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事务员-第7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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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不得令者不许擅闯本公子内寝。”姜桐反问道。
“小蝶昨儿负责值夜,就是见少爷醉了才进去照看少爷的。谁知,谁知”
未等她吞吞吐吐说完,躺椅上的祖宗又发话了:“吵,吵什么!”
老太爷的堂兄回道:“老祖宗,孩子不愿意。”
老祖宗疑惑问道:“什,什么不愿意?给我瞧瞧,能,能瞧少了肉去?”
和他说话的人这才觉得许是老人家口齿不清,先前众人听岔了。重新一问,果然!他之前哪里说什么纳妾的事了,只是问姜桐来了没,他想看看。
众人顾不得问案,赶紧地唤了姜桐去老祖宗跟前,免得老人家着急上火出了乱子。
姜桐依言近前敷衍,那老者只是拖着姜桐的手看着他,好半天不言不语。旁边的人便在他耳边提醒道:“老祖宗,看也看了,瞧也瞧了。还是先将事情了了吧,祠堂门前,这么拖着怪难看的。”
老祖宗糊里糊涂问道:“什么事?”
那人扶额,只得又将事情复述一遍。
老祖宗听了一大半便道:“既成了事实,就收了吧。”
众人一松,这不还是纳了嘛!
老太爷对老祖宗提高了音量道:“老祖宗,我孙子不乐意!这丫头人品不好!”
“哦,那,那就算了。”
众人又是一颓,白说了。
姜桐暗笑,找这么一位脑子都迷糊了的来压人,纯属自找麻烦。
小蝶急了,跪着往前匍匐几步,哭喊道:“老祖宗做主!小蝶如今已是少爷的人了,哪里还能有别的出路?若是不能跟了少爷,那就赐我一死吧!”
老太爷恐她惊着躺椅上的那位,连忙喝斥道:“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退下!你若想要求死,回头就成全了你,这会儿可别吓着老祖宗!”
右手第三张椅子上一位不满地嗤了一声,阴阳怪气道:“咱们赵家堡上下左右从没有这样办事的!被主家少爷占了身子,不得交代还要赐死,今后谁还敢替赵家堡卖命?”
老太爷没好气道:“十六郎方才不曾听见吗?这里头可还有下迷药算计主子一茬!这样的祸害留着何用?!”
现在和老太爷说话的这位,也是他的堂房兄弟,名唤赵东明。其人辈分虽高,却因了年纪小,不过三四十岁,面皮又生得少嫩,所以同辈的只唤他十六郎。在老太爷去接姜桐前,这位也和众人去了赵府,在二夫人的眼色暗示下还曾出言阻挠过。
赵东明嗤笑道:“什么迷药?莫说酒后乱性更贴切些!”
上首的那位堂兄斡旋道:“别争,别争,都是做长辈的,没得叫小辈们笑话。若是果真有给主子下药一事,这样的人还真是留不得的,免得下人们都有样学样。若是,若是占了人家身子,总也要有个交代。便只是个丫头,到底是个姑娘,不好因了是主子,就可以毁了人家一辈子去。收进房里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添个贴身伺候的人。”
“收不得!”
因了忽然传来的一声喝阻,众人寻声而望,来者却是据说中了砒霜的赵世杰。
到底也是自己的嫡孙,老太爷见他面色苍白,心疼道:“你怎么家里好生歇着?这会儿还不曾好利索,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赵世杰恭恭敬敬对上首众位长辈普施了一礼,再回话道:“孙儿并无大碍。祖父,这丫头留不得。”
小蝶在赵世杰进来的一瞬便已失了魂,也顾不得哭天抹泪了,只怔怔地看着来人。
阿奇因着四更天的闹剧因他中毒而起,又是他爹娘给了姜桐难堪,心中多少也有些迁怒于他,语色不屑地悄声对姜桐嘀咕道:“不知这会儿又要唱哪出了。”
“那就看着呗。”姜桐一边敷衍着老祖宗,一边玩味地看着赵世杰。
老太爷见众人等着下文,便对赵世杰道:“你可是知道了什么内情?说清楚些。”
小蝶这会儿才猛然回过神来,一动不动地盯着赵世杰,凄声问道:“二少爷这是要帮着五少爷再害了我么?”
