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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家有鲜妻-第68部分

小说: 家有鲜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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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来年让你也参加武举的,你可别以为就这么说说就完了。弟妹,虽说你们新婚,大哥不该打扰。可兹事体大,从今儿开始,早晚都让云豹上我那念一个时辰的书,你没意见吧?”

张蜻蜓绝无二话,不过她见今日豹子总体表现很乖,还是给她争了面子,于是表扬了一句,“其实相公他的剑法也还不错哦,今儿在家里练了一套昆仑剑法,爹很欢喜,才赏了那对连珠瓶。”

她一提此事,潘云龙倒是想了起来,“弟妹,那对玉瓶很是珍贵,你还是收回去吧。这是章伯父特意送的好彩头,我们怎么能收?”

他可不信弟弟的功夫真有多好,心想多半是外行瞧热闹,又是回门,才送的这礼。

张蜻蜓却是不肯,“大哥,你早上送我那么些东西时,还说让我别见外。怎么,我现在不过回送一对瓶子给你,你就见外了么?爹给我的好彩头,我已经心领了。再送给你和大嫂,就是我的心意。再说,这对玉瓶放我那儿,说不准我一时没钱花,连它们也卖了,这就不好了,还不如送你们呢!”

潘云龙给她说得笑了起来,也就不再坚持。倒是卢月荷对这个妯娌颇有些刮目相看,她新浪清楚,张蜻蜓回家不一定捞得着什么好东西,可一有了好东西,就惦记着送给他们,且不论孰重孰轻,光这份礼尚往来的心意就比许多人要强了。

四人回房路上,忽见潘茂广身边的小厮等在路上传话,“老爷请二位少夫人过去一趟。”也不知何事,妯娌二人心中一惊,赶紧过去。

(未完待续)



101 夜审

张蜻蜓和卢月荷赶忙过去,书房里潘茂广也已经用完了晚饭,却仍是点着灯聚精会神的在看公文,见她们进来,也不抬头,只待批玩了手上的这一份,才抬眼跟她们道,“我这有两个人拨给你们使,帮你们管束下人。以后若是你们做得好,他们会来报我,若是你们做得不好,他们也会来报我。可小心着点!”

张蜻蜓心中一哽,公公做事真是言出必行,这还当真给她们寻两个监军来了。

潘茂广派出的是身边的得力小厮,安东和安西。安东给了卢月荷,安西就给了张蜻蜓。

卢月荷有些不敢收,“公公,这可是您身边要用的人,我们这带去了,合适么?”

潘茂文(广?)却反问,“有什么不合适的?他们虽是跟在我身边,但毕竟还是这个府上的人。既然我们府上的人,跟着我和跟着你们又有什么区别?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若是哪日我身边离了谁就转不动了,那才叫有问题。你们也记着这句话,好生放手去做吧。”

见他不欲多言,二人皆退了出来。

安东安西虽是眼中含泪,不舍老主,却非常规矩的跟各自的新主子行了个礼,“我们的行李俱已打点齐备,请少夫人示下,是何时前来报到?”

卢月荷想着人之常情,体贴的问了一句,“你们有嫁人在府上么?要不在家里歇两日再来吧。”

二人皆是摇头,“我们还有安南安北都是元帅在西征路上救出的孤儿,潘府就是我们的家。要说家里人,也就是那帮子孤儿兄弟们了。不过他们大多在军营,也难得聚到一处。”

原来如此。看不出公公这个人看起来铁面无情,心地倒是挺好的。张蜻蜓做事干脆,“我那儿倒是没什么不方便的,安西你要是愿意,今晚就过来,我让人给你收拾一张床铺。正好大哥不要盯着相公读书的么?你以后跟着他,帮着也提点提点。”

安西听完略迟疑一下,“二少奶奶,您弄错了吧?元帅说,以后监督二少爷的职责落在您身上,我是跟您差遣办事的,可不能光着二少爷。”

啊?张蜻蜓想甩个包袱硬是没甩出去,那只好仍是自己接收了。于是和卢月荷一起,各自带着人回去。

潘云豹已经给潘云龙抓去念书了,张蜻蜓让人安排安西住下,转头就跟陆真商量,要夜审几家陪房。

除了白家不算,他们是跟张蜻蜓一条心的。自从收到林夫人分给他们的东西,连动都不动,就将箱子一锁,贴张白纸当封条,全给封起来了。

就算这其中也有做过手脚,但张蜻蜓既要用人,便不疑人,所以他们家的东西是不查的。而剩下的几家,全都有嫌疑。

绿枝很是疑惑,“姑娘,怎么又没有嫁妆单子,夫人分给他们的时候,也没有分单子,这要怎么说得清楚?”

