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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人参姑娘-第17部分

小说: 人参姑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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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放她下来。左稔慎瞅瞅四周,觉得和刚才的小树林没什么分别,也认不出在个什么地方,只知道不是光秃秃的家,犹豫一下,怯生生的问道:“师父,你还生我的气,要把我扔在荒郊野岭喂狼吗?”
“你跟我说你想嫁人。你想嫁给谁,就回去找谁去吧。”墨公子道。
左稔慎张大眼,迟疑道:“师父是说找谁都行?”
“红的如此难看——”墨公子瞪她:“要走快走,别等我后悔吃了你。”
左稔慎唬得一怕,往后一退,背靠在树上,瞅着墨公子动也不动。墨公子大概是怒了,径直拂袖作势要走。左稔慎本想拉他的袖子,却因为目测错误抓了他的手,她顿了一顿,干脆两手一起抓住,红了脸小声道:“我、我想嫁给师父……”
墨公子转过头来盯着她的脑袋,眼睛里可以说是变化莫测。左稔慎一张小脸红透了,干脆用破罐破摔的架势继续道:“我、师父有师娘也没关系,我可以给师父做小妾——唔,虽然穿不了大红——师父说我穿红的难看,不能穿也没关系了。我、我可以嫁给师父吗?”
这种半调子的理解,谁教的。墨公子黑了脸。他本以为人参中意的人,不是道士将军就是左俊师,毕竟她嫁人的念头是在遇见他们之后才出现的。如今心中轻松的同时,更多是喜悦的感觉,什么矫情的忌惮都抛到九霄云外,只想赶紧带她回家去藏好。
墨公子费力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立刻被人参小媳妇哀怨的盯着,墨公子无奈,只好把手再次交给她。反正拉一次也得消毒,拉两次也得消毒,回去再一并收拾了她。
左稔慎惊讶的眨眨眼,不相信的低头使劲的揉捏墨公子的手,被墨公子一声“别闹”喝住。她虽然不敢再捏,却新奇的摆弄起那五根修长的手指,默默的合计难道这是默许了?莫不是这意味着是答应了?
“你这一身,还是蛮好的。”墨公子拉着她往家走,淡淡的笑道。
白莲花坐在外头的石凳上,望着那条下山的路,活像一块粉雕玉砌的望夫石,但她看见墨公子牵着左稔慎闲庭信步的回来,眼中的愁绪更浓。她没有迎过去,只是站起身来。
一身大红嫁衣的人参姑娘屁颠屁颠的在师父边上蹦跶,一路上乐的开了花,瞅见自己留下的一条花花草草,脸上抽了抽,仍旧开着花,等看见了白莲花姑娘,花就蔫了。左稔慎嘟着嘴,小气的想:我都出去那么久了,新郎官都拐了一个了,怎么白莲花还没走呢。然后撇向墨公子一眼。
墨公子对于共享人参、雪莲一派的理所应当。左稔慎偷偷的扯扯身上的大红嫁衣,心道可怜的大红,看来我以后真的没机会穿你了。呜,没人性,为什么小妾就不许穿红的。
墨公子这时松开了左稔慎的手,走到白莲花身边小声的说些什么。左稔慎被丢在那里,又听不到他们那么亲昵的是说什么,未免失落,独自脑补了半晌,鼓了勇气走到白莲花面前,怯生生又无比实在道:“尽管我不喜欢,但是从今以后你是大老婆我是小妾……嗯,要我现在就换了别的颜色吗?”她说的时候,还扯扯嫁衣。
聪慧的白莲花愣了一愣便明白了个大概,笑了笑别开眼。墨公子无语的叹了口气,摆手示意白莲花把她牵走。白莲花苦笑一下,温柔的拉过左稔慎的手带她往后山的水源那边去。左稔慎抵着眼瞅瞅,白莲花的手比自己的白了不是一星半点,她又握了握,宛若无骨的柔软。左稔慎忍不住又抬眼去看白莲花的脸,简直美得不是人,哀愁也那么好看。她泄气的摇头晃脑,郁闷自己为什么不是白莲花而要是人参呢,白莲花多好看啊,看来自己是要一辈子做小了。
白莲花拉着她到水边,轻轻的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抹在左稔慎的手上,然后用手心舀了水来化了血清洗左稔慎的手。
“这是做什么?”左稔慎奇怪道。
“公子拉过你的手,所以一定要洗干净。”白莲花苦涩的笑道。
听了这话,左稔慎倒不乐意了,猛地把手抽回来背在身后,十分的不满:“为什么师父碰了我的手就要洗。”
白莲花不明所以的眉头微蹙,随口道:“公子既然为鸩,自然浑身是毒,自然要处处小心,难道你与公子相处多年,仍旧不知吗?”
