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与被圈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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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与被圈养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
文案
首先要说的是,这个文架得很空,非常空,一如既往的空……
其次要说的是,这个文也许会很清水,非常清水;一如既往的清水……
再次要说的是,这个文节奏不快,玄幻也有限,走单机路线,就是个披着仙侠外衣的单机游戏……
。
讲的就是一个非常抠门,非常白目,非常执拗,非常小强,又非常能干的天然呆小剑仙跟一个非常嚣张,非常霸道,非常臭屁,又非常爱使唤人的别扭小魔王之间的种种种种。
小剑仙别有身世,小魔王费尽心机,有情人终成那个啥啥。
。
标签: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主角:楼小木,杜怀楼,苏峭 ┃ 配角:肉包,齐秀,孟稹,待补充 ┃ 其它:圈养
1
序)下山 。。。
秋风送爽,木犀飘香,一派田园风光;旭日晨曦,层林尽染,多少山野情趣。
这等景色退可怡悦隐者之心,进可陶冶士人之操,然在我看来却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前途无量!
如果一定再要加四个字的话,那就是——如鱼得水!
不是我如此不合时宜、么有格调,实在是我此刻的心情太哈皮了,在这楼山上窝了整整十五年,直到今天才可以下山到那滚滚红尘中晃荡一回,我怎么能不激动万分,语无伦次。
前面等着我的是什么?是畅快淋漓的战斗,是一日千里的升级,是变幻莫测的人生历练,是稀奇百样的妖魔鬼怪!
前面等着我的是什么?是荡气回肠的友情,是缠绵悱恻的爱情,是千娇百媚的紫姚黄魏,是万紫千红的温玉暖香!
爱情事业两手抓,一个也不落下!至于友情么,嘿嘿,不好意思,那是拿来凑数的,有异性没人性这种事我早在先前那些一去不返的师兄们身上学到了。
眼看着楼山上的师兄们一个个变少,每每问去,总是那句话——啊,下山没回来?那一定是娶了媳妇了!
可想而知,媳妇这个东西一定比楼山要有趣的多,否则那些本来对楼山很有爱的师兄们怎么可能就这么乐不思蜀呢?而我,对楼山的爱本来就很有限(无他,实在是楼山上太闷了),这所谓的媳妇对我的诱惑力……那是不言而喻的!
哇哈哈哈哈……我大笑三百声,迫不及待地要跟我的掌门师父告别:“师父,你别送了,我走啦!”
师父却还有些歪歪腻腻,蹙着个眉头依依不舍似的:“小木,此行福祸不定,前途未卜,成神成魔皆在一念之间,你好自为知,好好珍重。”
咳咳,明明是财色双收、前途无量,非要说得这么惨不忍睹,我前进的脚步绝对不会因为你这点子恐吓而有所停滞的!再说魔,那是传说中的物事,我一修仙的,最不济也就是变回成一个凡人,魔道,那就是想入也不得其门的!当然,这些全是我的腹诽,现在我心心念念要下山,可没那闲情逸致跟师父开辩论会,只是胡乱点了点头,就算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谁知师父还没完,又唧唧歪歪道:“果若留恋红尘,不思进取,那就找一任劳任怨的相公,申请圈养。”
相公……圈养……这可不对了,我纳闷地抬头问师父:“师父,乃这是在鼓励我断袖吗?”
“唉……”师父一阵喟叹,啾然不乐,欲言又止:“小木,其实……”
“师父,其实你徒弟我爱的红香绿玉,不是青衫白衣。”我有些纠结地强调:“就算我留恋红尘,那也是我圈养别人,岂有被别人圈养的道理?”
说到这里,我突然醍醐灌顶、幡然醒悟——话说师父他也老大不小年纪了,眼看着那些师兄一个个流落到那紫陌红尘里留恋忘返,只有他还固执地守在这楼山上,难道就是因为师父他其实是个断袖,那个他希望被圈养的人其实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没想到他不但是个断袖,还是被压的那一个!