张蜻蜓不答,却跟她讲起小时候听的一个故事,“有个地方死了个人,当晚跟他在一起的四个人,全都有嫌疑,可县太爷怎么审,也没有人承认,你知道后来是怎么找出凶手的么?”

绿枝摇头,张蜻蜓一笑,卖了个关子,“等我审完了,你就知道了。”

陆真不大方便出面,只是指点了几句,便躲开了。所以这一场主审,就由张大姑娘亲自担当,除了绿枝在一旁帮衬,还特意叫了彩霞过来,以示对她的信任。

头一个请进来的是刺头徐贵,他家老婆是个粗人,儿子不管事,这一家子能当家作主的也就是他了。

徐贵踏进厅门,就见张蜻蜓正在灯下聚精会神的翻看着什么东西。

“二少奶奶,您找我?”

张蜻蜓低头嗯了一声,过了一时才抬起眼来,却是立即责备左右,“你们怎么不给徐大叔搬个座儿?快,上好茶来!”

见她如此客气,徐贵心下先顺了三分气,“没事没事”的说这,大咧咧的坐下了。

张蜻蜓先不问他嫁妆之事,却是跟他拉起了家常,“听说荣哥也有十八了吧?说媳妇没?”

提起这事,徐贵心头就是一肚子的火!

原来他早就相中林夫人身边的一个一等丫头,早放下了话,要那个丫头做儿媳妇。等那姑娘年满十八,要放出来配小厮的时候,便去求这个恩典,却给林夫人一口回绝了。

你说回绝也就罢了,她还说风凉话,“我身边的人可不是哪个阿猫阿狗都能配得上的!”

这话一经下人们的嘴传出来,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后来再提起他儿子的亲事,旁人就抢嘴而笑,“原来说的是那个阿猫阿狗啊!”

在整个章府,生生成了个笑柄。你说徐贵如何不生气?听张蜻蜓乍然问起,却还是心头不爽,没好气的道,“谢谢姑娘关心,还没有人要呢!”

张蜻蜓事先当然已经打听清楚了,当然也知道他的心病,呵呵一笑,“这是徐叔您眼光太高了。不过荣哥识文断字的,一般姑娘确实也配不上!这只要出得起聘礼,何愁娶不到好媳妇?”

徐贵听着前半句话新浪还挺舒坦,可听到后半句话,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警觉起来,“二少奶奶,这是何意?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若不是蒙主子恩典,哪有钱置得起好聘礼?快别寒碜我了!”

“这话说得也对!”张蜻蜓笑眯眯的看着他,“你看我现在身边的丫头,有没有哪个好的,想说回去做媳妇的?别担心,尽管说就是。”

徐贵听着这话却是心中移动,三姑娘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试探他么?那我也探探你的底!他挑眉看着绿枝,似笑非笑,“说来姑娘身边,我看绿枝就挺好的,能跟姑娘求个恩典么?”

绿枝当下就变了脸色,张蜻蜓呵呵笑了,“徐叔这是好眼光,一眼就挑中我身边最得意的人了。你若是要她……”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怎么?姑娘舍不得?”徐贵冷笑,“方才姑娘不是还赞我们家阿荣很不错的么?难道不是真心?”

“怎么会?”张蜻蜓笑容不变,“徐叔您可别忘了,现在你们一家子都是我的手下,我怎么能不希望你们好呢?就象荣哥,我知道他从前在府上没谋到事做,但他在我这儿,却是一定有适合他的活干。”

“二少奶奶此话当真?”徐贵眼睛一下亮了,作为一个下人,他太明白张蜻蜓这话的分量了。

象徐吉荣这样的家生子,如果没有事做,只能白养在家里,年纪小还好说,等再大几岁,那就完全养成一个废物了。等他老了,儿子可怎么办?

张蜻蜓点头,“这有什么好骗您的?”

她的手下不养无用之人,别说是块榆木疙瘩了,就是块顽石,也得让你自食其力去!

她还给了徐贵一个惊喜,“其实您想要绿枝做媳妇也不难。不过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勉强旁人,若是日后一起共事之中,绿枝看上了荣哥,荣哥也相中了绿枝,我自然成全他俩的好事。可若是等荣哥出息了,看不上绿枝,那就是我今日应下,也没什么意思,您说是不?”

