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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家有鲜妻-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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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不好还在京城附近,咱们让他评评理这事到底是谁的错!”
章致知眼前一亮,这是个好法子啊!
潘云龙是潘云豹的大哥。论起辈份来是平辈,可论起长幼来,又是绝对能管着这个弟弟的;况且这个大哥爱护他那个弟弟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章致知虽只在三女儿出嫁之时跟他打过一回交道,却也可以看出,他对这个弟弟那可是掏心挖肺的好。
当然这事若是自己出面未免太过正式了;可让章泰安出面却是再合适不过。他一来是年纪小,二来是张蜻蜓的弟弟。如果是他听了风言风语,然后一怒之下去的信,这样再闹得潘云龙如何去管教他的弟弟,就不关半点章府的事了。
所以章致知听了之后非常满意,只是不太相信是他出的这个主意。
那是何方高人指点呢?
林夫人力绝无可能。她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不可能替这个庶女运筹帷幄,那家里还剩什么人能做他的军师呢。
章致知心中一笑,已有定论。眼光往章泰宁和顾绣棠身上一瞟,交换了个眼色。大伙儿都是赞同的。
章致知故意板着脸,先记斥起章泰安来,“潘家大公子现在军中,你拿家事去烦他,岂不是动摇军心力。纵是没有离开京师,也是使不得的。快快回房去,休要出来胡言乱语了,长媳你送他出去。”
这事不能让章泰宁插手,他是长子,又早已成年。在这些小节方面,须要检点;但是顾绣棠却不怕。她是妇人,纵是帮着小叔子胡闹,也可以说是因为心地慈软,心疼小姑才干出这样不识大体之事。小小过失不足挂齿。
顾绣棠见公公给她的眼色,当即明白意思了。带着章泰安出来,悄悄把他的信抽出来检查了遍。
整封信言辞非常激烈,却是小孩子惯用的口吻透着几分稚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半字不提章府如何,只以章泰安的口吻质问潘云龙到底管不管这事。生怕人不重视信封上还孩子气的粘了根鸡毛撙上的毛;
顾绣棠看了非常满意,问章泰安,“知道往哪儿送么?”
“知道”章泰安头一回干这种带点地下性质的工作,很是兴奋:“我送沈家去。他家舅舅也在军里,肯定能找到人把信送去。”
“那就好。”顾绣棠只嘱咐句,“此事日后可千万别漏了口风,至多就说是你和弟合谋干的,可不干旁人的事,懂么。”
“我省得”、胖子洋洋得意,“旁人问起,我就说问过爹的意思了,还被大骂了一顿,是我们自个儿偷偷干的;这不就是让我背黑锅么?我懂的”
顾绣棠却是笑了,把信盖上封泥,交给他:“这口黑锅却背得很好,快去吧·”
章泰安得令,跟火烧眉毛似的跑了。
沈大海一家正打点着明儿去章府听戏的礼物。虽说不要他们送礼了,但大过年的空手上门,也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于是他们一家就自己动手,打算做此喜庆糕饼准备带去意思意思。
忽见章泰安又跑了来十万火急的让沈大海一定要把这信送出去;沈家人不解,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章泰安得了幕后高人的指点是半个字也不肯透露,只说:“事关重大,潘大少爷看了就明白了,您就辛苦一趟,赶紧送去吧;要马不要?我这儿都带来了。”
见他神情焦急,沈大海赶紧洗了手,却谢谢他的好意,骑上自己的马去了军营,满世界打听潘千户现在身在何处。
“ 你怎么不早来一步?”他那同在军营里值守的好兄弟萧森一拍大腿,“潘千户昨晚征完了粮,回军中点齐了数。今天一早卯时正就赶着车上路了;瞧这光景起码走出百十里开外了吧;这要追出去,估摸着一来一回,明儿天黑前应该能赶得回来。”
沈大海急得满头大汗,“可明儿我外甥家难得请我们全家吃个饭,我若是不到,俩孩子又该闹别扭了。”
萧森也替他着急,“可是他们这已经出发了,你上哪儿找人带信去?要不这样吧,”他一拍胸脯很讲义气,“我替你去把信送了,你替我把今儿的班值了。明儿就不耽误你的事了,这总该行了吧?”