赵世杰不曾搭理她,只对老太爷回话道:“回祖父,此事乃是这丫头算计了五弟。”
赵东明讽笑道:“好一出兄弟情深!我方才倒想起一事来,若是迷香乃是这丫头下的,那中者必是五少爷。这男子若是中了迷香昏睡过去,又如何能行房事?不如验验这丫头是否还是处子之身,得了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了。”
众人恍悟。是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何必兜兜转转的。
姜桐仍是无所谓的模样,不曾看见小蝶反而情绪安稳下来。
赵世杰闻言有些犹豫,顿了一下又道:“这丫头给五弟下的并非迷药,乃是媚药!”
众人又是一阵骚动。
阿奇有些异样地瞥了一眼支楞起耳朵的姜桐,倒不是怀疑姜桐的为人,而是问他有没有吃了亏去。
。。。
第1665章 祖宗转世()
赵世杰不曾搭理她,只对老太爷回话道:“回祖父,此事乃是这丫头算计了。。lā”
赵东明讽笑道:“好一出兄弟情深!我方才倒想起一事来,若是迷香乃是这丫头下的,那中者必是五少爷。这男子若是中了迷香昏睡过去,又如何能行房事?不如验验这丫头是否还是处子之身,得了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了。”
众人恍悟。是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何必兜兜转转的。
姜桐仍是无所谓的模样,不曾看见小蝶反而情绪安稳下来。
赵世杰闻言有些犹豫,顿了一下又道:“这丫头给五弟下的并非迷药,乃是媚药!”
众人又是一阵骚动。
阿奇有些异样地瞥了一眼支楞起耳朵的姜桐,倒不是怀疑姜桐的为人,而是问他有没有吃了亏去。姜桐回了他一个白眼,很坦然地明示自己还是童男一枚。于是,主仆二人齐齐纳闷,若是媚药,姜桐怎的会没有反应?
阿奇小声关怀道:“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回头赶紧找人看看吧,耽误不得的。”
姜桐啐了他一口,道:“本公子不过是洁身自好,要不早给你生一堆小侄儿了。”
阿奇尴尬笑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又摸摸下巴嘀咕道,“这二少爷中毒,你也没事。莫非,你偶然间得了什么机缘,百毒不清了?”
姜桐也有此疑惑,琢磨琢磨后恍悟道:“那药并未下在茶里,而是下在香炉里了。”
阿奇立刻也跟着恍然觉悟:“哦!是了!你虽喜熏香,但也不愿太过,所以总要将鼎炉里下层的香灰弄湿了,这样水被熏香吸去,那香柱只能燃到一半便熄了。昨儿搜出的那纸包显然是粉末状的,铺在香炉里自然烧不起来。”
姜桐暗自庆幸的低吁一气,心道,还好有此习惯,否则,真要被人算计了去,可是对不住臭丫头了。因了这一想,心里又起了别样滋味。阿奇见他忽然耳根发红,不由纳罕地多看了他两眼。这人也有脸皮薄的时候?不容易啊!
小蝶对于赵世杰的指控却是拒不认账的,满面讽刺地驳斥道:“昨儿老爷说是迷药,今儿少爷说是媚药,前言不对后语,自相矛盾。只不过是你赵家一手遮天,想要欺压我这卑贱之人罢了!”
“搜查下房时并非一无所获。我爹的手下曾在你的一双绣鞋底部查出一包药来,只因与当时的事情无关,才没有声张。你觉得,我爹可会包庇五弟而来冤枉你?”赵世杰的话虽隐去了四更天的具体事由,当时在场的人却是完全清楚了。
听得赵世杰说在她鞋中搜出物证,小蝶失态嚷道:“那不是媚药!”
“不是媚药难道是迷药?”
“就是迷药!”小蝶下意识接口,嚷出这话后,也顾不得是谁问了一句让自己入了套,只瘫软在地,看着周遭鄙夷的眼光,百口莫辩。顷刻,又慌慌张张哭嚷着冤枉,仍旧满口不曾下药之类,跪爬在地去求各位宗祖。
眼见小蝶自己招了藏有迷药一节,众人心中也大致清楚来龙去脉。这等后宅内院之事,且是堡主自己的家事,又是因一个丫头而起,本来在祠堂这样的地方过问就不妥,此刻更不欲沾腥。任由小蝶哭喊得声嘶力竭,满地跌爬,众人只是晦气地转脸不理,连赵东明也缄默其口,不再为她出头。
老太爷青着脸对带来的人吩咐道:“堵上嘴,捆了!回去再收拾她!”
赵朗当即朝下头递了个眼色,上来两人将她押走。
躺椅上的那位忽然高喊了一句:“想起来了!”