绿枝的一颗心这才放回了肚子里,徐贵的脸皮抽搐了几下,也不好再说什么。

张蜻蜓扯完这些,才忽地话锋一转,“徐叔,您是个明白人,在这儿也算是有年纪有身份的头一位,有些换我不想说得太透。您也知道,我今儿回府拿了些东西。”

她装模作样的扬一扬手中的假嫁妆单子,“多的我就不说了,趁天黑您赶紧收拾收拾,把东西送过来吧,若是等到天明,那就不好看了。”

徐贵佯装不懂,“三姑娘您说什么呢?我竟是听不明白。”

张蜻蜓笑了,“徐叔,您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知道,你们都想着母亲大人跟我不和,特别是出嫁之前闹的这些事,确实有些过了。不过你们也总该知道,现在的潘府可是今非昔比了吧?从前在准备嫁妆的时候,我要嫁的只是一品武官,可是而今,这里确实得胜侯府了。您再想想,我现在回去了,母亲会怎么待我?当然,我也知道日后能承袭爵位的是大少爷,可就断是相公略有些不成器,他毕竟还是现仍得胜侯的嫡子,未来得胜侯的亲弟弟。”

她微微一笑,“分院之事你们应该都看到,公公是怎么对我们长房的。我只告诉您,刚刚我从公公那儿把他身边的安西领了回来,公公说,以后让他帮我管束那些不听话的下人。这小子可是跟着公公在战场上滚过来的,杀人不过头点地,脾气很是不好。来是就跟我说,要我把所有人的东西都搜起来,只留两身衣裳,交他先*操*练几个月,学学规矩。我想着咱们这老的老小的小,不太好弄,于是推辞了。可他还不太满意,公公拍他来,可还有监督我的一层意思。所以说呢,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犯在他手上的好。否则这潘府不比章府,说打就打,象昨日那几个挨了铁棍的恐怕日子都不太好过吧?”

徐贵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竟是无言以对。

张蜻蜓也不留他,“今晚上的机会我就交给您了,但等明儿天一亮,咱们就公事公办,徇不得私*情。您先回去,不过记着早点,别等关了院门进不来,误了事就不好了。送客!”

张大姑娘可忙得很,还要收拾下一家子。

(未完待续)


102 各个击破

徐贵从这儿走的时候,就见林权一家三口都过来了,抬头看见他,那表情多少都有些心照不宣的尴尬之意。只是无法确定,又不好问,只是干笑几声,点头打和招呼便错身而过了。

回头看看,等略离了十来步远,林权媳妇趁着进门之前,把自家男人呢一拉,悄声问道,“你说,他来是做什么?”

林熟嗔了娘一眼,“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为这那事呗!我就说三姑娘不好惹,你们费……”

“住嘴?”林权急忙喝止了儿子,瞧瞧四下幸喜无人经过,狠揪了他一把,小声训斥,“这什么地方,能乱说话的?一会儿进去机灵点,凡事都定我的。”

林权媳妇也有几分胆怯,“可是当家的,你瞧徐贵就他一人来的,三姑娘干嘛把咱们一家子都叫来?她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主意了?”

林权白了媳妇一眼,“管她有什么主意,这没有凭实据,她能把咱们怎么样?这种事,摆明是夫人跟她过不去,咱们说起来只是按照夫人的吩咐办事罢了,就是天塌下来,也有夫人顶着。瞧把你们一个两个吓得,真是脓包!”

林寿冷笑,“我们是脓包,可不知又是谁挨了五十大板,害咱们涮了大半年的马桶。哼,还夫人呢!夫人怎么了,那是章家的夫人,不是潘家的夫人!咱们的卖身契可都在三姑娘手里捏着呢,等这天真塌了,夫人还能过来救咱们?别做梦了!”

“你这混小子,老子辛辛苦苦是为了什么?还不是都为了……”

“劝您少说两句吧,没的让我说出些不好听的来,到时又怪我这做儿子的不孝敬了!”

“你——”

林权气得抬手欲打,林寿也不躲,反拍这胸脯迎上去,“来呀!冲这儿来!我是您生的,尽管打!”

“唉呀!你们一人少说一句吧!”林权媳妇急得拉下这个又去劝那个,“当是在家呢?这在主子跟前闹将起来,都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咱先进去,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出来打个你死我活 的不行么?真是的!”

斧子二人总算是消停下来了,却是彼此忿忿的横了一眼,跟仇人似的进了门。

总是已经有方才搬来的条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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