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心理研究所-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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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雄把一个窃听器拿出来:“你认识这个吗?”
李春才看了半天,猜疑地说:“这是窃听器吧?”
“是的。这玩意儿,是在你的住房里发现的,就藏在床脚处。”
“啊?”李春才大惊,身子抬起来,可又颓然倒下。呆了半天,他大哭:“我明白了,我和弟弟早就在别人的监控之下,我们是为人家弄钱哪!我弟弟,一定是被人害了!”
刘建雄冷酷地说:“你没说错!你就是在前台表演的木偶,又蠢又残忍的木偶!再告诉你,瓦古脸的男人,已经在本案多次出现,他才是最狡猾最危险的人物!你算个什么?小爬虫而已。”
二百二十九、超级美女
刘建雄把瓦古脸男人的相关录像发给柳林。那些录像有街头上的,也有在商店、饭店里的。刘建雄还独自弄了严梦诗父亲的那家企业“亚美通讯器材有限公司”员工的录像,发给了柳林。
刘建雄说:“我仔细看了,员工们现在还没发现与瓦古脸男人相像的人。但是,柳林,这可不准哪!李春才的弟弟,在见栾怡婷时,身形经过改变,从录像上,就看不出他与李春才的相似性。所以,不能被录像上的影相所欺骗。”
柳林说:“明白。”
柳林现在越来越信任刘建雄。刘建雄其实是多次瞒着米忠和,跟他互通信息的。那些录像,尤其是严梦诗父亲单位员工的录像,更是刘建雄偷偷搞的。
柳林与枝姐对那些录像仔细研究,与街头上出现的瓦古脸男人对比,看不出有谁与这男人相象。难道这个严梦诗手底下最厉害的人物——很可能是个大杀手,按照吕湘子说的,他人称“风儿”——不在企业里就职?
柳林决定加快实施美男计。
“枝姐,我必须更紧地靠近严梦诗,这也算是正面进攻的开始。你要做我的联系人,咱俩时时保持手机畅通。”
枝姐说:“我会的。”枝姐吃吃笑了,歪着头,调皮地看着他:“你敢保证,不被那等天下少有的美人所俘虏?”
“别瞎扯!”柳林正色,“要是那样,我还是柳林吗?你放心,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并采取了相关的措施。我是不会把我的脸丢在她面前的。”
“那好哇!”枝姐说,嘻嘻笑了,“我当然是会毫无保留地支持你的。”
两人正说着话,严梦诗的电话来了。严梦诗说:“柳大侠客!你咋那么厉害呢?听说,那个杀都兰的凶手,兼栾怡婷的面首和保镖,是在你的奋勇参与下,被抓住的?”
柳林道:“别说的那么难听,好吗?啥面首啊!那就是个小地混子。再说,你说自己有事儿,一溜烟地跑了,把我撂荒了。我没有别的办法,当然得找点儿活干了。”
“嗨嗨嗨!柳大和尚,还会说俏皮话了呢。行,行!那你现在,有胆子到我的闺房里来吗?”
“那有啥没胆子的?我一个爷们,还怕你一个小女子?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枝姐亲自动手,把柳林打扮得干干净净的。柳林平时穿衣服总是马马虎虎的,一些衣服皱皱巴巴的。枝姐帮他熨了衣服,那些衣服顿时旧貌换新颜,穿着笔挺。再加上柳林本来就英气逼人,现在活脱儿就是个有修养的富家子弟了。
枝姐仍然歪着头看他,吃吃笑了:“柳林,你可别把人家严梦诗小姐晃得找不着北啊!”
柳林道:“她找不到北,我正好找到‘风儿’。不是说‘风儿’令北极熊谈虎色变吗?我倒真想见识见识。”
枝姐板起脸来了,训斥他道:“我告诉你呀!柳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看你现在名声赫赫,好象天下第一似的。但恐怕人家早就下细地研究过你了。有句古话不是说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掂着。”
柳林吃吃一笑,开车走了。
在路上,柳林不由在心里赞叹:“枝姐确实是个十分清醒的女人。平时虽然嘻皮笑脸的,很欢快,很活泼,但正经事儿没有一件不细心的。枝姐说的对,自己接近那个超级妖女,必须得调动起全身的精气神。不然,肯定完蛋!”
