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与被圈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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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大慰,这次起名字居然有不少攻,记得向左转里整篇好像就只有一个攻的,那个境况真让我接受不能
最后
九十九用书生
九十九用书生的成分:
调戏高手:46。51%
欢迎来搞:27。36%
脾气暴躁却拿白痴攻没办法想压人却被爆发型小弱攻压倒的倒霉小弱受:9。70%
连喘气都有着诱惑作用的超级诱受:7。38%
平时畏缩却在关键时刻有小小爆发力造成想反攻者反攻未遂的超级小弱攻:4。14%
攻受兼备:3。32%
忠犬攻:1。58%
以上,请你们不要大意地躺好准备被我调戏吧~~~~哦呵呵呵
顶着锅盖,抽风地爬走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要说的都在正文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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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罹天城5 。。。
难道我还没醒?
我严肃地看向杜怀楼:“你咬我!”
杜怀楼停了下来,张开嘴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抱起我被牵住的那只手真的就咬了下去。
很疼……我想缩回手,杜怀楼却不松口,越发用力,直到咬出血来才得意洋洋抬起头来:“给你做个记号,让你记得你是我的!”
我抽了抽嘴角:“治愈术一用就会恢复的好吧。”
“不许用治愈术!”杜怀楼恶狠狠地说。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他,慢吞吞地说:“好吧。”
我需要一点疼痛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在做梦,可是刚刚梦里的疼痛好像也是真的,不是说伤痛,而是心口那种发紧的疼,疼得好像心要被剜除去了一样。
到底现在是不是梦我已经分不清,甚至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做梦,是跳入水中开始,还是从看到苏峭开始?
怕只怕自己突然就又失去控制。
“杜怀楼……”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提醒他:“一会我要是又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你打晕我吧。或者……”
我顿了顿:“直接杀了我。”
“我不会让你死,你不会有事的!”杜怀楼紧紧握住我的手。刚刚被他咬破的伤口被握得格外疼痛起来,不过却似乎有一丝安定从伤口处慢慢蔓延到心脏,我笑笑:“耽误了不少时候了,去找阵眼吧。”
“还不都是因为你!”杜怀楼哼,又牵着我在湖底收寻起来。
我小心地调小指尖的红莲焰火,眼角一跳,好像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视线尽头滑过。
“你看见没有?”我问杜怀楼,却突然发现这句话跟梦里的一模一样。
杜怀楼盯着前方:“苏峭!”
我不敢再说话,只是跟着杜怀楼向前走。
杜怀楼拔出倚天斩断附近挡路的芙蕖根茎,我们匆匆赶到刚才白影出现的地方,却什么都没看到。
“眼花?”我皱眉。
“不可能两个人都眼花。”杜怀楼握着倚天突然一僵,随即有放松下来:“小心,这阵里有幻术,我居然看到母后了。”
“苏峭不是说你母上大人被这个阵排斥的吗?”我不解,我也看到杜怀楼的美人娘了,清晰地看到她慢慢向我们走近,一身简单的杏色长裙,被她穿出了万种风情。
“所以说是幻术。”杜怀楼撇嘴,举起倚天挥出一串十字刃。
“你个死孩子,攻击我做什么!”美人娘吃了一惊,凭空抓来一柄绿色的长剑,手忙脚乱地左遮右挡。
“那个,好像真是你母上大人唉。”我悄悄对杜怀楼道。
“你看不出来吗,她是碧游!”杜怀楼抬起手掌轻轻在我左胸拍了一下。
我眨了眨眼睛,果然,她的周身都笼着一层淡淡的金光。
只是,杜怀楼刚刚那是什么手段,也没看他做什么,就在我胸口轻轻拍了一下我就可以看穿碧游的幻术了。
“想要骗你还真不容易呢。”美人一笑,摇身现出了本相。
“使人致幻是曼陀罗花最擅长的术法。”杜怀楼冷哼:“你这是班门弄斧。”
“是我大意了。”碧游微笑着叹息:“刚刚的洞虚大法对你无效的时候我就该有这分认知才是,不过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对你母后挥剑。”
“你不是我母后!”杜怀楼又挥剑,一个巨大的十字刃分开水波斩断荷茎,扑向碧游。
我却在想什么是洞虚大法,难道我刚刚做的噩梦就是因为这个洞虚大法?这个洞虚大法能让人看到自己心底最深的恐惧?
那我刚刚差点引火自焚也是因为这个洞虚大法吗?
