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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家有鲜妻-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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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月荷所料不错,已经有了最新的战报送抵御前,不过不是坏消息,而是天大的好消息!
“八百里加急快报!潘元帅率军出征,一路高奏凯歌,丢失的五座城池现在收回了三座!现正在集结力量,收复剩余的两座!”
当传令兵解下风尘仆仆的报捷文书,呈于皇帝面前时,整个朝堂都沉浸于巨大的喜悦之中。到底还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啊。毕竟还是得胜侯,真不是盖的!
待皇上仔细御览过文书之后,更是龙心大悦,“潘卿有此虎子,真是家门之幸,举国之幸!”
当日,在朝堂之上,皇上就赏赐了不少金珠玉帛给潘府。而在听说潘云龙之妻身怀六甲之后,更是特别御赐了不少名贵药材,指名道姓专赐于她。
卢月荷不关心这些,她更加关心,皇上为什么要赐她这些东西?到底是潘云龙在前线干什么了?
来传旨的太监喜气洋洋的告诉她,“潘千户少年英雄,带着敢死队,仅带一千士兵就在敌方阵营里杀了三个来回,这次收服三座城池,他可是立下首功。等着大军班师回朝,肯定另有重赏。这可真是要恭喜少夫人了哪!”
这在别人眼里无上的光荣,听得卢月荷的心却是狠狠的颤了又颤。仅带一千士兵就在敌方阵营里杀了三个来回?这该是怎样的危险与艰难?难道这就是公公对相公的惩罚么?交付他最残酷最严厉的任务,让他去将功赎罪?
在别人的声声道喜中,卢月荷却是清然泪下。在这些赏赐当中,凝结了相公多少的血与汗,让她如何能够安心享用?
拿走,统统拿走!
小谢夫人冷眼瞧着这些名贵药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张蜻蜓直到下午回了家,才知道这件事情。见大嫂已经哭肿了眼睛,自然能够体会她的心情。再安慰什么,也显得分外无力,只是拉着她的手,“大嫂,你放心,大哥一定会吉人天相,平安无事回来的。”
卢月荷今日实在没精神给她上课,挥手让她回去,连话也不想多说一句。
张蜻蜓回来得早,潘云豹还没到。
碧落和彩霞将收到的一些贵重药材交给她,“这是夫人命人送来的,说是皇上赏的,分给众房,让大伙儿都沾沾皇恩喜气。”
张蜻蜓明白这些赏赐的份量,没什么精神打理,“收起来吧。”
碧落却多说了一句,“夫人打发人送来时,还交待了一句,这些药材纵是好的,也不可久放,不如炖了吃了,免得放长了,反倒糟蹋了。象这阿胶,就是极补血益气的,对妇人极好,姑娘要不要炖些来吃?”
张蜻蜓听着就头疼,摆了摆手,“那就交给厨房去弄吧。”
碧落贴心的提醒关止,“这么贵重的药材,交给她们不太好吧?不如仍是姑娘自己收着,奴婢们只领着现做的份儿就行了。”
周奶娘可是负责保管张蜻蜓贵重物品的,听了忙道,“那就交给我吧。”
碧落恭顺应了一声,把药材交上了。彩霞斜睨了一眼,却又迅速收回了目光。
等到晚饭前后,小豹子终于满头大汗的赶回来了。他今儿休个假可真不容易,一早天刚亮就直奔白骜书院而去,交上功课,给小舅舅抓着一通好批,简直是从骂到脚,没一处值得表扬的。
终于等到骂完了,又看起胡浩然蒋孝才他们的功课,又是一顿骂,提着朱笔不知画了多少个圈圈,作了多少批注。
他们两个不在,小豹子只得把他们的骂一起领了。
终于等到谢尚贽骂过了瘾,这才又考较起他的学问,讲解了部分新文。
等于最后终于把功课布置下了,勉强首肯,“他们二人要是想拜我为师,先把这些做完再说。做不完就别来了,免得我看得生气!再有,你下山之后,先回一趟谢府。居然为了偷吃就违反军营禁令,瞧瞧你这点出息!滚!”
潘云豹拭一把额头的冷汗,总算是全身而退,不过他没有立即下山,而是去瞧了章泰安和章泰寅两个小舅子一眼,“这回来得匆忙,没什么好东西能带给你们的,你们要什么,都给我写了,等下回我休假,十日之后再来!”
章泰寅摆手不要,章泰安也有些不好意思要什么,可又不甘心白白放过他,搓着两只小胖手干笑着客气,“姐夫你也不用费心了,我们要什么,你也不知道。我们喜欢什么,三姐最清楚。呃,记得帮我们跟三姐带个好啊!千万别忘了,一定要给她带个好!”
