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小美女上演好色女"柯南":媚惑无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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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再起
我凝视着李尔帆,他亦望着我,眸子里一层迷雾,漫漫层层,让人看不透,只是我还是从那里看到眼底下令人心醉的笑意,让人愿意就此沉沦。
那一刻,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种心悸的感觉和震颤的心跳,我从来没有过,即使是见到比他更帅的帅哥,我都不曾这么震撼地听到自己心跳声。
“三哥……我……”我有点惶恐不安,我知道喜欢上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可我还是不自信,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我,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我那些不为世人所接纳的名声他不在乎吗?他不怕被世人的白卫球砸死吗?只是惶恐中夹杂丝丝甜蜜和幸福的感觉。
“嗯?是不是还没想好如何答复?那就先别回答好了,”李尔帆改为摸摸我的头,如小时候一样,我习惯性地蹭了蹭,“我等你,到你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
“噢,三哥……”噢,罗密欧,为何你是罗密欧,哦,三哥,为何是你三哥。顿时觉得心里一暖,平时我总嚷着要把帅哥,可一到了要动真格时,我才知道我是纸老虎,我做不到随便对待感情,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我的心里仍然渴望着一份唯一,一份真情,一生一世一双人,三哥,我的竹马,小时候的点点滴滴仍然在心深处,我想我是喜欢他的,只是喜欢跟爱是不一样的,我不希望我们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错误的决定。
“呕……”
“真肉麻……”
“受不了了……”
我怒视过去,见到旁边五只电灯泡在旁一边作呕吐状,这群家伙真欠扁!人家在甜甜蜜蜜,难道就不能滚出去吗,即使不滚出去也要识相地闭嘴!哪有人像他们这样的!
“三哥,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四哥俞景伦突然一改平时的痞子样,脸上表情严肃了些。
李尔帆看了我一眼,就跟着俞景伦走了出去。我听不到他们在讲什么,李尔帆当背向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只看到了俞景伦微微蹙起的眉头。可我来不及看下去,就被屋里几个兔崽子拉住,硬是逼问我为什么要如此堕落地看春宫图,是不是早和李尔帆有奸情,说得我差点想和他们同归于尽。
他们二人回来时,我看到了俞景伦面红耳赤,而李尔帆眉头微蹙,看到我时,微微一笑,我狐疑地看着他们,用眼睛询问,希望他们中有人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可俞景伦头一偏,不再看我。李尔帆走过来,用手敲了一下我的头:“以后可不许再这么看男人了。”
“我哪有!”我委屈地摸着头。
过后我们七个人一起到酒楼去腐败,七年没见,几个人都HIGH疯了,不断地猜拳拼酒,逼问李尔帆和我两人何时开始有奸情,大家喝酒行酒令到半夜三更才散,所有人都醉了,除了李尔帆和俞景伦二人,我那天也特别HIGH,来这时代那么多年,终于有个优质美男亲自甘愿落入我的情网中,一高兴,就和他们多喝了几杯,直到醉倒在桌上。
“你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如果有天你负了她,我决不会放过你!”好像是四哥的声音,他在跟谁说话呢,他不放过谁?我哼了一声,要抬起头来,突然身上被人一点,就睡死过去了。
“不用你说,我会珍惜她的。”男子走过去,轻轻抱起醉倒在桌上的女子,眸中迷雾更浓了。怀中的女子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露出两个甜美的梨窝,男子看到了,莞尔一笑,一手扶上女子的娇颜,然后足尖一点,便如同燕子般翩然而去。
第二天醒来,才发现我睡过头了,已是晌午时分,宿醉的关系头痛得厉害,我起床揉揉太阳穴缓解一下,发现桌子上放着丰富的饭菜,走过去一看,还冒着热气,盘子下垫着张纸条,字体以瘦劲露骨自矜,侧锋取态,铺毫着力,对比我的爬体字,我简直无脸见人了。“酒后多喝汤水,桌有姜丝鱼汤,以缓和不适之症状。翼然字”
翼然,翼然,那应是他的字吧,我会心一笑,心里暖暖的,有人关心照顾的感觉真好,这些年一直在外面,事事都得亲自亲为,没有人因为你的身份而特别照顾你,不过我是比较幸运的一个,非红师姐和无边师姐都比较和我投缘,常常会为我解围,想到这,我有点想离心庵,想师傅,师姐姐们,还有藏经阁前的那棵大榕树。
我洗刷后,坐在桌前慢慢享受美食,李尔帆家应该很有钱吧,跟着他吃香喝辣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就知道他非富即贵,我美滋滋地想着。
“杨笑杨笑……快开门!”很急的拍门声,是小林子的声音。
“来了来了,什么事这么急。”我打开门,看到小林子大汗淋漓,眉头紧皱。
“出命案了,吴大人命你赶快回衙门去!”
