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事务员-第8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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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该有所顾忌,反由人摆布。告诉了我们,多几个人集思广议,也总比以你一人之见更能处理的妥善些。更况,事急从权,眼下还当以令慈的安危为要。”
池固伦再看了一眼隐约还是僵着脸的丹影,叹气道:“唉!正是到此刻什么消息也没有才麻烦着!究竟是什么人做的,真正目的又如何,如今还是一概不知。这不,因了我先前说过几句不妥的话,惹得县主将荣王府也误会上了。”遂将冯夫人被人瞧见曾在这附近雁过留痕之语说了。
三人倒不曾追问池固伦究竟同丹影说过什么不妥的话,只觉得这绑票之人的行径甚是奇怪,又觉得眼下一无所知中,这点不论是否真的关涉荣王府,到底暂算是条线索,便要就此商议着如何行事救人、分头行动。
说话间,陈思瀚又对池固伦道:“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她心里难免慌乱,你不立时急人所急,还同她置气,实在不当。而且,她便是有所质疑,也非没有道理。不独你这荣王府,便是我们几个,回去也该各自留心身边。都是府大宅深的,各家哪年不处置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便是那卖主求荣的也有过。若是有人存心算计什么,自然最希望见着的便是我们内讧纷争,自毁城墙。既有如此图谋,你我家中,保不齐就有那不争气的叫人收买了去。”
池固伦本已想到有人故布疑阵、意图栽赃,先前言辞锋利也只是因了丹影的态度令人受挫,却并未同她真正动气。经陈思瀚这一说,便又朝丹影面上扫了一眼,讪讪道:“我哪里会同她置气!只是担心她一时心焦失了方寸,先就被人算计着,借作用了离间彼此的那把刀!”
“不奇怪!不奇怪!外人觉得她同我们相处日短,又是个女儿家,总以为算计她要容易些。再者,凤卿看重她几乎明眼可见,便是借个‘红颜祸水’的名目来闹一场,好像也能多长块肉似的。总归就是不想看着我们安逸就对了。永炎这会儿可不就被弄得都躲在家中足不出户了么!还不是——”楚南明也笑着斡旋道,不知何故,言语未尽却戛然而止,微微同张义山和陈思瀚对视一眼,又对欲要追问的池固伦悄悄打了个眼色,然后呵呵两声岔开去,笑道,“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把咱们集体斗趴下不成?!”
张义山叹道:“唉!多事之秋哇!可不知下一桩头疼的事究竟又会寻上谁。”
“怎么,你怕了?”
“怕?都是同气连枝的兄弟,我还担心人家算漏了我,显得我不比谁亲近呢!”对于楚南明的戏谑,张义山不恼不羞地淡淡一回,心中却暗自对裴永炎那桩事情甚是不解。总以为自己曾经表露过对丹影存有别样心思,怕不是有心人会借机拿此说事,先就用以离间挑拨他和凤卿的关系,谁知,竟被视若无睹地跳过了。弄得他也不知该是觉得侥幸,还是该自怜哀叹。
“别插科打诨了!既已有了主意,咱们还是赶紧分头行事的好。人命关天之事,耽搁不起的。”池固伦挥手止住二人戏语,又转对丹影道,“冯大人也是有了年纪的人,经不得波折,你还是先回去安抚家中,坐等消息为妥。我们既答应了插手此事,就绝容不得对方阴谋得逞。冯夫人的安危,还请你暂且宽心交由我们。我也撂句话给你,倘若此事果然与我荣王府有关,我也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丹影见他当着众人的面说下此话,并另几人也不曾完全撇清自家,便知多留无益,遂不作赘语,简单说了两句后便匆匆起身告辞。她也要抓紧行事。冯夫人行踪不得而知,生死不明,又不见对方敲诈勒索,此番掳人的事情的确蹊跷。虽有这几个身家背景不俗,权势联手可横京城的公子爷相助,但她并不愿意完全依赖于此。并非众人皆不可信赖,只是她实在不喜欢被人暗处算计,却毫无头绪、难以掌控的感觉。
丹影前脚离开,后脚池固伦便对三人追问道:“你们今日突然到访,可是别有要事?才听南明提及永炎时言语未尽,可是裴家也出了岔子?裴云载那只老狐狸惯会谋算,近日之事上头,不是他那一众姻亲都没什么动静么?更论裴氏上下。怎的,有人看不过他‘独善其身’,将裴氏家族给拉下水了?”