章泰寅闷笑连连,这不就是找三姐给他们带东西么?
潘姐夫领命下山,赶回谢府,又挨了一顿好克。不过在谢府里,却见到了下朝归来的大舅舅谢尚贤,所以已经知道前方捷报。
只是谢尚贤的神情却有些凝重,并无喜悦之情,反而再三叮嘱这个外甥,在军营里切记低调行事,再不可任性妄为,等小豹子表示一定记在心里,才安心放他归去。
小豹子心里嘀咕,怎么打了大胜仗,舅舅反而这么担心起来了呢?



183章 偷袭

快有两个月不见,当小豹子再一次出现在面前时,张大姑娘难得的觉得,呃,有些脸红了。
小心肝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看着黑了、瘦了却明显成熟多了的小豹子,有些不知所措,手脚都不知哪儿搁,更别提说话了。
而对面这位,比她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劲儿的瞅着她,嘿嘿傻乐,嘴角都快笑出花来,就是不吭声。
周奶娘看在眼里甜在心头,忍不住笑出声来:“姑爷,您这好容易回来了,傻站着干嘛?姑娘也是,快让姑爷坐下呀!这就准备上菜了吧?您今儿要不要也陪姑爷喝两盅?”
周奶娘不开腔还好,她这一开腔,张大姑娘这才惊觉两旁还有不少丫鬟婆子,不由得脸上滚烫,干咳几声,盯着脚尖,勉强发话:“那啥,就准备吃饭吧。”
不过刚说过这话,她又想起一桩要事:“嗳,你去瞧了大嫂没?”
“去了。”潘云豹蹩着脚尖拐进来,眼也不抬的答话,“先去瞧了爷爷、奶奶,大伯、大娘那儿打了招呼,娘那儿也请了安,刚去了嫂子那儿,她让我回来的。
呃,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好奇压过了羞意,张蜻蜓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问:“你都去过了?谁让你去的?”
周奶娘听得眉头一皱,这话问得真别扭:“姑爷守礼是好事,难道还去错了不成?”
张蜻蜓不是这意思,她只是好奇:“这家伙怎么会想到这一点,变得这么有礼貌?”
潘云豹微窘:“我看从前大哥回来都是这样的。”
“哦!看起来不错啊,去了趟军营,人变得懂事多了。“张蜻蜓呵呵一笑,态度从容许多,”快坐下吧,在自己家还这么站着,累不累?”
潘云豹高高兴兴地点头,要把手中的包袱放下。
碧落知情识趣地上前接过:“给姑爷打盆热水,洗洗脸吧。要不要再换身衣裳?”
“不用了。”张蜻蜓替相公做了决定,“先洗洗脸吃饭。我已经让人烧了热水,一会儿你好好洗个澡,到时再换衣裳。”
小豹子觉得媳妇安排得很好,瞅着她,眼睛笑成一条缝,边洗脸边告诉她:“我到书院那儿去了,也见了泰安和泰寅。他俩都挺好的,泰安还一个劲儿的嘱咐我给你带个好。原本还想给他们带点东西去,可是我出营早,一路上也没什么店铺。二回我提前准备些东西再去看他们。”
张蜻蜓轻声嗤笑,已经明白那小胖子的花枪了:“你甭操心了,二回再要带东西,我提前一日打发人送你们军营去。那小子惦记什么,你可不知,纵是买了也是白花钱。”
“是呢。”潘云豹突然想起来,“泰安也不说他喜欢什么,我不知道,问你就晓得了。”
张蜻蜓心中耻笑,那家伙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给他几根肉骨头就知道汪汪叫了。不过这样也好,收伏起来容易许多。看在他这么老实,又给自己面子的份上,适当的奖赏奖赏还是必须的。
揭过弟弟不提,张蜻蜓问他:“舅舅有说什么没?对了,上回素馨表妹还说让你回来了,去外公家一趟的。为了你挨打的事,外公说也要管教管教你。”
“已经管教过了。我从书院里出来,小勇舅就让我赶紧回去了。其实外公也没怎么骂,倒是大舅舅回来,脸色有些不大好。”
“怎么了?”
“不知道。”小豹子也不明白,“明明爹和大哥打了胜仗,怎么舅舅他们反而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还一个劲儿让我低调,千万别在军营里惹祸。”
“那你在军营里过得怎样?”