又出命案了?自从上次青楼命案后,一切回归平静,虽然主谋没有捉到,但的确没有再发生命案了,小县似乎又恢复了平静,看来一切只是风平浪静之下暗流涌动。
“那我们快去吧。”我把剩下的汤喝下,打起精神来,抹一抹嘴就跟着小林子到衙门去。
我进到衙门内堂时,便看到一女子走进内堂去,小个子,偏瘦,丫环打扮,齐修庭跟在她后面。
“大人,卑职到了。”我跟他们的后面而进。
“都坐下吧。”老吴脸上仍然是一派忧国忧民的模样,眉头由于经常性皱着,两个眉头之间已形成几条深深的皱纹,“小喜,你可以开始了。”
“是,大人。”那被换作小喜的女子答道,“死的人是我们东家的第二子,九画山庄的二少爷——华修远。昨天晚上,大概是人定时分吧,也就是亥时(现在时间21点至23点),二少爷和平时一样回到厢房去休息,可没过多久,我们就听到了一连串让人发悚的惨叫声。夜里特别静,可以非常清楚地辨别出那声音是从二少爷的房间传出来的,奴婢住的下人房离二少爷最近,当时那声音非常的凄惨,奴婢听到时,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停了一下,我看到她的手一直在扭着自己衣服衣角。
师爷老刘在一旁负责记载,老刘五十多岁,在衙门当了二十多年的师爷。
“你是华修远的贴身丫环?”我提问道。
“是的,奴婢是侍候二少爷的。”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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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第四章 风波再起(2)
我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听到叫声后,奴婢马上穿好衣衫和另一个丫环——小兰跑过去,我们去到时叫声已经停止了,屋子黑着,没有灯光。门窗都从里面闩上了,奴婢和小兰马上大声拍打二少爷的门扉,可是无人应答,接着大少爷和大夫人都过来了,大少爷也叫了好多声,但始终无人应答,于是大少爷吩咐男家丁们撞门,门都是用黑胡桃木做的,很牢固,几个男家丁撞了十几下也没撞开。于是命人去找了把斧头过来,将窗户砸开,小虎跳了进去,将门打开,灯火亮了之后,大家都看到了二少爷浑身是血倒卧在床上,两眼圆睁着,二少爷死得好惨啊,呜呜……”
“你的意思是,当你们进去时华修远已经死了,里面没有见到任何人?”我无视她的哭声,问道。
“是的,我们进去时,门窗都是紧闭着,没人看到其他人出来。”
死在自己的寝室里,门窗由里面反锁,那就是说没有人进出过,可如果是自杀,那又何必搞出那么大的声响来惊动大家呢?无论是他杀还是自杀,一切都有待检验尸体和侦察现场之后才能确定,“尸体可曾被移动过?”
“没有,大少爷吩咐大家别动任何东西,一等天亮,大少爷就派奴婢来衙门报案。”说完,小喜又不断拿帕子抹眼泪。
“八戒,这案件你有何看法?”