左稔慎傻乎乎的望着她,那副神情简直等于脑袋上立个牌子,上面大书着四个字:我不知道。白莲花不承想她会不知道,愣在那里,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冷场了。
“知道了我是什么,你还会想要嫁给我吗?”墨公子不知何时出现,慢悠悠道。
左稔慎转向墨公子,毫不犹豫的用力点头,之后莫名的托腮:“鸩是什么?”
白莲花望向墨公子,清清淡淡的笑了一笑,用看傻瓜一样的目光看回左稔慎,冷冷清清道:“是鸟啊,从内到外,连羽毛都带着剧毒的鸟啊。”
师父是有毒的。这个概念在左稔慎的小脑袋里穿梭数回后,她一脸欢快的对她家师父笑道:“原来师父一直不是不喜欢我而嫌弃我啊,哈哈,真好。”
望着这棵傻乎乎的人参,墨公子突然有种什么都不重要、完全不可能有什么隔阂的感觉。面对着这棵人参,他突然觉得其实生活无限美好,自己一直以来的矫情简直可笑之极。
可惜的是,这时候老天居然没有一个响雷劈在他脑袋上把他砸醒,警告他——这是错觉。
一只黑红
白莲花在绣花,左稔慎在边上学绣花,像模像样的拿着针往布上戳,墨公子守在房里惬意的看书。白涂刚回来,被他们和谐的氛围吓了一大跳,绕过那俩贤良淑德的姑娘,站在墨公子的窗前道:“这俩什么情况,倒不像情敌像姐妹了。雪莲没说的,小人参怎么还绣会上花了?”
“刚刚学的。”墨公子头也不抬道,“你看她眉头皱的就知道只不过是样子好看罢了。”
白涂回身看了一眼,果然是眉头拧成疙瘩,忍不住好奇她差到什么地步,蹑手蹑脚的凑过去瞧,只见上头一块块只分得出颜色分不出形状,不由得叹了口气:“小人参,你就别祸害布和线了,最近卖的挺贵的。”
“我是认真学的,才没有祸害。”左稔慎急忙分辨,然后方才认出是白涂,惊奇道,“啊,你回来啦,我还以为私奔的时候你走丢了呢。”
“走丢这码子事,那是聪慧如我能做的出来的。”白涂摊手道,“只是你那老相好追得紧,我只好先避避风头喽。说到底,还不都是你惹的。”
左稔慎嘟嘟嘴,继续纠结她的破布。白涂则继续挤兑她手下只见线头不见绣功,还是停手算了,能省一点是一点,不会持家的小媳妇早晚是要被休掉的。在白涂喋喋不休期间,白莲花咬断余线,将针插在线包上,细细看了看绣好的手帕,起身进了墨公子房去,将手帕放在他手边,顺理成章经常干的样子。墨公子瞥了一眼,仍旧看书。
左稔慎醋生生的丢下手里的帕子掐腰怒瞪。白涂好笑道:“我说你怎么突然绣起花来了,原来是想比过雪莲。得了得了别做梦了,没指望。”
左稔慎转过眼来瞪着他。白涂抗不住,撩爪就想溜,左稔慎抓过他,远远的指着墨公子那头和他耳语。白涂一听就摇头,摆手死活不干。左稔慎便竖起三根手指,白涂犹豫,还是摇头,左稔慎竖了五根。白涂叹了口气,念叨声:“女人啊,为了自己男人都是疯的。”
白涂做路过状,来到墨公子窗前,欲言又止的张着嘴正想要说什么,突然指尖一动,白莲花的那块新绣好的帕子凭空烧起来,转眼化成灰。墨公子被火光晃了一下,拍下书瞪向白涂。白涂立刻做无辜状捞出躲在他身后的左稔慎推出去:“是她指使我的,是她用五百根胡萝卜诱惑我的。她的错,骂她、骂她。”
左稔慎气鼓鼓的斜着眼瞥他,暗骂他没义气,又可怜巴巴的望着师父,心里一怕,眼睛一转,张口分辩道:“才没有,不是我,是兔子栽赃我的。”
这点小破事墨公子心知肚明,听见左稔慎在镇子上混了一圈,居然连谎话都学会了,一把把手里的书甩过去。左稔慎抱着头就蹲下去,后头的白涂没防备,被书糊在脸上。
“喂,是你家小人参主谋,她撒谎。”白涂不忿的揉脸指责。
“想收拾她来的,可惜让她躲过去了。”墨公子没什么诚意道。
白涂不信的哼哼两声,揪着左稔慎的腰带拎在手里:“那不如交给我来。小东西,还学会躲了。”
“不劳费心。”墨公子冷冷道,“你近日不是说我这里无趣吗,何不出去走走。”
“天地良心,这话不可能是我说的。我可是才刚回来。”白涂嘴角抽搐道。
“我让你下山去别处走走。”墨公子不耐烦道,“还要我送你下山吗?”