进了严梦诗在北辰大酒店五楼的房间,只见严梦诗穿着一套肉色的衣服,半袖,短裙,那白白的丰满的腿儿,那白白的圆润的胳膊,都令男人们忍不住想入非非。她乌发云堆,衬着那张弹指可破般的俏脸,如水一般清柔的眼睛,再加上那饱满的红润的嘴唇,似乎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光彩。
“柳林,柳大侠,柳和尚?”她吃吃笑着,眼睛瞅着柳林,从门边往后退,一直退到床边。等柳林走到跟前时,她竟然猝不及防地一下子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了柳林。随后,嘴唇便把柳林的嘴紧紧地吻住了。
“爱我,爱我!”她喃喃地说,闭了眼睛。
这是多么强大的进攻啊!柳林一时之间要忍不住了。这等绝色的女人,这等安静的房间,这等清香迷人的气味儿,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抵抗得住这种生物般的冲动呢!
突然,柳林前胸处发出凄厉的叫声。这声音太恐怖了,太刺激人了。它震撼着人的耳膜,似乎要把人的心脏从胸膛里拉出来似的。严梦诗吓了一大跳,松开了手:“啊,啊,什么声音,什么声音?”
柳林则晃着头,慢慢地退到沙发上,坐下了。他微微有些气喘,脸色有些发红。可他前胸处的声音仍然向着,毫无停止的意思。严梦诗噗嗵坐在柳林的对面,又发疯一般地跳起来,来到柳林的跟前,叫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玩意儿呀?”
柳林摆着手,让她冷静。柳林自己渐渐冷静下来。柳林这才知道,抵抗这种女人的进攻是多么困难。怪不得历史上会有那么多的英雄豪杰倒在美女的罗裙之下,怪不得师傅一再告诉自己要戒色,这确实是需要坚强的意志与毅力的。
柳林感谢师傅给自己装上了这种仪器。
柳林招着手,让严梦诗安静。此时,他前胸挂着的仪器,声音渐渐地小了,停止了。柳林道:“很抱歉,这是我师傅给我的仪器。”
严梦诗失态地道:“这仪器是干什么的,难道是让你不要接近女人?”
“你说的太对了。这是一种特殊的仪器,能够感应我身体的变化,尤其是男人功能的变化,并及时地提醒我。刚才,它就是提醒我了。”
严梦诗怒气冲冲地跳起来:“啊,你的师傅咋这么坏,给你佩带这种东西?你做和尚已经很够格了,干吗还要戴这玩意儿?”她冲到柳林跟前,去抓他的前胸。“柳林,让我除去了它。我爱你都爱死了,难道它不让我得到你吗?”
柳林满脸都涌现出痛苦的表情,一边用手抗拒地推着严梦诗,一边哀求地说:“梦诗,你千万不要扯掉它,一扯掉,我师傅就知道了。因为我这个是母机,而我师傅手里有个子机。母机一旦离开我的身体,子机就知道了。我不能不听师傅的话呀!”
严梦诗大为吃惊,停止向柳林靠近,大瞪着眼睛说:“柳林,你不会一辈子不结婚吧?你也要跟你师傅一样,去做和尚?”
“不是,不是!”柳林晃头,“你应该知道我小师妹的事情啊!我已经下了毒誓,三十岁之前不结婚,不与女人有亲密关系。这誓言,师傅是知道的。所以师傅才给我配了这件东西,让我能守信义。这是师傅的好意啊!”
严梦诗突然软软地坐倒在沙发上了,她显然受了极大的打击,极度沮丧地说:“难道你心里没有我吗?一个小师妹,已经死了多少年了,还值得你如此为她守信吗?”
柳林挺起身子,神色变得郑重:“梦诗,我确实喜欢你。你是天下难以遇到的美女,又对我这么钟情。但是,如果我破坏了自己的誓言,不顾信义,重色轻友,那还是个人吗?梦诗,你不希望我成为这种人吧?请你给我时间,让我完成自己的操守,完成人格的升华,好吗?”
严棼诗突然跳起来,无比激动:“不好,不好,我不希望我爱的男人这么无情,心里想着别的女人!你必须是我的,全部身心都是我的!我要你,我要你!”
她再次冲上来,柳林抗拒着她。她竟然慢慢地脱起衣服来。她的身体那么丰满,露出来的上半身犹如凝脂,带着光洁和柔软,皮肤如透明一般,闪着耀人的光彩。这哪是超级妖女啊,这是超级美女!柳林心情激荡,努力克服着自己的冲动。他胸前的仪器再次响起来。那声音很特殊,能扰乱人的心智,化解人的冲动,严梦诗不得不再次退了回去,不得不把衣服穿好了。
柳林凄然道:“如果你这么坚持,那我柳林无话可说。我必须恪守承诺!梦诗,但愿你会有理想的际遇,更好的生活。柳林,告辞了!”