“大人,卑职以为尚未检验尸体和侦察现场,说什么都为时尚早,如果这是宗自杀案件,那很容易解决,倘若是宗凶杀案,那将会比较棘手,依据小喜地说法,那应该是密室杀人。”
“密室杀人?”齐修庭望着我,有点吃惊。
“嗯,是的。”我点点头,“密室杀人是指命案发生在封闭的空间内,例如,紧闭的卧室,密室杀人是犯罪的最高境界,凶手是如何进入密室?犯罪之后又是如何离开密室?而往往以此为犯罪手段的人,必是比较狡猾,因为他能让自己在短时间内脱身,必然得有周详的计划和细腻的心思。”
老吴和齐修庭听到我的解释我,颇为吃惊地看着我。
“你和齐捕快到现场走一趟吧。”
“是,大人。”说完,我和齐修庭便带着一些衙差匆匆往九画山庄去。
九画山庄非常大,环境优美,依山傍水,丛绿成荫,只是此时弥漫着一股凄惨的味道,山庄上下挂起了白布,门上悬挂着白纸球——“孝球”,无不在告诉着大家此山庄有丧事。
华修远的别院在西边,离正院相对而言比较远,走进西侧院,迎面而来是一个灵棚,正门有一块大匾,匾上书:“恭承惠吊”。灵堂设在隔壁的屋子,应该是用来停放华修远的灵柩,棺柩停在主屋里,正面摆着祭桌,桌后挂关竹帘,帘上糊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我走进灵堂,闭上眼睛提前为亡灵超度,颂完经,我睁开眼睛,发现身边站了个男子,正冷眼地看着我。
月白色的锦衫,肤白如雪,细长的眸子,眉目之间,流出媚人的风采,风情万种,倾城倾国。
我吓了一跳,是他!潘岳!我的未婚夫,被人包养的小白脸,身穿上白色衣衫,更是名副其实的小白脸,没天理,人长得好看,又一副模特的身材骨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只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看着我,我也望着他,两个人大眼盯小眼,乌龟盯王八,一句话也不讲。
我好奇地看着他,而他却清冷着面色。“你是死者何人,为何在这里?”总得有人说话,于是我开口了,他应该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打算挑明。
“你又为何出现在这里?”他打量着我,我今天没有穿离心庵的尼姑制服,他看不出来也不奇怪。
“是我先问你的!”这家伙难道不知道先来后到这个道理吗?
“那又怎样?”他嘴角上扬,弯弯的,很是迷人,只是嘴边的笑意并没有传到眼眸,还好我抵抗力强,否则被冻死,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此男很让人冰冻!
“他是我二弟的朋友,潘岳潘公子。”一个雄浑的男中音,我转头一看,三十岁开头,臃肿的身材,好像两个水桶叠在一起,中间的将军肚非常抢眼。
第71节:第四章 风波再起(3)
“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来自离心庵的静心师太吧?”水桶非常的有眼无珠,想想也该知道,我师傅已经六十几岁了,能有我这么年轻貌美吗?
我脸冒黑线:“静心师太是在下的师傅,在下法号‘八戒’。”既然出了离心庵,我也不再称自己贫尼了。
“哦,原来是八戒小师傅,华某真是……”真是什么他没有接下去,我在想他本想说有眼不识泰山,但我偏偏又是只没名的小虾。
“未请教,请问阁下是?”
“我是九画山庄的主人华修文。”
“失礼失礼,这是衙门的齐捕快,”我也为他们引见,“现在我能去看一下现场吗?”
“可以可以,我可怜的二弟啊,哎。”华修文唉声叹气,一副凄然泪下的样子,但给人感觉很假。出门前,看了一眼潘某人,发现他冷眼瞪视着华修文,一发现我的视线,很快速地收回去,恢复到一脸冰冷。
这二人有古怪,我多打量了几下潘岳和华修文两个人,然后和齐修庭朝案发现场走去。
华修远住的地方颇大,外面是一个宽敞的院子,种着各种花草。屋内华修远保持着原状,几个男丁守在门外,我走进去,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触目所及是一片凄惨、恐怖的景象,屏风上溅满了鲜血,华修远倒在血泊上,纹丝不动。
我套上手套和口罩,在尸房里燃起了苍术和皂角,嘴里再含住一小块生姜,并将其他的生姜发下去,由于死者是男性,其他人可以不用回避。
我动手开始脱死者的衣服,不期然听到一阵抽气声。
“你是女子,怎可做如此之事?”冷冷的声音飘过来,话音未落,一只爪已经握住我的手,将我拉起来,制止了我的动作。
“放手!”两人靠得太近,我突然觉得脸有点不自然地热了起来,而潘某人仍然是一脸冰霜,只是眼底中似乎有一丝火焰在跳动,但一闪而过,快得我有点不确定是否是我看花了眼。“现在我是一名仵差,在我眼中,无男女之分,只有死人与活人的区别,如果你不想你朋友死得不明不白的话,请马上放手,除非……你不想找出真凶?”我调高语气,在工作时,我不喜欢开玩笑,也不喜欢别人中途扰乱。
“你!”他和我对视着,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一天,火焰在我们彼此之间噼里啪啦地响着,这厮应该还没认出我来,否则我肯定葬身于此,我边瞪眼边祈祷着他不要认出我来。
“潘公子,请你立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