“太感谢了,”沈大海没啥好说的,拍拍他肩,“兄弟,这份情义我记心里了;”
“去你的吧也不嫌肉麻。”萧森爽朗大笑,干净俐落的骑了马飞奔而去了。
沈大海暗自捏着一把汗,真希望他能快点追上人,把信带到。




第158章 讨好

这边一干人等怀着各色心思为了张蜻蜓忙得是鸡飞狗跳,那头张大姑娘倒是悠哉悠哉在她的张记猪肉铺里跟陆真烤火闲聊。
十五还没过,就是再勤快的小老百姓也是要在家里歇歇的,市面上基本上看不到太多忙碌的身影,可他们的猪肉铺子生意却还过得去。
从前还以为这铺子开着也就是个摆设了,结果没想到有不少百姓瞧他们果真连大年三十的也没歇业,每天都供应有新鲜猪肉反倒愿意来不时的添补些东西回去。
张蜻蜓价格订得也公道,只比平时加了一成,虽贵出少许,可难得有个新鲜劲儿,况且大过年的,人家也不容易,大伙儿还是能理解,也就不怎么讨价还价了。
所以这猪肉铺除了三十初一这两天生意惨淡之外,后面几天倒还都是不错的,除了供应那些大客户,光是散客平均每天也能卖上一二头猪,这可比她之前预计的要好多了。
火炉烧得很旺映得满室红光。烤得热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红扑扑的,一个个跟年画上的招财童子似的,显得分外喜庆。只是一热乎人的懒筋便不约而同全冒了出来,懒洋洋歪在那儿磕着瓜子剥着花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火炉上搁了壶水,一来不让火空着,烧了热水可以泡茶洗手,洗洗涮涮;二来也借它这湿气,不至手过分干燥。
火炉下边膛灶内还塞了几只红薯,烤得香气四溢,在清冷的冬日有一种浓浓的富足感,随着这气味渗进每个人的心里。
哎呀,这小日子过得呀,就是当皇帝她也不换了,张蜻蜓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在心中回味着中午在这儿吃的大锅菜,虽然只是拿些不太好卖的猪肉猪下水之类,加些素菜煮的大杂烩,但味道却是非常鲜美的。
无聊的拿火钳拨了拨红薯,张大姑娘突然想了起来:“陆姨,你说咱们以后把你中午烧的这样大杂烩直接拿出去卖可以么。我从前还跟少泉提过这事,不过铺子里的生意一好就给混忘了。”
陆真嗔了她一眼:“这种蝇头小利,虽然也有赚头,但若是咱们连这点子东西都抢去了,让那些以此为生的人怎么办。”
张蜻蜓一哽,想想也是。虽说买猪肉的人都想着买好的,可总有些吃不起肉的穷人,就会趁他们铺子收摊的时候过来,买些打折的便宜东西。更有些在码头坊市开小吃摊的,买的尤其更多,当中好些还是那些屠夫们拉来的老主顾,基本上都能把他们每天的存货消化干净。
陆真微微一笑:“你呀,倒是想想心思怎么把这猪肉生意做得更好才是正经,而不是把眼光盯在这种小地方上。这一点少泉可比你强得多了。”
“那是呀。”张蜻蜓悻悻的嘟囔着:“人家是皇商出身,我哪儿能比?”
陆真不太认同的摇了摇头,“出身虽然是一回事,但若是人自己不努力,纵是给你个金山你也守不住。古往今来的败家子还少了么?英雄莫问出处,你若是有心,怎么就不能做得更好。要说起来少泉他爹从前又是什么人。还有你家公公他从前又是什么人。”
张蜻蜓听得心下有所触动,再抬眼看着陆真,却见她意味深长的一笑又不言语了。挠了挠头,张蜻蜓再不开窍也知道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她在潘府闹的那点子事,绿枝一来就偷偷摸摸跟陆真说了。张蜻蜓一直就等在这儿呢,听陆真能说出怎样的道理来。其实来铺子她私心里也是做好了被她批评的准备的。
只是张大姑娘自己心里也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来挨陆真的训。潜意识里为什么会觉得若是陆真说得有道理,她兴许会听她的劝。
张蜻蜓不敢往深了想,若是想,连她自己都要鄙夷自己一把了。拖泥带水磨磨唧唧,哪里还是她的个性?
