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事务员-第8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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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
“啊?”楚南明不由又是一阵吃惊讶异,然后倒是放低了声音,兀自嘀咕道,“不会那臭小子也偷偷动过什么心思吧?”
张义山闻言,情绪不明地转头看向室外。看看冬日的北风残叶,又抬头望向空中,然后静默着出了神。似乎那高天流云之外,能被他看出别一番风情来。
池固伦却是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朝陈思瀚问道:“那你怎么看?”
“我觉得此事本身倒是不值一提。那美貌女子,眉眼之间自然都有几分惹人留心之处,而且也只说有几分相似,并不能代表什么。谁家还没有收藏过几幅仕女画像不成?我奇怪的是永炎的态度。”
“他什么态度?”
“具体说不上来。口头上自然是不认的,只并不曾显得多么嗤之以鼻,兼之对此话似乎很有些躲闪回避之意。”眼见楚南明又要大呼小叫,陈思瀚立时又补充道,“但据我细察,却也并非是对丹影姑娘存有什么别样心思。”
楚南明轻吁一口气,自语道:“就是说嘛,他若对妹子有什么心思,凭他这么个年岁和经历,如何会藏掖得连我都看不出来。不过,论年纪也只小我们三两岁,是会动凡心的时候了。别是悄悄喜欢了哪家姑娘,碰巧也是个容姿少见的,又同咱妹子有几分类似神韵吧?”
张义山此时转过脸来,提醒道:“这话扯远了,永炎的事,今儿个本是当作闲语来稍稍议论议论的。那生事之人用意不明,此刻三两句也说不清楚,不若静观其变的好。咱们还是赶紧地去寻冯夫人为要,虽还不曾收到威逼利诱之信,只怕夜长梦多,再生出叫人悔恨之事来。”
三人顿时连连附和,暂且丢开裴永炎之事,立刻起身分头带人去打听冯夫人的下落。
自此,众人将寻人之事当作每日首要,分开行动,定时碰头,只瞒着池凤卿一人。苦寻多日,线索抓住不少,却是仍旧不曾有冯夫人的具体消息。几番下来,众人见面交流时也不免觉得纳闷,这绑匪始终不曾向冯家或相关人等提出勒索等事,也非初时现身荣王府附近惹人猜疑那样,意在一味挑拨。每每有些眉目,等人赶到,却又断了线索,如此往复,对方行事竟像招猫斗狗,有意耍弄众人一般。
最终,又隔数日,还是丹影先得了消息。这日入夜时分,绮罗披着件暗色的兜帽大氅悄然出现在了冯府门前,指名要见惠县主,然后交给丹影一封信。丹影拆信阅完,安心一笑,然后记起一事,执笔回信一封让绮罗带了回去。
那冯夫人在绑匪手中并不曾吃得多少苦头,只每日被人拘着,不得自由,又时时辗转颠簸,更兼想念女儿与家人,精神上又有了些反复。倒也幸亏她这时好时坏的疯病,一时被她自己拿来利用,伺机装疯卖傻地大闹一通竟逃脱了,然后被红袖手下的人救了去。谁知,这冯夫人见了红袖很是投缘,被她治病将养两日,竟不急着回府了,说是要在那儿再玩几天。
人找到了,眼下也安然无恙,丹影放下心来。但是,事情可不算完。将众人一路寻查所得的线索汇总,一并自己手头得到的蛛丝马迹,摸排斟酌后在纸上列了份名单,接着再一番圈圈点点,最后,她预备着手算账。好好地算算帐!