我有些同情地看了看师父,口气软乎了一些:“当然,我要看到让我中意的男人的话,我想我也不会拒绝被圈养的。但是这种事情,还是随缘,随缘哈……”
真的,师父,有些事情总要随缘的。这世界上断袖的能有几个,赶上(上,重音)楼山掌门的更是凤毛麟角、沧海一粟了,咱强求不来,您老还是慢慢等,等待缘分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号称纯读者的我又开坑了0
我是冯妇TT
你们骂我吧,打我吧,拿砖头狠狠砸我吧》《
当然,看得开心的话不妨鼓励鼓励我*^_^*
2
第一章)相见欢1 。。。
当晨光化作晚霞,总算可以挥别神神叨叨的师父了,我不忙下山,走出山门,晃到师父看不见的拐角处,先把身上所有的物品清点一下,从此以后再没有大锅饭吃,也没有集体宿舍住,衣食住行都要自理,我得好好规划一下才是,免得出现捉衿见肘、衣不蔽体这样的惨况。
一把木剑,一身粗布衣衫,一个粗布头巾,一双麻布鞋,我的装备可以说简陋到极点。只是,其他师兄下山也就是这一身行头,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抹了把脸,我再清查我的小包裹。
十根止血草,五个鼠儿果,100文钱,这就是我目前的全部家当了。
我又抹了把脸,我师父也太抠门!100文,这是够住宿费的呢,还是够伙食费的?不过,我嘻嘻一笑,从袖子里摸出一瓶驱魔香来,这是临走前在师父房里顺的,上好的驱魔香,点上了寻常妖怪决不敢靠近,楼山品牌,品质保证,就算贱卖了也总值个500文!
有了这500文换个好点的装备打怪一定轻松的很,赚钱也就理所当然的轻松了。眼下要做的就是赶紧下山找个店把这驱魔香卖了再说。
我一乐,乐极生悲,突然觉得脚下一滑,身不由己地就往山下跌去。
白驹过隙、凌波微步、踏雪无痕……好吧,我承认我其实不会轻功,我用的只是楼山的初级法术——初级悬浮术——效果嘛跟轻功差不多,基本上此刻也就是只能暂缓下滑的速度,而不能完全免除下滑的趋势。
只是,这些轻功的名字多华丽啊,为什么楼山法术的名字就这么……这么朴实呢?我怨念地向山下滑去,最后堪堪地压破屋顶落到一个庙里。
之所以说这是一个庙,那是因为案上供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塑像。许是年久失修,这个塑像比我往常所看到的任何一副画都要可怕。想想凡人真是可怜,他们都不知道越是法力高深的妖魔越是长得像人,越是倾国倾城、颠倒众生。
不过,今天的住宿问题貌似解决了,我一摸下巴,就坐在软得异乎寻常的地上扭动着腰肢四处打量起来。
果是年久失修,这个庙结满了蛛网,案上更是厚厚的灰尘。如果把那尊塑像请下去,再把案台擦干净,那该算是一张很宽大的床了,我满意地点点头,突然听到屁股下面有人闷闷地问:“你这究竟是想压到什么时候!”
吓!原来我身体下那个软得异乎寻常的东西不是地面,而是一个人。我讪讪地从那人身上跳了下来,小声道歉:“那个,对不起哦,我不是有意的。”
话说,楼山上从来没有其他住户,很难让人想到还有人这么一种生物会出现在面前的,这实在不能算是我得错。
对啊,楼山上从来没有其他住户,突如其来的怎么会有人呢?难道是妖怪?想到这个,我顿时兴奋起来,打怪升级,再剥点装备妖怪皮啥的去卖钱,这就是我所计划的事业之路啊,难道今天就要开张了么?
我紧紧执好我的木剑,念念有词的初级离火术就要使出,突然留了个心眼——万一要真的是哪个不长眼撞到这里来的人呢?
想到这里,我连忙把那团已经小有规模的火团灭了,定睛向那个人看去。
从身高上看,那个人该是跟我仿佛年纪。当然,这不是说他跟我一样高,而是他足足比我高了大半个头——说起身高就心痛,话说一方水养育一方人,可明明都是一样喝的楼山的水,我却比我那些师兄在这个年纪时的身高矮上半个头也不止,或者就是因为这个师父才认为我应该是被圈养的那个?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悲摧了!我痛定思痛,继续去打量那个人。
这人应该出身不错,一身衣服料子看上去绝对比粗布高级上好多倍,只是那衣服大约被凌虐的狠了,现在一片狼藉,就像秋风里的梅菜干一样寒碜。他的头脸也不比衣服好到哪里去,又是草又是蛛网,直接导致他面目不清,只有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珠子保持着猫头鹰一样的精光,与他眼睛一样触目惊心的是他大腿处的血迹,本来已经干涸,现在又渗出了一些新鲜的颜色出来……貌似就是我刚才一不小心压的,我默默检讨。
不过,这个家伙虽然不是妖怪,也不是女人,而是个跟我一般的小子,难道正是师父所说的那个来圈养我的人?话说,师父可是掐指能算的人,难道他说的不是他自己,而是算出我此次下山走的绝不是桃花运而是菊花运?!