众人遂被吸引耳目。这位祖宗一惊一乍的,想起什么来了?
老祖宗一手拽着姜桐,一手颤颤巍巍抬起,朝身后的祠堂内指了指。众人不明所以,追问道:“您老到底要说什么?”
老祖宗口齿不清地答道:“中间,祖宗转世啊!”又指指姜桐,再指指祠堂里,然后挤着满脸褶子成了一朵花般地看着姜桐,不断地点头。
众人疑疑惑惑地来回看看,靠近的那位忽然也高着嗓子喊道:“是啊!可说老祖宗怎么这样开心呢,这五少爷和赵家先祖真真儿地不是像了一星半点!”
众人因了他的提示,又来回看看,顿时恍悟。这堡主家的五少爷,和祠堂正中挂着的那副先祖画像可不是有几分相似呢么!再细看神韵、姿态,却又是相像了七八分去。难怪这位老祖宗嚷嚷什么祖宗转世呢!
这赵家堡的祠堂和赵家家庙的布置差不多,只因是全族供奉之地,罗列的先祖牌位更多一些,所以格局较大,修葺得也更加体面。里头供奉的先人,除了家庙里的那些赵家先祖,还有旁系、同族的劳苦功高者在内享用后人香火。当中挂着的那副先祖画像,和家庙内的如出一辙,正是那位桐花漫天下闲闲而立的发家始祖。
老太爷见状心思一转,今儿可真是峰回路转,遇难呈祥。这老祖宗本是被人抬了来压制他祖孙的,此刻岂不是刚好顺势而为,反借了老祖宗的威望抬了姜桐?心内斟酌片刻,然后决定干脆借了此情此景,将那心头大事一并定了。遂向老祖宗附耳过去,生怕靠的近让他听清了却蔽了众人,有意高声问道:“您老瞧着,小五儿若是接了我的班去可好?”
躺椅上的人眉开眼笑地点头应道:“好!好!好!”
这一问一答间,众人又是五颜六色,神情各异了。
老太爷视若无睹,赶在姜桐出声前,又道:“那不如,今儿当着各位祖宗,当着您老和众位族老的面,就将此事定下来如何?”
老祖宗又是一叠声的好。
姜桐对老太爷的自说自话十分不满,刚要开口回绝,却听外头一声高呼“我不同意!”抢先一步发出反对之音。
来人是赵家大老爷,后头还跟了一群。
忽然好事被搅,老太爷立时不悦道:“这不是在家里,由不得你放肆!”
1666章 新的证据()
躺椅上的人眉开眼笑地点头应道:“好!好!好!”
这一问一答间,众人又是五颜六色,神情各异了。
老太爷视若无睹,赶在姜桐出声前,又道:“那不如,今儿当着各位祖宗,当着您老和众位族老的面,就将此事定下来如何?”
老祖宗又是一叠声的好。
姜桐对老太爷的自说自话十分不满,刚要开口回绝,却听外头一声高呼“我不同意!”抢先一步发出反对之音。
来人是赵家大老爷,后头还跟了一群。
忽然好事被搅,老太爷立时不悦道:“这不是在家里,由不得你放肆!”
大老爷却扑通一声当场跪下,对老太爷道:“父亲息怒!并非儿子放肆。只是这堡主之位,家主之位,承继者能力种种还在其次,品行考量倘若不能服众,却是大为不妥。儿子此刻有要事回禀父亲,其中恐怕关涉五少爷。所以父亲先将继任之事缓上一缓。”
老太爷心知必与四更天上的事情有关,恼道:“从家里闹到祠堂,你们究竟还想要如何为难小五儿?我让你问也问了,查也查了,证据呢?没有证据就是污蔑,你懂不懂!我看你就是诚心与我做对!老夫还不曾老眼昏花,你们就这样忤逆不孝,将来岂不是连我的老骨头都要拆了?!”
“父亲言重了!儿子不敢不孝。此番前来,是因为夜间之事有了新的证据。”
赵世杰心头一紧,顾不得尊卑礼仪,插言道:“父亲,儿子在家时不是说了么?不曾有人给我下毒!我那腹痛吐泻之症,乃是柿子和白酒相反所致。昨天晨起见那柿子水灵便吃了几个,后来去五弟那里,只因聊得入景,五弟留我喝酒,我也只顾高兴,一时忘了这茬。莫说五弟毫不知情,不当被牵连,便是我跟前伺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