白涂郁闷了,合计自己又是那句话说错了惹怒了这只大爷。他指指立在墨公子身侧的白莲花,迟疑道:“嗯,那个,雪莲也跟我一起走是吧?是吧是吧?”
“是你说将她借给我,现在想要反悔了?”墨公子反问道,“既然你这么舍不得,你来换她吧。”
“不换,不换!我走,我去别的地方溜达还不行吗。”白涂撇嘴,依依不舍的看了两眼雪莲两眼,“其实,你看啊,外头山穷水恶、人心叵测,要不你给我装一罐子血防身啥的?”
墨公子不屑的哼了一声,吓得白涂什么都不敢再要,扭身就跑了。
白涂一走,独剩下左稔慎这个心虚的对着墨公子打颤。墨公子横她一眼,吓得左稔慎忙低头做认错状,瞧见地上的书,寻思给师父捡回去讨好一下,说不定师父就不气她了。想着整弯身下去。
“雪莲,把书捡回来。”墨公子道。
左稔慎悻悻的直起身来,羡慕嫉妒恨的看着白莲花出来,款款的蹲下身来。左稔慎的醋罐子打了,泡得心里直痒痒,孩子气的哼了一身,抬脚把书踢跑了。白莲花没有言语,抬起头来幽幽的看了她一眼。
左稔慎登时就心虚了,往书那边走了两步,想帮她捡回来。墨公子在屋里头叫道:“人参,让雪莲去。”
人参只得停住脚步,有些愧疚的看向白莲花,白莲花却没有再抬眼,径直捡起书拿回去墨公子身边。当她看见白莲花站在师父身边,满心又剩下羡慕嫉妒恨了。她也好想贴到师父身边去啊。她满怀期待的望着师父,似乎希望用目光让师父屈服,不过墨公子始终看着书,不知是没感觉还是特意无视。
白涂不在,左稔慎和白莲花相处的倒还算挺太平,当然,要除却白莲花能黏在墨公子身边而左稔慎不能的时候,左稔慎那个杀千刀的气场。
平静是不对的,老天闲的无聊,终于想起来这一方土地还有这么几只妖怪需要调戏一下。于是乎,这一天,蓝天白云,风轻云淡,人参雪莲在屋外贤惠的绣花,墨公子仍旧在屋内看书。就在这和谐之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天而降,“扑通”一声,摔在不远处的地上。三人纷纷侧目。左稔慎没能耐只剩下胆大,丢下手里的针线布料好奇的向着那东西走过去。
墨公子快步从屋中出来,叫住左稔慎让她别动,自己走过去探究竟,才刚走进,那东西突然一跃而起,扑住墨公子死死勒住他的脖子抱住,兴奋的喊道:“夫君,我可算找到你了!”
白莲花愣了愣,放下手里的东西。左稔慎傻了:原来师父还有个相好,这下自己不是小二是小三了吗?
墨公子黑着脸把身上这玩意扯开,皱眉喝道:“你是谁?”
那东西拍拍衣服上的土,又用袖子抹抹脸,把乱七八糟的头发拢拢好,倒是个相貌正常的姑娘。那姑娘又冲过去抱住墨公子的腰,亲昵的在他胸口磨蹭:“夫君,我是小黑啊。”说罢,无视那边俩姑娘,一手给自己宽衣解带,一手解墨公子的,急切道,“夫君,人生苦短,来,我俩速速洞房嘛。”
墨公子推开她,整整自己的衣衫,冷着脸又道:“小黑是谁?”
左稔慎在那头附和的点头:就是就是,小黑是谁啊,听起来好像是师父的亲戚呢。白莲花没有看下去,起身去了墨公子屋里。
“真是的,小黑不就是你的娘子。”小黑姑娘喜滋滋的指着自己,搂过墨公子的手臂磨蹭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我们快去生娃吧。”
“我不认识什么小黑,请姑娘哪来的回哪去。”墨公子敛眉,再次推开她,准备回房去。
这一次,小黑没有再扑过来,却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光溜溜的张手挡在墨公子面前,笑嘻嘻的搔首弄姿,勾引墨公子。她胸大臀翘,有些胖,皮肤黑红黑红,加上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倒没多吸引人。墨公子冷着脸子,似乎有些僵硬。左稔慎不乐意了,鼓着腮帮子兀自生闷气,又胆小的不敢冲过去挠她一顿,正憋屈着,白莲花端着茶水从墨公子房里出来,对小黑道:“夫人一路辛苦,请用茶。”
小黑一听有人叫“夫人”,更是笑逐颜开,眼睛扫了一圈,指着石桌颐指气使道:“放那吧。”说罢,柔声柔气的贴到墨公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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