我迷茫地看向碧游。
碧游娇笑着拧她水蛇一样的腰肢,堪堪地避过十字刃:“我要走啦,既然杀不了你我就不跟你打了。”
话音矢落眼前就失去了她的踪影,不过声音还在远远传来:“在我走之前我想提醒你,那个小姑娘中了洞虚大法现在也没有完全清醒喔,你要小心,还是尽快让她恢复正常吧,不然那个结局连我也无法承受啊……”
还没解除……
意思是我随时还有失控的可能?
可为什么只有我中招了,杜怀楼却没事?
是因为曼陀罗花的本质太过强大,还是我相对弱小?
或者是修罗的心太过脆弱?
我慢慢地开口:“杜怀楼……”
“你休想我杀了你!”杜怀楼干脆地拒绝:“你不要担心什么洞虚大法,我会帮你解掉的。”
“可是……”我眨巴眨巴眼睛:“我只是想跟你说我们去找小叔吧。”
楼小木是天然呆,楼小木很迟钝,还有楼小木很没用,洞虚大法神马的楼小木根本不会明白也不会放在心上,脆弱神马的,太矫情,不适合楼小木。
楼小木不能让任何人为她担心!
杜怀楼又拒绝:“先帮你解了洞虚大法再说。”
“你知道怎么解吗?”我问杜怀楼。
杜怀楼不答,死死盯着我,像是想要把我看穿一样。
“何况我没有任何感觉啊,”我耸耸肩:“所以我们还是先去找小叔吧。”
“我说了先帮你解了洞虚大法!”杜怀楼咬死了不松口,收起倚天,动手动脚的就想冒充资深大夫,替我望闻问切。
真是执拗的可以,那只好换个方式了。
我摸摸鼻子,突然严肃地说:“杜怀楼,碧游骗我们!”
“你怎么知道?”杜怀楼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她根本就没走,”我分析道:“如果她走了的话我们这这说话小叔应该听见了吧,怎么还不见他来找我们。”
“也可能只是阵没撤去而已,我不是告诉过你,阵也可能用法器做阵眼。”杜怀楼不屑地反驳。
“我还是认为她没走。”我说:“你看她刚刚走得那么急,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虽然说她杀不了你,你杀她也不容易吧,她有必要逃得那么快吗?”
“糟糕!”杜怀楼急:“她的目标是苏峭!她过来只是稳住我们,洞虚大法什么的估计都是危言耸听。”
“她为什么要过来稳住我们呢?”我眨吧眨吧眼睛。
“恐怕苏峭就在附近!”杜怀楼恍然。
随即杜怀楼斜我:“楼小木,原来你也没那么呆嘛。”
我立刻仰头四十五度眨吧眨吧眼睛,欣喜道:“真的吗?”
杜怀楼抽了抽嘴角别过头去:“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你说了,苏峭就在附近。”我提醒他。
“也许在附近的不是苏峭。”杜怀楼皱皱眉头:“是阵眼。”
我赞同地点头:“是啊,一开始还听到小叔的声音呢,后来连声音也没有了,估计只要阵不除,就算小叔在我们附近我们也没办法找到他。所以她应该不是怕我们找到小叔,而是怕我们找到阵眼。”
“阵眼会是什么呢?”杜怀楼四下逡巡。
“反正不会是碧游。”我用排除法。
“这还用你说。”杜怀楼没好气道。
“应该是有碧游气息的东西。”我想了想,生了个主意:“还记得上次怎么杀碧落的么,你说游龙剑擅长追踪,不如我们用游龙剑试试。”
“可是我不熟悉碧游的气息。”杜怀楼皱眉。
“这个容易。”我伸手到荷包里去找杜怀楼母上大人给的那片鱼鳞,摸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摸到。
“那个……”我讪讪一笑:“我想我知道阵眼是什么了。”
“是什么?”杜怀楼怀疑地看向我。
“碧游的鳞。”我摸摸鼻子。
“鳞?”杜怀楼表示疑问。
我坦白告诉他:“来见你之前你母上大人给了我一片碧游的鳞,可是那片鳞现在不见了。”
杜怀楼说了,碧游是个非常阴险的人,没道理她会把自己的鳞留给杜怀楼母上大人的,恐怕那片鳞根本就是个阴谋,苏峭的存在可能也是因为那片鳞才暴露的。
可是她干嘛要找上苏峭呢?
我遗憾地看向杜怀楼:“你为什么不是条狗呢?”
“狗?!”杜怀楼面色古怪。
我解释道:“狗的鼻子很好使,鱼鳞的味道是腥的,它应该一下子就能闻出来。”
“你的意思是我不如一条狗!”杜怀楼脸色黑得可以。
“某些方面的确是这样。”我安慰地反过手来握了握他牵我的那只手:“没关系,‘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嘛。”
“我不认为我会有哪方面会比一条狗短。”杜怀楼咬牙切齿地捉住我的手,咬破我的指尖。
一颗曼陀的芽儿从我指尖长出,枝叶伸展,瞬间蔓延出我的视野。
可是,为什么是从我的指尖?