接着,自然是少不了的一段纷纷扰扰。欠债还账,因果循环,不少人都遭了报应,闹得京城很是喧嚣了几日,倒将裴永炎那档子故事给冲淡了去。
暂不提都是哪些人遭了殃,又是喝了什么样的回敬之酒,旁观者又各是什么心态。一段事毕,丹影却再次找到了荣王府。此回,不曾下车进门,只让人进去通传,然后将池固伦约到了郊外一处。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停在一片流水潺潺的林边。丹影下了马车,止住两家随从,引着疑惑不解的池固伦进了林中空地。
停住脚步后,丹影转身朝池固伦冷笑道:“世子爷,你可是一直都在好奇我的底细?不如,今日就容你亲自探探底如何?”话音刚落,却是不容池固伦有所反应,便拳脚带风地朝他上下招呼起来。
池固伦反应不及,下意识里只好迎风接招。一边接下送佛拳,同时避开勾魂脚,一边惊呼道:“你今儿个这又是撒的哪门子风?!好端端的怎么同我动起手来了?有话好好说!”(。),。请
1797章 客气当福气()
接着,自然是少不了的一段纷纷扰扰。欠债还账,因果循环,不少人都遭了报应,闹得京城很是喧嚣了几日,倒将裴永炎那档子故事给冲淡了去。
暂不提都是哪些人遭了殃,又是喝了什么样的回敬之酒,旁观者又各是什么心态。一段事毕,丹影却再次找到了荣王府。此回,不曾下车进门,只让人进去通传,然后将池固伦约到了郊外一处。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停在一片流水潺潺的林边。丹影下了马车,止住两家随从,引着疑惑不解的池固伦进了林中空地。
停住脚步后,丹影转身朝池固伦冷笑道:“世子爷,你可是一直都在好奇我的底细?不如,今日就容你亲自探探底如何?”话音刚落,却是不容池固伦有所反应,便拳脚带风地朝他上下招呼起来。
池固伦反应不及,下意识里只好迎风接招。一边接下送佛拳,同时避开勾魂脚,一边惊呼道:“你今儿个这又是撒的哪门子风?!好端端的怎么同我动起手来了?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本姑娘可不是深宅大院里娇养的,不想斯文的时候,手脚就痒痒!”
池固伦又是一连串叫嚷,丹影哪里肯听,只管兜头兜脸,斩腰剁脚地朝他喂拳头。再是娇柔妩媚的姑娘,这习武的拳头可不是大小姐撒娇的粉拳,招招卷风扬尘,摧花扫叶,打得池固伦连连后退。无奈之下,他也只得撩了袍角,认真以待。
衣袂翻飞,红裙舞动,打了足有半个时辰,丹影微觉心中怨气有所宣泄,这才跳出圈外罢手停下。对着池固伦讽笑道:“瞧着你平日里看似不务正业,不想,这拳脚功夫倒是下过一番苦功的。晓得勘破别人藏拙者,自己必也精于此道。世子爷,果然也是深藏不露!”
“承蒙谬赞。本世子并未刻意隐藏什么,只是平日里用不到这一身本事罢了!”池固伦拍拍身上尘土,放下袍角,脸上除了埋怨又夹杂着一股难言之意,也朝对方冷了面色,质问道,“倒是姑娘藏得可比我想象中更深,你,究竟什么来路?”
“动手之前我可就说了,今儿个容你探底。怎么,世子爷还没有答案么?知晓了便是知晓了,无需佯作不知。如今我可不介意让你知晓我的根底,还就怕你不知晓呢!”丹影又是一串冷嘲热讽。
池固伦看看她道:“我的确已然有所猜测,只是,实在没法将你同她联系在一起。”
“哦?我以为,世子爷从来就不是那等以貌取人者。你自己也曾有过坦言,打从遇上我那日起,你就不曾因了我这身皮囊而失了戒备。怎么此时倒不敢相信自己了?”
池固伦闻言心中一叹,说不准是该喜还是该忧,缓缓神色问道:“你既有心藏着,为何今日又故意泄底与我?总不会是为的逗弄于我吧?如此,倒也和传言中的性子有些相符。”
“哼!你倒挺会说笑,难改惯于找乐的做派。”丹影冷哼一声,继而眉眼寒冰带霜道,“那日你邀我喝酒,我就说过,谁敢动我身边的人,那也得过得了我这一关才成!嫁祸池凤卿,掳走冯夫人,栽赃铁匠铺。。。。。。当真以为我是那息事宁人的主儿么?!”
“怪道这几日有人倒霉,更有人栽了大跟头。如果是你,他们有这样的下场,倒是真不奇怪。”池固伦听得此话,心里却不由为池凤卿庆幸起来,连眼中也隐约起了笑意。只是自己眼下处境无喜,不得不仍旧存着一丝小心,追问道,“姑娘还不曾为在下解惑,我又是何时得罪了姑娘,以致今日这般?”
丹影闲闲踱了两步,嗤笑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给我装傻?本姑娘今日泄底于你,就是想提醒提醒你荣王府,别稀里糊涂的认不清本姑娘是谁!今日只做敲山震虎之举,那也是我瞧得起你荣王府,也是给你几分面子。当然啦,也是本姑娘懂得分辨是非黑白。否则,只怕你荣王府好日子就到头了,可不仅仅是在这景色宜人之地同世子爷简单比划两下而已。我这话,你,信是不信?”