柳林转过身,向外走去。柳林心想,如果她阻拦,那么她就是承认了我的游戏规则。如果她不阻拦,那就只好拜拜了,再想其他的方法接近。反正,我不能失信于小师妹,不能失信于师傅,这是我的原则,我的底线,我决不能破坏这个底线,让师傅蒙羞!
柳林小心地关上门,顺着走廊往电梯处走。严梦诗没有追上来。走廊那头,出现了吕湘子,他已经从瑜珈馆里搬回来了,这很好。柳林客气地向他问好,吕湘子也同样客气地向他招手。柳林坐着电梯下去了。他出了大厅,出了大门,严梦诗始终没有追上来。
柳林坐进自己的车里,不由长长地叹息一声。他的美男计,玩到头了吗?那个超级妖女,根本不买他的帐?看来,自己是太过于自信了。如严梦诗之美,海内外丰富的阅历,见过的伟男英汉何止几十、上百,会再乎他一个小小的柳林吗?还美男计呢!欧阳凡可真能抬举他柳林。他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小白鼠,只能做人家的试验品!不过是一个土里掉渣的小白人,无炫目的家世和学历!
“罢了!”柳林在心里大喝一声,发动着了车。这也好,省得以后与这女人再纠缠。事情已经说开,一段历史翻了过去。揭开严梦诗的神秘面纱,寻找那可怕的“风儿”,再想新招吧!
柳林的车要驶离北辰酒店门前的大广场,一辆黑色的旧车从前面开过来,横着一扭,堵住他的路。柳林心里疑惑:难道是严梦诗吗?她真的有这么快的速度,不仅从楼上下来,还能找到一辆旧车,故意堵住他的路?看那车里,黑黑的,看不清楚人。柳林客气地轻轻鸣笛,希望对方能移开车,可车默默无声。柳林只得下来,到车跟前,客气地请司机让位。车里没有动静。柳林心里哼了一声,这肯定是严梦诗了。难道她的忍术如此之高,能转瞬间拦到自己的面前?
柳林便道:“梦诗,别闹了,好吗?”
还是没有声音。柳林伸手一拉,车门竟然开了,车里没人!这太奇了!眼看着那车停在自己面前,没有看到车上下来任何人,这人跑到哪里去了呢?
柳林不由在心里惊叹:“严梦诗的功夫确实了得!”
柳林回到自己车上,慢慢地将车退回原位。他知道,今天想轻易地离开严梦诗,那是不可能了。这令人心烦,可又让人高兴。不管是不是美男计吧,他接近严梦诗,而又能全身而退,是非常有希望的。
只有接近严梦诗,他才有可能堪破那层层谜团。
二百三十、一步登天
柳林回到五楼,站到严梦诗的门前。还没等敲门,门先开了。门里没人,不知道门是如何开的。柳林猜测,门上一定安装了自动开启装置。身为忍者的严梦诗,销销道道就是多!
柳林进门,严梦诗正坐在梳妆台前,很平静地梳妆打扮。她抬了抬眼睛,从镜子里望望柳林,百无聊赖地说:“你咋又回来了?”
柳林深知,此时实话实说是最没有情趣之事,便道:“我还是想你。这双脚不听使唤,又回来了。”
严梦诗垂下眼睛,看自己的嘴唇,仔细地涂唇膏:“你柳大侠也会撒谎?”
柳林坐到沙发上,很无奈地说:“半推半就!”
这话说的很含糊,像是在应付严梦诗,可又不是,但却满带情意。严梦诗撇撇嘴,凄然笑了,同样很无奈地说:“柳林,你很狡猾。”
柳林道:“实话实说吧,我是被一辆黑车堵住了道,走不了了。”
楼外隐隐传来吵闹声,柳林起身,一个箭步到窗前,往楼下看。只见一个黑壮男子站在堵他车的那辆黑色的旧车前,正在大骂:“哪个伤良心的,动我的车,把车横到这里来了?这要是出人命,算谁的?”
柳林眼睛迅速扫过窗台,以及窗外。他敢猜测,严梦诗肯定是从窗户里出去的。上次在精神病院,她不就玩了这手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