“切!他若真想独善其身,便不会扯上高家了。不过是想暂时置身事外,得以明哲保身后以便静观其变罢了!”楚南明冷嗤道,“只是,那高家老爷子真个糊涂,不单治家欠缺手段,做人也实在大大的不妥。先是被裴云载哄了去腆着脸地巴结凤卿,将自家女儿硬塞强送的,跟着一见凤卿出了事,便又立刻反水。待到回过味来,不甘受人利用,却不去直接找那裴云载算账,反倒咬上了永炎。他也不自己掂量掂量,就凭他高家,怕是裴氏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去寻人家世家嫡子的晦气,可就等着自食其果吧!”
“话是不错,可是眼下对永炎来说,倒也真不是什么好事。再者,也不能肯定就是高家人作的怪。怕只怕不知是谁别有用心,由此再起事端,惹开了金口,可就连凤卿自己也没法子了。皇上于此事上头,总有非常人可比的热情,谁知会不会闹到他跟前去,然后招来一道我们都不愿意见的圣旨?”,,。请
1795章 独善其身()
“切!他若真想独善其身,便不会扯上高家了。不过是想暂时置身事外,得以明哲保身后以便静观其变罢了!”楚南明冷嗤道,“只是,那高家老爷子真个糊涂,不单治家欠缺手段,做人也实在大大的不妥。先是被裴云载哄了去腆着脸地巴结凤卿,将自家女儿硬塞强送的,跟着一见凤卿出了事,便又立刻反水。待到回过味来,不甘受人利用,却不去直接找那裴云载算账,反倒咬上了永炎。他也不自己掂量掂量,就凭他高家,怕是裴氏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去寻人家世家嫡子的晦气,可就等着自食其果吧!”
“话是不错,可是眼下对永炎来说,倒也真不是什么好事。再者,也不能肯定就是高家人作的怪。怕只怕不知是谁别有用心,由此再起事端,惹开了金口,可就连凤卿自己也没法子了。皇上于此事上头,总有非常人可比的热情,谁知会不会闹到他跟前去,然后招来一道我们都不愿意见的圣旨?”
“怎么会不是高家!这不明摆着的嘛,毁人名节,拆人姻缘,彼此又是这样的关系,可算费了心思,一箭双雕的呢!不,还不止‘双’,三啊四啊、五啊六啊,并咱们一众难免跟着伤心难过,七七八八的都够数了!”
池固伦对于张义山和楚南明的对话,听了个云山雾罩,干脆捉住陈思瀚一人,追问道:“他们这到底说的是何事?你给我讲讲清楚。”
楚南明唯恐陈思瀚说出和张义山一样否定他的话,丢开张义山,转脸凑到池固伦跟前,抢着回应道:“上回宫宴,那高家丫头和咱们冯家妹子的是非,你是知道的吧?”
池固伦此时急着了解事由经过,无心同他斗嘴打趣,便没取笑他那声自说自话的“冯家妹子”,直接点点头表示知晓。
“那不知羞臊的丫头被咱们妹子在皇后娘娘跟前闹了个没脸,兼之凤卿的缘故,可不要恨死了她?加之那高家反反复复想要趋利的心思,便拿那当日惹事的玉佩做起了文章。不知哪日哪时,忽然地就刮起了妖风,说是永炎那里另有一枚,正好和咱们妹子手里的是一对。这可不是一心要毁人清白的混账话么!若是因此硬将他二人凑了一对,先不提永炎是不是乐意,凤卿和咱妹子可怎么办?活生生就被这么拆散了?然后他高家可以做他将女儿嫁进拾遗府的春秋大梦?真正可恶又愚昧之极!”
“玉佩?丹影的那枚玉佩我见过,来历也曾听她提及一二。那东西并非寻常俗物,如何会无端的又从别处冒出另一块来?”池固伦不解,想想又道,“但是,倘若不去细究独到之处,单单论起这相似之物,那也不能生搬硬套地只去攀扯永炎。便是一般高门贵府里也难见的东西,你我这样的人家,各自寻个一两件罕见宝物也非难事。那裴氏家大业大,永炎身上有个不常见的玉佩有何奇怪?硬和丹影那枚扯到一处,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
“就是说嘛!可见那高家不光心思不好,这脑子也实在蠢钝!”楚南明听得此语,难得的没有和池固伦争执斗嘴,还颇有得遇知音模样地朝张义山和陈思瀚得瑟了一下。
张义山看看他的模样,微微失笑摇头,然后道:“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既有此番传言,必是事出有因。道理如此显而易见,那么造谣生事者,其人的真正目的又何在?倘若只是南明说的这样,那高家的算计岂非不攻自破,自取其辱?丹影的玉佩,我尚且无缘见识,而永炎被议论的那枚,我却也没见过。究竟如何相似才会被说成了一对,你们见过?”