难道是因为他刚刚咬的那一口下了什么咒了?
这思量的功夫里,两片曼陀罗的叶子像鱼一样游了过来,捏着一片鱼鳞递到了杜怀楼面前。
“你是说这一片?”杜怀楼伸出食指和中指接过,我手指的曼陀罗枝叶枯落到水底。
至少看上去的确就是杜怀楼母上大人给我的那一片。
我动了动那根又光滑如初的手指,点点头:“嗯。”
“哼!”杜怀楼哼,手指用力。
一点金光突然在杜怀楼指尖一炸,鳞片笼着一层淡淡的金光从杜怀楼指间飞了出去。
“结界。”杜怀楼撇嘴,伸手拔出倚天,挥出一串十字刃。
十字刃无遮无拦地飞向鳞片,却像是砸到了铜墙铁壁上一样被纷纷弹了出去,破裂成一地的碎片。
杜怀楼一挑眉,又是一挥倚天,一个巨大的十字刃以压倒性气势砸向鳞片。
十字刃和结界相碰响起一阵嗡嗡嗡嗡,金光闪烁了一下,十字刃散碎成光点,结界却还是纹丝不破。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没榜单没压力,欢天喜地的跑去更新坑
于是,本周,新坑日更,此坑双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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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罹天城6 。。。
十字刃和结界相碰响起一阵嗡嗡嗡嗡,金光闪烁了一下,十字刃散碎成光点,结界却还是纹丝不破。
“给!”我慷慨地递上游龙剑。
杜怀楼并不接过,简短地命令:“楼山飞剑第一重!”
这个我熟,当下我不加思索地使了出来。
杜怀楼收起倚天,飞快地结了个手印,向游龙剑拍了过去。游龙剑发出一声清肃的龙吟破水而去,却不是去砍那金色的结界,向着左方飞了过去。
这个误差也太……
我还没来得及奚落,杜怀楼短促地说了一个“走”,拽着我尾随游龙剑而去。
我恍然大悟。
结界包裹着鳞片,鳞片是阵眼,我们破坏阵眼是为了去找苏峭,碧游要去找苏峭麻烦,所以我们根本不用在这里纠结结界的问题,直接跟着游龙剑去找碧游就是。
游龙剑一路向前飞,划过一道深深的黑幕露出淡绿色的天光,一往无前地刺向包裹着金色结界的碧游。
之前那果然是梦啊,碧游的结界明明是金色的嘛,怎么会是淡绿色的捏!我心下大定。
游龙剑狠狠地撞上结界,虽然没有刺破,却也撞得它一阵晃动,碧游“咦”了一声,伸手去结界外抓游龙剑。
我连忙从那黑幕的口子里跳了出来,在一片荷叶上站定,默念收剑决收回游龙剑。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来了。”碧游的表情有些遗憾。
我顾不得跟她寒喧,上上下下打量了旁边的苏峭一回。
唔,四肢完整,白衣服上也没有一点血渍,甚至连头发都没有乱,一派的气定神闲。
我松下口气,好奇地打探:“小叔,碧游有没有告诉你她为什么要找你麻烦啊。”
“没有。”苏峭摇头苦笑:“不过我却能猜出一二。”
“啊?为什么?”我更好奇了,能让苏峭苦笑,该是多了不得的麻烦啊。
杜怀楼瞥了眼碧游,又看向苏峭,皱眉:“这气息……”
“没错。”苏峭点头。
“什么没错?”我挠头,却忘了挠头的这只手地指尖还燃着红莲焰火,瞬间烧焦了一大片头发。
苏峭连忙引来玄水帮我灭了火。
我尴尬地拢拢头发,道:“意外,你继续……”
苏峭一笑,似轻松了不少,平静道:“还记得我说过吗,我略微有一点共工的记忆。”
“记得。”我点头,就是因为这个他跟我们扒拉扒拉了一通有关修罗、古神、镜面什么的事。
“那是因为我身上只有共工的一部分神识,而其余的神识,应该在她身上。”苏峭轻道。
意思是共工的神识分成了两份,一份归苏峭,一份归碧游,一份归凡人,一份归魔?
乱,真乱!
我以为我跟我爹我娘我师父我小叔我楼十九爹爹还有我妖孽娘之间的关系已经够乱的了,没想到水神共工还要乱!
“一个人的神识怎么会变成两份呢?”我不懂。
苏峭解释道:“大约是因为当初与火神祝融一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