“我——”潘云豹正想表表功,周奶娘领着人摆上酒席:“先吃饭吧,吃完了再好好说话。”
“行啊。”张蜻蜓端起酒杯笑靥如花,“敬你一杯。”
小豹子还有点不好意思,没怎么跟媳妇喝过,难得她这么大方,倒有些受宠若惊了。端起酒杯,豪爽的一口饮尽,那心头的笑意就跟杯中温醉的女儿红一样绵软甘甜。
二人正要好好的品尝一下小别重逢的滋味,忽听门上小厮来报:“二少奶奶章家大爷来了。”
“呃?”小夫妻面面相觑,章泰宁怎么在这个时候跑来了?潘云豹赶紧起身把人迎了进来。
张蜻蜓殷勤招呼着:“快来人加套碗筷!大哥,您请坐。”
章泰宁没想到他们弄到现在才吃晚饭,他是用了饭,算着他们也吃过才来的,不过略一迟疑,没有推辞,跟他二人简单寒暄几句,便道:“妹妹,可以借个地方说话么?”
“可以啊!”张蜻蜓挥手让侍从全都退下,关了门才问:“大哥,这是出什么事了?”
“确实有事。”章泰宁低声问他二人:“潘元帅之事,你们可都听说了么?”
“听说了。”小夫妻俩点头,“可有不妥?”
章泰宁微微叹息:“今儿我来,是爹不放心,特意让我过来给你们带几句话的。”
原来今日潘茂广在边关取得大捷,潘云龙立下首功,虽然在朝堂之上博得圣心大悦,但等到下了朝,就有各式各样的流言传出来了。
虽说不至于质疑潘家父子的战功,但不少人都持同样的观点:潘云龙立的战功里,是否有潘茂广刻意安排的嫌疑?当爹的做好准备,保着儿子去冲锋陷阵,得了功劳记在儿子身上,当爹面上也有光啊!
再往深里说,潘茂广已经封侯了,他这回又立了这么大功,再往上封,该拿什么赏赐他?总不能封王吧?南康国自从定国时封了八家异姓王,这么几百年来可再没有封过任何一个异姓王,封了侯就顶了天了。可是不封赏,也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章泰宁索性跟妹妹妹夫把话挑明了:“虽然没有人敢明面上提,但爹估计,应该有不少人都在想潘家是否会拥兵自重?更何况,眼下这个时节,太子体弱,皇孙幼小,若是一旦生出异心……”他的话没说完,可是潘云豹已经意识这事情的严重性了。君臣相疑原本就是朝堂上的大忌。怪不得大舅舅那么担忧,肯定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所以反复告诫自己。
张蜻蜓气得把筷子用力一拍:“哪有这样在背后说人家的?哦,合着公公跟大哥在前线拼死拼活的杀敌还杀错了么?我们得在家里蹲着,任人家打到京城了也不动这就对了?”
章泰宁听着这话有些不像样,不觉摇了摇头。不过妹妹毕竟是个女人家,不懂朝政之事也属正常,只是妹夫的态度就不可如此简单莽撞了,他能明白章致知让他过来跑一趟的苦心么?
潘云豹明白,解释给媳妇听:“你先别恼,这跟皇上好不好没关系。有仗打的时候,皇上想起让爹和大哥去,这是我们身为武将的份内之责。而爹爹这些年确实立下赫赫战功,遭人忌恨也是正常的。大哥特意跑过来,是想告诉我们,这些时日要安分守己,不要给人抓到攻击爹的把柄,尤其是我现在还在军营里。要是给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那就捅篓子了。”
章泰宁赞赏地点头:“正是如此。爹的意思是说,不管现在朝堂之上怎么动,哪怕是皇上下旨把潘大帅召回来,但有一条是变不了的,就是潘大帅手中的兵力。只要妹夫你爹手上握着实权,就是皇上也轻易奈何不了他。更何况,皇上也未必就对潘帅有了疑心。不过,若是朝臣们的舆论压力太大,恐怕皇上也只能做出些削减潘府声势之事。越在当今这个节骨眼上,妹夫你们越要沉住气,谨言慎行,凡事不要冒尖,也不要落后,保持中庸就好。万万不可被有心之人利用,枉自受罚。”
潘云豹一听,可真后悔,早知如此,他前几日逞什么能?干脆让祝心远赢了得了,现在盛名之下多少麻烦事?
章泰宁说完正经事,又问了几句家常,知道他们小夫妻团聚不易,稍坐一会儿就告辞了。
留下张蜻蜓和潘云豹也没有了喝酒的心情,匆匆把饭吃过,潘云豹去洗澡收拾,张蜻蜓坐在那儿直犯愁,这怎么打了胜仗也这么麻烦的?
当官真不是好差事,怪不得戏台上清官都活不长,当然贪官也活不长。反而是中不溜不功不过不好不坏的官员过得最舒坦。
可是朝政之事她也不懂,要怎么帮帮他们呢?张大姑娘左思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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