可是。
好吧,张大姑娘承认自己其实对那头小豹子还是有点不死心的。
她从前觉得自己最大的问题就是不够格,做不了潘家二少夫人。可是听陆真这么一说,似乎她又有点希望了。
陆真没说错呀,你看董少泉他是有个好爹,可别的不说,光看上回他去族长大伯那儿赢回那个铺子的几手工夫,那没有个十几年的苦练是绝对做不到的。再看潘茂广,他连个好爹都没有。潘秉忠是个啥样的人。潘茂盛又是啥样的人。可为什么独他一个潘茂广就能出人头地,封侯拜帅了呢。
自己起点是低了点,但张蜻蜓也不承认自己会是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人。同样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那些大家闺秀们能做得到的事情她又有什么做不到的。
况且场面应酬毕竟是少数,两口子关起门来过日子的时候还是居多的。若是那只小豹子看她无比顺眼,她也能凑合着把他看下去,那他们怎么就不能做夫妻。
再怎么说,她觉得自己总比那个章清雅要强一些。别看那丫头是正儿八经如假包换的千金小姐,可张蜻蜓觉得就她那档次比自己还不如。
她是没遇着邦玉书那样的男人可她若是遇上了首先一顿棒子把这男人收拾服帖了再把屋子妖精给降住再然后看谁敢来太岁头上动土。
哼,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还要靠娘家贴补银钱去婆家卖乖,张蜻蜓不替她丢脸,都替她娘觉得惭愧,养出这么个东西来,真是十成十的赔钱货。
张大姑娘这么一想,对自己信心又嗖嗖嗖的开始膨胀。不过转念一想又泄了气,自己把话都说出去了怎么好意思再主动收回?那也太丢脸了。
张蜻蜓既想要面子又想要里子,可是如果没有个人借她个坡,她要怎么下来呢。偷眼往陆真瞟了瞟,可她说话永远是点到即止,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她再不理睬了的。
这救人救到底送佛总得送到西吧?弄这么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张大姑娘暗自腹诽却是无计可施。不由暗怨自己也是太过冲动了,怎么不先来陆真这儿取取经,再去闹腾呢?现在可是悔之晚矣了;
“哟,好香的红薯,有我的没有?”忽地门帘一掀是李思靖来了。
鬓角眉梢还有残余的油彩,陆真一见就没好气的道:“这又是上哪儿装神弄鬼去了?”
“大过年的,葛大叔那儿忙不过来,多少年的老街坊了,难道我不该去帮帮忙?”李思靖嬉皮笑脸的回了姨娘的话,才有空跟张蜻蜓打了个招呼:“二少奶奶,你怎么得空来了?”
张蜻蜓瞧着他呵呵一笑,“听说你小子有人上门提亲啦。不错嘛,吃个饭都能叫人相中,到时那谢媒的红包,可得给我大大的包上一个。”
她说的是前几日在忆江南吃饭的吕悦容那丫头,初见李思靖印象颇好,后来她爹吕劳德依约上门来跟董少鬼谈生意时,就侧面打听起李思靖的情况,正好陆真也在,对这头亲事很是上心,两下里正在进一步的了解之中,若是能谈成倒是美事一桩。
只李思靖有些不太乐意:“姨娘,您怎么八字没一撇就到处乱说?人家虽好,可要的是上门女婿,您真愿意把您辛辛苦苦养大的外甥就这么拱手送出去啊?”
“对。”陆真应得异常干脆,”你这子要是肯有人要,我巴不得送得越远越好。哼,人家也不过是要求日后得了儿子给一个顶他们吕姓之名而已,哪里让你入赘了?再说就凭人家的家底,能看上你已经是很不错了;那姑娘生得也好,依我说这头亲事很好。”
她白了外甥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啊?你只是见那姑娘性子有些泼辣,怕日后人家管着你不自在了,所以再推辞;可是这婚姻大事历来是由父母作主,你爹娘不在了,我是你亲姨,这事你就得听我的。”
李思靖哑口无言了,瞥了姨娘一眼到底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是摸摸鼻子,忽地跟张蜻蜓提起另一桩事情,转移话题:“二少奶奶,明儿我们还要到你家去唱堂会呢,到时您可得多长些脸多给些打赏好么?”
呃。张蜻蜓愣了,难道她一走潘家还欢天喜地的要唱大戏?她忙忙追问:“是谁请的你们?”
你不知道么?”李思外一怔,“是你们府上的管家来请的,本来想请庆万班的,可人家排得太满了,一直到十五都接不了戏,就荐了葛大叔的班子;不过他们那儿也出几个人一起来演几出热闹的文武戏,包管你们看得过瘾,听说还要请杂耍逗趣的,葛大叔帮着推荐了好些人。你们家老爷对你们可真好,说是要务必逗得你们几位姑奶奶开怀一笑呢。”
“姑奶奶?”张蜻蜓回过味来了,敢情不是潘府是章府啊。
“正是。”李思靖肯定的点头却又好奇这事肯定已经去府上请了你怎么还不知道?
我这不离家出走了么?张蜻蜓颇有些尴尬的抽抽嘴角,心下却想这个豹子要是不来接她回去,她明儿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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