“唉,不提了!我去找过永炎,想着劝他将那惹事的玉佩大大方方戴出来,好让谣言不攻自破,谁知,他到底年岁少嫩,面皮子薄,竟被闹得躲在家中不肯见客了。鬼才知道那玉佩是个什么样子!玉佩嘛,无非青、白、紫髓,大同小异,便是原石质地同与不同,且还得看打磨者手艺如何,才能不出凡品的。”楚南明牢骚着,忽然猛地一拍大腿,笑嚷道,“不如咱们各自寻上一块好料,将妹子那块玉佩借了来参照,一人弄一块挂在腰间,看那高家如何再去浑说是非!难不成他还要强说咱们都与妹子定了亲不成?!”
池固伦闻言却又下意识觉得事情并不单纯,垂眉想了想,看看楚南明后便向一旁还不曾开口的陈思瀚问道:“丹影那玉佩原是在高家丫头身上戴着的,虽有皇后娘娘做主,可她自己却始终并没有承认过那原是丹影的东西。那高家,可是攀扯凤卿不成,如今弄这一出,是动了将女儿说与裴家的心思,打的是他裴家的主意?永炎同你说过什么没有?”
只因池凤卿眼下处境微妙,众人遇事不自然地都习惯从他这边去想问题,楚南明和张义山显然忘了思虑这一层,没料到会有人只单单去算计裴永炎。经池固伦这一点拨,都噤声去转看陈思瀚了。
陈思瀚拨拨手上的茶盅,抬起眼皮看着三人缓缓说道:“我听闻的可不止玉佩一桩。”
第三卷丹影凤卿42有因横祸一纸明
“还有其他?!”楚南明听得陈思瀚说事情不止玉佩一桩,又按耐不住地第一个惊呼。
“是。”陈思瀚点点头,“玉佩的事,我原也有过和固伦类似的想法。甚而,因为丹影那枚玉佩的不凡之处,认为会有人借此在她的身份上大做文章。。。。。。”说到此处,和池固伦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曾对丹影来历存过质疑的人。那凤家的匕首,若非冯良工出现及时,险些就是大祸一桩。
“我妹子好歹也是五品官员的闺女,皇上亲封的县主,就不许她有些好东西么?哼!纯属嫉恨。行了,玉佩的事我也不想听,你赶紧地往下说,还有什么荒唐的话?”(。),,。请
1796章 一幅画像()
只因池凤卿眼下处境微妙,众人遇事不自然地都习惯从他这边去想问题,楚南明和张义山显然忘了思虑这一层,没料到会有人只单单去算计裴永炎。经池固伦这一点拨,都噤声去转看陈思瀚了。
陈思瀚拨拨手上的茶盅,抬起眼皮看着三人缓缓说道:“我听闻的可不止玉佩一桩。”
“还有其他?!”楚南明听得陈思瀚说事情不止玉佩一桩,又按耐不住地第一个惊呼。
“是。”陈思瀚点点头,“玉佩的事,我原也有过和固伦类似的想法。甚而,因为丹影那枚玉佩的不凡之处,认为会有人借此在她的身份上大做文章。。。。。。”说到此处,和池固伦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曾对丹影来历存过质疑的人。那凤家的匕首,若非冯良工出现及时,险些就是大祸一桩。
“我妹子好歹也是五品官员的闺女,皇上亲封的县主,就不许她有些好东西么?哼!纯属嫉恨。行了,玉佩的事我也不想听,你赶紧地往下说,还有什么荒唐的话?”
无人去议论楚南明一时变了几番亲疏的“妹子”问题,也没同他争执那“好东西”和认亲、诰封先后的关系,和他一起等着陈思瀚解惑。
“传言里,除了玉佩一宗,另外还关乎一幅画像。据说,有人曾瞧见过永炎家中珍藏的一幅女子画像,那眉眼之间同丹影姑娘有几分相像。不过,我是没亲眼见过,也不知这所谓的‘有人’又究竟是何人。”
“啊?”楚南明不由又是一阵吃惊讶异,然后倒是放低了声音,兀自嘀咕道,“不会那臭小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