“姑娘的话,在下听得明白。传言若是无误,我自然也信姑娘确有能耐同我荣王府斗上一斗。只是在下的确不知,姑娘究竟因何要如此‘提醒’我荣王府?”
“真是客气当福气!你以为那些罪有应得的东西有了去处,本姑娘跟前就万事大吉了?借刀杀人的事,本姑娘会看不出来?”
池固伦越发疑惑,问道:“姑娘何出此言?”
丹影朝林外打了个呼哨,顿时有两个捆了手脚的人被丢了进来,摔在池固伦脚下。丹影踢踢那二人,从袖中摸出一张纸递给池固伦,然后便朝林外移步而去。一边走,一边朝身后凉凉告诫道:“本姑娘自有眼睛明辨是非,知道事情不与世子爷相关。或者,就连王爷在此间扮演了什么角色,大概也不太好说。但是,既然牵扯到了荣王府,我以为,还是知会一声的好。我记得,世子爷也是会拍着胸脯给人承诺的人,这才多给个机会。否则,就是不与你相关,留你一条胳膊、一条腿的,给荣王府提个醒也是一样的。我给你三天时间,希望真能如你所言,会给我个满意的交代。”
池固伦看着那行径同平日所见几乎全然不同的女子慢慢消失在林外,心中有些难以消化。扭头看了一眼地上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便去打开手中的纸张。刚刚揭开一道折痕,便听她的声音又隐约传入耳中:“将世子爷的人都放了吧,咱们回!”
有些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然后垂眼去看纸上。墨迹一笔一划钻入眼中,池固伦的脸色便比经历方才这一场遭遇还要难看几分。匆匆看完,将纸页复又折起,揣入怀中,便朝林外喝道:“带上这两个东西,回府!”(。),,。请
1798章 不能感情用事()
一边走,一边朝身后凉凉告诫道:“本姑娘自有眼睛明辨是非,知道事情不与世子爷相关。或者,就连王爷在此间扮演了什么角色,大概也不太好说。但是,既然牵扯到了荣王府,我以为,还是知会一声的好。我记得,世子爷也是会拍着胸脯给人承诺的人,这才多给个机会。否则,就是不与你相关,留你一条胳膊、一条腿的,给荣王府提个醒也是一样的。我给你三天时间,希望真能如你所言,会给我个满意的交代。”
池固伦看着那行径同平日所见几乎全然不同的女子慢慢消失在林外,心中有些难以消化。扭头看了一眼地上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便去打开手中的纸张。刚刚揭开一道折痕,便听她的声音又隐约传入耳中:“将世子爷的人都放了吧,咱们回!”
有些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然后垂眼去看纸上。墨迹一笔一划钻入眼中,池固伦的脸色便比经历方才这一场遭遇还要难看几分。匆匆看完,将纸页复又折起,揣入怀中,便朝林外喝道:“带上这两个东西,回府!”
池固伦一回王府,便马不停蹄地直奔老王爷处。
进了大书房,荣王爷恰巧不曾外出,正对着一本字帖赏析着。见池固伦跑了来,抬眼看了他一下,便又将视线重新落回字帖,口中不冷不热地淡淡招呼道:“怎么今儿个不曾在外野马放缰,突然想起看你老子来了?”
池固伦收敛了平日的闲散之气,规规矩矩朝上行了个礼问安。
“说吧,可是月钱又不够用,找你母亲没落着好,这才惦记上我了?”
“父王说笑了,儿子不敢拿这等小事来搅扰父王清净。”
荣王爷闻言,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不曾抬头,指指下首一张椅子:“那就先坐下吧,等我看完这页再同你说话。倘若你说的依旧不是什么正事,回头免不了还是要罚你的。”
池固伦本欲将丹影处得来的那张纸直接呈上,略一思量,却选择暂缓一步,便依言在那椅子上坐下。然后开口试探道:“父王,儿子今日来扰父王,是有要紧的事想请教父王。”
荣亲王依旧垂视手卷,不去看他,故意板着脸轻斥道:“教导你们要行事机灵些,可不是让你用在自家老子身上的!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给我弯弯绕绕兜圈子。”
“父王教训的是,恕儿子无状。”池固伦犹豫一下,仍是铺垫着问了一句,“父王,大事上头,您可是早有主张,已然定了立场?”
荣亲王这才放下字帖,抬眼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