吓!我爱的是红香绿玉,不是青衫白衣!我要跟他保持距离,我不认识他,也从来没见过他!对了,我没见过他!我淡定地喃喃:“这里好黑啊,我什么都看不见。”
恶劣的嘲讽声立刻响起,那人又道:“你装什么装,我知道你看得见我!还不过来帮我,快点帮我把伤包扎一下!”
没想到我的谎言这么快就被戳穿了,捏捏鼻子,我只好帮他包扎去了。师父说过,修仙之人首先要修身养性,虽然我不是什么成才的典范,总也是楼山的弟子,不能灭了楼山行侠仗义的清名。
等撕开他的裤子我才想起不对来——他又不知道我是楼山的,凭什么他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我又不是他圈养的!
“那个,我想我需要去打点水。”我灵机一动,找了个脚底抹油的借口。
可是立刻我又郁闷起来,我为什么要找借口呢?我不是应该啥也不管,拍拍屁股,走人就是吗?更让我郁闷的是,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用心,直接驳回了我的申请:“不准去,万一你丢下我一个人跑了怎么办!”
我莫名心虚地低下头去帮他处理伤口,可是我为什么要心虚呢?难道因为我太善良?叹气,果然我还是心太软。想到眼下做的正是救死扶伤的事,我稍微定神,把注意力全部放到了他的伤口上。这个伤口比那尊塑像还要狰狞,裂开处正汩汩地往外冒着血水,捏捏包裹里那有限几棵止血草,我犹豫地把视线移向案台上。
破损的桌角、锈迹斑斑的烛台、满是灰尘的香炉……香灰似乎是就是土方中止血良药,只不知这炉灰回究竟是何年何月的了,我有些犹豫。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可别想用那香灰给我止血,我不需要!”那人口气恶劣地阻止了我的冲动:“你身上不是有止血草吗,用那个就好。”
我泪,我总共就那么点家当,他怎么知道的?
好在他跟我一样,也是1级,不是凡人就是刚刚出了山门毫无历练的菜鸟,血量有限,一根止血草足够打发他。万分不舍地,我摸出一棵止血草来嚼碎了放到他的伤口上,然后再撕下他衣服的里衬把他的伤口包扎好。
这个我熟,急救包扎,那是楼山必修课之一,也是我难得优的一门功课。
“哎,你怎么这么听话,连我是谁都不问,就给我包扎伤口?”那人满意地看了看我扎的蝴蝶结,开口问。
“对哦,你是谁?”我这才想起来问。他出现得如此诡异,似乎命里注定我要遇见他,既然避不开,那就认命吧。只是,不管如何,就算要断袖我也要做圈养的一方,而不是被圈养的那个!
半天他竟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哦,那我就叫你肉包吧。”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是我要圈养他的,总应该有这个给他起名的权利吧。
“我叫怀楼,杜怀楼。”他吐了一口血,突然又肯告诉我他的名字了,难道是嫌弃肉包这个名字不好听?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你从哪儿来?”杜怀楼问我。
既然救死扶伤的事情已经做了,我没给楼山抹黑什么,而以后还有很长的岁月要一起过,所以相互了解也是非常必要的。于是我老老实实回答道:“我叫楼小木,我刚刚从山顶上下来。”
想了想,我又补充道:“下山历练。”
杜怀楼狐疑地看了看我:“真的?”
这有什么好弄虚作假的,我诚恳地点点头,得意地吹嘘说:“我可是我们楼山最出息的一个,想我那些师兄,他们可都是等到足足20岁才能下山历练呢,我15就可以了!”
“你15了?”杜怀楼怀疑地打量着我。
又是身高害的!我努力挺了挺胸膛:“怎么,不像吗?”
“别挺了,再挺你也挺不出胸来!”杜怀楼恶毒地说。
我怒了:“老子要胸干嘛,老子是男人!老子这是在显示老子的强壮!强壮!你懂不懂,你懂不懂!”
杜怀楼突然默了,上下打量了我半晌,撇撇嘴,对我道:“小木头,你去猎只兔子或者山鸡来洗剥干净,烤了!”
可是……我困扰地挠了挠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