吩咐下去收船,他们便去四处搜刮了一番。这打渔捞虾的,渡人送货的,拉拉杂杂,一下子弄了有二三百只。;**;:1

1960章 进城() 
“不,是自由出入寝宫!”

    “要死啊,你!”

    是夜,两人躲过凤家眼睛,趁黑摸出了碧云洲,骗开城门,混进了城中。┡.M

    “没瞧见有什么异样么?”

    “山雨欲来风满楼!”

    “那你现在打算做什么?”

    “找地方睡觉。”

    “啊?”

    “啊什么啊!既然凤家不像是在骗我,我又急什么?他们要一锅烩,我要熙阳帝的脑袋,不相违背。既是同壕战友,我没道理捣乱拆台。走了,咱就在皇城边上找个地方睡。近些,方便。”

    几乎同时,隔着皇城高墙,这两人刚从墙脚下离开,一辆马车便背道而驰地悄然进了宫。

    “主子,都安排妥了。那人歇在了承庆殿。”

    “哼!连自己的寝宫也不敢睡了?果真亏心事做得多了!”

    “主子,娘娘她——”

    “她不是娘娘,只是我娘。”

    “是!老奴说错话了。主子当知道,小姐并不希望日这般。”

    “不,你又说错话了。我娘只是不希望我有所闪失,不希望我活得不开心,但,早就希望日了。我不会伤及自己的,而且,现在心情很好。相信我娘泉下有知,也会高兴的。你们先去几个,我自己过去。”

    “是!”

    一盏昏黄的灯笼,在暗夜中伴着一袭素衣,幽灵一般到了承庆殿。

    听得吱呀一声门响,熙阳帝于浅眠中乍然惊醒,喝问道:“谁?!”

    一串脚步轻响,珠帘撩动,来人出现在了熙阳帝跟前:“我。”

    一见来人模样,熙阳先是隐隐松了一口气,继而弹跳起身,赤脚站到了地上,朝着来人指鼻恼喝道:“你这逆子好大的胆子!居然——”

    “不用这么激动,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来和你说会儿话。”来人轻飘飘打断他的话,自顾自坐了下来,阳帝眸光中的异色,又幽幽说道,“你若不想好好说话,可以,你知道我的剑术如何。”

    不甘受人胁迫,却不想不要命。熙阳帝知道此刻唤人也没有用,只好面色极其难床沿坐下。然后沉冷着声音道:“已然前途在握,还这么急不可耐么?”

    “你错了,我并不稀罕这些。倒是他们在乎得紧,其实,他们个个都盼着你死。”

    熙阳帝面色越沉冷:“可是他们谁都没你的胆子大,到底是朕了!说吧,你究竟图的什么?”

    “我要你写几样东西。”

    “哼!还说你乎?这是明目张胆的在逼宫么?!”

    来人闻言嗤笑:“我还没说要你写的是什么呢!果然,在你心里就只有这个骗来的皇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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